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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隔壁的房门打开的动静,林轻瑶开了一些门缝看到怀玥竟然跟了出去,难道她良心发现想要归还了?
竟然怀玥跟了上去,林轻瑶和重昭不可能在房间里待着,但没有明目张胆的追上去,重昭带着她从窗户跳了下去,转弯就看到那形同影魅怀玥,在夜晚之中红衣十分惹眼,那护城军骑马而来,竟直接带着一行人往城东跑出,将慕扶朗双手绑住,拖至马后,快马加鞭后,看着慕扶朗被拖至十里后没有声息后,一群人仰天大笑,对其肆意辱骂。
这一刻,林轻瑶有些心疼慕扶朗,堂堂一南雁国太子,在这种地方,被这些人这样对待,换成任何人都不可能受得了,手中的红菱好像感受到她的愤怒,浑身也颤粟起来了,跃跃欲试飘浮起来。
谁知道重昭的手突然抓住了林轻瑶缠绕着红菱的右手,冰凉的手指让她一愣,随之红菱萎了下去,静躺在林轻瑶手中,重昭启口慢道:“别插手。”
随着重昭示意她看向前面,目光才又转移回前面的怀玥,她竟然飞身而上,一鞭子将拖着慕扶朗的打断,跃过人群将慕扶朗扶了起来,然后又是一鞭子向那几匹马屁股抽去,马儿突然受了惊,将骑着马的几人驮着到处跑,有几人都被甩了下去,摔晕了如果,后面一群步行的守卫有些慌乱,都追上去查看几位统领的伤势,剩余几人个怀玥对峙着。
可这剩余几人怎么可能是怀玥的对手,几招过后就倒在一旁,随及她就开始察看慕扶朗身上的伤势,前几日本就还没完全好的伤口,就又出了血,背部被摩擦的全是血痕,怀玥有些慌乱了,内心愧疚极了,将头埋在胸口,对还有一点意识的慕扶朗说道:“对不起!我把玉佩还你,不要你给我银两了!”
不知为何,慕扶朗一开始的怨气消失了,因为他看见怀玥眼中的雾气凝结成泪珠,挂在眼角,本想说着让她轻松的话,可一到嘴边,开口就道:“哎哟!痛!”
怀玥听到这句话后,眉头紧皱,一脸的紧张,手脚无措道:“我带你去找大夫!”
在这琴川城里,怀玥肯定自己去采不到草药,可她也不知道那里有医馆,遂起身拿着鞭子对着一守卫厉声问道:“附近哪里有医馆?”
躺在地上一直痛不欲生的守卫,捂着胸口指了指左边那条路,吞吞吐吐说道:“前方……城边有……一家。”
未等那人说完,怀玥就轻缓的将慕扶朗扶了起来,如来时那般身影速叠,未见脚在地上行走,一眨眼的功夫,红影就消失不见了。
躺地之中有一人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大声吼道:“鬼啊!!!”
林轻瑶只好跟着怀玥的那个方向前去,但随着迈出一步后,发现自己右手好像有异样,瞟了一眼,发现重昭一直抓着自己的手没有放开,见他没有放开的念头,用左手指了指两人相交的十指,迟疑开口道:“那个……。”
重昭不以为然,拉着她跟了上去,随口道:“迟早得习惯。”
漆黑一片的小巷,连打更的人都没有,没有一盏灯火高挂,只余夜色映出斑驳人影。等怀玥将鞭子‘吱啦’在门板上击打出一条很深的印记时,开门的学徒才松了手放他俩进去,给慕扶朗抓药,在怀玥冷漠的注视下,大夫亲自为慕扶朗伤口上了药。
其实林轻瑶觉得有些奇怪的时,慕扶朗为何沦落成这样都还没联系那魔族之人,不应该没有联络的器物,而且慕扶朗根本没有真正说为何会一人带伤出现在那种荒郊野岭的地方,他与魔族之间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连自己的亲身侍卫都不在了。
医馆大门已闭,林轻瑶和重昭不可能这个时候突然去打扰,只能在屋顶看着下面的情况,重昭能看出她的疑惑,对她传音说道:“魔族背后之人是为了惩罚他不听话。”
林轻瑶也猜到了,但具体事情重昭没有再细说,她也就没问,虽有些好奇,也知道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好,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因为下面有了动静。
慕扶朗已经忍了太久,旧伤加上新伤,现在如同蚂蚁食肉一般,痛得透不上气,一直闭眼咬着牙。怀玥或许因为愧疚,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那些人竟然如此狠毒,下如此重的手,更何况那玉佩本就是晏朗的东西,自己已经拿了他那么多物件,却还想要更多,才导致变成这样。
怀玥觉得归根结底是自己一开始不该救他啊!太麻烦了!拿点钱财不容易啊!
当看见慕扶朗那么痛苦的时候,赶紧到后面煎药的地方去催。谁知她刚一走,慕扶朗面前突然出现一人,跪在他的面前,手中握着刀刃对着自己,然后对慕扶朗说道:“属下来迟,愿以死谢罪!”
慕扶朗透出制止的目光,凝色艰难吐出两字,说道:“不留。”
那黑衣之人立马起身,回道:“是。”
☆、战场又见
怀玥回来之时; 那黑衣人早已不见; 让医徒将药端到慕扶朗身前让他喝下,可他根本动弹不得,紧咬住嘴唇; 让自己不要发生痛苦地□□; 抽空还白了一眼医徒,医徒也不敢动他,看了看拿着鞭子的怀玥,往后让了让位置; 吞了口水后说道:“姑娘,他不愿喝。”
怀玥也觉得有些奇怪,看了看黑黢黢的药水; 那味道老远都闻着了,皱眉上前问道:“你是怕苦不喝吗?”
慕扶朗也不吭声,只是耳根红透,也不知是从多久开始; 微微偏头向里; 不愿与怀玥对视。
怀玥弯着月牙走上前,端起一旁的汤药; 温柔道:“那我来喂你!”
慕扶朗有些诧异,斜着眼看了怀玥一眼,谁知下一秒,自己的脖子被她抱起,同时下巴被她捏开; 那黑黢黢的汤药就被灌进了喉咙,一切都猝不及防,一碗见底后,她才松拿走了药碗,慕扶朗也呛声捂鼻,咳出一些汤药,怀玥还没将他放下,盯着他说道:“真是婆婆妈妈的。”
慕扶朗张口想说点什么,但嘴里太苦了,额头也开始冒汗,随后道:“你…………。”
怀玥根本没有给他讲话的机会,从荷包里拿出一块被油纸包着的糕点塞进慕扶朗嘴里,不情愿说道:“我只有一块了,你好了以后,记得还我!”
被怀玥这么一灌一塞的慕扶朗,也就没有念头再想开口说话,随后直接闭目,不置一言,满脸生无可恋。
慕扶朗心里有些抓狂,开始那个柔弱为他流泪的和眼前这人是一个人吗?
他有所不知,那怀玥当时眼中的雾气,完全是太困了,眼睛酸的发痛,一开始心中过意不去才来救的他,根本不是看他那么惨才流得泪。
林轻瑶此时也知没必要再看下去了,主要是自己也有些困了,这幻境也不知道多久才会变幻,不敢睡死了,但开始客栈离这有些远,一来一回也有些折腾了,看向一旁的重昭,本想问他如何,没有想到转身过去,他只离自己不过一指的距离,几乎都能看清他面上的疤痕,目光也落入其中一只眼底之中。
林轻瑶屏着呼吸不敢动,她能感受着两人这么近,他的呼吸声传入到自己的耳朵里,吓的她浑身一紧,由于在这房屋之上,动一步就可能会滑下去,她左右为难,竟急得冒了些薄汗。
眼前之人也不动,露出那只左眼好像有些林轻瑶看不懂的神色,目中流转星辉将她仿佛吸了进去,慢慢得她感觉鼻尖被什么撞了上来,随后微颤的嘴唇也被覆盖了,有软软的东西碰到以后,林轻瑶觉得嘴唇突然一痛,下意识皱眉,张开了嘴想说话,没想到被一物席卷了进去,有些喘不上气。
这一刻林轻瑶是有些发懵的,她不知道自己在何处,眼前人又在做什么,只是觉得过了好久,那人才离开了自己眼前,那冰冷的面具不知道被他放在哪去了,只有他本来的面目,四目相对,他笑着说道:“娘子,为夫这是讨回上次你偷亲我。”
夜色无眠,宜,与之谈情。
几日后,街上行人稀少,全无繁闹之景,怀玥边走边等着后面那个残废慢行跟上来,她心中四周环顾,内心觉得有些奇怪,今日要去往秦梦国的方向,恰好那晏朗说他表哥在那个地方谋生,可一同前去,由于前几日的愧疚她也不好直接拒绝,但这个麻烦精也太麻烦了,为何要一直跟着她。
出城的方向要经过那晚的客栈,可还未走近,老远都能看见大门紧闭,行人过至前方,都加快了步伐,不肯多作一步停留,怀玥有些不解,拉住一人问道:“大姐,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原来几日前,这客栈老板和小二,甚至住店之人全都死于非命,官府之人来将此查封起来,第二日再来察看时,所有的尸体全都不见了,诡异之极,都说是这在闹鬼了,没人敢再靠近,所以变得如此荒凉。
虽有疑惑为什么那客栈会一夜变成这样,但也与她无关,遂瞟了一眼后,又挥着鞭子向城外的方向走去,未看见慕扶朗在背后暗自吐了一口气。
没过多时就出了城,怀玥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几条分路口,不知迈向那边,只好等着身后慢悠悠走来之人,也不知道他为何一定要坚持跟着她一同走,明明伤都还没完全愈合。
远处山顶之处,恍然一晃还以为站着一人,仔细辨了辨,只是一棵茂密大树,周围并无其他的树木,所有一眼看去像是立着一人,怀玥随口道了一句:“长的真好。”
随后而来的慕扶朗也看到了那棵树,只是眯着眼望了望,然后拉着怀玥的衣袖,告诉她昌城的方向。其实怀玥为何同意晏朗和她一路前行,不是因为她愧疚得要将他送到目的地,而是因为她不识路,不然怎么可能跑到那荒郊野岭去捡到那受伤的晏朗。
两人的身形渐远,林轻瑶也看了看那山顶之树,并无觉得有何异样之处,身旁之人已然恢复原貌,黑衣也换回了那件白衣金边,玉冠束立,青笛在手,背负其后,随之看向那树后,开口道:“在山顶之树下,那几个护城军守卫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刀一刀割下,扔下山崖,活人的精血滋养的树根,当然十分茂密。”
听到这,林轻瑶打了个寒战,没想到这慕扶朗也是睚眦必报,手下绝不留情。
这几处场景换的太快,林轻瑶只感觉自己眼前的白雾又袭来了,右手又被人握住,可她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有些适应了,她自己也说不清现在和这柳云笙是何关系。
待白雾散去,林轻瑶才发现是一个营帐附近,不知怎么又到这了,可这却只有少数的士兵搭建灶台,只能上前去偷听现在是何时,还没往那边走,柳云笙就将她拉了回来,盯着她说道:“为夫知道这是何处!”
虽早已习惯柳云笙的自称,但他面上一副你快问我的神情,让林轻瑶如鲠在喉,半天开不了口,表面云淡风轻,她觉得如果再这么和他待下去,自己可能要疯了。
见林轻瑶并没有回他的意思,柳云笙低笑了一声,又道:“这是在南雁国与秦梦的边境之处,有一些流寇出没,太子亲自上前压阵,前方山中便是战场。”
林轻瑶怎么觉得他什么都知道,连此地都如此熟悉,难道柳云笙这个时候就和太子有了结盟,低语回道:“哦。”
两人直接到了那交战之处,山关之地,高墙耸立,军队前面白马之上盔甲紧束,眉目低沉得看着眼前之人。整个战场迟迟未有人动手,是因为主帅未下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