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动作。
只见那巨型犬微微睁开眼回头看了眼唐小曼,然后又缓缓的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看似不经意的一瞥,唐小曼却觉得那眼神中却是饱含信任。
也就是这一瞥,让唐小曼莫名的安心起来。
“你乖乖的别动,伤口不是很深,我帮你缝合起来,这样就不会再流血了。”唐小曼也不管那巨型犬听不听得懂自己的话,她语调温柔的解释道。
见那巨型犬果然乖乖的没有动,唐小曼长舒了一口气,打开了慕云白常用的无菌手术盒,用镊子取出了里面的缝合针线。
“我要给你缝合了,因为没能找到麻药,可能会有一点点痛。”唐小曼看着那巨型犬道。
只见那巨型犬又微微的睁了睁眼睛。
感觉到自己得到了它的“许可”后,唐小曼壮起了胆子,摈住了呼吸,颤抖着双手拿着镊子夹着缝合针就往那伤口上扎去。
缝合伤口可不比缝合布袋子,每一针都让唐小曼大汗淋漓,即便她缝合得很小心,可整个伤口还是被她缝合得歪七扭八的,像爬上了一只大蜈蚣。
再一次给那伤口消炎灭菌后,她取出一片手术用的伤口贴将那伤口仔仔细细的贴上,又打来一盆温水,将那巨型犬身上的血迹都一一的抹去,然后将地上的那滩血迹也清理干净。
待唐小曼将所有的事情都打理好后,早已是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而小咖那只黑猫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累趴了的唐小曼靠着墙坐了下来,再看向那巨型犬时,它已经甜甜的进入梦乡,她甚至都能听到它那细微而又均匀的呼吸声。
以这巨型犬的身形,不用试,唐小曼都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挪不动它的,但如果不挪动它,难道就让它这样睡在楼道里?要知道它刚刚才做了缝合手术,真的让她放心不下。
纠结了半天的唐小曼也想不出个万全之法来,最后她跑去三楼拿了个枕头、毛毯和瑜伽垫,在这巨型犬的身边打起了地铺,这样就算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她也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吧。
累极了的唐小曼几乎是沾枕就睡,不一会的功夫,她便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的唐小曼发现自己又身陷一片雾海之中,待身边的浓雾都散去时,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再次置身于那满是脂粉香的万花楼的万花台上。
她环看了一下四周,只见万花台下的众人在慢慢的散去,而台上的老鸨子却是一脸喜气的虚扶着那位依旧长发飘飘的慕云白对着身旁的小海棠道:“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把这位大爷迎进房去好生伺候着。”
嘿,这事有意思啊!唐小曼在心中叹道,这做梦怎么和看连续剧似的,还不带断片的?
第264章 咦,不是他?
只见那小海棠走到慕云白的身边福了一福,细声道:“这位大爷,请随小女子来。”
那位一脸严肃的慕云白对着那小海棠微微点了点头,也就跟着她上了楼。
看着那个慕云白长发飘飘的背影,唐小曼心想若不是现实中的慕云白雷厉风行的剪了个短发,这个时候的她还真有可能再次认错人。
但现在看来,梦境中的这个慕云白,好像并不是现实里的那个慕云白。
有了这一层认识,唐小曼感觉心里舒坦多了,于是她抱着看戏的心态,也跟在他们身后上了楼。
小海棠在前面慢步碎行的引路,慕云白一声不吭的跟在她的身后,待他进得小海棠的那房间后,迅速的就将那房门狠狠的关上了,害得跟在他们身后的唐小曼差点碰了一鼻子灰。
“哼,好你个慕云白,没想到你也是个急性子!”被关在门外的唐小曼叉着腰,愤愤不平的说道,好在她在这个梦中世界是宛如游魂般的存在,几乎是不费任何力气,就穿过了眼前的那道雕花木门,飘进了室内。
只见那慕云白此时面色苍白的靠在那雕花木门上,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他微微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只见他双眼突然朝上一番,整个人就贴着门晕倒了过去。
从没见过这等阵仗的小海棠差点就叫出了声来,还好她第一时间用手中的帕子捂住了嘴巴,在发出一小段的呜咽声后,她急急的跑到慕云白的跟前,轻推着慕云白道:“这位爷……您怎么了……”
然而慕云白却是死灰着一张脸,一言不答,胸前的白衫上竟慢慢的渗出血迹来。
“啊~!”那小海棠一看就慌了神,正准备夺门而出时,却停下了脚步。
只见她自言自语道:“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妈妈知道了,她要知道一定会把这位爷扔到大街上,搞不好还会叫来官府的人……”
一想到他刚才为自己一掷千金的模样,她就一阵于心不忍。
于是她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慢慢的将慕云白从门边拖到了床边,然后又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扛上了床。
来不急擦拭为此累出的满头大汗,小海棠就小心翼翼的解开了慕云白身上的白衫,发现他壮实的身躯上缠着几圈布带,而那些布带早已被血染得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小海棠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谁流过这么多的血,她颤抖着双手想去解开那些带子,却发现那些带子缠得比什么都要紧。
她赶紧拿出了自己的针线笸箩,从里面翻出了一把剪刀,挑起那些绷带一咬牙剪了下去,绷带应声而开,却露出了慕云白胸膛上那已经乌紫的伤口。
一直在旁边围观却插不上手的唐小曼不禁“咦”了一声,这个人难道真的不是慕云白么?她可是清晰的记得,慕云白的左胸之上可是纹着一只凶狠的狼头的,可这个人的身上除了那道还冒着血的伤口外,并无他物。
第265章 他对我好着呢
见到了伤口之后,那小海棠反倒变得不慌不忙起来。
她拿起桌上龟公送过来用来助兴的烈酒,淋在了慕云白的胸膛之上,然后用手用力挤出那伤口中的淤血。
也不知是她的力气小,还是慕云白胸口上的肉太过结实,小海棠费了不少力气也没挤出多少淤血。
瘫坐在地的小海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眼睛一转,计上心来,但随即双颊忽的一红,就如同三月里盛开的桃花。
她看了眼依旧在昏睡中的慕云白,像在说服自己一样的碎碎念道:“这个时候,还管什么男女大防?还是救人要紧。”
言毕,她便俯下身来,将她那樱桃小口对准了慕云白胸膛上的伤口一口嘬了下去,猛吸了一口,然后往一旁的地板上吐出一口乌黑的血。
如此反复了四五次之后,她嘬出来的血液终于又变回了正常的红色,于是她又往那伤口上淋了一次酒,然后拿出了她珍藏的金疮药,这金疮药,还是她父亲生前留给她的,做为唯一的念想,她都一直没舍得用。
在细细的撒过一层金疮药后,她又从衣箱中翻出自己的一条月华裙,在犹豫了那么一下下后,沿着裙摆撕下了一道一寸来宽的布条,然后细细帮慕云白将伤口绑上,再扯过自己的锦被给他盖上。
待她弄完这一切,才发现天色已黑,正准备好好休息一番时,却听得那龟公掐着嗓子在门外低声叫道:“小海棠姑娘,麻烦你问问屋里那位爷,要不要摆饭呀。”
要不要摆饭,这在万花楼是句黑话。
相当于在询问那些来逛窑子的大爷们要不要加钟,如果回答说摆饭,那就是还要加钟的意思,那自然也就还需要加钱;回答说不摆饭的,那也等于是在委婉的提醒他们,差不多要捯饬捯饬穿好衣服退房了。
小海棠为难的看了眼还在床上昏睡的慕云白,他现在这个样子无论如何也是出不了房门的。
于是她一狠心,将头上饭发髻散落下来,又将领口的衣襟扯了扯,对着梳妆用的铜镜在脖子上狠狠的揪了个红印后,将房门打开了一条小缝。
“我说龟爷这么着急干什么?”小海棠学着其他窑姐倚门的姿态,一脸迷离的看着那龟公道,“人还在我屋里,你还怕他跑了不成?”
“哪能啊~我这不是怕你吃亏么……”那龟公色迷迷的盯着小海棠,心想这沾过雨露的姑娘到底是比之前水灵了,然后他假装关心的问道,“你屋里那位爷可还贴心?”
小海棠在心里一阵冷笑,又故意将房门打开了两分,好让那龟公看清楚此时还睡在床上的慕云白,道:“他对我好着呢~而且他还说要在我屋里住上十天半个月,就不劳龟爷爷你操心了。”
说完,小海棠将门重重的一关,那龟公自识无趣,然后对着那房门咒骂道:“小浪蹄子,我让你狂,等你不得势了,看爷爷我怎么伺候你!”
第266章 还是跟着你有口福
小海棠隔着房门,听着龟公说的那些话,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此生已经落入烟花之地的她,人生本就没有了希望,她已将生死看开,若不是为了弟弟小虎,她早就想投缳自尽了。
然而现在再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小海棠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慢慢的走到床边查看慕云白的状况,只见他微闭着双眼,呼吸均匀,一张如神诋般的俊脸竟让她移不开眼神。
若是能一辈子都这么静静的看着他,那该有多好。
小海棠在心里暗想着,但随即又自嘲了一把,这样谪仙般的人物又岂是自己这种身处泥沼中的人可以肖想的?此时能这样静静的坐在他的身旁,就已经是上天给的恩赐了吧?
小海棠的这些心理活动,作为旁观者的唐小曼是一无所知的,她只知道眼前这两人一坐一睡,让人觉得无聊得很。
她在小海棠那本就不大的室内闲转了一圈后,更感无趣,于是也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发起呆来,没得多久,一阵瞌睡袭来,她深深的打了个哈欠,也就卧倒在一旁的八仙桌上。
“小曼?小曼?”睡得迷迷糊糊的唐小曼感觉到有人在轻轻的唤她。
她嫌吵的挥了挥手,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
而那人却好似没有放弃一样,继续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道:“太阳都晒屁股了,居然还在睡,你今天都不用上课的吗?”
嗯?上课?
唐小曼眨巴眨巴了眼,却还是一脸的迷糊,却看到了慕云白正裸着上半身的蹲在自己的跟前,初升的太阳光照在他的头顶上,让她觉得看得一阵眩晕。
“慕云白?”虽然还不太清醒,可唐小曼却一眼就看到了慕云白左胸上的那个狼头,她不禁伸出手去摸了摸,然后在心里笑眯眯的想,这个慕云白果然和梦里的那个不一样。
慕云白只是蹲在那,没有躲,也没有阻止唐小曼的触摸,他只是笑着看她,问:“昨晚怎么会想到要过来?”
“没什么,就是觉得心慌慌的,想过来看看。”唐小曼依旧窝在她之前铺好的瑜伽垫上,歪着脑袋的打量着慕云白,今天的他怎么就看上去那么的好看呢?
“是么?”慕云白笑了笑,站起身来,“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然后再送你去学校。”
“我想吃鸡蛋仔!”一听到有吃的,唐小曼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坐了起来。
慕云白看着笑了笑,然后有点蹒跚的走下楼去,不一会的功夫,楼下就飘来了鸡蛋仔特有的烘焙奶香味。
“快点下来趁热吃!”慕云白在楼下喊道。
唐小曼美滋滋的收捡起枕头和瑜伽垫,一步三跳的跑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