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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棺材里,我们装成他们混进去!”
我还沉浸在死尸有心跳的震惊中,但安童已经动手扒两人身上的孝布了。
她的动作有些粗暴,两村民都露出胸膛,这时我发现两人的心口上有纹身,细看才发现是苏家的镇碑符文。
这下我是彻底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上有符文镇。压,这些尸体还能活动?父亲到底是在干什么?
疑问越来越多,但时间越来越紧,洞口处又有几道晃动的影子,我赶紧将尸体搬到棺内,但这样根本无济于事,现在这两尸体不动,但等会指不定就动了。
我心一横,咬了中指,瞪着安童道:“我要是娶不到老婆,就娶你!”
说完,快速的在两具尸体额头画上镇尸符文。苏家的镇尸符纹要发挥最大效果,只有刻在石头上,但用血画出来也有作用。
这两村民虽然诡异,但还不是僵尸,应该问题不大,盖好棺盖,两人急急忙忙披上孝布,站到了两具尸体刚才站的位置。
静下心,我就有些后悔了,破了戒就要孤独终老,那我后半生肯定凄凉得紧,死后连个收尸的后人都没有。
胡思乱想的时候,十几个村民已经来到我跟前,现在近距离看,看得更清楚,他们就像机械,面无表情,力气也很大,几百斤的棺材两人扛起来膝盖都不弯一下。
安童用手在我腰间捅了捅,“跟上去!”
我会意,学着他们生硬的动作跟了上去,我和安童的孝布上栓了铜铃,每走一步铜铃声都不断,恰巧隐藏了我们的脚步声。不过这东西我以前也没见过,不知道做什么用,好在这些村民也没有别的反应。
山洞有几个拐角,每隔几步就有火把照明,我估计真是找到毒贩的老巢了。
走了百米,前方就是洞口,有更亮的光透过来,空气中也飘着一股刺鼻的味道,还能听见有人说话。
进去后是个更大的洞室,中间的位置燃了一堆很大的火,上面放着口大铁锅,那股刺激的味道就是从锅里发出来来。
锅边上站着两个黑袍人,黑色的帽子几乎罩了整个头,但我还是第一时间就感觉出来,这两个是活人。
洞穴左边放着五口棺材,村民都在棺材前面跪成一排。我和安童紧张的跟着抬棺的村民走过去,但到这里就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这时,有个黑袍人向前走了一步,突然伸手比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放下棺材的几个村民突然跪了下来,我心提到嗓子眼,也跟着跪了,安童的反应也快,但两个黑袍人却同时看向我们。
我心想坏了,我们顶替的这两人背着铜铃,也不抬棺材,肯定有独特之处,难不成是暴露了?
暗自扣着石片,手心里全是冷汗。
其中一个黑袍人抱怨道:“这些尸奴的品质越来越差了!控制起来不是那么得心应手了。”
另一个声音沙哑,“今天刚来的这个养了好几年,应该是个好货!”他说着手从宽大的衣袖里伸出,拿着一个铜铃摇了摇。
远处的阴影里就走出一人,走近了才看清是那具死囚尸体,这两人说养了几年,难道这人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人了?
越想我越觉得可怕。这时死囚的尸体走到锅边,那大铁锅里也不知道熬得是什么,摇铃的黑袍赤手在沸腾的锅里捞出一把黑乎乎的东西,直接塞到死囚口中。
东西入口,那尸体像是嗅到了美味,嘴里发出呜呜声,三两下就吞了下去。
黑袍人满意的点点头,对另一人道:“不错,还能发出声音。这批货就让他领头上路,千万不能在出差错,要完完整整的送出去。”
货?难道是锅里的东西?但那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毒。品。
黑袍人说完转身就走了,只留下摇铃的那人,他走上来朝着第一个村民摇了摇,那尸体就自己站起来,朝着铁锅走去,捞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吞了下去。
我看了下四周,除了他已经没有别的人了,而且马上就到我这,到时候肯定要被发现,那铁锅里的恶心的东西我肯定不会去吃。
安童的手半撑在地上,随时准备冲上去,看来他的想法也是跟我一样。
但就在这时,刚才黑袍人离去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那个红裙女人竟然从洞口走了进来。
☆、第八章 机会
黑袍人听到惨叫声,转身就冲了上去,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在洞内消失,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村民依旧跪在地上。
我不知道陈阳看到这些村民是如何生活在村落的,但我能肯定这些村民绝对不会是活人。
两黑袍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从那声惨叫推断,绝对不会是好事。
身后是十几口棺材,周围跪着的都是能行走的尸体,加上四周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我和安童的心跳。
等了几分钟没动静,我朝安童使了个眼色,不过他挪挪嘴,看意思是想让我起来。
我本来是打算她先起来,要是两黑袍人折返,或者洞内还有其他人,我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但见她这样子,也是没指望了,身为一个男人,总不能去强制一个女人。
深吸一口气,我站起身朝大铁锅走过去,里面是黑乎乎粘稠的东西,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我在医学院的时候见过毒。品,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安童见没有危险,走了上来,凑到铁锅里嗅了嗅,“是这东西没错!”
我狐疑,问“毒。品?”安童愣了我一眼,没回答。我这人脾气就是不关我的事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而且现在我更关心的是父亲的下落,打开几个村民的衣襟,发现每具尸体上都刻着镇纹,这我就想不通了,父亲弄了镇碑有什么意图?
开始我认为是镇。压这里的阴邪祟气,但是看到村民身上刻有镇纹,还能被人控尸,心里隐隐担忧起来,眼前的迹象表明父亲很可能同这些人是一伙的。
没人控制,这些村民就是彻彻底底的死尸,我拿出早没了信号的手机,将尸体身上的镇纹拍了照片,想要解开这个迷,恐怕只有拿给给爷爷看了。
检查完尸体,我将目光转向那几口棺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但不打开看看,心里膈应得紧,生怕错过关于父亲的任何线索。
棺材都有横木锁着,一个人有些吃力,就想叫安童帮忙,但刚回头就吓了一跳,安童找了根棍子在搅动铁锅里的东西,丝毫没有注意自己身后站了个黑影。
我也暗骂自己大意,竟然忘了那具死囚的尸体,听那两黑袍人的话,这人在枪决前就被当做尸来养,现在恐怕已经成了行尸了。
“安童!”我捏着嗓子喊了一声,希望这丫头能注意。但我这一喊,行尸就朝我看,眼睛白愣愣的,挂着残余物的嘴角微微上扬,搞得我全身汗毛都刺了起来。
安童没有听见,正用棍子挑起锅里的东西凑到鼻子前,看她那样子就差尝一尝了。
我也不敢再开声,怕惊了那东西,只敢轻声嘘了几声,不过安童还是置之不理,而那行尸缓缓伸出双手,作势就要掐她的脖子。
眼看只有几步她就要遭殃,我也顾不上她是真是假,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遭殃,我吼了一声,就地一个驴打滚抱住她的双腿就往后拉。
安童惊慌的大叫,“苏岩你想干什么?你快放开我!”她抗拒,但终究是个女子,硬生生被我拖得坐在地上,她反应也快,手肘狠狠的撞在我脑门上,敲得我眼冒金星。
行尸见一击落空,脸上竟然露出愤怒的表情,弯腰就朝地上的安童抓去,我有些震惊,如果不死亲自参与他的器官摘除手术,我会以为他是个活人。
安童要死要活的,嘴里一个劲的骂我,她这种状态,恐怕我说什么都不会听,也不会相信,时间上也不允许。
眼看行尸的手就要抓到她的后背,我也急了,虽然尸体的手看上去很正常,但谁也保不准被抓到会出现什么情况,情急之下我直接扑了上去,将安童扑倒,死死搂着她往外滚。
这下她算是看清了,滚开之后立刻推开我,翻身就站了起来。行尸也没在扑上来,冷笑着看着我们两人。
我心里发狠,反正都破戒了,打算试试祖传的东西有没有用。刚拿出石片,他像是预感到危险,转身就洞口跑,速度之快根本追不上。
安童大口的喘气,理了理胸前的衣服,不但没有感激我,反而恶狠狠的瞪了我几眼。
缓了几口气,我还是准备开棺材,但安童却从后腰抽出一把手枪,咔嚓就给上膛了,“去看看那边发生什么了!”
看到警枪的瞬间,我断定她是真的安童。心里一紧张,额头冒出了白毛汗,我把和陈阳的经历如数说了,吓得她脸色苍白。
任谁听到有人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混在自己的朋友中冒充自己,心里头恐怕就不是恐惧这么简单了。
我留给她几分钟的缓冲时间,脑海里也从头整理了一遍,两块辟邪的护身护都是真的,这点我可以确定,因为我从小就戴着,绝对不会弄错。
也就是说陈阳身边的“安童”有可能和父亲或者是苏家有着莫大的关联。
安童很快就调整过来,眼神清明,应该是有了自己的决断,“你现在就出洞,找到陈阳。”
她的想法和我的重叠,但我想的是她去找陈阳,我继续朝深处走。两人意见不合,争吵了起来,她用领导的口气命令我。
但眼前说不定就有父亲的线索,我也不在乎饭碗的问题,抵死不从。正吵着,突然我听到有人叫我。
安童好像没听见,还在威胁我,“服从命令,否则你就别想干了!”
“苏岩!”这时我又听到了一声,但混着她的声音听得不是太清,见她还想说,忙呵斥:“闭嘴!”
吵归吵,我还没用过这么重的口气,她脸色一下就变了,像座等待喷发的火山,我赶紧嘘了一声,小声说:“有人在叫我!”
安静下来,耳边都是我两的呼吸声,还有铁锅下火焰的猎猎声。
“你耍我?”等了一会没声,安童愤怒的说,不过她声音压得很低。
“苏岩!”几乎是与安童的声音同时响起,而且这声音十分熟悉,就在石室口传来,我顺了一根锁棺的横木提在手里急忙追了上去。
出洞口的时候还看到红影一闪,但转了个弯就没影了,四周也顿时黑了下来。
黑暗中,我感觉有个人贴在我的背上,以为是安童,但很快就觉得不对,身后飘来一股刺鼻的味道,更重要的是我感觉不到生气。
额头的冷汗成珠,但我却不敢回头,更不敢去找应急光源,这时身后突然有手电光,接着就是安童的声音:“趴下!”
几乎是刚听到声音,我就弯腰趴在地上,接着就是枪声,子弹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吓得我小腿发软。接着身后“嗖嗖”的响,有东西在洞壁上爬,安童手的电筒手光晕一直照着它,枪声也不断。
但它速度实在太快了,根本打不中,枪声停下来,那东西也停了下来。那东西突然回头。我心里咯噔一下,的竟然是死囚变的行尸,只是现在他的行动更敏捷了,竟能像壁虎一样在洞壁上爬行。
安童换好子弹冲上来又要射击,我压住她的手,“省省吧,你这东西打中了也没用。”
关于祖传的东西,我脑袋里没装多少,以前跟爷爷学的时候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