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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嬷嬷摇头说道:“香儿,你这样想就错了,老身有这个预感,你将来就是皇后,老身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连这点还看不清楚?”
花太香无奈的摇头,她可不想当什么皇后,在这个时间,安安分分的做一个宫女就行了,皇宫里水太深,她怕自己不会游泳,到时候会淹死。
容嬷嬷见花太香似乎对这个并没有多少激情,急忙说道:“香儿,难道你不想要荣华富贵么,这个世上难道还有这么高尚的人?你要知道,现在,没有金子是寸步难行,你在皇宫多好,吃喝不愁,还有皇上宠着,我也想啊,但你看我这姿色,行么?人也老了,该翘的地方也下垂了。如果我想你这么年轻,有你一半的姿色,加上我这个聪明的头脑,我在这皇宫还不是混的如鱼得水么?”
容嬷嬷说的吐沫横飞,想是一个很牛叉的推销员,花太香却提不起半点兴趣。
她转身要走,容嬷嬷把她拦住了:“香儿,你听我说我,按照我的来做决定没做,何况在皇宫里还有我和王总管罩着你,你就放心大胆的干吧。”
花太香苦笑,客气的对容嬷嬷说道:“容嬷嬷,谢谢你了,我回去考虑一下啊。”
花太香走出御膳房,却不知道去哪儿了,那个唐贵妃鸠占鹊巢,她就像是一个孤魂野鬼,无处可归。
还不如会大胡呢,哪里至少还有个车一念,在大胡的时候,她经常会想起水月溶,但是见到了,却忽然失望了,水月溶不是以前的那个宠她的水月溶,她早在他的心里没了位置。
想着想着,花太香觉得特别伤感,鼻子酸酸的,眼泪就要流出来。
她可不是这么容易服输的人,既然她喜欢水月溶,何不把他从唐贵妃的床上抢回来?————————————————————————————
你怎么这么漂亮
她可不是这么容易服输的人,既然她喜欢水月溶,何不把他从唐贵妃的床上抢回来?
花太香的眼睛里忽然冒出一阵精。。。。。光,连容嬷嬷都吓了一跳。
“香儿啊,你说你怎么这么漂亮啊?”容嬷嬷啧啧称赞道。
花太香扭头就走,也不理她。
“香儿,你这是去哪儿,我还有一些好吃的还没拿给你呢?”
花太香丢下一句:“你自个留着吃吧。”她脚步很快,朝着水月溶的寝殿走去。
守门的太监自然认识她,见她走进,和她打了声招呼。
花太香微微点头,猛的推开门。
就见床上,水月溶和唐贵妃衣衫半解的躺在一起。
眼泪在花太香的眼眶里打转,她不是捉奸,却见到了这样赤裸的一幕。
“皇上。”花太香压制住心里的委屈,缓缓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的那对男女。
“哦,是香儿啊,你怎么来了?”水月溶从床上坐起来,慌忙系好身上白色长衫。
花太香看了一眼唐贵妃,那个胖女人双眼邪眯,一副慵懒的样子。
“皇上,干嘛让这个女人打扰我们的清净啊?”唐贵妃嗔道。
“你说什么?”花太香很想过去咬她一口。
水月溶拉着花太香出了房间:“香儿,你怎么了,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花太香满脸的怒容他早清楚了,他居然问为什么,难道他不知道么?
“水月溶,你今天要跟我说清楚,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胖女人?”
水月溶皱了皱眉头,刚想说话,唐贵妃就衣衫。。半解的走了出来,接过花太香的话说道:“花太香,你觉得我胖么,你难道不知道女人胖摸起来舒服么?”
花太香忍住想要吐的冲动,她还真不知胖摸起来舒服呢,一堆肉,看起来就够恶心的,还要舒服?
想不到水月溶居然变口味了,花太香也懒的再和他多说。
“水月溶,你好自为之。“说完,花太香冲了出去,眼角的泪水随风飘落。。。。。。。。。。。。。。。。。。。。。。。。。。。。。。。。
帅哥处处有
“姑娘,你去哪儿?”一个白衣男子拉住了她的衣袖。
花太香回头一看,却是刚才见到的那个人,卓秋白。
“我,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此时,花太香就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要去四处游荡了。
卓秋白眉头一皱,见花太香是从水月溶的寝宫出来,幽幽说道:“不如,你先去我住的地方?”
花太香一愣,这个时代,貌似女孩子虽然进一个男人的房间有点不太好吧。
卓秋白淡淡一笑说道:“你放心,我有几处住处,你可以随便找个地方住下来。”
花太香反正无处可去,只好同意了,卓秋白拉着她的手,穿过一道道回廊,这才停了下来。
观望,庭院深深,月亮高悬,银辉四射。整个夜晚显得幽静如水。
卓秋白打开一个方面,点上蜡烛,花太香打量着这个房间,里面散发着淡淡的麝香的味道。
“这是你的房间?”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哪里像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卓秋白点头说道:“正是,你喜欢的话,就暂时先住这里。”
房间的桌子上放了几本书,还有一些笔墨纸砚,靠窗的位置放了一把古琴,根根琴弦在烛光的照射下映照出橘黄色的光。
“如此,那便谢过卓公子了。”
卓秋白轻轻笑道:“姑娘不必客气,我看你今日心情不好,这一古琴,你可弹奏一曲,也好放松一下心情。”
花太香点了点头,这个男人还真体贴。
卓秋白走后,花太香走前古琴之前,双手按在琴弦之上,随便拨弄了几下,但觉琴弦铮铮,声音煞是好听,于是一曲二泉映月,流露出她凄凉的心情。
窗外,一个男人幽然叹道:“姑娘,你这曲子太过伤感,这是为何?”
花太香一愣,卓秋白居然没有离去,一直待在外面?
“卓公子,是你吗?”
外面的人轻咳两人道:“是啊,是我。”
说着,门被推开,卓秋白对她笑道:“我本来要走,但你这曲子一响,我就不想走了。所以在门外站了片刻。”
一辈子不改变
花太香笑笑,她的那点水平她还是心知肚明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卓公子,你应该回去休息了。”
卓秋白点点头,就要往门外走。又忽然问道:“姑娘,你今天为什么从皇上房间出来的时候哭哭啼啼啊?”
卓秋白的这句话提起了她的伤心事,本来不想去想,可是一想到水月溶和别的女人颠龙倒凤,翻云覆雨,花太香的心就是一阵痛。
“你看错了,我怎么可能哭哭啼啼呢?”花太香挤出一丝浅笑。
在陌生人面前,何必展露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呢。
明天,花太香决定就返回大胡,在别人眼里一无是处的大胡,在她的心里才是最温暖的,因为那里有她最牵挂的车一念。
想好这些,花太香躺在床上,眼睛睁得老大,却无一点睡意,脑子里闪过的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经历的种种。
想的最多的还是水月溶,她真的爱上那个负心的男人,她真是命贱啊,从来没想过会爱上这样的男人。
如果在她的那个时代,她即使找不到男人,宁愿一辈子做个老处女,也不会找水月溶这样的。
她的眼光还是很高,可是这次是她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被水月溶那张妖孽般的外表给迷住了?如此看来,不能看长相,长相越帅的越不实际,她决定还是找一个丑的好了,可是如果找一个像尹志平那样的老道,她的心里又不舒服,她也总不至于找那么逊的吧。
天忽然就亮了,花太香看着窗外那灿烂的阳光,和那碧绿的树木,鲜艳的花朵,碧蓝如洗的天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活着还是比较不错的。
走到门口,几个侍卫走了过来。
“香儿姑娘,皇上召见你过去?”
花太香皱了皱眉头:“你们和他说下,就说我不过去。”
“香儿姑娘,你这是抗旨不尊,要被砍头的,重则还要灭九族的。”
花太香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世界,她本来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难道还怕水月溶灭九族?。。。。。。。。。。。。。
被几个侍卫抬了起来
“不去,姑奶奶我不乐意去。”反正她和水月溶已经闹翻了,又不差这一次,最多就是砍脑袋,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他做什么。
侍卫为难的看了一眼花太香:“香儿姑娘,皇上说了,如果你过去,他就让我们来硬的了。”
“来硬的?”花太香忽然冷笑起来,“好啊,你们来吧,你们有能耐就把我斩于你们的刀下。”
侍卫见花太香实在说不动,相互看了一眼,一起涌到花太香的面前,各自夹起胳膊和腿,把花太香抬了起来。
花太香大囧,叫道:“你们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这样的场景有点像戏台里的那些即将被砍的犯人。
无论她怎么喊叫,侍卫们根本不听,她急的要哭出来。
等她被放下来的时候,却是水月溶的寝殿。
水月溶坐在椅子上,轻轻的抿着茶。
见花太香被抬进来,他挥手让侍卫们都出去,关上房门,这才看着花太香直笑。
“你放我出去。”花太香走到门口,门已经被锁死了。
水月溶站起身,走到花太香身后,轻声说道:“香儿,你生气了么?”
花太香哼了一声,冷冷的说道:“我生什么气。”
水月溶伸出手就要抱住她,却被花太香一下推开了
水月溶并不生气,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什么生气。”
“与别何干?”
“你在吃醋。”水月溶嘴角一扬,一脸的邪魅。
“你做梦,我会吃醋?”
花太香辩解道:“要吃醋得有本钱,那个女人值得我吃醋么?”
水月溶大笑起来:“你还说你没吃醋,你都主动说出来了。”
花太香的脸一红,她在水月溶的面前为何就不能冷静么?她可不是那种还没成熟的小白痴女。
“你让我过来有做什么?我要走了。”花太香直直的说道。
“你要走,去哪儿?”水月溶一愣,这小丫头为何突然说出来这句话。
“我去哪儿,不用你管,这皇宫,已经不是我待的地方了。”说完,花太香看着水月溶,她居然还有些不舍。
她要自由
水月溶深深叹了口气,用了把花太香抱在怀里:“你是不是在怪我?”
水月溶摇头说道:“没有。”
“还没有。”水月溶淡淡一笑,锐利的眸子看着花太香,与刚见面时的疲惫完全不同,霎时多了种英气。
“你觉得我喜欢上那个唐贵妃了?”
花太香一愣,想不明白水月溶为什么这样问。
“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水月溶幽深的望着远处。
花太香更加不解,什么叫逢场作戏,难道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水月溶却不愿再说,只是丢下一句:“你看到的这一切不过都是假的。”
花太香脑袋一阵大,水月溶什么时候玩深沉了。
“今天晚上你就睡在这里。”水月溶指了指床。
“你呢?”难道水月溶和唐贵妃不在这张床上玩高难度工作?
“自从你走了以后,我就没有在这里睡过。”水月溶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花太香忽然想起,今天不是要走么,干嘛还要在这里睡觉,她急忙跑了出去,追上水月溶。
“我要走了。”
水月溶却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你去哪儿?”
“不用你管。”她出去以后就不回来了,也不再这里做什么宫女了,她要自由,要摆脱水月溶的生活。
不再云梦国的这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