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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只手从她膝盖窝开始进攻,井昀猛然缩腿,并得紧紧的。
苏阅棠撩开她的发,问:“怎么了?”
她还是低头不说话。
“不喜欢?”他轻啄那堪堪显露的部位,一点一点扯开衬衫,含糊道,“哪里不喜欢?告诉我……”
不多时,井昀在温柔中带着力道的情。事中沉沦。
结束了,她困倦至极,缩在他怀中,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除了和我在一起,你还有别的女人吗?”
他亲亲她的肩头:“没有。”
井昀心中略喜,埋头蹭了蹭,这个姿势让她舒服极了:“唔,倘若我一直想着你,你呢,有一天,你会消失吗?”
她没有听见他的回答,只感觉他在她耳边吐气说:“睡吧。”
……
第二天一早,井昀从衣柜里拿出昨晚很讨苏阅棠喜欢的那件衬衫,洗干净后,晾在阳光下,心情相当不错,准时上班。
接连五天,她和暖宝去过“中心世纪城”三次,都没再见过瞿震霆,那么……是不是代表“瞿震霆让她这个阴阳眼永远陪着他”的事到此为止了?
公司的元旦活动定在31日下午开始,前一天,行政部几乎全员出动,里里外外忙得人仰马翻,17层的东面大厅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已装饰得初具成效,颇有新年气氛。
临近中午,井昀回公司取补给用的装饰纸,由于夜里苏阅棠的过度卖命,她累得一觉睡到七点半,副总却通知他们全部八点必须在“中心世纪城”17层做准备,一着急,早饭忘记吃了。
她饿的头晕眼花,在车上差点吐出来。
把装饰纸送到,井昀连忙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会儿。
正午的阳光刚好,井昀沐浴在日光中,懒洋洋的,她坐在靠窗的椅子里,居然在吵闹的大厅里就这么睡着了……
“醒醒……喂,阴阳眼……醒醒,阴——阳——眼——醒醒!”
耳朵被拽几下,井昀动了动身子。
嘴唇又拨弄,井昀索性换个姿势,接着……不能呼吸了,有人恶作剧地掐住她的鼻子。
井昀气得一把推过去:“烦死了!”
对方“哈哈哈”大笑:“阴阳眼,你终于醒了啊,我恭候多时了。六天没见我,你难道没有想念我吗?”
井昀揉了揉眼睛,一张英俊的脸就在她近在咫尺的地方。
“啊!瞿震霆!”
瞿震霆手臂一抱:“不错。你除了知道我的名字,还打听到什么?”
井昀确定,这是她的梦,梦里的“中心世纪城”18层,大抵还是十五年前的,周遭所有,崭新如初。
原来,她并没摆脱瞿震霆。
井昀如实说:“还打听到,你是跳楼自杀死的。为了一个女人,是不是?”
瞿震霆脸色剧变,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悲伤,转而,又一副不在意的态度:“女人?我瞿震霆为女人自杀?虽然你是阴阳眼这点我很喜欢,至少我不必费力气控制你,你就可以看到我,但是……我一点也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
井昀撑头想了片刻,出其不意问:“安然是谁?”
瞿震霆更暴躁:“不知道!”
呵呵,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大少爷,井昀觉得,其实这只情商偏低的鬼挺好对付的。
“安然来看过你吗?”井昀摇摇头,轻叹,替他惋惜的模样,“十五年,安然从来没来看过你?你那么多的女朋友,没有一个敢上18层给你烧点纸的?好吧,勉为其难,明天晚上,我来给你烧纸,我想,车啊,钱啊,你是不缺的,嗯,要不给你烧一件帅一点的西装?”
瞿震霆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喘着粗气,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狂风,他跟她额头对额头,整个人都飘到空中,像只发怒的公牛。
井昀相信自己的推断,便咬牙说:“如果你不需要,那就算了!”
风渐息渐弱,他也颓唐地落了下来。
井昀问:“考虑清楚了吗?”
瞿震霆理了理额前弄乱的头发,说:“要!当然要!我还要你陪我跨年。”
井昀面黑,认真说:“瞿震霆,你已经在这里十五年,不觉得孤单吗?”
瞿震霆:“只是偶尔觉得,不过总有美女愿意来陪我。而且,今后不是有你个‘阴阳眼’吗?”
井昀不愿跟他废话,手指一捏,瞿震霆连忙阻止:“别醒啊,你醒了,我多无聊!”
“我从来没答应过要陪你。”
井昀说完,瞿震霆若无其事说:“好啊,你不答应,我找暖宝咯。那个小姑娘比你容易上钩多了!”
井昀郁结。
瞿震霆略胜一筹,得意起来,却听她问:“瞿震霆,你爱安然吗?”
瞿震霆身子顿了顿,不出声。
看来,瞿震霆的死穴,便是“安然”,井昀把右手搭在左手臂里侧,掐起来一定很疼,威胁道:“回答我。不然我就醒来喽。”
轮到瞿震霆抓狂,他抬眸,恨恨看着井昀。
井昀扬起下巴:“嗯?”
瞿震霆眉间松了松,像是服输了,神色也变得飘渺无奈起来:“爱。很爱。我爱她。”
井昀不理解:“你爱她,还为她准备这么一间大的茶室,你……为什么要自杀?”
瞿震霆挑挑眉:“我说过我是自杀吗?”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下午更新的最终并到世纪誓言里的第八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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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世纪誓言(9)
(9)
不是自杀?难道,他是……被人谋杀?
倘若真是谋杀,那凶手岂不是逍遥法外十五年?井昀不禁心惊胆战。看来,法网恢恢,并非疏而不漏。
瞿震霆从她急剧转变的神色,判断出她心中所想,竟是一笑:“我不是自杀,所以,你以为我是被人谋杀?”
这不是明摆着吗?井昀抿直唇。不明白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瞿震霆卖关子地摇了摇食指,虽然这动作太老派,但井昀正绞尽脑汁猜测杀他的凶手是谁,也想不起要吐槽他。
“我不是自杀,也不是被谋杀。”瞿震霆长叹了口气,“我只是太倒霉了。”
井昀不解。
瞿震霆真的生气了:“你一定要我亲口承认,我是倒霉地意外身亡吗?!”
意外。这点井昀着实没想到。
瞿震霆来到阳台边,踢了一脚那栏杆前刷着白漆的精致花墙说:“都是这东西害得!我当年就是被它绊倒,不小心从这里掉下去!连她最后一眼都没见到!她答应过我,以后每年,要一起在这跨年,等待烟火绽放,倒数新年的最后十秒钟……十八层,我从来不信邪,十八层地狱又怎么样?我偏要将我们爱巢筑在十八层,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瞿震霆如果想爱一个女人,想娶一个女人,谁也阻挡不了!”
本就寂静的空间里又刮起阵阵怪风,井昀被吹得站不稳,瞿震霆猛然回头,褐色的发丝在空中乱摆,他眼中有愤怒的火焰,熊熊延烧,不过,他的脾气似乎一向来的快,走的也快。
风一会儿便停下,他眸光黯淡下来,恹恹地垂头:“你说的没错。十五年了,没有人来这十八层看过我,一个也没有!连她也没有来过……那晚,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约好零点在这儿跨年,我准备好烛光晚餐,准备好她最爱的唱片,找人为她送去晚装,一切就绪……她却没有准时赴约……”
井昀自己咕哝:“真的是安然?”
瞿震霆不做声,可抬头看她的眼神已经给了她答案。
“看样子,你很恨她,但是……有爱才有恨啊。你难道不想再见她?”
瞿震霆沉吟一阵,向阳台外望去:“想。可我又很怕见到她……十五年了,也许,现在她已结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幸福,我和她,始终阴阳两隔,这辈子也不能在一起了……见她又怎么样?”
井昀来到他身后:“瞿震霆,你在自己骗自己,你说不想见安然,但整整十五年你不肯离开这儿,还每年找女人代替安然陪你跨年……你真的要永远等下去吗?”
瞿震霆猛地转身,严词否认道:“谁说我在等她!”
井昀:“真的没有?本来我还想帮你的。”
瞿震霆对她上下审视,眉间的褶皱平复了些,孩子似的又惊又喜:“阴阳眼,你真的愿意帮我把安然带来?”
倘若安然可以让瞿震霆了却留在阳间的愿望,他不在梦里找她麻烦,或者以暖宝来威胁她陪他,只是找个人,应该没什么。
瞿震霆得到她的答应,将她揽在身前,狠狠抱了一下,说:“谢谢你。”
井昀刚相问去哪里找安然,身后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转眼,瞿震霆消失不见“鬼”影,她没来得及回头去确认身后的人,眼前天翻地覆,她不禁一阵眩晕。
……
井昀猛地坐起身。
眼前一双双眼睛正奇怪地盯着她。其中,有暖宝,有副总,还有行政部其他同事,还有……双目深沉的苏阅棠。
井昀扫视一圈,难道……她刚才说梦话了?还是梦游了?都看着她干什么?
暖宝蹭过来说:“井昀姐,你怎么睡着了呀,大家都等着吃午饭呢……”
井昀茫茫然:“哦,吃饭,吃饭……”等反应过来,才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是睡得太投入了吗,居然整个身体都趴在桌子上!
好丢人!
元旦庆祝活动之前的准备一直进行到晚上九点半,只差收尾工作,井昀和暖宝又跟主持人对了遍流程,这才被允许下班。
井昀一心想着找安然的事,难免想着心不在焉。
暖宝担心地问她怎么了,井昀赫然想起,暖宝的表姐也曾在“中心世纪城”工作过,便让暖宝今晚跟她表姐打听一下。
暖宝听罢,又是害怕,又是好奇:“井昀姐,你最近是怎么了?对瞿……瞿……对当年的事这么敢兴趣……”
“其实,瞿震霆……也是个可怜的人。“井昀自言自语,顿了顿,对暖宝说,“暖宝,你别问了,记住,以后,你——千万不要去18层,听见没有?”
暖宝被井昀的严肃模样更吓坏,使劲点点头。
两人分开时,井昀也没停下怎样找安然的想法。
这个瞿震霆也真是的,她刚答应帮他找人,结果他就这么消失了!也不给提供点具体线索,不负责任的大少爷!
不过,如果今晚还能梦见瞿震霆,再问他也不迟。
天黑了,“中心世纪城”离她家比公司远太多,井昀一整天没闲着,连中午休息的时候都被瞿震霆打扰,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搬东抬西的缘故,她腰酸背疼的厉害。家里附近没有地铁站,挤公交至少要四十五分钟,思来想去,决定打车回家。
她出了“中心世纪城”所在的一条市内最繁荣的商业街,来到主干道,正想拦车,苏阅棠和他的座驾驾到。
他从车里探头看她:“上车。”
苏阅棠总是这样,高高凌驾于她之上,从不给她留余地。
井昀一路不自在,她这些天忙着公司的元旦庆祝活动,而他也在应对年末公司里的诸多事宜,如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安静的相处时候少之又少,她便生分许多。
梦里那般亲密无间,可现实中,看得见、摸得着的,十几个小时保持清醒中可以面对的,却有着无法丈量的距离。
苏阅棠开车时没有听广播的习惯,他目视前方,看起来专心致志,可从轻皱的眉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