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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有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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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草一声告辞,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沈流静尾随其后,腾云而去。两道遁光一前一后出了空境墟,一道往北,一道往南,风流云散、分道扬镳。
  下山路上,霍晅越想,心里越有些怪,不得安静。
  自己拿药瓶砸人,是不是有点刻薄了?若是孟子靖,必定要暴跳如雷,鬼叫起来,问她是打发叫花子么?
  偏偏沈流静此人,温雅,老实,善良,宁和,连一句粗鄙的话都不会说……
  她越发觉得,自己像个欺负了良家大闺男,第二天早上起来,还对着窝在被子里嘤嘤哭泣的美人儿扔银票的负心娘。
  这念头一起,她就急忙抛开——什么乱七八糟?分明是那沈琅华乘人之危在前,她怎么就负心了?
  沈流静到了秋水山下,方才按下云头。
  山下小道,甚是幽静,偶尔有樵夫药农赤足匆匆而过。风过竹喧,宁和之地,不需要什么古刹名寺,就有天然的禅意。
  沈流静正欲凝神追踪,突然手臂被人一拉,他万分惊诧之下,竟然真的被人掀翻在驴车上,和肆意动手的这人,几乎来了个脸贴脸!
  沈流静面红耳赤的爬起来,又陷进草堆里,手也不经意按在了某个万万不该落下的地方。
  那人扬眉一笑,反手握住他两根手指,暧昧的揉捏一把:“哟,还真是会找地方。可一点也不吃亏啊。”
  沈流静沉静的眼眸中,逼出一根一根的血丝,转瞬间双眼已经红透。


第37章 同行,携手
  那人得意的凑过来; 一股特属于她的温热扑面而来:
  “真的生气了?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她说完; 见沈流静依旧垂眸无语; 笑眯眯的扯了扯他的衣袖,道:
  “别生气; 算我欺负你了,成不成?你要是觉得吃亏,欺负回来就是了,别气坏了自己,惹我心疼。”
  她又摇摇头; 语重心长道:
  “焉知你不是故意的; 好叫本尊心疼你……”
  沈流静眼中的红丝,慢慢消褪; 回复清明之色。
  霍晅一身灰色长袍,做男子装扮,发髻上却戴了一颗流光溢彩的珍珠。一眼望去,雌雄莫辨; 三分斯文,另有七分风流。
  就像是烈日灼烧下; 一条清浅的溪流; 溪水已经被骄阳晒得发热,可掬一捧在手心; 仍然让人觉得清凉熨帖。
  沈流静沉着脸; 挪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霍晅伸手一拉; 差点又撞到他胸前,见沈流静瞬间变颜变色,她口中道:
  “好,好,不欺负你就是了。”
  说着,翻了个身,拉开一手之距,二人并排躺在干净的草堆上。
  沈流静哪里能躺的住,刚起身就又被拽了回去,前头赶驴车的老汉开口了:
  “小公子,这说好了是带你一个人过去,又多了一个人,我这毛驴乏的很,可要多加两个铜子儿。”
  霍晅按着沈流静,随手递给他一片金叶子。
  老汉“哟嚯”一声,揣进怀里,笑呵呵的问:“这可真是有意思,明明一出手就是金叶子,还要坐老汉的驴车?”
  沈流静手腕一翻,挣脱她的手。霍晅也不再坚持,朝他眨了眨眼睛,嘴里胡说八道:“大爷,您不懂,这叫情趣。马车坐的多了,哪有这毛驴小车有意思?崎岖羊肠,竹林幽径,非要毛驴小车,才有这点意境。”
  霍晅越说越得意,沈流静扭过头不看她,耳根嫣红,像红透又被揉碎的花瓣,恨不得滴出红汁来。
  老汉大笑:“是不懂,哈哈,是看不懂了。怎么如今的小姑娘都这样大胆,小哥儿反倒这样羞涩?我真是老了。”
  霍晅虽是男子长袍,但并未刻意装扮,一看便是个英姿飒飒的女子。
  这老汉眼尖,一眼就看出来了。
  片刻,老汉又叹气:“你瞧瞧,你们如今的姑娘,真是好手段。你为了这位郎君,在前边等了那么久。也难怪他左右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沈流静看也不看霍晅,脸色渐渐转白。
  “嗨!老汉真是没赶上好时候啊!当年我看上你大娘,想和她好,她偏偏对我不理不睬。我每天天不亮给她门口放一只兔子,可是足足追了大半年。这一片的兔子,都快被我打光了。”
  霍晅支颌问:“送兔子,活的还是死的?”
  老汉理所应当道:“我送她吃的,当然要弄死了。她哪里能杀生?”
  霍晅“哼”了一声,慢慢道:“所以,每天早上,姑娘一开门,就看见一只血赤麻糊的兔子?”
  这名场面……
  老汉很得意:“是啊,大爷当年,可是打猎的一把好手。”
  霍晅无奈,哭笑不得:“大娘能跟您过一辈子,果然真爱无敌。”
  沈流静传音道:“你如何在此?”
  霍晅眯眼笑,并不传音,脱口便道:“自然是来找你。没听大爷说,我等了你好久了。”
  沈流静冷脸,又问:“此处离秋水山脉主峰还有一段距离,你若真要坐着驴车去,一日一夜也到不了。”
  霍晅转过脸,懒洋洋躺着,堆满了干稻草的毛驴小车,硬是给她睡出了鹅毛软塌的舒适闲逸。
  “谁说我要坐着毛驴小车过去了?过了这条路,就行了。”
  沈流静微一细查,果然发觉一股游荡的“气”,有规律的来来回回。他忙敛了气息,俨然如凡俗之人,避开这股气。
  这股“气”不易察觉,一旦凝神细辨,才能看出一点模糊的影子——黑色的符文凝结成一片一片的“云”,来回的扫荡查探。
  这上面的符文变幻灵动,又兼具古朴,一看就是上古阵法。
  沈流静心头一凛。
  连他也未曾见过的,多半是早就失传了。
  霍晅道:“我来的比你早,故而发现的比你快。这是一个上古传下来的封阵,只不过早就失传了。只在晏极山的藏书阁里,提到过只字片语……”
  沈流静心头一动:“钟山封?”
  霍晅讶异的望他一眼,暗含赞许,又道:“这封阵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不过,你既然要来救你那大舅子,自然是不想打草惊蛇。”
  沈流静眸光垂落,不理睬这句“大舅子”。他生来牙尖嘴利,又从来不肯认真,和她计较这些,少不得又被带到沟里去。
  他反而问道:
  “适前我闯入你识海之中,你神魂四散,三魂六魄都沉入识海各处,但有一片金色符印出入,此乃何物?”
  霍晅似笑非笑的看向他,突然收了戏谑:“沈道友。”
  她一旦静静凝视,目光便十分专注,任何人被她这种神光轻轻一望,都会觉得自己,是这世间珍宝。
  太具有欺骗性了。其实她哪里是这么想的?搞不好,她这么看过许多人,连看一只色香俱全的猪脚,差不多也是这种眼神。
  沈流静被她望的,想骂人。
  二人目光变换,也只在瞬息之间。霍晅慢慢道:
  “修士神魂乃是根本,本尊识海之中有些玄机,也不算什么。只不过是功法特殊了些。反倒是沈道友,可知道你以魂身,未经允许,擅入他人识海之中,实在是危险至极?”
  识海之中的所有具象,都是出自修士自己的意念。修为越高,识海的范围也就越广,天地山河、草木鱼虫,也越真实。而修士对于识海的掌控也越强。
  沈流静和霍晅修为相当,而一旦进入霍晅的识海,沈流静的魂身元婴就和识海中的万事万物一样,全都处在霍晅意念控制之下。
  “当时情形,本尊本就受人掣肘,若是一念之间,全力抹杀入侵者,便是沈道友,可也不能轻易全身而退。”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问。
  你沈流静何以不顾自身,入识海助她?
  沈流静微微抿唇,神色复杂的看向霍晅。
  霍晅轻笑一声:“沈道友果真是古道热肠。既能亲自出山,给人找哥哥,也能不惧危险,助本尊镇魂,诛杀邪祟。果真……是好道友呀。”
  沈流静实在懒得理她。
  霍晅也不以为意,也不再多说,眯着眼差点睡熟,忽然耳边传来清凌话语。
  “那金印小龙十分霸道,并不像什么寻常功法。你既然用它,就要当心,不要被它反噬。”
  霍晅被他说的一噎,没出声。
  沈流静问:“已经反噬了?”
  霍晅拿衣袖遮脸:“你管的真宽。”
  沈流静又不想理她了。
  霍晅继续睡,刚要睡着,他又问:
  “阿宁是谁?”
  霍晅腾的坐起来,恼怒的望着他。
  “沈琅华,你这个人好不干脆。有什么话,一次说完成不成,都被你吵醒两次了。”
  沈流静伸出修长手指,拿掉了她头上的稻草。
  霍晅摸出一个八宝盒,里面是各式口味的肉脯,她吃了好几块,看沈流静一眨不眨的看着,才忍痛往他面前推了……半个指甲的距离。
  “沈道友,请,别客气。”
  沈流静摇摇头:“我不吃。”
  霍晅道:“阿宁的事,没什么稀奇的。虽说对不好外传,但对你也无需讳言。不过,眼下有另外一桩要紧的事情。”
  驴车速度虽慢,已经穿过山林。二人下了驴车,和老汉道谢作别。
  沈流静一下车就布好禁制,霍晅随即取出一块“玄石”,二人配合魔默契。
  霍晅无奈道:
  “我从阿宁体内,取出了一块符文古怪的玄石,和我之前得的那八块合了起来。就是这缕黑线,把我引过来的。”
  沈流静能屏蔽一切的禁制对玄石没有丝毫作用,一缕黑线穿过禁制,指向前方。上面的黑色刻印突然转动了一下,黑线抖动了一下,又锲而不舍的指向前方。
  沈流静心头一凛,慢慢道:“玄石是烛龙之鳞,这一块……倒有些像传说中……”
  二人异口同声:“护心鳞!”
  当年烛龙祸世,烛龙之魂封印在万浮山,而尸身兵解之后被封印在大洲各处。
  如今,这烛龙鳞片却接二连三的现世,连护心鳞都被人放了出来。
  沈流静衣袖一扫,将护心鳞收了,冷着脸道:“剑尊之前遭逢重创,孟山主也是多方寻你。还请尽快回剑宗养伤。琅华自当将此事查明,料理妥当。”
  他提起来,霍晅才猛然记起,要给孟子靖回信,忙传了留声鹤回去:“不日即回。”
  纸鹤捏在指尖,她也听见了沈流静所言,眸光微敛,似笑非笑看着他。


第38章 遇蛇
  霍晅万没想到; 这人是这么个反应。
  她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慢悠悠道:“峰主也才舍了一滴心头血; 不比我好多少吧?”
  她说这话时; 直直看向沈流静,目光不闪不避; 多少有些试探的意味。
  沈流静语气平平:“剑尊,天道诸人,只有你能用那把剑,不容有失。”
  霍晅轻嗤一声,隐隐含着不可轻察的讥诮:“天道众人敬我重我护我; 可不就是要这种时候用我的?再者; 沈峰主,我的去留; 可还容不得外人置喙!”
  霍晅身形修长,沈流静比她还要略高些。他原本望着身畔的歪脖子树,望着路边的怪石头,望着一朵姿态扭曲的野花; 并不看身边的人。这时目光垂落,便正正的落在了霍晅脸上; 从眉心一直下移; 最后又停回她眼瞳处,与她对视。
  这个人的眼神中; 从来像藏着千万话语; 可偏偏一句都不肯明白利落的说出口。
  霍晅自然不傻; 她从来也未曾忽视过,他蒙昧不清的眼神,自然也懂得,这意味着什么;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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