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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得看着柳云笙,这人之前不是和那太子是一路人吗,怎么,突然看上别人藏的美人了?
这林轻瑶大概是忘了,当初可是她让柳云笙一起尾随人家怀玥看她去报仇的。
柳云笙接着又道:“不过,到时得借四方鼎一用!”
完全是不与人商量的语气,林轻瑶还没完全消化他的语气,暗道:不过,四方鼎不是她知道的那个四方鼎吧!不会吧这么巧吧!那怀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可归吧!不是吧!!!
激动的林轻瑶站起来抓紧怀玥的手臂逐渐捏小,有些口吃道:“你……你……不会是可归吧!”
那怀玥虽习武,但也受不得这么大的力道,有些皱紧眉头想要挣脱,赶紧回道:“是啊!”
林轻瑶依旧没有松开,追文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寻了这半天,原来要找的人早就遇见过了。
怀玥费了好大力气才挣脱,没好气冷声回道:“你又没有问过!”
这个时候的林轻瑶根本没有心思顾怀玥的语气有多么不好,一心想着自己是不是走大运了,这么快就有了四方鼎的下落,而且这人就在自己眼前,这么能不激动啊!
林轻瑶满心欢喜,连口道:“好好好,走走走,姐姐带你杀出去!”
柳云笙见她这样,笑意也浮上了眉眼。
待怀玥将包袱背上以后,林轻瑶随口问了一句:“你这点东西,四方鼎放在哪的呢?”
怀玥冷漠着一张脸,回道:“掉了。”
本正准备往门口走的林轻瑶突然就止了步子,僵硬的回身,缓慢得吐出几字:“你!说!什么!!!”
那怀玥又好心重复回答了一次。
“掉了。”
☆、尴尬
如果不是仅有的良知提醒着林轻瑶‘不能砍人!不能砍人!’; 她真想和那怀玥说永别。
这一开始凌云派几人就是为了来查可归的存在; 但他们不知道怀玥就是可归,所以刚刚没认出来,而皇后那边的人也在找此人; 慕扶朗肯定是知道怀玥就是可归; 但他隐瞒着,没让其他人知道,只以为是他抢来的美人。
那慕扶朗身边的逸飞也就是那三师弟,难道是真的知晓怀玥有那四方鼎吗?但怀玥却说掉了; 谁在撒谎呢?
但那怀玥在龙一面前晃了这么几日,竟然还没发现,也是个奇迹。
可能发现了但暂时还没捅破?管他的呢; 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日后,当一群人望向城楼中间‘永安’这两个大字的时候,林轻瑶默默在角落叹了口气,看着这浩浩荡荡队伍; 鬼才知道他们几人为什么跟慕扶朗同路前往长安; 当时是谁提的来着?
对,就是慕扶朗那个不要脸的!
说什么一路上可以保护大家; 人多力量大,多一人不如多一群人,可以让手下帮忙提提包袱,背背剑什么的,更何况他因为救林轻瑶被那龙一的主上抛弃了; 很有可能被下黑手,让林轻瑶负责。
林轻瑶当然拒绝,心道:我谢谢你嘞!
谁曾想哪玄奕几人竟然同意了,好吧,极有可能他们想从三师弟那里问点东西出来,可柳云笙默认就很不理解了,这人不是刚和那慕扶朗闹掰吗。
当时虽对怀玥颇有微词,但也只有她知道那四方鼎掉在了哪,林轻瑶也只能当柳云笙是为了要挟怀玥才默认的,可是怎么看都觉得十分怪异,还好那慕扶朗将一些手下分散在人群中,其余全都骑马前行。
果然这谣言是不能信的,这太子跟传闻中太不一样了!!!
将视线移到那城墙之下的官员,纷纷行拜礼来迎接这太子,那其中站在最前面的官员,躬身对慕扶朗说道:“太子殿下,我怕府邸招待不周,城西有一行院,下官已吩咐下人置办一些东西,服侍的侍女也安排好了,殿下你看?”
慕扶朗沉色道:“不用了,就带往你府邸之中就可,本太子是为公事前来,一切从简。”
那慕扶朗恢复一脸正色的模样,几句言语就打发那人带路,那郡守只好引路前往府邸之中。林轻瑶本想一进城就与之分道扬镳的,可那柳云笙和玄奕几人却没有此意,让她有些焦愁。
被慕扶辰和白泽看到了该怎么解释啊……。
在林轻瑶眼神飘离时,那玄武不知何时走到她马车旁,撩起帘子神秘悄声说道:“他们说跟着这个太子去,住那府邸可以不花钱呢!”
一时林轻瑶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堂堂凌云派几位道长,竟被这点利益诱惑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那郡守的府邸,事已至此,林轻瑶只好下马车,未想车帘撩起,就已有一手在一旁等着,而那手的主人笑意轻浅的盯着她,林轻瑶只觉得自己脸上有烧意四起,大庭广众之下,众人一副我们都明白的表情,让她有些不知做何感受。
那尘凤早就跑下了马车,林轻瑶只好将手递给了他,同时将包袱递给了他,随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林轻瑶刚一落地,就听见尘凤吼了一声:“白泽!你们也在这啊!!!”
被柳云笙握着的那只手本就有些热意,闻声后就开始逐渐退却,心中苦笑道:不会这么巧吧……。
僵硬得循声望去,就见从那郡守府门出来一行人,慕扶辰与白泽在前,身后紧跟着傅文远、苏月歌几人,见了这几人都在以后,林轻瑶脸上只能用苦笑来形容了,五味陈杂一瞬间涌上心口,真想求老天一道雷劈死自己,当做自己从未存在过。
而那几人也听到尘凤的那一声狂叫,都朝这边看了过来,越过那张牙舞爪地尘凤,待看清那后面的林轻瑶被柳云笙正抓着小手时,前面两人表情还是比较稳重,但后面两人就有些抽搐了。
傅文远下意识看了一眼身前的慕扶辰,嘴唇颤抖道:“林……林……小……姐。”
苏月歌则乍乍呼呼道:“呀!呀!呀!水性杨花!不对!红杏出墙!不对!残花败柳!”
林轻瑶本来还处于大脑空白的阶段,听到苏月歌最后几个字,赶紧将手从柳云笙手中抽出,那一瞬间柳云笙的眼神有些复杂,但林轻瑶也未曾没注意,只是赶紧回道苏月歌两字:“闭嘴!”
倒是那慕扶辰先向刚从马上的慕扶朗俯礼道:“太子殿下!”
慕扶朗也回道:“皇弟,万没想到本太子北巡刚到第一个地方,就在这里碰到了你。”
这话中有话,林轻瑶都听了出来,谁知道那皇帝是怎么想的,明知道太子北巡,却让慕扶辰连夜到这来查那件事,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
慕扶辰带了些笑意道“皇弟与皇兄有缘,在这都能相遇,实在是十分欣喜!”
慕扶朗面无表情,回道:“哦?是吗?”
这两人来回几句,将周围的几位官员看得汗水直流,上面派太子来巡查,必定是要住这府邸之上的,可那郡守一开始得知逍遥王慕扶辰也是来办公事的,遂请到府中来招待,谁曾想后来才接到太子北巡的消息,又不能将那逍遥王赶出去,左右都得罪不得,顿时急白了头发。
慕扶辰尘也未与他有过多的口舌之战,又俯身道:“皇弟还要出行一趟,就先告辞了!”
也未等那慕扶朗回话,慕扶辰就带着身后三人向左边出门了。
待那慕扶辰一走,周围的官员又俯礼恭送,见他们走远,这些人才松了一口气,开始安置太子随行之人。
呆在原地的林轻瑶还没从他们临走前的眼神中回过神来,白泽只是轻轻瞟了她一眼,但从那一眼之中,林轻瑶就知道了白泽已经生气,这么多年很少在他脸上看到那个神情,上次见已经是几年前,她把他的绝尘剑不小心扔进了沼泽,弄了许久才将剑寻了出来。
林轻瑶不知为何有些心慌,想先将包袱接过来放置后再想办法,谁知那柳云笙一言不发先随那太子进了大门,她更加摸不清头脑了,他又怎么了?
那边的尘凤也有些进退两难,但却不是因为林轻瑶,而且他总觉得那慕扶辰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不会是自己多久得罪了他把!
住在偏院的林轻瑶和怀玥住一间屋子,并不是屋子不够,而是为了看住她,以免她偷偷逃跑,想想要不是为了那四方鼎,也不至于落入这么尴尬的境界,那里还轮得到白泽给她甩脸色。
看着赖在房里不出的尘凤,并无他人,提议道“我们去找他们解释解释?”
尘凤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解释什么?解释你之前怎么被柳云笙抱入怀里?还是解释今天只是拉了拉小手,并没有其他举动?”
坏了坏了!林轻瑶觉得尘凤这么一说,真的感觉自己有些放荡了!
林轻瑶有些没底气,但也强硬说道:“老子说得不是这个!只解释为什么和慕扶朗在一起!”
尘凤乐了,没有计较她的语气,笑着说道:“那你给小爷说说,要怎么解释?”
林轻瑶看了看外面暮色四合,好像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想了想道:“呃……一切都是意外?”
尘凤有些无语道:“呵!”
☆、含玉楼
思来想去; 林轻瑶都有些不妥; 就放弃先去找他们这个念头。
说来也巧,怀玥说四方鼎掉的的地方正是那含玉楼之中,至于为何会掉在那里; 怀玥也未隐瞒; 那时身上无银两,别人骗了进去,身上之物也全被收了去,为此; 当时和那些人打了一架,没想到不敌那些人,还被关了起来; 后来才逃了出来。
林轻瑶对她的话,并未怀疑,因为她觉得怀玥是干得出这种事的人,毕竟她总是能给人意外之‘喜’。
林轻瑶同时也在纠结到底告不告知玄奕几人; 怀玥就是他们要找的人。毕竟还需要他们将其中的一层封印给解除; 但又怕他们那三师弟知道告诉太子,现在还摸不清太子慕扶朗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什么,总觉得能当上太子的人不至于像表面这样。
那太子还未歇脚就催促那郡守前去将这几年永安事件卷轴都拿出来,柳云笙不可能与他一起,但进这府中以后他就消失了,林轻瑶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
肯定要去那含玉楼望望风; 这带着怀玥肯定出不去,好歹太子那边的人还盯着,所以只拽着尘凤就出了门。
对府上之人的托词是第一次前来,想四处看看,也没人阻拦,出门后不远尘凤发现身后有人尾随,两人默数三声后,乘着大家收摊归舍人群一路狂跑,随及拐进一条小巷躲匿起来,等了些许发现动静过去后,两人才开始走了起来。
尘凤扶了扶有些歪掉的头饰,问道:“你知道那个地方在哪吗?”
林轻瑶摇了摇头,笑道说:“不知道!”
尘凤白了她一眼,大声道:“那你乱跑!!!”
林轻瑶不甘示弱,敛了笑容道:“你知道你不带头跑!还非得跟着我!”
没办法,尘凤算是懂了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默默带起了路,那本来从郡守府中到那含玉楼只需半炷香的时辰,现在白白要多走一炷香,眼看天也快黑了,顺着人多的方向走去,还好不消一刻钟就到了。
夜幕降临,寻欢作乐乃是正道,见那青楼大门络绎不绝进去的人,全是清一色带把的,林轻瑶一身女装就算想混也是不可能避开那么多人,绕着这个院落转了一圈,简直是那两个郡守府那么大。
而且发现果然有结界笼罩,那慕扶辰这几日的调查肯定毫无进展,这里丝毫没有受任何影响,就连那些前来的男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