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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这间房屋,收拾下,就给小儿住着。”萧若兰吩咐道,小儿听见萧若兰这样说话,睁大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萧若兰,那黑白分明的眼睛是世间最纯真的颜色,萧若兰看的心软,对着自己的孩子温柔淡笑。
小儿又低下头玩弄墨水了。
原本被上官风雅的两个孩子折腾的半死不活的花圃已经被人移植上了别的花骨朵,萧若兰跨入花圃里,桃花刚要说话阻止,就听萧若兰问桃花:“你还记得我原本碎了的瓷器是个什么样子的吗?”
桃花想了想,回萧若兰:“知道。”
萧若兰唇角一勾,道:“你去寻一模一样的来,并且大中小各打造三套。”
桃花应了一声。
萧若兰缓了缓神,又道:“再让他们打造一个瓷树。”
桃花惊讶:“瓷树?那是什么?”
萧若兰垂着眉站起来,手中还弄着刚刚移植过来的花骨朵,开的生机勃勃的花朵在萧若兰的手指里面饱受蹂躏,萧若兰将手收回去的时候,可以看见花骨朵上被折了好些深色的痕迹。
“随便什么树,照着树木的模样,做一个就行。”
在萧若兰心里,戏要做全套,既然江衍无法给满月和小儿一个公道,那萧若兰毫不意外的要毁了这两嫡子。
“知道了。”桃花心里虽然疑惑,可还是不敢多问什么。
入夜,萧若兰陪着小儿睡着,才起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可屋中燃烧着一种淡淡的香,她闻了一下,就知道那香的作用,催情。
也不是太催情,不过是加速催情而已。
那香对自己毫无作用,就只是对江衍有作用而已。显然,江衍并不知道。
萧若兰呆呆的站在自己屋子的门槛前面,烟水百花裙被晚风吹起裙角,划出漂亮的弧度,坐在里面的江衍往那边一看,就见到一个极有仙气的女子站在那里,被风吹的飞扬的裙摆如盛放的花朵,可没有多少光彩的眉眼生生将仙气压了一些。
萧若兰站在门口,完全不确定,那香是江衍点的,还是桃花点的。
“若兰。”江衍喊得轻声低哑,“怎么了?”
萧若兰颤了颤眼睫,语气悠悠:“没有。”
然后就直接跨入了门槛,对着江衍下达逐客令:“小儿睡了,我不想惊醒他。”
江衍强行拉上萧若兰的手,将萧若兰压倒怀中,低哑:“若兰,我想你。”
催情香对萧若兰完全没有半点用处,江衍情动,可她没有。
“我不想你。”萧若兰坐在江衍的腿上,低垂着眼帘,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江衍伸手触碰到萧若兰的腰间,亲手解开那个结,萧若兰浑身一颤,暗自咬牙握住江衍的手腕。
“嗯?”低声缠绵,带着轻巧的诱惑。
萧若兰牙齿颤颤:“不要。”
“你身子都好了。”江衍的声音低哑温柔,比催情香还厉害几分。
萧若兰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儿……小儿还在隔壁。”
“这样担心啊……”江衍缓了缓气,低笑,“没事,你忍着点就好。”
混蛋!萧若兰心中暗骂。
她不想被江衍触碰,半点都不想。江衍看着萧若兰的神色,笑了:“欲拒还迎?”
低低哑哑,酥媚入骨,萧若兰觉得江衍的声音比花楼里的姑娘还要妖娆柔媚点,他的手比那些拨弄琴弦的琴师还要撩拨点。
也不知道这一瞬当里,到底是燃了多久的香,红烛跳动,灯芯化作“噼啪”的一声,成了这漫漫长夜里的一声。
江衍的指腹因为常年写字,而有着茧,手划过萧若兰皮肤的时候,给萧若兰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一阵颤栗。
他的手可真烫。萧若兰感受着江衍的动作,暗自想着。
衣衫还没有被江衍褪干净,萧若兰抗拒着江衍。
江衍眯着眼直接使坏,用灵巧的手指划过萧若兰的私密地带。
萧若兰颤栗的哭了出来,抽抽噎噎的,用力的握住江衍的手,泪眼婆娑的看着江衍,呜咽着说:“不要……”
江衍眸色渐红,语气冷厉:“由不得你。”
温柔变了调,江衍急不可耐的下手,入里的时候萧若兰用力的忍着呜咽,江衍原本想对萧若兰温柔点的,至少让萧若兰沉溺自己的温柔都好,可萧若兰却屡屡推拒。
他进攻的凶残而且强横,萧若兰像是被丢弃在浪水翻滚里的破木船,摇摇晃晃,寻不到支点。
“呜呜呜……江衍,我恨你。”萧若兰低凉哀诉。
已经红了眼的江衍听闻,舔着萧若兰的眼皮:“恨吧。”
他的动作丝毫不减,萧若兰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要昏死过,可江衍总能在她昏死过去的时候逗弄她最敏感的地方,颤栗而又不可沉睡。
萧若兰就在这个水深火热里,承受。
天际一抹鱼肚白出现,星月褪去,太阳东升。
晨间的露水从叶子上滴到泥土,萧若兰依旧酸软着身子腻在床帏里,江衍睁眼,他还埋在萧若兰不可言说的地带之中。
微微一动,就是不可言喻的暖软。
他幸福的喟叹出声,他的种子,应该就在里面生根发芽。
他和萧若兰,还有半辈子做夫妻。
他完全不怕,扭转不回来!
萧若兰依旧闭着眼睛,江衍抬起身子看了看睡着的萧若兰,抿嘴轻笑,萧若兰,昨晚应该是累坏了。
江衍倒是还想与萧若兰云雨,可外面传来的争执声音让江衍烦闷,他抽身下床,穿上衣裳,走到外面,看着那几个如花貌美的小妾,脸色不善:“大早上的让不让人安宁了?”
胭脂色衣裙的妾侍弯腰行礼:“妾来给姐姐请安。”
江衍神色不耐:“以后没事,不要来岸芷汀兰。”
“爷怎么如此偏心?”绿沉不情不愿的开口,“自爷纳了奴妾之后,就看都不来看奴妾一眼。”
江衍冷漠的看向那名妾侍,看了一眼却不愿意移开眼睛,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侍妾,容色竟然与萧若兰有八分相似。
“奴妾绿沉。”
江衍纳妾,本身就是为了刺激萧若兰,然而没有刺激到萧若兰,反倒是把自己给刺激了。
这些妾侍是上官风雅帮他选的,想想上官风雅,真是甚知他心。
萧若兰在里面悠悠醒来,桃花服侍着萧若兰起来洗漱更衣,桃花倒是想给萧若兰穿上柜子里最多的烟水百花裙,却听萧若兰道:“那件妃色的袄子不错。”
桃花连忙换了一身衣裳给萧若兰穿好。
萧若兰走到院子的前面,扫了一眼那两个小妾,语气悠悠:“正好,我早饭还没吃,你们就留在这里侍奉我吃早饭吧。”
绿沉被萧若兰说的一懵,江衍看着那没好气的萧若兰,笑了笑:“就这样。”
想来,萧若兰应该还在生气。江衍觉得昨晚实在是将萧若兰折腾的狠了,今日早上,温柔一点。
第122章 。事发
侍妾的身份本来就低微,服侍主母还说得过去……
可服侍这么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算什么?绿沉心中气,可看到萧若兰的脸之后,才知道江家的夫人为什么要挑选六个容貌相似的女人入江宅了。
那些在江家有些年头的下人隐隐约约都猜得出,岸芷汀兰的那个才是江家父子的心间好。
他们从没听说过,哪个高门里面,一个不过是义女之名的姑娘,拥有最好的宅院,最好的服侍,最好的仆人。
绿沉早已打听过。
绿沉忍气吞声的弯腰低伏做小:“是。”
与绿沉在一起的红烟正要说什么,就感觉到绿沉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手臂。
最终,她还是不甘不愿的听了绿沉。
坐上桌,萧若兰依着江衍而坐,绿沉夹了一块鱼肉放到萧若兰的小碟子上,萧若兰眉头一挑:“这鱼肉刺多。”
绿沉一筷子将鱼肉夹了回来,小心的剔了刺,又夹道萧若兰碗旁边的碟子上,萧若兰扫也没扫,就说到:“肉都烂了,你要我怎么吃?”
江衍微微侧首看着挑刺的萧若兰,脸色暗沉,目中明暗难辨。
倒是和绿沉在一起的红烟夹起一枚藕片放入了江衍那边的碟子里:“这大清早的,就不能好好安生点?”
萧若兰这才正视了这两个侍妾,这两个侍妾长得并不美,但是与自己却有几分相似。
“大清早过来扰我清梦,安生?”最后两个字萧若兰说的轻挑嗤笑,更是咄咄逼人,“你们不来,有侍奉这件事?”
绿沉又夹了一筷子茄子放到了萧若兰的碟子上,温和而且柔弱:“姑娘不要生气。”
绿沉喊萧若兰姑娘,其意味不言而喻。
萧若兰坐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看着碟子里的那一筷黑乎乎的茄子,也没纠结那个姑娘的称呼,只道:“我最讨厌吃茄子了,你不知道?”
“我……”绿沉被萧若兰挑刺挑的害怕,只能盈盈的睁着一双水眸向江衍求助。
“够了,你们两个,先下去。”江衍冷声下令,绿沉红烟相互对视了一眼,行礼之后就告退离去。
萧若兰倒是不说话,用勺子舀着稀粥一口一口的喝着。
江衍沉着脸看着萧若兰这样子,看着她喝完了那一碗稀粥,道:“你可真能耐。”
萧若兰勾了勾唇角,抬头对着江衍淡漠而笑:“你开始讨厌我了?”
江衍站起身子,甩袖而去。
萧若兰看着江衍离去的背影,总算缓了一口气,她拍了拍心口,问一边的桃花:“桃花,我叫你给我去弄得东西弄了没?”
桃花一怔,低着头回萧若兰:“夫人,正品不好寻。”
萧若兰笑了笑,抬头望着虚无的远方:“赝品、次品也行。”
桃花不明白萧若兰说的是什么意思,可萧若兰说的话,她一点都不愿意违背,没有什么正确对错的违背。
萧若兰陪着小儿,一等等到了下午,要的东西攒满了车子。
瓷树被打造的极有生机,树枝交叉盘错,萧若兰拿着铲子入了苗圃,亲自挖了泥土,将那一棵瓷树给种了上去,从门内闹着出来的小儿见了瓷树不由得好奇,问:“娘、娘这是什么?”
萧若兰看着瓷树,牵着小儿的手来到里面,道:“瓷器而已,小儿,想不想出去玩?”
小儿点点头。
萧若兰笑道:“桃花,带小儿出去。”
看着桃花牵着小儿的嫩手出去,萧若兰看着放在一边的瓷器,五指紧握。
小孩子嘛……说什么都容易相信,毁掉一个家族,最好的方法是毁掉子孙后代。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桃花就携着小儿奔似得跑回到了岸芷汀兰,江衍的两个儿子盛气凌人的在后面追,也不知道是哪个孩子,抓起地上的泥块就扔向桃花。
小儿被抱得哇哇大哭,萧若兰坐在里面,强迫自己不出去。
直到她听到稚嫩的一声:“咦?这是什么?”
坐在里面的萧若兰眼中闪过一道光芒,鱼儿,上钩了。
桃花谨记萧若兰之后嘱咐的一句:“抱着小儿,不管小儿怎么闹,都不要来找我。”躲在屋内,死死的牵制着小儿,不让小儿出去。
萧若兰跨出门槛,道:“以前我和你们一起种的瓷片啊,都成树了呢。”
萧若兰穿的好看,语气又温柔,说话的时候也带着温柔的笑意,江玦与江玖又是个孩子,自然是容易被蛊惑的。
看着这两个孩子惊讶的看着自己,萧若兰知道这上钩了的鱼是应该要好好的养歪掉。
“你们看,这是树上结成的果子。”萧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