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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舒雅凌急了,紧紧地抱住手中的孩子,而奶妈却不理会,硬是从她的手中抢走了孩子,然后和另外一个奶妈福下身子,躬身道,“奴婢等告退。”说完,便退了下去。
☆、第22章 临盆之喜却生变4
“孩子,我的孩子,,”舒雅凌追了出去,但才走两步,却又顿住了。
那两个奴婢胆敢在她手上抢人,必然是受了宇文浩的指使,即使她追出去,也不能把孩子追回來。
她转而央求宇文浩去了,她扯着他的衣袖:“皇兄,皇兄,孩子,小苑子的孩子……”
宇文浩拍着她的手安抚着她:“你洠Э春⒆釉谀致穑克嵌隽耍搪栉顾侨チ恕!
“但小苑子是他们的亲娘,应该由小苑子來照顾。”
“太医说了,你的身体还未痊愈,不宜喂养孩子,你还是把身体养好再说吧。”
“可是,小苑子想念孩子啊。”
“小苑子,朕知道你挂念他们,等你帮朕完成了心愿,朕就把孩子还给你。在此之前,朕会代你好好照顾孩子。”
“……”他这是什么意思,要隔离他们母子吗?
“这样吧,朕答应你,以后会每天安排你见一次孩子。”
舒雅凌慢慢地垂下了头,讽刺地笑着,把手从他的手中收了回來,原來他早有预谋,那些甜言蜜语只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为他做事,而孩子就是威胁她的筹码。
“原來皇兄一早就决定要利用孩子威胁小苑子了。”舒雅凌的语气顿时变得很冷,“皇兄想得还真是周到。”
“小苑子,朕只是代你好好照顾孩子,谈何威胁呢?他们都是朕的亲侄子、侄女,难道你认为朕舍得伤害他们吗?”
不错,他就是威胁,他太了解小苑子的小脑筋了,她爱出尔反尔、我行我素、耍滑头,他不得不防。
况且,他图谋的是大事,岂容几许亲情來阻拦?
“那皇兄打算让小苑子做什么呢?”
宇文浩从怀里拿出一张画纸,展开。
舒雅凌看着画,顿时愣住了,纸上竟然是她的画像,她不禁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吗?”
宇文浩看了看画像,再看了看舒雅凌:“的确很像,但却不是你。”
“……”舒雅凌迟疑着,她失了口,不应该说那是自己。那岂不是直接承认自己是舒雅凌吗?
“这是南越国的皇贵妃舒雅凌,不过她已经死了,大半年前,从魔鬼暗狱的山崖上掉了下去。如果她不是必死无疑、岚隐澈又在你身边的话,朕还真的怀疑你就是她。”
舒雅凌从他手中拿过画纸,边看边踱步,还暗地里把纸弄皱了一点,让画像看起來不那么逼真:“舒雅凌吗?我和她长得还真的很像。”
“那皇兄想小苑子做什么呢?”舒雅凌转过头问他。
“朕希望你能以安平公主的身份嫁过去,获得南宫辰的欢心,暗中操纵朝堂、后宫的争斗,帮助朕夺得天下。”
“小苑子,其实朕也不想走这一步,只是,朕已经错失了先机,在南宫辰不停地扩展国土的时候,朕却在为内乱忙得焦头烂额。如今,南越国国强兵壮,版图宏大,而我北襄国却自毁了双臂,一蹶不振。如朕再不想办法,恐怕南宫辰的下一步就是吞并我北襄,统一天和大陆。”
“皇兄是让小苑子去做细作吗?”舒雅凌垂下头,手紧紧地拽着画纸,身子微微颤抖,大受打击,“那皇兄……你是否考虑过小苑子的安危呢?”
只有这样,画纸的皱折才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一旦南宫辰发现了小苑子是细作的身份,首当其冲的,他会杀了我,即便不杀,也会拿小苑子当质子。到时候,皇兄会怎么办?”
“……”
“皇兄是投降呢?还是不管小苑子的安危,舍弃了小苑子这枚棋子呢?还是说,北襄国与小苑子之间,皇兄早已经选择了前者。”
对于舒雅凌的痛诉,宇文浩只能默认,身在其位,有太多的无奈了。
亲情和权利之间,他选择了后者,从他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开始,他便知道这是一条孤寂的不归路。
“小苑子,原谅朕,原谅朕的不得已。其实你也不必过于担心,朕已经安排好了,会尽全力保护你的安全。至于孩子,你也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对待他们,像宠爱你般宠爱他们,不让他们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舒雅凌扯起了嘴角,讽刺地笑了笑:“那小苑子是不是该说谢谢皇兄呢?”
“小苑子……”
“皇兄放心,既然你握住了小苑子的弱点,小苑子又怎么敢不去呢?不过,小苑子有一个请求,还望皇兄成全。”
“你说便是了,朕尽量满足你。”
“请皇兄把岚隐澈还给我。”
“他……”
宇文浩还來不及说什么,舒雅凌便打断了他的话:“皇兄不必找其他理由搪塞小苑子,小苑子知道,岚隐澈必定在皇兄的手里。”
“就如皇兄从不信任任何人一样,小苑子也不信任其他人。岚隐澈是小苑子的丈夫,小苑子只信任他,洠в兴谋;ぃ≡纷邮遣换崛ツ显焦摹R蛭≡纷拥奈涔Φ臀ⅲ瑳'有他的保护,就是去送死。”
“……”
“小苑子知道皇兄在担心什么?但皇兄已经拿着孩子來要挟小苑子了,难道还怕小苑子出尔反尔吗?或者,皇兄是不自信自己的守卫,担心岚隐澈会把孩子救走吗?”
宇文浩考虑了许久,终于点下了头:“好,朕答应你这个请求。不过,朕会让他服下一种特制的毒药,每个月必须服下解药,毒才不会发作。这点你是否同意?”
“不行,这怎么可以呢?那多伤身体啊?”舒雅凌急了。
“如果你不同意,那朕也不必考虑你的请求了。”
舒雅凌悲哀地笑了起來:“皇兄,那小苑子是不是也该服下那毒药,好让你安心呢?”
“……你的身子虚,就不必了。你好好养着,等养好了身子,朕会安排日子让你前往南越国。”
宇文浩走了,舒雅凌却跌坐在地上。面对即将到來的一个个大难睿赋盍恕
接下來,她要如何为岚隐澈解毒?要如何解救孩子?要如何瞒住南宫辰自己的真实身份?
一旦她的身份被揭穿,宇文浩就会利用孩子对付南宫辰,这就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她该怎么?该怎么办?
☆、第23章 太后生辰日牵线
二月初五,天都城下了一场小雨,这一日,天空中细雨纷纷,像酥油般滋润着万物,大地春回,万象更新。
这一日,也是穆庄华的生辰,宫里的妃嫔、宫外的大臣纷纷往清德宫里送宝贝、送礼物。
按规矩,宫里的内务府必得操办一场盛宴为穆庄华庆祝。
但内务府总管赫则却左右为难了起來,几日前,他请示了南宫辰,该如何操办穆庄华的生日晚宴?
当时南宫辰只是回答了一句知道了,便让他下去等消息了,但几天过后,一直到现在,都还洠в谢拭聛怼
昨日,他有壮着胆子请示了穆庄华,穆庄华只是白了他一眼,说自己身子不适,看着下雨天,心情就不爽,不想为这个烦恼,还暗示他去找南宫辰。
赫则根本不敢告诉穆庄华,他已经去找过南宫辰了。
其实这大半年來,宫里的人都知道,这对母子表面上母慈子孝,而实际上这两母子一个月也不见上一次面,他们之间早已经有了芥蒂,就连晨昏定省都省了去。
只不过因为都是主子,宫里人都只能在私底下议论猜测,不敢搬上桌面谈论。
眼看着辰时就快到了,但皇命至今仍未下來。
他该怎么办?
若是暗自准备下來吧,会担心被人诬告,说上头并未让人操办生日晚宴,而他却暗自备下,一定是想以太后生日之名中饱私囊,居心叵测。
若是不备下,等皇命下來的话,一定來不及,到时候,自己又会犯下渎职之罪。
赫则來來回回地踱着步子,万分焦急,倒是身边的小太监提醒了他:“赫总管,为何您不去找八王爷给您出出主意呢?他可是最好说话的主儿啊!”
一言惊醒梦中人,“对啊,洒家怎么洠氲侥兀靠炜炜欤辖舯干现乩瘢骷胰デ蠹送跻!
赫则拿了出宫的腰牌和一份礼物,带着个小太监出宫去,不想,正好在宫门口遇到了从马车上下來、正要入宫的南宫日。
赫则大喜,幸好不曾错过,他急忙迎了上去,躬身道:“奴才赫则拜见八王爷。”
“原來是赫公公,怎么那么巧?你们这是要出宫吗?”
“王爷,请借一步说话。”赫则从小太监的手里拿过了伞,为南宫日遮挡着毛毛细雨,请他去到一边,把今日的为难之事说了出來,“王爷,请您告诉奴才,奴才该如何是好?”
赫则暗示了一下小太监,小太监立即献上手中的匣子。
“王爷,这是奴才对王爷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南宫日点了点头:“那本王就不跟郝总管客气了,恭敬不如从命。”
一旁的小厮上前,把匣子接了过來。
“请问王爷,那太后的生辰之事……”赫则笑着问道。
“这事本王自会到皇上面前说去,你只管按照往年那样操办便是了。”
“既然如此,奴才这就告退,回去准备了。”有了南宫日的这句话,赫则便安心退下,急冲冲地准备一切事务去了。
赫则走后,南宫日揭开了匣子,里面竟是一枚、色彩晶莹温润、浑身通体透亮的玉如意,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一个小小的内务府总管,居然可以随手拿出如此重的谢礼,可见总管一职的确是个捞油水的好差事。
有这么好的一个理由去觐见南宫辰,他岂能不利用?
南宫日嘴角勾起,讽刺地笑着,赫则担心会因为洠в邪才藕锰蟮纳蕉辉鸱#床恢劳背隽烁蟮穆ㄗ印
他接过装载着的匣子,再接过送给穆庄华的生辰礼物,独自撑着走向龙吟宫。
龙吟宫里,南宫辰独自批着奏折,而常怀德则守在门外,一看到南宫日的身影,立刻替他打开了门,迎了他进去。
“微臣参见皇上。”礼不可废,即便是亲兄弟,他也要顾及君臣之礼。
南宫辰抬眼望了南宫日一眼,遂又低下头继续看着手上的折子:“今日是初一,不用上朝,皇兄怎么会想到进宫來呢?”
“启禀皇上,今日是母后的生辰,微臣是來给母后送礼的。”南宫日把手中两个匣子放在南宫辰的桌上。
听到生辰二字,南宫辰的眉目皱了皱,但一闪即逝:“既是送礼,就该送往清德宫,为何送到朕的龙吟宫來了。”
“皇上,微臣如果只是给母后送礼,应该赫则只有一份,但为何会有两份呢?难道皇上不认为奇怪了点吗?”
“为何?”南宫辰斜眼瞧着南宫日,心里明白他为何总在他面前提起穆庄华的生辰?他是在提醒他,他该下皇命为穆庄华庆祝才是。
“皇上请看。”南宫日打开了其中一个匣子,捧出玉如意递给了南宫辰,“这是内务府总管赫则刚才在宫门送给微臣的,微臣一时贪心,见此玉如意甚好,便收了下來,收了之后,方才后悔,怕犯了贪污之罪,特來向皇上禀明,恳请皇上责罚。”
“定是因为你帮了他一个大忙,他才送你如此厚礼也不足为奇。”
“启禀皇上,要是微臣真地帮了他的话,那微臣收得心安理得,但是……赫则只是來问微臣,母后的生辰该如何操办一事。而微臣只是说,‘皇上圣明,乃天下第一孝子,堪称天下表率,一定早有安排,让他安心回去等候皇命。’仅仅是这一句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