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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眼前的情况震惊的同时又有些疑惑,为什么会有这多孩子,看着一个个脏兮兮的脸庞,有的仿佛刚刚刚哭过,眼泪的痕迹还遗留在脸上,但所有孩子的有一个共同点,都很怕林轻瑶,身体一直往后缩,更有甚者,都已经哭开了声。
“我不会让你再带走他们!”刚刚攻击林轻瑶的那个孩子没了武器,便拖着她的腿,眼睛充红。
陈旧的瓦房有些密不透风,一时之间气氛低沉,没有人搭腔,见此,林轻瑶才正色起来。
林轻瑶正想叫尘凤来询问,可是发现他竟然没有进来,而眼前的孩子们把她当成了关他们的人,只好先安抚他们。
“不要怕,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目前对于你们来说不是坏人,先带你们出去,好不好?”蹲下来跟着那个小男孩对视。
他好似有些怀疑,沉默了一下。
“你真能放我们出去?”
“是救……。”现在也不是纠正这些的时候。
林轻瑶心道:可是奇怪为什么没有人看守这里。
算了,先出去再问吧。
“你们先跟着我走吧。”
“你如果不是他们的人,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林轻瑶怎么感觉跟他讲话牛头不对马嘴。
“走进来的。”
“你撒谎,这里的结界只有他们的人才能打开,你怎么可能进的来”
林轻瑶完全没有感受到结界的存在,思及应是青灵玉的缘故,难怪尘凤进不来。
“你们目前只有这唯一的选择,相信我跟我出去,不然你们只能留在这听天由命。”既然无法打消他的疑虑,只能挑中要害之处让他明白,被关在这里一定有危及性命的时候。
“好,我们跟姐姐你出去。”角落里有一怯生生的声音传出来。
因人太多,林轻瑶也寻不得是谁在搭话,但此地不宜久留,不知道何时就会有人来查看。
“愿意逃离此地的就跟我走吧。”
如若因为一些孩子而错过现在最好的逃走机会,对于大部分孩子来说不公平,没有人可以剥夺别人选择生的权利。
在门槛处,林轻瑶用青灵玉放在了结界处,然后唤出那些孩子们,一开始都不敢动,随着一个小女孩先踏出的一步,后面陆陆续续的有孩子开始往门外跑。
在外面的尘凤一直在焦急的等待她出来,突然看到这么多孩子出来,有些愣住。
“尘凤过来”听到林轻瑶呼喊的声音,加快了脚步跑了过来。
“刚才你进去后,小爷我发现这里设有结界,觉得有不祥之兆,所以用千音传给白泽险境信号,他应该不多时就会赶过来的。”圆咕噜的狐狸眼望着我,像求表扬一般狐狸尾巴都摇了起来。
“回去以后好好查下此事,现在你先把那小子拖出来。”顺着目光向里面寻去,那开始与之对话的男孩还在原地,眼神有些萎靡不振,一种挫败感在他身上环绕。
林轻瑶盯着他摸了摸自己没有胡须的下巴,暗自摇叹。
“啪”一声绝长毫不留情的掌风呼吁而来,她这还未从下巴放下的手便就遭了殃。
“你干嘛!”而挥出掌的主人白泽迎着林轻瑶的仇视徐徐走来。
“一点都不像大家闺秀!”
“要你管!”一脚回踢过去,白泽吃痛往后跳开,嘴里骂骂嚷嚷。
一直持续到尘凤将那男孩拖出来时,看到此时此景他已习惯了。
见尘凤出来后我和白泽才正色询问起来,孩子们的来处都散在地方不同,竟有些来自南雁国边境的城池,难怪城中没有消息传出来,询问安排了一些孩子的去处后,就见一些暗影出现随后带着孩子们消失了。
可尘凤拖着的那个还没有解决。
林轻瑶手一扬,落在他双目之间,过后,他看着她出现了笑容。
“你对他用了幻术。”尘凤一语道出事实。
“对啊,又省事又不费力。”把那个男孩推到白泽身上。“你来处理。”
“交给我吧。” 白泽目光灼灼含着耐人寻味的眼神一直盯着那男孩。
“玉石,唤神石竟然出现了。”
树影重叠,夕阳余晖渐渐收敛,枯枝承受不了脚的重量,‘咔嚓’响透寂静的丛林。
☆、消失
距离上次发现那些孩子已经过去六日,白泽只对林轻瑶吐露了几个字,但也足够了。
与宫中有关。
至于是谁并没有查出来,目的为何也不知,但能设下一般人妖都察觉不到的结界,如若不是林轻瑶随身佩戴的青灵玉破了那结界,可能至今都不会有人知晓,看来此人并非凡人之辈。
世间多复杂,谁能置身度外。
“走喽,赶快跟小爷去喝酒喝酒。”一看又是那尘凤恢复正常的样子,话说你一只狐狸怎么那么爱喝酒。
今日酒肆只有零星几个人。彼时,林轻瑶正在后院厨房灶头火炉刨着坑,在灰尘中埋着地瓜,静待着它被闷熟,一直往里面加着材火,上面煮的东西一直在翻滚,酒坛横倒在一旁,显然一滴不剩。而林轻瑶和尘凤喜滋滋的单手托腮望着,一人一狐动作同步。
“林轻瑶,白泽让我告诉你这几日他暂且不会回来。”一身影伫立在林轻瑶眼前,傲慢而冷的语气一听就知道是玉栖。
“恩恩,知道了,玉栖你吃不吃地瓜啊!马上快好了”林轻瑶猛地站起来,距离不到一公分,她仿佛皱了皱眉头,往后趄了趄。
“不用了。”说完就疾步走了出去。
林轻瑶早已习惯她这样,也不在意,不知道多久开始玉栖就呆在白泽身边,随时神神秘秘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只知晓她当初被白泽带回府中时,身上衣物是那种麻布一块一块拼接而成,近了些还能闻到一股异味,整个人面瘦肌黄的,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询问白泽怎么回事,可他也什么都没有说。
“林轻瑶,水都被烧干了。”
林轻瑶以为是玉栖又回来了,从思绪中拉了回来,看他穿着黑色云纹靴子,一袭白衣飘然,再抬了抬眼皮,这才发现竟是柳云笙。
“你来了啊!来请你尝尝。”未纠结于他的称呼,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将他拉扯过来,用竹棒在火灰里刨着,把闷熟了的地瓜递给了他,完全没注意他的一身白袍上印了几个黑爪,而罪魁祸首浑然不知。
柳云笙长期出现在酒肆到底想干什么,林轻瑶到现在也不太清楚。
记得有一日,临近酒肆,眺望着人群,大门已被堵的水泄不通。
林轻瑶拍了拍人群最外边的人,问着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那人头也没回道。
“里面来了位谪仙般的男子。”不耐烦却又花痴道,看来应该是被问很多次了。
“前面的让一下,轻瑶小姐来了!”桔梗发挥了她重大的作用,人群立马让出一条道,林轻瑶很享受这种感觉,大步就走了进去,然后周围人都以一种看好戏的表情望着林轻瑶。那尘凤早就利用它自身的优势窜了进去。
刚一进门,余叔就这时迎过来,与林轻瑶解释原委。余叔是她家的管家,看着她长大的,在爹离世之后,不像其他的仆人都拿着细软走了,依然忠心留在府中,就连酒肆也是他帮忙着打理,所以无论大小事都会参考他的意见。听闻后才明白,这男子已经连续几日坐在临窗处,仿佛等谁一般。
林轻瑶晗了晗,未说什么。望过去,恰好余叔说的那男子位置刚好背对大堂,一袭白衣甚雪,背影给人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她摇摇头想挥去这可笑的想法,但却很想见他长成什么模样,遂向他走去。
像有感应一般,在林轻瑶离他还有三步时,转了过来,他只望了她一眼,却不与说话,随后笑开了眼角,只是微微地浅笑,第一次深刻的领略眉眼如画,如同春风扑面,桃花眼似勾人心神。
一时安静下来,果然美色误人啊,这犯花痴的毛病戒不掉了,白泽在她周围晃了这么多年,相貌上也与他不分伯仲,微微出神后,表面上也就反应过来。
“长的也太好看吧。”口里却喃喃道,却不知一旁的人都听了进去,笑意加深在脸上。
“阁下尊姓大名?”微窘之后,又大大咧咧的问道。
“在下姓柳,名云笙”声音穿透空气击打着我的心房,清朗紧劲,绝而不茹,却又清冷立世,让人琢磨不透。
“公子你可是在等谁?”
“竟然真的存在。”一时静默,他眼睛虽与林轻瑶对视,却好像透过林轻瑶看到其他人。
故人寻,归来兮,纷世多乱扰,独愿佳人在旁兮。
“特别好吃,真的。”见他没反应,林轻瑶又向他递了递,拍拍旁边的位置,让他坐下来。
“不行不行,这是我的。”旁边那许久未作声的尘凤一爪子就挥了过来。
“你瞧你这狐样,刚刚玉栖来的时候一直往里躲,现在肯吱声啦,这个就不给你!”林轻瑶立马躲过它的偷袭,将手中的地瓜递到柳云笙的面前。
它一直用它的爪子来抢,用腹语跟林轻瑶嚷嚷着‘我才没有怕那老妖婆’。
普通人不会听见她们任何的交流,而她们一人一狐对峙着,感觉有些诡异。莞尔,柳云笙笑了笑,一撩袍子就坐了下来,看到林轻瑶手中的地瓜轻皱了一下眉头,而林轻瑶将外皮去掉后,递到他面前,尝了一小口,他道“好吃。”
林轻瑶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的动作太自然了,感觉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林轻瑶你个重色轻狐的,我要把我看的的一切都告诉白泽,有人被美色所诱了”尘凤咬牙切齿腹语道,恶狠狠地盯着那人手中的地瓜。
“小姐,外面有人求见。”余叔急冲冲从后门走进来,焦虑的神色让林轻瑶和尘凤都敛起了神色。
“是谁?”
“揽月阁素娘。”
林轻瑶心中好像有一根弦,被这个名字拨弹起来,在胸腔回荡着余音,有预感一般血液倒流,浑身麻木起来。待见到素娘之后,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有预感的。
叶墨初不见了。
此时,随着黄昏不费余力将黑暗逐渐侵蚀在王宫的一处阴暗角落里,人影交错,两人混身与黑夜融为一体,风有些显得冷清,但如若此时有人在一旁,也只会听见‘沙沙’地落叶声。
“让你办得事如何了”平淡而威的语气。
“属下已处理好,还有上次查到那物一丝足迹,不出数日,定可以让宫主你亲眼见到。”一男子单膝跪地,双手抱剑,暗夜中袖口手腕处一点点的紫色印记竟微微有些光亮。
“四方鼎一有消息,马上汇报。”沉默些许,那人又道。
“是,属下告退!”说完,就消失在这黑夜中,不一会儿,另一人也不见了,只剩下残风卷起黄叶飘扬在这宁静的夜里。
☆、‘贵人’
墨初的事情现在没有一丝头绪,心中却有直觉,跟那日的男子有关。
男子,宫中。
感觉有一张网慢慢展开,鱼儿到底是谁。
收拾好情绪出门,林轻瑶刚好走到路口碰到隔壁王婶拉住她。林轻瑶想暂且忽略王婶脸上一脸八卦的神情,听她到底想说些什么。
“轻瑶啊,要是王婶有你这么好的命就好了。”然后一脸坏笑的离开了,林轻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到酒肆后,坐在酒肆阁楼听着桔梗给林轻瑶汇报她听来的谣言,她的眼角就一直在笑。
“不错不错!大家造谣的功力很给我长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