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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黄豆豆一声惊吼,把田二牛和哈巴狗都镇住不动。
田二牛前脚刚迈进厨房,后脚夹在门缝里,回头不解的问道,“豆豆,干啥啊?”
黄豆豆手指着哈巴狗,惊讶的问道,“哪来的?”
在她家生存的活物,除了黄老三那一家和她,就剩下一窝耗子了,突然间蹦出条狗,还一副谄媚之态,能不让黄豆豆吃惊吗!
“这不是你昨晚带回来的吗?说在老爷岭附近捡的。”二牛摆好餐桌后,招呼她过来吃饭。
黄豆豆错愕,不可置信的看着二牛,“二牛哥,我真的去了老爷岭?今天……阴历十六?”
“黄豆豆,你是不是饿傻了?昨天要不是你把我锁屋里,我能让你一个人去?快来吃饭。”田二牛不乐意,仍过来一只炸鸡腿,“这小狗不用喂,抓了一宿的耗子,没撑死都是奇迹了。”
二牛简单收拾了厨房,对狼吞虎咽的黄豆豆说到,“今天村子里有别的事,雨停了我爸过来,你别乱跑,记住自己是个孕妇。”
黄豆豆嘴里“呜呜”着点头答应,等二牛一出家门,扔下手里的鸡腿就往楼上冲,原来梦里一切都是真的。
银魂呢?
二楼每个房间都找过了,除了不值钱的破旧家具,空荡荡,毫无一物,楼下同样如此,黄豆豆怅然若失,气恼的靠着房门,两眼呆呆的看着外面的雨。
院子里哈巴狗叫的贼欢,想起二牛说它逮耗子,黄豆豆忙抻长脖子往外瞅,那畜生正挠着仓库的破门。
黄豆豆吆喝着,唤它回来,这也不知咋出现的畜生,用不着这么敬业吧。
哈巴狗叫的更欢,嘴里发出呜咽声,眼神不时回头瞅着黄豆豆,可怜巴巴。
真是无语,又不是猫,还做跨行生意,这家伙值得……鼓励?
“怕了你行吧!仓库里耗子成精,小心咬断你的尾巴。”真够闷骚,毛色不咋地,尾巴到很漂亮。
黄豆豆推开仓库的门,浑身一激灵,不由得打个冷颤,这里的温度明显比外面低好多。
仓库里堆满了杂物,没有灯,黄豆豆摸索着,想去拿放在窗台上的手电筒,“呜呜…”哈巴狗不知在哪个地方发出痛苦的哀鸣声。
不会吧?真让耗子给咬了?
终于摸到手电筒,结果打开就一个豆大的光,“狗崽子,你在哪?”顺着它的哀叫声,往里面去的黄豆豆脚步顿住,身子僵硬,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那块“非诚勿扰”的冰石上,躺着一位仙姿玉质的银发美男子。
“……银魂?”黄豆豆声音颤抖的叫了一声,伸手想去拉他,凭空激起一道水雾,将银魂包裹在内,根本无法碰触。
黄豆豆吓的手电筒都不知撇哪去,转身就要跑,腿还没迈开,裤脚被哈巴狗死死咬住,拖着她往冰石的后面走去。
“狗崽子,放开我,我要出去找人帮忙!”黄豆豆自然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想起大背头的遭遇,她以为银魂也是被冰石吸住,才会毫无知觉的躺在那儿。
狗崽子的劲儿还挺大,看来耗子肉没少吃。黄豆豆被它拖拽着来到后面,发现水雾在这里有一处很大的缝隙,……足够她进去!
进去吗?黄豆豆思量片刻,小心的伸出一条腿,并没有印象中恐怖的寒气,微微一愣,身子就挤了进去,小手“啪”的一下扇在银魂的脸上。
简单粗暴,立即见效!银魂委屈的看着她,说道,“娘子,对为夫这么心狠!”
这是黄豆豆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大的笑话,可惜不好笑,“说……说什么呢?谁是你……你娘子?”
黄豆豆羞红了脸,这该死的淫棍只是将长袍盖在身上,坐起身后,上身chi裸看着她笑。
“看都看了,我俩扯平!”银魂好笑的看着捂着脸的黄豆豆,揶揄道。
啧啧,果然君子风度。
黄豆豆面上含羞,内心确在窃喜,我天,这家伙六块腹肌,性感又完美,难道地府也提倡健身运动?
蹲在地上各种yy,没留神银魂一把抱起她,“这样蹲着对胎儿不好,昨日他受了伤,得小心养着才好。”语气满满的宠溺。
黄豆豆错愕,想了想,一本正经道,“淫棍,谅你终日居在地下,不懂世风,这娘子之称,请不要随便乱叫!毕竟你我才认识不久。”
要是让二牛哥知道,一定会觉得自己肤浅,水性杨花,不行,绝对不行!
银魂一怔,轻轻把她放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局促的看着她,“把你的红绳给我。”
黄豆豆不明所以,见他目光坚定,悻悻然,掏出来小心问道,“你身体没事吧?”用眼神瞟了瞟冰石。
银魂摇头道,“没事!”递给她一张符纸,与之前的御魂符明显不同,金光闪闪,宝葫芦形。
“这个……?”
“八级镇魂符,任何邪物不敢近身,保你一生平安。”银魂淡定的说道。
很值钱吧!黄豆豆本意要说这个,当初买那张五级符箓几乎让黄大米倾家荡产,这位大人,手笔好大啊!
“旺旺!”哈巴狗在院子里又开始疯狂的乱吠,大铁门被推开,田大叔焦躁的喊声,“豆豆,你快出来!”
☆、第八章 古井黑气
黄豆豆还没有从镇魂符的“土豪”中反应过来,听到田大叔的喊声,脚步一虚,轻飘飘的飞了起来。
这“凌波微步”时有时无,黄豆豆身子一晃,直直的冲向墙上挂着的破烂,脑袋就要扎进破萝里时,腰被银魂轻轻环住,稳稳放在地上。
黄豆豆低头看了下,银魂的手只是搭在衣服上,没有半点逾越,心底倒有些失落。
“豆豆,你现在不能运气,金蝉子在疗伤之中,会伤到他。”银魂表情平和,好像刚才两人之间未发生任何事,疏离寡淡。
黄豆豆心下赌气,推开银魂的手,凶巴巴道,“我会小心!”什么鬼神大人,这么小气,哼!
外面雨停了,田大叔肩上扛着一条扁担,正和哈巴狗在门口撕扯着。
“豆……豆豆,这哪来的狗,快把我裤子拽掉了。”田大叔气急败坏,见黄豆豆出来忙求救道。
气不顺的黄豆豆,一脚踢过来,地面湿滑,就要仰天倒下,银魂脸色煞白的在后面扶住,两个人衣贴衣,肉碰肉,黄豆豆不想起来。
此刻银魂的脸变来变去,一会红,一会白,让她有十足的报复感,让你别喊娘子,你就碰都不碰?
“豆豆,你是孕妇,又淘气!”田大叔震耳欲聋的喊声,吓得黄豆豆立马站直,捧着肚子哼哼唧唧。
田大叔一身的冷汗,明明觉得豆豆会直接摔倒,也不知这丫头韧性会好这么,生生的弹回来,比玩杂耍的还厉害。
在黄豆豆身上有太多的秘密,田家湾民风淳朴,没有人把她当怪物,反都十分关心她,所以,田大叔对她此举,见怪不怪。
“大叔,你找我有啥事?”黄豆豆斜睨一眼旁边的银魂,这骚包又把夜明珠戴头上,不过……我又不是真心气你,这脸色为啥如此难看?
田大叔一拍大腿,“哎哟,你快跟我走,有麻烦事了,你二牛哥说把你藏起来。”
“咋……滴了?”黄豆豆纳闷,自己老老实实的,会犯啥事?难道昨天打死了几只狐狸,被政府知道了?
“先别问,到我家再说!”田大叔警惕性极高,趴在门口四下望望,猫着腰拖着黄豆豆往山下的村子跑。
黄豆豆的家,在田家湾的一处悬坡。所谓悬坡,就是突兀在空中的一处山坡,底下茫茫翠竹林。
精通堪舆的黄大米,路过田家湾时,看到悬坡后两腿就挪不动地,下令把家安在此处,从此结束黄豆豆风雨飘摇的流浪生活。
黄豆豆眼睛瞟着身后,银袍帅哥东张西望,黄白小狗西张东望,这一鬼一畜,就跟没见过世面似的,啧啧,少见多怪。
冲银魂招招手,黄豆豆示意他,“这狗是你捡的?”
银魂手里捏着一朵带着露珠儿的花,看了一眼追着鸡满地跑的哈巴狗,说道,“是那只狐崽,我收了它的修为。”
纳尼?黄豆豆口呆,指指哈巴狗,又指指自己,半天说不出话。
银魂显得焦虑,不知道黄豆豆突然间怎么了,这附近干净得很,除了远处村子里有些煞气,但也不会这么远就犯着她啊?
“大哥,你杀了它全家,把它养在身边,不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吗?”黄豆豆终于吐出心中的话,表情夸张的责怪道。
“定时炸弹?……蛋?”银魂糊里糊涂,好在还是接上了话,”我抹了它的记忆,它现在就认为自己是条狗,只会对你忠诚!“
我去,大哥,你太牛逼了,不会哪天不高兴,抹了我的记忆吧!
见黄豆豆一副戒备之态,银魂讪然一笑,“我不会对你这样!”顿了顿之后,又说道,“嗯,有时候我能看到你脑子里的想法!”说完,人就飘向路边竹林,扔下黄豆豆继续口呆!
“豆豆,干啥呢?快走!”前面一个劲儿催促的田大叔,后悔没把家里的拖拉机开出来拉她,要是碰上县里的警察,豆豆还不吓坏了?
“大叔,你说打死国家保护动物,会不会判刑?”黄豆豆追过来,小心的问道。
“啥动物?死就死了,还判啥刑!”田大叔皱着眉头说道,“这几天没人来家闹事吧?”
黄豆豆心里一阵窃喜,原来不是死狐狸的事,心情忽然间变好,高兴的说,“没人,安静着呢!”
快到村口,有几个壮青年手里拿着家把式,神色慌张的往村东跑,“田大叔,二牛哥跳井了,你快去看看。”
黄豆豆正沉浸在银魂杀狐事件没有被发现的喜悦中,冷不防听到那青年的话,吓的差点坐地上。
田大叔已经慌了神,浑身冒冷汗,不知该迈哪条腿,结果几个年轻人上来,架着他就往村东的老井跑去。
“豆豆!”银魂从身后飘过来,眼神有些担忧,“我给你的玉牌,一会儿你要捏在手心里。只看不说,知道吗?“
“可以啊,不过有条件,你……不准再读我的思想,听懂没?”黄豆豆睚眦必报,好家伙,比x光还吓人,鬼神了不起啊!
捧着肚子,小心翼翼的跟到村东,那里早就围满了人,大家都在小声议论,有几位老人家干脆跪在地上闭眼祈福,气氛异常紧张。
黄豆豆心头一凛,透过人缝,那口百年古井上空盘旋着一股黑气,田大叔正趴在沿边往下瞅。
“人捞着没有?”此时倒有几分镇定的田大叔,接过周围人递给他的手电筒,往井底喊着。许久,才听见有个回音,“大叔,找着了,叫他们往上拉!”
黄豆豆想过去看看,脚下却挡着一肉球,死活不让她过去,“呜呜”发着可怜的哀鸣。狗崽子,他是我的二牛哥,我能不去看吗?
拍拍哈巴狗的脑袋,黄豆豆沉着脸挤过去,有人在后面拽住她,田大叔一看,顿时跳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豆豆……豆豆,快回去,这儿你不能看。”
黄豆豆都快担心死了,如果井口没有那团黑气盘旋着,她也不操这份心,二牛哥是田家湾水性最好的男子,一口井能淹死他,除了古怪,别的都无法解释。
“大叔,别管我,先看看二牛哥再说。”黄豆豆眼睛盯着从井底拽上来的人。
等田二牛被拽上来,众人一片惊呼,有胆小者早就躲得远远,田大叔一激动,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天啊,二牛和那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