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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圣诞节神马的,好像还要很久啊……
不过大家放心,每一章更新都会份量足足的啦!
我虽然坑爹,但绝不坑文= =#
34
34、误入 。。。
欢颜那如葱根的指头动了动,轻轻敲击在李纯柏的肩向,示意她环视过去:“纯柏,你瞧,其实我这里啊……都是男狐狸精呢!”
燕云城主便从容随她环视,身子却岿然不动。
“除了那一个不是。”欢颜忽然停了环顾,伸出另外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唇上嗔了一下。
她指的是那个唯一背过身去,僵硬却最雄壮的男子。
那是阿简。
李纯柏笑笑:“那他是什么?”
“他是熊怪——”
“呵呵。”李纯柏笑出了声
“你们打算走哪出去?”欢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燕云城主也仿佛不经心的脱口而出:“我们走永清。”
“不如我去调戏一下熊怪?”欢颜又很自然地转回了话题。
“欢姐。”李纯柏伸手拦住了身子已动的欢颜,正色道:“阿简未经人事,还是不要了。”
欢颜回眸一笑,点点头,作罢。
是夜。
欢颜安排着他们住下,李纯柏自然不和阿简一个厢房。
她带着孩子,住在离着他不远的客房。
“笃笃笃——”有人敲阿简的房门。
“来了!”阿简喊着,一个鲤鱼跃起就下床。
他一直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双臂枕在后脑勺上,思来想去,本来就没有入睡。
想的什么,其实他自己也很混乱。
他阿简最近很奇怪,怎么就开始失眠了呢?失眠的次数还越来越频繁?
推门,一抬头,差点吓了一跳。
一个幽幽的身影,在夜里一身白,脸也太过于白,然后声音也是轻柔得要命。
“在下打扰客人休息了。”男子对他笑笑,笑得阿简转了转眼珠,这个鬼地方,自己各种不适应啊……
抱拳,朗声:“兄台有何事?”
“在下也不知道。”那男子居然说他自己也不知道!
阿简想揍他……
但还好阿简还没有出拳,这白衣男继续说道:“是另外一位客人,命我来请这位客人去的。”
那挂在嘴边一抹温柔的笑啊,笑得阿简觉得后脊梁骨阴风阵阵:“好像是关于那位客人带来的孩子的事……”
“多谢了。”白衣男还没说完,阿简已经冲了出去,急得连身子也没有回转,只是把双臂侧过去,冲着身后抱拳致谢。
忽又折回:“我主公住在哪间厢房?”
“杏树下那间便是。”
“多谢。”阿简再次次已侧臂的姿势道谢。
“客人不必谢我。”虽然他已经远去了,白衣男还是毕恭毕敬地回了个礼,头直低到腰肢,然后缓缓起身,望着前方,嘴边那丝温柔的笑,渐渐浓了起来。似开怀,却始终紧抿着嘴唇,不露齿,不出声。
他赶至杏树下那一间,远远地就见着里头灯影闪动,很明显就是一个人怀抱着一个襁褓的轮廓。
匆匆走来走去,样子似乎很急。
小主公出了什么事?
主公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绝对不可以再失去剩下的那一个了。
阿简心急如焚,说是用手推开,倒不如说是用自己的身躯撞开了门:“主公!”
突然房内灯火全灭,人影不见,地下突陷。因为焦心,阿简步伐本来就又匆忙又踏得重,他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结结实实掉到了陷阱中。
陷阱里一片漆黑。
但是竟然不是死路。
阿简摸索着,居然探出一条长长的通道。
他想了一下,也没什么惧怕的,就沿着这条通道走了过去——自己肯定是要上去的,若是欢颜有心害他,那必定也同样照依此法,坑了主公。
虽然主公未必会跟自己一样莽,莽得上当。但是他一定要去看看她是否安好。
主公的命可是绝对比自己的命要重要的。
这通道的尽头居然有蜿蜒而上的台阶。
“哈哈——”阿简居然笑了,通道狭窄,笑声不断回荡。
他拾级而上。
阶尽,前面是一道铁栅栏,但这栅栏和别的栅栏不一样,它上面罩了一层桃花色的纱。还不是全部严严实实罩好的,末端不收尾,微风一起,就飘动起来,挠在阿简的身躯上,这纱上似乎还有种香气,他耸耸鼻子,吸了一下,很敏觉的断定是迷香!
但是不同于他接触过的那些蒙汗迷香,人不晕,就是觉得热,尤其是下腹,灼得厉害,又有些痒……
他急速欲转身退回去,但是还没容得他转身,甚至阿简还没有调头,身后的两侧的墙壁突然凸起两块,如两扇石门般伸出来,合拢。
后有石墙,前有铁栅,左右宽度又本来就是只能容一人身的狭窄通道。阿简被嵌在中间,动弹不得——这仿佛就是设计好了的,有人邀请他连脑袋也不能移,观赏前方房内的景致。
粉纱朦胧,香气撩人,那似乎……是一室的春光。
看不清又看得清,感受得到却又摸不着。
“嗯,好人儿……”是怎样一声让男人勾魂舍命的嗔叫。
半跪的男子,淡淡轻哼:“主人真是个浪蹄子……”
他说着,将女人的一只腿高高抬起,然后,更加卖力乃至疯狂地往自己身体里嵌,拍打声混着滋滋水声,越来越响。
“啊!哈啊……”女人把自己的声音故意压着,却又赤|裸|裸显露其中的亢奋,全身不由自主地随着古怪地节奏抽搐痉挛。
男子一下就衔住了女人的乳|头。
“嗯—啊!”女人情不自禁颤抖起身躯,她一只腿撑在地上,手扶住墙,仰头发出一声被征服的呻吟。
那高高伸直的颈子,如羊脂一般瓷白光滑,带着令人垂|涎的情|欲。
……
阿简不想听,也不想看,但他自己不能选择。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运功调息,不中迷香。
……
突然,男子的身躯一僵,抱住女人,达到了最高峰。
可是女子的情|潮却很快褪去,仿佛置弃一件废物般,将男子从她身上淡漠地推开。
她随手扯一件黑色薄纱,刚刚好的程度,令其妙曼的身材若隐若现,比方才激|情时的裸|露更多了几分诱惑。
继而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
走到栅栏前,笑着冲阿简吹了一口气。
她是全天下最动人的欢颜。
面对着他的金刚怒目,欢颜并不气恼。
“双目有侠气的男人,最耐看了。”她说着径直将手向栅栏里伸了进去,一把拉住阿简的手,按着他探入自己的纱衣底。
那里是湿的。
“哎呀——”她的手被阿简反折了起来。
“下手真重!”她嗔他一句,嗲他三分。却并不放弃的伸出另一只手,去拉阿简的另外一只手。
他自然也死扣住了欢颜的另一只手,将其反拧着弯了身躯,伸直不起来。
犹如擒寇。
“嗯——”欢颜发出一声很满足的长吟,斜飞着媚眼,冲阿简莫测的一笑。她就算被束缚,微凉的手指还用最后那一点动弹,去挑|逗他温厚的掌心:“你这童子这般胆小怯懦,只怕是难以尽兴了。”
阿简一愣,不知道这个女人又要玩什么把戏。
她突然就着这个姿势,只水平着转半个身子,望着阿简下|身自然的反应,一声夹着冷讽的媚笑。
然后很自然地伸出舌头,朝那坚硬处舔了上去。
隔着衣衫,将其包入口中。
阿简本能地颤了一下,
回过神来,立马暴吼一声:“滚开!”
他要移动身子,动不了。要伸手打掉她,两只手却被欢颜抵住,一时抽不开。
窘迫愤怒之下,阿简一咬牙齿,用头重重地撞向了栅栏。
“轰轰隆隆——”栅栏被撞得发出巨响,摇摇晃晃。他头上立刻就出了血。
“轰轰隆隆——”他居然不顾疼痛,又连续撞了数下:“轰轰隆隆——”
栅栏被他纯用蛮力撞开,往欢颜这边倾倒。
欢颜自然机敏地避开,松口,松手。
望着铁壁倒地,血迹斑斓,悻悻而道:“听人说啊,像你这种……”
“我不听人说的。”他答应过城主,以后不要再听人胡说。
“那你听鬼说啊!”
“主公不是鬼!”阿简接口之后,才觉察失言。
“呵呵,刚才脸不红,这会脸倒是红了!”欢颜干脆倚墙靠在,脚交叉站住,不再走过来。头一歪,调戏道:“你喜欢李纯柏啊?”
阿简一怔!
你喜欢李纯柏啊?
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
喜欢一个人……
他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喜欢的问题,但怎么一时间……他却开不了口否认。
“哼!”欢颜冷笑一声,很打击人的清楚提醒他:“她喜欢赵咫遥。”
阿简依然停留在刚才的楞滞状态,沉默了半响,抬起刚才低下去的脑袋,和欢颜平视。
欢颜起先还是慵懒地斜对他的目光,继而渐渐正视起来,到最后,她竟然拿开了扶着墙的手,站正,站好。
眼前这个涓涓血流不断的男人,没有绝代风华,却有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目光。
不是她那些男奴的迷离,也不是琰帝那样的魅惑,更不是赵九眼中永远的淡漠。
这是一双永远清澈却饱含着热烈的双眸,坚毅却不会让人感受到有些男人身上那种摆脱不掉的自我傲气。
这双眸子让欢颜心里生出一种得不到的不舒服,她故意重重的又强调了一边:“她喜欢赵咫遥!”
“老子知道。”阿简虽然说的是粗话,音调里却没有一丝粗话的狂躁,冷静异常。
“一心一意待城主好,真心待她,甚至真心待她同别人的孩子,不欺不骗,不离不弃,不要她的权,她的势,她的才,甚至她的人,甚至不要她一句话,只单单愿替她驰骋血战,手刃悍敌,为她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他顿了顿:“我不知道这里面有哪一条,赵咫遥能做到?”
这是……问她?赵咫遥那只男狐狸精……
欢颜自然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却听见面前的人似乎根本不是想要她的回答,低沉浑厚自己说了一句话:“但是我阿简全部都做得到。”
但是我阿简,全部都做得到。
他自己回想起五年前的那天,他朝着燕云城主拜下,惊喜地抬头,又感激地磕了下去:“阿简愿意以后追随城主,肝脑涂地,无以为报。”
原来那不仅仅是报答救命之恩,知遇之情。
那原来是命中注定的盟誓。
他自己回忆着,自己脸上挂起了微笑。
眸光里没有一丝不快乐,又自言自语道:“总之,主公对我来说,是最美好的。”
不奢求主公会回诺给自己同样的誓言,但就算没有,那又何妨?她对于自己来说,永远是最美好的。
阿简心里忽生出一种解脱——他突然同李纯柏产生了深深的共鸣,他以前一直很愤懑,很嫉恶如仇,很想不明白:赵咫遥为什么对主公那样,主公还要对他掏心挖肺的好??
人真是一开窍,就全都懂了。
又仿佛从此维系了一生。
“欢颜。”他叫她。
“额?”她下巴一点,从失神中出来,但还是迟迟不能全部恢复。
她看见眼前的男人,明明摆摆对他表示自己的厌恶:“你虽然让老子讨厌,但——”一抱拳,向着她一拱,身子礼貌地倾了倾:“谢。”
欢颜是聪明人,很快明白他谢自己的是什么。
“呵呵。”她发出一声苦笑。却又鼓腮呼了一口气:“吁……你这男人,说得我都想留你一辈子在昙花林了。”
轻挑十足的调戏话儿,却用着一种故意冷淡的语调。
“你留不住,我和主公要离开琰国的。”
她很无心的问,连目光都没有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