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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已经碰到,但又没有被含住的温润。
因为紧张,身体有些发抖,但时间不多了,必须要看清媳妇姐姐嘴唇的位置。
我低头,原来还差少许距离,只要挺身,它就能轻盈的钻进媳妇姐姐的嘴里。
那种感觉,一定会很舒服。
“咔!”
罗盘突然停下,十二点了,我的身体抖了下,感觉轻轻碰到了红唇。
酥麻瞬间蔓延全身,身体猛的向后缩了一下。无法控制的欲。望,让我再次朝着她水润的红唇进发。
然而。。。
它应该钻进媳妇姐姐的红唇了,只是它来的太突然,触感太惊人,也许只是我的错觉。
我额头全是冷汗,这次,不能再退缩,一定要完成。
下定了决心,我的动作不在犹豫,闭上双眼身子向前挺动。
然而。。。
它扑了个空,双手原本捧着媳妇姐姐的脸,现在也突然空了。
没来得及睁眼,胸口像是被巨石击中,我腾空飞落床下。
睁开眼,看到的是媳妇姐姐,她冷得欲要杀人。
“你。。。你。。。”我结结巴巴。
赶紧扑向自己的衣服,我都还没哪个。。。媳妇姐姐怎么突然就醒了?
而且。。。不像红衣女鬼说的那样。。。难道是她。。。
媳妇姐姐没给我思考的时间,带着愤怒的冷声质问,“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没。。。没做!”我迅速穿上衣裤。
“哼!”媳妇姐姐冷笑,转过身。
我极力的辩解,“媳妇姐姐,我真是为了救你!”
“苏岩!”媳妇姐姐站到铜镜前,轻叹一声,“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忙追上去解释,“老婆,我真的是为了救你!”
“滚!”媳妇姐姐突然转身,白嫩的手从红。袖中伸出,拍在我胸口。
瞬间,只感觉心口憋了口气,人就倒飞出去。
媳妇姐姐没太用力,但前天的旧伤才开始恢复,撞到石壁,喉咙一甜,吐出大口大口的黑血。
五脏六腑刀割般剧痛,艰难的抬头,看到媳妇姐姐眉头微皱。
她应该是吃惊,轻轻的出手,会伤我这么重。
我以为她会上前扶我,但她只是冷冷的转身,背对着我。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媳妇姐姐融魂根本不需要什么初精,醒来后也不会变傻。
红衣女鬼让我在午夜做的,是算好了时间,不仅要让我做,还要让媳妇姐姐在这个过程中醒来。
她的用心,是要让媳妇姐姐留下污点,成为她取笑媳妇姐姐的把柄。
但现在想到这些晚了,我真是太天真了,当时的冲动,只想着让媳妇姐姐活过来。
而且她安排的这件事,让我根本不敢去想,即便去想也会扰乱我的思维。
媳妇姐姐一定很失望,看着她的背影,我想站起来,但脏腑翻腾,大口大口的咳血。
如果说出红衣女鬼,她说不定会原谅我,但想起红衣女鬼的警告。
我不是怕承担后果,而是还没有准备好,历经那么多磨难,真的不想在和媳妇姐姐分开。
“老婆,对不起!”我没有选择解释,而是选择了道歉。
“你走吧,我不想在见到你,现在。。。立刻!”
不想在见我!听到这句话,脑袋里天翻地覆,我挣扎着爬起来,朝她走去。
哀求道,“你的灵体恢复,还需要我的血!”
媳妇姐姐转身,冷声问:“你威胁我?”
“没有。。。没有。。。”我急忙摆手,牵动伤口,疼得我额头全是冷汗,“你不跟我回去,我。。。”
“好!”媳妇姐姐打断我的话,听她说好,心里立刻高兴起来。但她接着说,“从现在起,叫我白公主。我身上在出现你的味道。。。你的血也并非必要!”
叫白公主么?我喃喃自语,也就是说,在她眼里,我跟别的人没区别了。
媳妇姐姐说,“恢复后,我自会离开,永不相见!”
我心口一痛,吐出一大口血,媳妇姐姐闪身退了几步。皱着眉头看我,但她不会再关心我了。
一年!媳妇姐姐会原谅我吧,我这样想,她转身朝着外面走,我赶紧喊住她,“老。。。那个。。。”
媳妇姐姐停下脚步,我鼓起勇气说,“我不小心把你的发钗摔断了!”
她的脸更冷,我本可以不说,但媳妇姐姐最恨说谎,如果被她发现,恐怕。。。
我鼓起勇气说,“我赚到钱。。。买个一模一样的送你!”
本来想说赔她,但会将我们的关系分开,我不想那样。
媳妇姐姐轻轻伸手,断裂的玉钗就落到她手中,她只是看了一眼,随手丢在地上,转身朝外面走。
我忍着痛,弯腰将它捡起来,装在衣兜里。追出去的时候,媳妇姐姐正盯着满地的尸体。
“你的伤是他们打的?”她回头问。
“没。。。后来阴兵出来把他们杀了!”
媳妇姐姐轻轻招手,“过来!”
我走过去,她伸手,托住我的手腕。
难道她原谅我了?正高兴的时候,才发现在她的手间,隔着一层红雾。
心里一痛,我把手缩了回来,“我没事。。。”
她明白我的意思,但只是冷哼一声,不在管我。
小虞不见了,应该是饿坏了。
出洞的时候,又要浮水。媳妇姐姐犹如美人鱼,速度很快的往上游。
我因为伤的关系,不太敢动,而且巨大的水压,压得我不停的咳血,只能全靠水的浮力上升。
到一半的时候,媳妇姐姐已经没影了,心里不禁有些寒疼,肺部的空气也耗得差不多,脑袋开始有些迷糊。
感觉身体正在往下沉,就这时,媳妇姐姐朝我游来,手中飞出一条红绸将我拉出水面。
上了岸,我大口喘息,“谢谢!”
“手给我!”媳妇姐姐没理我,冷声说。
我不想,不想还要隔着那层红雾,难道她真的不原谅我。
湖水冻得我有些发抖,脸色应该也不会太好看,但还是坚持道,“我没事!”
媳妇姐姐没听,拉过我的手。
温暖的感觉,仿佛十岁那年,第一次牵她的手,那么温暖。。。
眼泪忍不住的就往下滚,我不停的擦,不想让她看见。
“哼!”更冰寒的声音从她微张的红唇中发出。
但我觉得,她不是对我。
“若非蓝雨,你早就没命了!”她松开我的手。
那种温暖瞬间消失,我下意识的就想抓住它,不让它走。
但快要抓住媳妇姐姐的手时,她冰冷的目光让我清醒。
僵直在半空的手,缓缓收回。
媳妇姐姐的灵体还没恢复,无法帮我治伤,想要下山的话,必须要处理伤口。
我看了下四周,发现丢下的包裹还在,但里面的物品都被翻了出来。
还好急救包完好无损,我吃了点干粮,然后打开急救包,打了止疼针。
麻醉缓解了心脏跳动的频率,我躺在地上,轻轻呼吸,让身体去适应这种变化。
做这一切的时候,媳妇姐姐都在旁边看着我。
她醒来后,我最想做的就是抱她,可惜。。。还好她没有离我而去,至少留下了希望。
等我变得足够强,说出真相,她会原谅我的。
麻醉起效,疼痛的感觉逐渐消失,我翻出电话,换了电池,打给沈浩。
“石头,你没事吧?”沈浩第一句话就问我。
我说,“没事,你和阿蛮呢?”
“你媳妇呢?”沈浩没回我。我说刚从仙女洞出来,已经醒了。
沈浩笑了笑,让我学会照顾自己,他没问经过,也知道他的意思。
总不能每做一件事,都需要别人在背后担心。
他和阿蛮现在在贵州,应该是为了爷爷的事,我说明天就过去。
他让我留在昆明,说这边也有事,等着他联系我。
挂掉电话,我收了包裹,跟媳妇姐姐轻声说,“我们下山吧,车应该还在半路!”
媳妇姐姐说,“你的伤,现在下不了!”
我轻盈的背起背包,麻醉的作用下,疼痛已经不是那么强烈。
☆、第五十八章 苏州之行
靠着麻醉下山,只会加重我的伤势,但只要到了昆明,就能得到及时的治疗。
媳妇姐姐没法给我疗伤,待下去也只是拖延。
而且沈浩和阿蛮去了贵州,应该是爷爷的事有了眉目,现在媳妇姐姐醒了,虽然灵体还没恢复。
但她本体的力量,也足以让窥视她的人收手,我应该安心的理一理爷爷的事。
我转身走了几步,回头见媳妇姐姐没跟上,“怎么了?”
媳妇姐姐说,“你的伤无法下到山脚!”
“怎么会!你看。。。”我活动了下四肢,麻醉的作用下,只感觉有些酸痒,“而且趁着月色,太阳出来之前应该能到昆明!”
我有些担心,虽然她陪我看过日出,但她灵体毕竟回来了,会不会发生变化,谁也不知道。
媳妇姐姐还是不走,我和往常一样,过去就拉她的手,快碰到的时候,才想起她说过的话。
手停在半空,勉强的笑了笑,感觉鼻子发酸。。。
十岁开始,她就看着我长大,保护着我,虽然那时候她只是躺着,不说话,但。。。
我回头,喉咙有些哽咽,“走吧,我求你了!”
媳妇姐姐轻轻飘过来,往山下走。这里是她的家,她比我熟悉,走了条比较好走的路。
但在好走,都是山路,快到石场的时候,我感觉麻醉开始失效,痛感开始出现。
“媳妇。。。”
我还是没忍住,因为这个肉麻的称呼,从我十岁开始。。。已经习惯了。
“你能走快点吗?”咬着牙,不至于让声音停顿。
常听人说,麻醉过后的痛,会是之前的数倍,现在终于体会到了。
加上一路颠簸,伤势已经恶化到恐怖的程度。
现在只想再来一支麻醉剂,可惜医疗包内只有一支。
媳妇姐姐加快了步伐,剧烈的疼痛,让我每走出几步,就要喘上几口。
走完山路,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到了石场的,我直接软到在地,想爬起来都很难。
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栗,媳妇姐姐停下来,“我现在不怕阳光,休息下吧!明天再走!”
月光下,我看不清她的神情。
我坐了几次,想靠在厂房的墙上,但都因为太疼没有成功。
媳妇姐姐走了过来,以为她会扶我。
但没有,她背过身,从衣襟内拿出一颗蓝色药丸,轻轻放在地上。
捡起药丸,上面有点淡淡的乳香味,我摸过媳妇姐姐的胸,熟悉这股味道。
见我放在鼻前嗅,媳妇姐姐有些恼怒的问:“你干什么呢?”
我赶紧将药丸放到嘴里,低头不敢看她。
蓝色药丸吃下,阵阵清凉疏散到四肢百骸,身体也不是那么痛。
勉强站起来,虽然疼,但能忍。
沈浩的车还在路上,我敲碎玻璃,弄了半天才把车点着。
到昆明我直奔云大医院,但刚下车,媳妇姐姐就引起不小的轰动。
她的绝世容颜,加上一身古装,足已让人浮想连篇。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媳妇姐姐的神情也越来越冷,但她越是这样,围观的人群中更是惊叫不断。
我有些慌神,拉着她上了车,直奔家里。
回到家,才想起还牵着她的手。
正打算松开,媳妇姐姐冷声问我,“为什么让那么多人看我?”
额!
我回答不出来,也许媳妇姐姐的容颜,从来就没被其他人看过,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