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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号画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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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项念念不信“我知道越好看的蘑菇越毒,可你看我这些蘑菇长的多丑啊。”

    “菇不可貌相啊”棉花拿起一个毒蘑菇“你看,这种顶上有凸起包包是不能吃的,还有这个伞面呈凹,背部层层叠叠的都不行。”她掰开一个黄色的蘑菇“你要不要舔一舔,这是辣的。”

    “舔一舔会死人吗?”项念念有点被吓到了。

    “不会。”

    项念念麻着胆子舔了一舔,果然是辣的,比朝天椒还辣。

    “所以只剩下这三个小蘑菇和这串红果子能吃?”项念念扔了那一大堆毒蘑菇,可怜兮兮的望着仅有的战利品。

    “这三个你晚上回去打个汤吧老板。”棉花把三个大拇指指甲大小的蘑菇还给她“这个红果子也不能吃,天南星科,含有神经性毒素,我不知道这个学名叫什么,在我老家这个东西叫蛇眼睛。”

    “有毒你拿着干嘛。”项念念问。

    “嘿嘿,拿回去晒干了碾成粉可以驱蚂蚁蟑螂的,很有效。”棉花说。

    棉花没有想到,这有毒的果子最后没帮她驱走蚂蚁蟑螂,而是救了她一命。

正文 第204章 在劫难逃

    第204章 在劫难逃

    东海市不仅仅房价高的吓人,房租也是高的吓人,在内环租个一居室小单间要三千块,而且是那种房龄超过三十年的老旧公房,旧的好像拍恐怖片的场地。不然就是群租房,一千五百块一个月,原本三房一厅的房子被房东隔成许多小间,连狭小的厨房都放了一张床,一百平米不到的空间里住了十个人,每天早上和晚上的时候都在排队上洗手间中度过。

    为了节约房租又能住的稍微好一点,棉花住在离东海市中心特别远的郊区,地铁十三号线最后几站了,都快出东海市了。网上有段子说北京外环租房,在床头是北京移动欢迎您,在床尾是河北移动欢迎您,这个段子在棉花住的那块儿是很常见的事实。

    棉花那个屋子里蟑螂蚂蚁是常客,药用多了好像都产生抗体了,换什么牌子都不管用,看到这个果子之后她决定要用一用家乡的土办法。

    棉花出事的那天是十月中旬,阴历是九月底,下弦月,月亮只剩下那么弯弯的一个钩子,灰蒙蒙的。她一鼓作气加班到十点多钟,把月初积攒的工作都做完了。她是个没什么远大理想抱负也没什么很大本事的姑娘,但是勤快踏实,而且忠心耿耿。而且她也知道,在这座城市里,项念念是真心待她好,她可以不聪明但是一定要忠心。

    赶上了末班地铁,地铁里人不多,等她到站的时候,整个车厢里更是只剩下三五个人了。

    项念念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要穿过一片荒地,这片荒地原本是开发了一个别墅项目的,但是后来开发商资金链断裂,项目停摆变成了烂尾楼。别墅基本上都已经成形了,一幢幢排列着,大门和窗户都是空的,好像一个个张着大嘴瞪着大眼的怪兽。

    棉花每次路过这里都有些怕,尤其是最近,路边原本就光线微弱的三个路灯又灭了两个,剩下一个好像风中的烛火,摇摇欲坠,根本照不亮前路。

    棉花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小心翼翼的前行,昨天下过一场大雨,还有一点积水。

    那只铁钳般的大手几乎是毫无预兆的抓住了她,她刚好呼喊,另一只手就伸过来死死捂住她的嘴巴,然后,她被拖到了一个废弃的别墅里。

    棉花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在挣扎,但是她身材娇小力气又弱,根本抵抗不过一个成年男人。男人一声都没吭,只是呼哧呼哧的在她头顶喘着粗气。

    棉花被反剪着双手,面对着墙,男人就站在她身后,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她的嘴巴也被捂上,只能用尽全力用脚往后蹬他,拼命的反抗。她知道,只要能成功攻击到他身下要害,她就有机会得救,这个人不抢钱包不抢她手机,就是冲着劫色来的。

    但是她的反抗起的作用不大,男人整个身子山一样的压过来,将她死死抵在墙上,半张脸都贴着砖块。

    她闻见一股很恶心的烟臭味,这个男人应该是个老烟枪。

    她拼命挣扎,用脚蹬着地上的碎石头去丢他。

    “老实点!”那个男人终于不耐烦的出声了,刻意压低的声音,显得粗哑。随后,他从身后的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抵在棉花后腰“你乖乖的配合,不然一会有你好果子吃。”

    棉花立刻吓的不敢动,绝望的眼泪汹涌而出。

    “不许出声,不然老子一刀捅了你。”男人试探着松开了捂着棉花嘴巴的那只手。

    棉花声音都颤抖了“大——大哥,求求你,我的钱和手机都在包里,你要去拿去。”

    “嘿嘿。”男人怪笑一声“老子不要钱,老子观察你好几天了,就想要你的人,你乖乖配合好,完事儿我就放你走,不伤你一根头发,不然你就不要怪我哦。”

    那人语气极其轻松,甚至带着一丝戏谑,好像在哄小孩子一样。

    棉花心想,完蛋了,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

    她强自镇定的说:“大哥,你不伤我人就行,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我前天刚去医院检查出淋病,怕传染给你。”

    男人又怪笑了几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挺聪明嘛,不过你这个办法过时了哦小妹妹。”

    他手上还带着一只手表,皮质的表带,表盘碰到棉花的皮肤,冰凉冰凉的。

    棉花心想,这是遇到变态了,她心跳快的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了。男人一手拿着刀抵着她的后腰,一手摸索着要来扯棉花的裤子。

    棉花吓的本能尖叫一声,男人立刻用拿着刀的手捂住她的嘴,那把刀就在她的眼前,尖尖的,刀刃闪着寒光。

    “不要急着叫,一会儿有你叫的时候。”男人一边恶心的笑着,一边扯她的裤子。

    很快,棉花的长裤被扯了下来。

    棉花觉得自己要死了,她活不下去了。

    男人并不着急继续,而是用手慢慢的摩挲她的大腿。

    棉花一阵恶寒,简直快要吐出来,她浑身都发抖,连站都站不稳,哆嗦着就要倒下来。

    男人顺势一把把她拖到一旁然后把她放倒在地上。

    棉花正脸对上了他,但是他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脸上还蒙着一个黑色的口罩。

    男人半个身子压住她,那把刀在她胸前晃了晃,探进她的衣服,一颗一颗的挑开她衬衫的扣子。

    棉花自知今天是难逃这一劫了,绝望的把脸扭到了一边。

    借着昏暗的月光,她看到自己的包包被扔的很远,里面的东西全都散落在地上,而她手边是那串项念念摘的红色果子。

    他们家乡管这种果子叫蛇眼睛,因为又毒又辣,吃到肚子里会死人,但是天底下应该还没有因为吃这个而吃死的人。她小时候不懂事曾经误食,但只咬了一口就条件反射的吐出来了,因为那个东西一咬下去立刻舌头像触电像刀割一样,没有人会傻到还吞下去。

    这串蛇眼睛刚刚被男人踩到了,踩的稀巴烂。

    棉花把那一团烂果子抓在手心,使劲攥着,把那果子的汁液沾满整个手掌。

    她准备瞅准时机,就糊到他眼睛里去。

正文 第205章 别怕,我们来了

    第205章 别怕,我们来了

    棉花打定了主意,反抗的就没有那么激烈了。

    那男人见棉花不太反抗了,以为她认命了从了,脸上的笑越来越猥琐,嘴里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轻佻猥琐。他像一只抓到耗子的猫,并不急着一口将棉花吞下肚,而是打算一点一点的折磨她玩弄她。

    棉花咬紧牙关,终于逮到一个机会,把手里那把已经捏成浆糊的果子糊到了他脸上,他眼睛上沾的不多,但是足以让他疼的哇哇大叫。

    “啊!我的眼睛,贱货,你用了什么东西!”男人疼的下意识拿手去擦眼睛,结果一擦更痛了。那种痛好像刀割一样,痛的几乎麻木了,整个眼皮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男人不敢再擦,疼的两只手在空中乱舞,嘴里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叫声。

    棉花还被他坐在身上压住了双腿动弹不得,但是她已经没那么害怕了,那种痛他承受不了的,根本无力再做那档子事。

    她现在唯一忌惮的就是他手里的那把刀。

    男人痛苦的嗷嗷叫,两只手在空中乱抓,终于,他在极度疼痛中找回了一丝理智,嘴里骂着脏话,一刀往躺在地上的棉花身上扎去。

    棉花面露惊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把落下来的到,她能移动的幅度有限但还是努力避开,那把刀落在她耳朵旁,就刚刚好的擦着她的耳朵扎在地上。

    男人怒极,一心想要她的命了,拔起刀还要再刺。

    棉花知道自己躲的过一次躲不过两次三次,她冷静了一点,脑子飞快转着,这里地处偏僻人人烟稀少而且时间这么晚了,就算她喊救命也不一定有人听到。

    能靠的只有自己。

    男人手里的刀再次落下来,棉花两只手死死抓住他拿刀的手腕,他另一只手抓过来,也被棉花死死抓住了。

    但是两个人力量悬殊,棉花知道自己撑不了不多久

    她用尽最大的力气冲那歹徒喊“喂!你眼睛是不是不想要了?”

    那男人的手顿了顿,疼痛和怒火中丧失的理智被棉花那一声大喝找回来了一点点。

    “你既然跟踪了我好几天,应该知道我是医院里的护士。”棉花颤抖的说“我刚刚在你脸上抹了氰化物,十分钟内,如果你赶不到医院,你的眼睛就会瞎。”

    趁他稍微愣神的时候,棉花那只沾满了毒果汁液的手又恶狠狠的在他手上一抓,残余的毒汁立刻由伤口渗入,男人顿时感觉手也像火烧一样。

    “贱人!贱人!贱人!”男人连连叫骂,但也感觉到棉花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那东西毒性很强,一沾上就跟火烧一样。

    他仓皇而逃,临走还撂下话要棉花小心一点,他随时回来要她的命。

    随着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棉花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也点点被抽离,她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连哭的力气走没有了。她的嘴巴一张一翕好像被抛在岸上的鱼,只能发出微弱的“救命,救命”,好像荒野上一只微弱的蚊子。

    她怕的要命,真的是怕的要命,刚才是沉着冷静仿佛只是一种求生的本能,现在脱离危险了,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过一回了。

    大概缓了有五分钟,她才爬起来,从地上摸回手机,幸好没有摔坏,她哆哆嗦嗦的拨通了项念念的电话,还没开口就先哭了起来。

    项念念和白起宣约着去看电影了,刚刚散场从电影院出来,接起电话一听到棉花哭立刻慌了神“怎么了,棉花,怎么了怎么了?快说话,你在哪儿?”

    “老板——老板——老板——”棉花除了叫老板,已经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了。

    “你在哪里?”项念念急了,她从来没见棉花这样过。

    棉花还是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喉咙里好像卡着一块什么东西似的。

    “棉花,别哭,冷静,冷静一点,你马上微信发个定位给我,我和白起宣马上去找你。”项念念说。

    一个人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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