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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我回答不出来,也许媳妇姐姐的容颜,从来就没被其他人看过,即便有也很少。
比如沈浩和阿蛮。
红衣女鬼让我带媳妇姐姐入世,应该就是让她接触这个新奇的世界。
虽然我对女鬼的话不信,但接触这个社会,是媳妇姐姐必须迈出的第一步,毕竟在我心里,她可是要为我生宝宝的。
她是我老婆,虽然现在很凶,但总有一天。。。
我还在胡思乱想,电话就响了,是沈浩的。
电话里,他问我身上有多少钱,我说还有几十万。
沉默少许,他焦急的说,“你别来贵州了,月内给我凑两百万!”
两百万。。。我有些懵了,上次我看他卡上还有千多万,怎么突然就急这两百万?
问他是不是出事,他说还在贵州,需要买条船,但钱不够,他和阿蛮也在想办法。
买船?而且是在贵州买船!有海吗?
问题很多,但沈浩既然开口,我也没多问。
刚挂掉电话,沈二爷的中介就给我打来电话,相互认识了下就挂了。
然后他把信息发到手机上。
做这行赚钱很容易,但得有活。
我看了下,出事的是个楼盘,闹凶。地点苏州西城某某小区。
闹凶的房间很多,但整个楼盘都闹凶,就非常罕见了。
不过事越大,钱自然也越多,而且房地产的钱最好赚,说不定这次就能捞够两百万。
只是时间太急,明天必须到苏州,不知道身体能不能扛得住。
抬头,媳妇姐姐正盯着我,发现她看的是我的手机。
我解锁后赶紧递给她,她稍微犹豫,接了过去。
媳妇姐姐应该属于天资聪慧的,但手机毕竟是现代工具,她玩不懂。
见她快没趣的时候,我赶紧站起来,紧挨着教她玩。
智商果然决定一切,只要说一遍,媳妇姐姐就会,而且很熟练。
玩得也很入迷,我轻轻叫她,“老婆!”
“嗯!”媳妇姐姐毫无意识的应了一声。
没等我高兴,她反应过来,将手机丢到沙发上,冷哼了一声。
我心里高兴,这十几年来,我习惯叫她媳妇姐姐或老婆,她也同样习惯了这样的称呼。
现在也许只是生我的气,但媳妇姐姐脾气很怪,如果太过分,她真的会离开。
见我偷笑,她脸也微红,有气没处发,毕竟是她自己答应的。
出门的时候,我让她待在家里,别出去跑。她索性看着窗外,也不回我。
媳妇姐姐的药丸很有效果,身体现在虽然疼,但能够活动。
我到药店买了消炎药,随后去了昆百大珠宝城,媳妇姐姐的玉钗我肯定赔不起,但可以接起来。
果然,我拿出断掉的玉钗,老板满脸肉痛,说了三遍可惜,然后就开始吹嘘他的手艺。
我没工夫跟他闲聊,付了定金,让他用最好的手艺将玉钗接起来。
随后买了几套裙子,包括内里的衣服。
这些都应该让她学会习惯。
最后买了个手机,就往家里赶。
媳妇姐姐对衣服不感兴趣,玩了会手机,无趣了才打开袋子看衣服。
然后随手丢在一旁,我有些心疼,那几套衣服可都是名牌。
其实她穿裙子也没什么,主要是她太漂亮了。
看到内衣内裤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这也是衣服?”
我声音很小,说了下怎么穿,刚说完,她抬手给我一耳光,“无耻!”
媳妇姐姐打得很轻,但一挥手,万把块的衣服都变成了飞灰,比那一耳光还疼。
“我要去杭州,可能好几天,你得跟我去!”她要吸血,而且我不放心她,不是怕她出事,而是怕她惹祸。
自从看到阴兵守卫,我就知道,只要她不虚弱,没人能对付她。
“好!”没想到她同意了。
晚上我订了机票,回房睡觉的时候,发现媳妇姐姐睡我房间。
可能是因为她一直在这个房间,我进去,她就坐起来。
我将中指弄破,伸到她嘴边,她看都不看,狠狠的就咬了一口。
“老婆!疼!”我哼了一声。
她松开嘴,冷声道,“不许你叫!”
说完狠狠的重新咬了个口子,这次我也不敢叫疼了,要不然她肯定还得在咬。
喝完血,她很自然的就躺床上,眼睛轻轻闭上,应该是在修炼。
“我睡那里?”我故意问,她不说话,我又说,“其他房间都没被子!”
她刚才的表现,我觉得是个很好的征兆,只要她在我身边,早晚都能让她原谅我。
我刚要坐到床上,她声音很冷的说,“我说过的话,你最好记住,没有你的血,我一样能恢复。”
心里一凉,感觉她刚才的表现,就是为了喝血,喝完就不认账了。
☆、第五十九章 和尚小七
媳妇姐姐不让上。床,我也不走,铺床棉花,就睡在床边,故意紧挨着她。
还想她会不会半夜让我上。床,但很可惜。
第二天起床,疼痛已经极大的减弱,但脱臼的肘关节,还是不能拿重物。
洗漱的时候,媳妇姐姐一直在看,她什么都好奇。等洗完,我给她找了把新牙刷。
她摇摇头,朝我呲牙,露出洁白的小虎牙,多了几分可爱,不过在可爱也是母老虎。
我放下牙刷,“也是,你的嘴不刷也香香的!”
媳妇姐姐的嘴有兰花的味道,唾沫甜甜的,当然,我绝不会让她知道我吃过。
理解了我话语的意思,她的神色立刻就变冷。
我赶紧出来收拾东西,飞机是12点的,出门吃过早点,直奔长水机场。
虽然很赶,但去机场的路远,取票的时候又耽搁了,订票的时候是用我的身份证。
但取票的时候媳妇姐姐的身份证也要,我忽略了这点,被这事给难住了。
眼看登机时间要到,她看了眼我手里的身份证。
手心一翻,立刻就多了一张身份证,她给我让我递进窗口。
我看身份证上根本不是她,心里忐忑的递上去,竟然不可思议的取到了票。
走出几步后,我问她身份证从那里来的,她不屑的说,“别人的!”
别人的。。。她的灵体力量竟然开始恢复了。我说这种行为是偷窃,是要蹲大牢的。
媳妇姐姐根本不听,好不容易上了飞机,到了杭州,又逛了会街,媳妇姐姐带着面纱,也没引得人围观。
吃过晚饭,准备开始做事,开。房的时候,我故意要了单人间。
媳妇姐姐不知道我的小聪明,进门也没说什么。我给客服打了电话,报了住址。
根据中介的资料,客服姓黄,单名一个聪,45岁。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没让媳妇姐姐跟着,下到大厅,黄聪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继承了沈浩的规矩,吃住都不用客服的,防止被下套。
也不看现场,因为短时间,即便看了,很多问题都看不到,而最清楚的莫过于当事者了。
说完事,然后定价,直接收钱。如果后面出现没说过的,都是现场加价,由我说了算。
这样做有个好处,杜绝当事者隐瞒真相。
黄聪听我说完规矩,然后开始讲述。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前,施工一个水池的时候,施工队挖到一口朽棺,半截是泡在水里。
当时也没多想,文物局看过后让自行处理,施工队于是曝晒了几日,一把火烧了。
过了几天,施工队就发现,小区经常会出现奇怪的脚印,发黑发臭,而且很难擦掉。
后面严重到每天都会出现,消息传开后,就连房屋销售都出了问题。
实在没办法,黄聪找了几个胆大的小伙,半夜蹲守。
结果看见个黑黢黢的人,背上背着口朽棺,施工队的人说就是烧掉的棺材和尸体。
黄聪表演话剧一样,手舞足蹈描述当时恐怖的场景。
我只能笑笑,像他这种有钱人,怎么可能亲自去做那种事,恐怕也从别人口中听来的。
细节很多,但也没法记住,我说,“挖到棺木,找个荒山埋了,也算功德一件!”
黄聪连连点头,说以后碰到绝不烧了。
其实烧了也没事,都几百年的尸身,对于阴灵已经不重要了。
但曝晒几天,而且还是个半棺潜水墓,肯定得惹恼阴灵。
“五十万!”
我报价,脸有些红,但现在急需钱,只能报空价了。
黄聪显然对这个价格不满意,“实话跟你说,之前有个和尚找我,只要十万,哪知道你开口就是五十万!”
“那黄先生另请高明吧!”我站起身,如果真能解决,他何必找我。
果然,走出几步,他就从后面拉着我,“钱的事在谈,在谈!”
“我是拼本事吃饭的,五十万现付!少一分免谈。”这话是我跟沈浩学的。
不过信誉保证,黄聪看中介,中介看我们,我和沈浩也是借了沈二爷的光。
黄聪表情纠结,好像在下很大的决心,很长时间才咬牙说,“好!”
瞧见这副嘴脸,我觉得五十万有些少了,搞得起几个亿的楼盘,还能纠结五十万。
这种人都有个共性,花自己身上,花在面子上,几千万都不心疼。但要他把钱掏给别人。就是几百他都会心疼。
收了支票,我让他暂时别让人进小区,明天的脚印不要擦,到时候我过去看。
他一脸肉痛,匆匆出了大厅。
现在天已经黑了,媳妇姐姐快到喝血的时候,我心急的等电梯。
“施主!”肩膀被拍了一下。
我回头,见是个小和尚,二十来岁,脑袋光亮光亮的,还有戒疤。
但这年头,残疾都能装,装个和尚太容易了,就没理会。
和尚不依不挠,“施主,方才。。。”
电梯开了,我迈腿就进了电梯。
他也没打算跟来。
但刚出电梯,迎面差点撞到他。
我看了眼楼层,是5楼没错,但酒店就一架电梯。。。这小和尚不简单。我问,“有什么事?咱们长话短说!”
和尚唱了个喏,“刚才施主接的活,我想分上一份!”
半路捞钱!还有这种事?我看他阳火旺盛,天庭饱满,颂佛号的时候,有正气呼出。
于是问他想要多少。他伸出一个手指,“一千!”
我掏出钱包,数了一千,“拿着,以后别来烦我。”
“我叫小七!我们还会在见面!”电梯门关上的瞬间,他在里面说。
正派!我深吸一口气,中国只有佛、道算得上正宗,其他都是旁门。
建国后,佛道发展偏向武学,术法方面不太重视,经历这么多年,已经很荒废了。
我加快了速度,开门后发现媳妇姐姐已经睡了,喊了两声,她都不应,我只好说,“我们要换个地方!”
媳妇姐姐这才不情愿的起身,我忙着收行李。稍微联想,和尚小七,很可能就是跟黄聪开价十万的人。
可以理解为巧合,也可以理解为他专程在这里等我。
他伸出一根手指,意思是惟初太始,道立于一。
佛道正宗,将这个引用为示道。通俗点就是示威。
如果他是冲媳妇姐姐来,可能就麻烦了,佛道正宗传承太远,博大精深。
退了房,刚出酒店。就看到小七面对店门,蹲在地上吃桶面。
媳妇姐姐扫了他一眼,就要过去,我赶紧拉着她走开,打了辆车。走出很远,才重新开了间房。
依旧开了个单间,住下后我就给沈浩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