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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凌想起南宫辰失踪的那十几日,再联系到他的伤口,再想到这几日他坐立不安的表现,一直到现在欣喜的状况。
她已经可以肯定,烟城的投降不是偶然,也不是南宫辰的幸运,更不是被他的战神威名所震慑,而是他真真正正地去干了一番实事。
至于其中的艰辛,自是不用说了。
作为大将军王,作为战神,他的身后得积累多少的艰辛,得承受多少的苦痛。当世人称赞他的丰功伟绩之时,他们只看到他光辉盛名的一面,却看不到他背后的伤痛。
就好像这次受伤,他就是这么默默地忍耐着、痛苦着,不吭一声。不费一兵一卒之力获得的城池,也没有人知道个中的艰辛。
他不能表现出懦弱,不能和别人倾诉,因为他是战神,他是大将军王,是坚强、勇敢、明智、隐忍的标志。
其实,他会受伤,他会疼痛,他终究也只是一个凡人
忽然,舒雅凌觉得他很可怜,很……寂寞。
高处不胜寒,也许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舒雅凌倒是乐了,越是这样的人,心门越难打开,但是如果有一个人能进驻他的心门,那便很难磨灭对那个人的爱恋,甚至是永远。
只不过,这种进驻是一种细水长流的滋润。
☆、第024章 信鸽之祸误会起9
舒雅凌猛地转身,避开南宫辰的伤口,搂住了他的腰身。她就这样紧紧地抱着他,用自己身体的温度却温暖他,呵护他。
南宫辰的眸色忽然由热变冷,继而阴冷,难道说这个女人察觉到了什么吗?
她知道了他去过烟城的事情。
那么严密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
是如影告诉她的吗?
不可能,如影是绝对不会告诉她的。
难道她真的是细作,暗中掌握了他的情况吗?
他曾派人查了她的来历,结果发现根本无处可查,只是一个无端端冒出来的人物而已。即便是号称天下第一的暗探也没有查出她的来历。
而根据如影的密报,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话不多,不会主动和如影交谈,也不会询问什么机密要事。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没有去窥探军事机密,没有和什么人接触。
每日就是默默地坐着、想着什么。不管她是谁,不管她是从哪里来,都和细作的所为相去甚远。
南宫辰伸手想推开舒雅凌,但却发现她的身子非常暖和,丝丝的热气渗入他微凉的心,让他舍不得推开她。
许久,舒雅凌才哽咽着说:“今日看到王爷欣喜万分的样子,我也非常高兴,但我希望能看到王爷更多的表情。高兴、痛苦、悲伤……我统统都想看到。”
一股莫名的释然漫上了南宫辰的内心,想推拒的手探到了舒雅凌的后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
舒雅凌抬起头,满脸期待:“王爷,你愿意让我看吗?”
南宫辰把她搂入怀中,迟疑了许久,才难以启齿地说了一个字:“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好字却释放了他二十多年的隐忍,饱含了他二十多年来的寂寞。
这二十多年来,不管身边有多少女人,有多少忠心的属下,有多少的丰功伟绩,他总是感觉到不满足、不畅快。
每次,在月下独饮,他都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从不敢奢望身边会有一个知己。
因为母妃的告诫、师傅的告诫,被人背叛的经历都让他不敢再去相信任何人。
只是,这一次,这个女人,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他想靠近,他想触摸,他想与她分享寂寞的滋味。
他,不想再独自一人了。
此时,外面传来千军万马的齐声大呼:“大将军王英明……大将军王英明……”
估计是烟城大捷的战报传遍了大军。
“本王出去看看。”南宫辰眉目一挑,放开舒雅凌,脚下一点,直接飞上了他的坐骑,双脚一夹马肚子,马便朝队伍最前方奔去。
十万大军见到了南宫辰,士气更是高涨,声音洪亮,响彻云霄,便是在车内的舒雅凌也是觉得声音震耳欲聋,就连一只灰白色的小鸽子也吓得飞进了车内躲藏。
舒雅凌想把鸽子赶出去,但无论怎么赶它,它却硬是不肯走,估计是怕了外面阵阵的回音吧。
舒雅凌忽然发现这个鸽子倒也不怕人,她拿手去赶它,它却硬要往她手中靠,恐怕它情愿躲在静静的车内,也不愿意再去承受外间的隆隆声。
无聊的舒雅凌对着鸽子倒是满心喜欢,自小她就特别喜欢小动物,特别是像小鸟这种小巧玲珑的飞禽,她更是喜欢得紧。
记得小时候,她养的一只鸟儿死了,她也哭足了三天。
舒雅凌细细地瞧着这只鸽子,发现它的脚上缠了一个小竹桶,开口以蜡封住。
此时,舒雅凌的心不由得一沉,这,是一只信鸽!
舒雅凌不想知道小竹桶里面有什么?她更不愿意猜测是谁放来的鸽子,她只知道,信鸽在她的手上,是对她非常不利的事情。稍有不慎,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舒雅凌即刻把信鸽丢出窗外,但没想到,信鸽又飞了回来。
“你快走啊!你不走的话,就要害死我了。”现在,舒雅凌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无奈之下,她有把它丢了出去,结果,它又飞了回来。
最后,她又试了一次。这一次,终于没有再看到白鸽的影子。
就在此时,马车的门倏地开了,一条鞭子席卷而来,卷住了她的腰身,一把将她扯出,重重地把她摔在泥地里。
舒雅凌被一下子摔得几近昏厥,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又被摔倒在地。
舒雅凌全身酸痛,一口血喷了出来,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身上沾满了灰黑色的泥土。
舒雅凌咬紧了压根,抬起头,发现对她下毒手的居然是南宫辰,而他的手中,正握着她刚刚放飞的小鸽子。
☆、第025章 信鸽之祸误会起10
舒雅凌苦笑了一下,终究还是坏在了这只莫名其妙的鸽子之上。
南宫辰眸色阴冷,残忍的怒意隐含在他的眸色当中,他恨她的背叛,更恨她对他的欺骗。
说什么?高兴、痛苦、悲伤的表情,她统统都想看到,谎言,全部都是谎言。全部都是她巧言令色让他相信她不是细作的谎言。
敢欺骗他的人,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舒雅凌虚弱地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南宫辰掐住了她的喉咙,一把扯起了她,将她高高举起。“事到如今,你还想欺骗于我?”他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是他亲眼看到她把信鸽放飞,这只信鸽还是他亲手抓来的。
此时的她,就宛如一只断线的纸鸢,在风中摇摇欲坠。
就连守卫的士兵也不忍看到那娇弱可怜的身躯备受折磨,纷纷转过了头去。
舒雅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空气在离她远去,声音在慢慢消失——
这也就是所谓的伴君如伴虎,之前一刻还谈笑风生,下一刻却能杀了你。
也许,这样死去,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也许,她就快可以回去了……
看着舒雅凌涨红了的脸,几近没有了的呼吸,看着她眼角因痛苦而溢出来的泪,他的心中忽然一痛,倏地松了她。
舒雅凌无力的身子便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在陷入昏迷之前听到了一句从南宫辰嘴里传来的话:“把她丢到补给营。”
不知过了多久,舒雅凌发现自己置身于帐篷之中,身前,一个赤条条的男人不断地向她靠近,一把便搂住了她,恶臭的身体压着她,恶心的吻不断想她吻来……
舒雅凌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掌控,但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也还是没有办法挣开。
他的身后,排满了无数男人,他们色迷迷的瞳孔在不断放大,张大的嘴巴不断地流着口水……甚至还伸手帮忙剥去她身上的衣物,衣裙、兜衣、亵衣……纷纷洒落在地
一下子,她赤~裸的身体全部裸呈在空气中,傲人的山峰、雪白的肌肤、神秘的花~谷……让眼前的男人瞪直了双眼,引得他们**张狂、气喘如牛。而她越是挣扎,他们越是兴奋。
舒雅凌想叫救命,但却发觉根本喊不出来,她想挣扎,却无力挣脱那男人的掌控,只能无力地承受着对方的侮辱。
她的双手被扣在头顶,双~乳被不停的揉捏,身子被不断地触摸……粗气在她的耳边不停地喘息,恶心的吻不断印在耳边,脸上,身上……
她甚至感觉到排在后面的男人的也把手伸了过来,开始摸着她的身体以寻求安慰……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只能任眼泪无尽地流着……
她似乎听到了南宫辰的耻笑:“你这细作,就应该得到这种教训。”
舒雅凌奋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楚南宫辰的位置。
倏地,她发现南宫辰依旧站在那里,如影站在他的旁边,而自己的身边根本没有任何男人,衣衫也依旧在身上。
舒雅凌不由得松了口气,原来刚才的那些只是她昏迷之后的一场梦而已。虽然是梦,但却让她心悸不已。
她不禁有些绝望,若是被丢回补给营,那些梦中的场景便会是她的遭遇。
南宫辰强忍着怒气,浑身颤抖,本想直接把她丢回补给营,但终究还是不忍心:“罢了,如影,先把她带进来,大军继续前进!”丢下一句话,便重回马车。
如影毫无表情地拽着她,把她提上了马车。
南宫辰的敌人,便是她的敌人。对待敌人,她毫不留情。
舒雅凌瘫坐在毛毯上,她觉自己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南宫辰看着手中从鸽子脚上竹桶,取出的秘信看着,上面写着:大军明日午时前到达前往烟城。
南宫辰紧紧地握住秘信,这是刚刚发生的事情,不想竟那么快就要被送出去。她的办事效率还真快。
他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她向他求饶。
原以为她会开口求他饶她一命,只要她开口求他,他便会扰了她,偏偏,她硬是不开口。
他隐忍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开口问她:“女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舒雅凌望着他,一抹苦笑在她的脸上浮现,她的话还可信吗?他还会相信她吗?
如果她是他,她也不会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见她不语,南宫辰更是气急,用力一拍几案:“你笑什么?”
她笑什么?她在笑自己傻,笑自己以为自己蛊惑了南宫辰的心,以为可以在这个世界活得游刃有余。
☆、第026章 信鸽之祸误会起11
她,终究也敌不过红颜薄命四个字,她还能抵抗命运吗?
南宫辰倾身靠近她,托起她的下颚:“只要你说出谁是你的主子,本王就饶了你。”
这是他对她最大的让步,因为即使她不说,他也能查出来。
舒雅凌麻木地看着他,不语,因为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她。
若是说起倔强,舒雅凌有时候还真是倔得很。她知道南宫辰不信任她,那么说再多的话,也是浪费时间。一旦她抱定了主意,不说,那便是打死她,也不会说话。
南宫辰猛地推开她,一手拍在几案上,几案应声而裂成几块。
如果他不把怒气发泄在几案上,估计他会立刻掐死她。
如影看了南宫辰的样子,也不禁惊了一下,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所表现出来的怒意。
曾经,有多少女人为了探听秘密而接近南宫辰,被他发现之后,他立刻二话不说,解决了她们,不给她们任何活命的机会。
但是,对舒雅凌,他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机会。
如影懂他的意思,只要她肯开口说一句话,他一定会放了她,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