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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良一时也呆住了,将来怎么办啊,“他们答应过,邓奉这事儿一过去,就把房契还给我们,还会给我们解药。”
“咱们就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能相信他说的话呢?”
“我们现在别无选择,你弟弟就只有三天的命了,三天之内办不好,他们就没命了。你难道能眼看着你的弟弟去死吗?”
刘生虽然恨他惹祸,但是还真是不忍心看着他没命,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是好歹也自己的弟弟。他的良心挣扎了半天,还是选择了自己的亲人。“那好吧,我听父亲的。”
第二天将近午时,刘生就去了邓晨的府上,邓晨托病没见,倒是正方便了他。邓奉对这个突然来访很是不解,他跟广阳王府虽然不是势同水火,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大公子今日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将军,我是特地为了家父的事情过来道歉的,家父年纪大了,所以就比较固执,之前对将军有所冒犯,还请将军海涵。”
“不敢,广阳王也是为江山社稷着想,我想将来他会相信我的。”邓奉不以为意的笑笑,虽然他也并认为广阳王会真的为社稷着想,但是话也只能这么说。
“将军海量宽容,我实在羞愧难当。将军如不嫌弃,我在金市设下了酒宴,给将军赔罪。”
“不过都是为了朝廷尽力,哪里谈得上赔罪二字。”
“将军如果不肯赏脸,就是不愿意原谅家父了,那我也就只能跪请了。”
刘生一边说着一边起身,看样子就要跪在邓奉面前。邓奉哪里敢让他跪,赶紧起身拉住。
“大公子如此盛情,倒是我却之不恭了。”
邓奉并不相信刘生真的需要这样来替父赔罪,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缘由,不过,不跟去看看,又怎么能够知道真相。邓奉也是艺高胆大,并不在意他们有什么阴谋。
他一路上都在暗暗留意,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到里酒肆,两人进了单间,点了菜,边谈边吃酒,就好像真的是朋友叙旧一般。
邓奉等了半天也没见到动静,心中就有些放松了警惕,可是,还没等他彻底松懈下来,等了很久的戏码终于上演了。
打斗中邓奉受了伤,刘生也挂了彩,不过最终两个人都不曾伤及要害,又都极默契的没有追究,而这个结果,是几方面都能接受的。
邓奉虽然始终都想不明白广阳王为什么要处处针对他,但是,他也知道现在没有那么实力去跟皇上的叔叔作对。他现在唯一能作的事情,就是尽量避免节外生枝,只要能够再立新功,那时候才算是站住了脚。
而刘良那边也是忐忑了很久,但是要在动手已经是没有可能,大儿子虽然伤得不重,但是为了掩人耳目,也得躺上许久。而那个神秘的主人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他是半点都不敢想,就这么惴惴不安的等了两天,才终于把那传话之人盼来。
“主人对你的办的事情实在是很失望,前后两次都这样,我也没有办法替你说话了。”
“先生,我也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邓奉的酒里是下了药的,谁也想不到那么重的药他竟然能够没事。”
邓奉为什么没事,有人比刘良更清楚,他也不需要追问更多,递给了他一颗解药,“这件事情主人暂且记下了,这是解药,你拿去吧。”
“谢谢,谢谢。”刘良忙不迭道谢,等他看清只有一颗药的时候,惊呼道,“为什么只有一颗,这怎么能救两个人的性命呢?”
“有一颗广阳王就应该知足了,你把两次的差事都办砸了,主人肯给一颗解药你就应该知足了,至于救谁不救谁,你自己看着办吧。”
刘良求了半天也没求到另一颗解药,当然房契也一样没拿到,他几乎没用考虑,就让人把解药喂给了儿子,而那爱妾,也只不过去看了一眼而已。
刘良盼着事情赶紧过去,但是显然,那些人不会轻易放过他,至于得罪邓家的事情,已经显得不是那么重要的。
“不管怎么样,事情总算是揭过去了,但愿以后不要在来找我们麻烦。”
“父亲,房契他们都没有还,可能以后不见得能轻易放过我们。”刘生忧心忡忡的说道。
“都怪那个孽障,平时给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这次等他醒来,我一定要对他严加管教。”
刘生在一旁老实的听着,一言不发,他很清楚老爹自己骂弟弟可以,换了别人,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而他对这个弟弟也实在是恨铁不成钢,在没脑子的人也不至于做下这等蠢事,把全家拖累成了这样,他自己竟然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而父亲也不过是嘴上说说,如果真的肯好好管教,他也不至于能惹下这等大祸。
刘生这些天趁着亲朋过来探望的机会,没少打听吉庆赌坊的事情,但是,没有任何有意义的线索。那赌坊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没人知道他的根底,不过,想要惹事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刘生越想越心惊,整天都是恍恍惚惚的,倒是真的惊出了一场大病。
“也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皇上现在拼了命似的提倡节俭,那么个销金窟,不可能任由它继续为祸的!”他虽然这么想的,但是也想不到办法让刘秀去对付那个赌坊的主人,更没办法把广阳王从这件事情里摘出来。
整件事情,郭氏最满意的就是邓奉的隐忍,如果他还是从前一样冲动,也不至于她为了他花费这么大的心力。而广阳王府的事情郭氏听说之后,宫中的珍稀药材跟流水似地府上送,宫中的太医也都几乎跑断了腿,相比之下,反倒是隔天就能出征的邓奉伤得轻些。
第204章 亲征彭宠(上)
后宫的女人,其毕生的使命可能就是制造事端,阴氏如此,任氏如此,郭氏其实也一样,她们之间并不算大的区别,只不过是着力的地方不同而已。如果刘秀的宫里没有那么多的女人,相信他的日子可以更好过一些的。
不由你不信的,隗嚣反了!事实上,如果马援还活着的话,隗嚣投靠公孙述的步伐一定会慢上许多。这当然要归功于郭氏,没有她下了黑手,马援会一直活的天下一统。而他会不断的引导着隗嚣心想汉室,同时,把他的机密出卖给刘秀,在隗嚣死后,还能博个千古美名。而他现在死了,死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没有马援成天说什么天下归心,隗嚣渐渐的发现,刘秀也不是那么的英明,而公孙也不是那么的无能,他也不见得非要一棵树上吊死。
近日以来,刘秀都是忧心忡忡的,他本以为即使不能让隗嚣跟公孙述争斗起来,至少可以保持一个互相牵制的局面,毕竟,隗嚣可是刚刚杀了公孙的使者。但是,他低估了公孙对隗嚣的必得之心。公孙述不在乎死多少使者,他要的就是隗嚣,他给了隗嚣绝对的权利和信任。一边是费尽心机利用他的,一边是真诚恳切联合他的,隗嚣就是个傻子,也知道应该如何选择。
如此一来,刘秀可就被动多了。他们二人这一联合,随时都有可能进逼中原,他心中有些后悔,不该如此迫切就让隗嚣出兵巴蜀,现在弄成这么一个局面,实在是非常的不利。刘秀这些天因为这事儿,连后宫都很少踏足,即使任氏有什么事儿,他也不过是差人问候两句。
郭氏其实更是心惊,她也在怀疑这件事情是不是做的过了,如果真的因为她杀了马援而使得天下大乱,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郭氏心里这道坎儿实在是过不去,又没有别的人可以商议,只得把梁萧找过来。
梁萧对于未来的局势还是很乐观的,在他看来即使公孙和隗嚣联合,他们暂时都不会进逼中原。
“如果因为马援的死而不能天下一统,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郭氏喃喃说道。
“马援?”梁萧有些不明白,他跟皇后有什么关系。
“哦,没什么。”郭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过好在梁萧也没有继续追问。
梁萧是什么人,隔着八百里都能嗅出异常来,郭氏没头没脑这么一句话,他怎么可能真的当做听不见。郭家有些势力他是知道的,但是,能把手伸到陇西去,这可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然而,如果不是郭氏,马援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被人杀了呢。
马援是隗嚣的至交,为人张扬跋扈,在陇西无人敢惹,之前莫名其妙的死了,梁萧还以为是他得罪人太多,现在看来,可不是这么回事。他也不需要从皇后这边打听,从郭况那里,他都不需要花费多少心思,就可以套出话来。
郭况新婚燕尔,他本不想去打扰,不过对于马援的死,他实在是太好奇了。只可惜,一向知无不言的郭况对这也是吞吞吐吐的,即使聪明如梁萧,也判断不出来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有什么话你倒是说啊?”梁萧不耐的催促道。
“我只是能猜到一些,但是还不敢确定,等我哪天进宫去问问娘娘,然后再告诉你吧!”
郭况还是那么实在,梁萧头都大了,这要是能让皇后知道,他还用跑到这儿来。“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可别害我了。”
“我怎么会害你呢,我是真的不确定。”
凭着郭况这个不确定,梁萧就知道郭氏真的有能力做这件事情,但是,郭氏从来都不出宫门,亲戚也就这么几家,是什么人在帮他呢?
梁萧想归想,还是能腾出心思来阻止郭况,“我就是从皇后娘娘那里听来的,她不想多说我才来问你,你再进宫一趟,皇后娘娘不是要怪我了?到时候你往家里一躲是没事儿了,我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有那么严重吗?你既然是从宫里来的,怎么不直接问娘娘?”
梁萧听了直翻白眼,成了亲也没让他的脑子灵活多少,“总之你如果不想害死我就不要问,我也不想知道了。”
“不问就不问,你何必说的那么严重。”郭况倒是好脾气,这也是人逢喜事,他现在是看什么都顺眼,听什么都高兴。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
梁萧起身要走,郭况急忙把他拦下,自打他成了亲之后两人就没怎么见过面,好容易过来一趟,怎么会那么轻易让他走,“何必急着走呢,留下一起用了晚膳吧!”
梁萧笑道,“我可不在这儿碍人家的眼,走了。”
梁萧出了绵蛮侯府,总觉得好像是缺了点什么,郭况自从的得了赐婚的旨意,整天眉开眼笑的,那些日子他可没少取笑他,可是现在,他突然间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他家那个老头儿好像也张罗着给他说亲呢,具体是哪家的姑娘他倒是没问过。他总是要娶一个人的,至于那人是圆是扁,是长是短,其实并不重要。他只知道他要娶的那个人,与他的前程大有干系,而那个女人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只不过她不知道,他还真的不是那么在意。而梁萧现在每每看到郭况一副白痴的样子,总会问自己,他希望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有些羡慕郭况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相守到老,可是,他连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姑娘都说不清楚,他只知道,老头儿一定会给他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对他的前程是大有帮助。他之前对此并不排斥,不过现在,他有些不平,为什么他就不能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呢?
梁萧一路上都在问自己,他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想了许久也没有答案,不过,一个模糊的影子在他的脑海中渐渐地浮现。
梁夫人现在的心情可是糟糕透了,她选的好几个姑娘,老爷都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