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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有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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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屡禁不止?人这种东西,欲望满身,为了追求力量、地位、长生,不择手段。”
  霍晅淡淡颔首:“你说的虽对,可这幕后黑手,必定不仅仅是为了那么一点修为。哼,你自己算算,多大的动静?若不是你我三人先行一步到了青州,只怕此时天道六门及各派各门,已派人将青州围了。”
  霍晅瞥她一眼:“你匆匆赶来,不也是想抢占先机?毕竟,你这算是故土难离。”
  一阵秋风轻起,青蕊丝絮漫洒而落,一层一层掩盖了石板。一缕一缕缠绵婉转的沾,沾上了少女轻挽的发髻,沾上了写满离愁的“瞭望城”这赤红的石碑。
  人常说,秋风也称金风,这瞭望城的秋风却要称作青风。
  秦芾素手掩在额角,透过指尖的缝隙,望向随风烈烈的飞云白旗,冷笑噙在嘴角:“我出生不落天秦家,这里……算什么故土?不配!”


第77章 酩悦楼
  三人压低修为; 不声不响进了青州瞭望城。
  霍晅与秦芾晃晃悠悠的在前,一人手里捏着一串青州特产的酿青果,不时东张西顾、言笑晏晏; 还真像两个久别重逢的小姐妹。
  沈流静反倒悄无声息的跟在身后。
  秦芾漫不经心的与霍晅说话; 却偷偷传音给沈流静:“你可知道; 她与我一同前来青州游历?或者说; 她可曾对你提过; 沈青?”
  秦芾突然顿住; 不由自主的转过脸; 怔怔的看向沈流静的脸——这么乍然一看,才想起来; 那沈青与沈流静竟然有五分神似!
  只不过沈青眼神略带阴鸷,从来低眉顺眼。若说君子如玉的沈流静如巍巍青山; 沈青便如同山下日光照不到之处的阴霾。
  两人容貌虽然相似,但气质却是千差万别。秦芾一时也没有往这方向联想。
  不等沈流静作答,霍晅已一把勾住秦芾的脖子,那力道一点也没拿捏; 直恨不得把她那颗花容月貌的小脑瓜拧下来当球踢。
  秦芾暗道失策:霍晅已经入圣,又是防备着她; 怎么会听不到她的传音?
  霍晅淡淡道:“沈青你也见过,便是我的大徒儿桑茵。至于我那徒儿; 为何要借一头笨驴的肉身来转生; 这可就要问你; 秦宗主; 那都是你当年做的好事!”
  秦芾手中,也捏着一块画着风月小像的木牌。三人开了聆神,往最热闹的青河边随意一坐,便知道这风月小像是出自酩悦楼。
  霍晅随手一化,便幻成一个紫衣长袍的少年,雌雄莫辩,俊俏不凡,唯独发髻上簪着一颗流光溢彩的珍珠。
  秦芾不甘示弱,也化成一个容貌俊美的黑衣男子。
  “你既然要假装男子去看美人,还带着你那珍珠做什么?”
  秦芾十分嫌弃她头上的沧溟珠,还有点嫉妒。
  霍晅白回去:“你看你奶里奶气的,穿什么样也不像个男的!“
  二人嫌弃对望,霍晅、秦芾:“哼!”
  沈流静默默扶额。
  是以,他今日当真要带着这两位“仙子”,去凡俗的花楼走一遭?
  秦芾十分贴心的解释:“若是那人跑了,实在费神。沈道兄便委屈一回,速战速决。”
  霍晅微微张唇,还是没和沈流静说话。
  这三个虽然活了好几百年,但都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没想到一进酩悦楼,花婆子便“哎哟”一声,吃吃笑着,给他们安排了一个雅间。
  花婆子笑着问沈流静道:“公子,您这自带了两位姑娘,可还是否要见见我这楼里的?恕妈妈直言,我这楼里的,可真没有比得过您带来的这两位。”
  …… ……
  被自带的两位姑娘面面相觑,霍晅一拍桌子,扔下一锭银子:“我们要见见,能画这风月小令的姑娘。我们都是外乡人,适才听说,你这楼里有一位姑娘,会画这种画像是吗?”
  花婆子:“……”
  “这小像是我这酩悦楼里的不错,可会画这个的可不是姑娘,而是我楼中的画师。他呀,是位公子,卖艺不卖身的。”
  霍晅好不耐烦,声音微微压低,直接惑神,叫那婆子把人带上来。
  人还未进门,秦芾便失望道:“废了这么多功夫,还浪费这么多时间,竟然真的是个凡人?”
  人一进门,霍晅便顿时明白,那花婆子为何非要说“卖艺不卖身”了。
  这小画师生的眉清目秀,神色忧郁,一进门便又故作宁和的一笑,眼角微微上扬,格外的勾人。
  “几位若要画像,倒也是有,不过,”少年垂首一笑,看了看坐着的三人,“可没有三个人的。”
  霍晅:“…… ……”到底在说什么鬼啊!
  小画师又道:“来此处,多是预定。我见了人之后,翌日早上便能将画像做好了。这位公子,是想要什么样的呢?”
  沈流静:“……”他知道个鬼啊!
  霍晅一拍桌子:“咳咳,就,就你说的那种,三个人的,快去画吧!你之前画的那些,留下来瞧瞧。”
  小画师嫣然一笑,将木质的小像放在桌上,又很是细致的看过三人的模样,便袅袅退下了。
  霍晅慢慢的翻了个身,神识铺洒而出,诺大的酩悦楼诸多人一举一动都在她眼中。那小画师回去之后,将笔墨纸砚备好,却安安静静的坐了足有一个时辰,现在纸上画了一些花鸟鱼虫、树木禽兽,随后将其焚毁。到最后才取出木简,开始刻画。
  她没敢去看沈流静,神识跳过了他的房间,右侧的秦芾仍然坐在桌前,手上缠满了丝丝缕缕的青蕊,不知在想些什么。
  霍晅正要收神,便听秦芾传音给沈流静:“她想起来了?”
  沈流静似乎有些吃惊,片刻后,才答道:“你如何知道?”
  秦芾冷笑一声:“当年我们在青州游历,她曾与我的昭天尺共神。那也是无奈之举,我当年么,修为倒是比她强一些,可魂力却远远不及她,也无法将证灵的威力发挥到极致。当时被魔修追杀,为了活命,便让她与昭天尺共神了。昭天尺这东西,虽然世代是我们秦家的法宝,可却是个没节操,奉认强者的,见了霍晅,当即便为她所用了。”
  她脸上的神色真是复杂莫名:“若不是霍晅不稀罕,不肯要,昭天尺早就要易主了。”
  共神之后,秦芾的神识亦与霍晅共神,曾潜入霍晅识海深处,因秦家的灵犀箓,惊鸿一瞥,见到了霍晅被言灵血封藏在识海深处的记忆。
  秦芾道:“只不过,也只是寥寥数眼,前因后果便不清楚。只知道,你对她,无有不应,九死不悔。当时我以为,她是因你父亲的事,刻意将这段情丨事封印,故而也不必多提。”
  沈流静沉吟片刻,试探道:“那你可知,她是如何将记忆封印?”
  秦芾哪里知道,霍晅已觉醒了言灵之力,漫不经心答道:“大概是什么秘法吧。”
  沈流静微微松了口气,突听秦芾一声轻呼:“什么人?”
  沈流静正要过去相助,却被阵法所阻。
  他一时失笑,又默默的躺了回去。
  这阵法,是霍晅布下的。
  秦芾追着这道诡异的白影出去,到了青河边上,却不见踪迹。她刚要催动灵犀箓查看,脸上却实实在在的被剑气打中,立时便现出一条血痕。
  秦芾刚要动手,就被一道青龙缠住,周身灵气都被克住,动弹不得,脸上被剑气扫了十余下,只听霍晅的声音:
  “还不现出真身?”
  秦芾活了这么大,几时被人打过脸!她气的要疯,灵犀箓顿时显现:
  “霍羲渊,瞎了你的狗眼了!还不快把我放开!”
  霍晅“哎哟”一声,“惊慌失措”:“怎么是你?”
  说完,将青龙镯一收,便扬长而去。
  秦芾像个跳着脚的疯鸭子,气急败坏的闯进了沈流静房中。
  沈流静……躺在床上。被子盖的整整齐齐,比凡人还要凡人。
  他既然知道,是霍晅的一点小伎俩,自然是“高枕无忧”。
  秦芾比秋光淡地下,沸腾的血水还要热:“沈流静!……你管不管她?你到底管不管你家那个疯婆子!”
  这句话虽然不算礼貌,但真真是说到沈流静心坎里去了。
  他笑了笑还未开口,突然身上一沉,霍晅竟从被子里冒出半个头来,正正对上他眼睛。
  沈流静刚要出口的话,便全都乱七八糟的咽回了肚子里,再想不起自己方才在想什么,想说什么。
  霍晅趴在他身上,看了秦芾一眼,嫌弃的转过脸来:“你看看你,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怎么好意思说我是个疯婆子的?”
  秦芾:“这是拜谁所赐!霍羲渊,你做什么打我?”
  霍晅心道,因为手痒呗。可面上倒十分无辜:“你又为何出去?我也是察觉那团诡异的白影,这才追出去,没想到,竟被那邪物惑神,将你看做了它,这才失手伤你。哎,对不住。对你不住!”
  秦芾:“……”
  那白影分明就是她搞的鬼,故意引她出去,就为了打她的脸?
  秦芾说不过,打不过,这人还冠冕堂皇,沈流静还是个拉偏架的。恐怕公道讨不到,自己还要气死。只好憋着一肚子气,披头散发的出去了。
  沈流静围观了一场分神以上修为的大修“吵嘴”,简直像两个没满月的孩子。
  他无奈的长长的叹了口气:“怎么光往脸上打?你那剑气,不同寻常,可要好几日才会消减。”
  他一说话,喉结微微鼓动,霍晅这个角度看的真切,暗暗的吞了吞口水,有些口干舌燥。
  “打人不打脸,那等于白打。”
  她还不肯下去。
  沈流静想叫她动一动,偏偏早就萌生了一股非同寻常的冲动,唯恐她不肯乖乖下来,胡乱动时,发现他的丑态。
  霍晅美人在怀,心猿意马之外,尚且还记得正事:
  “今日,循因给我传音,你救了谢飞荧?你可是已经知道,此时与言灵之力有关了?”


第78章 幻念之城
  霍晅早就觉醒了言灵之力; 但从未对沈流静提过。但想来,沈流静之前便已经猜到了。
  沈流静道:“若不是确信,谢飞荧是受言灵之力惑神; 我又怎么能用清净之力化解?”
  “难怪你方才; 追问秦芾是否知道言灵之力。”霍晅顿了顿。“这世上; 恐怕只有你知道了。”
  沈流静想起正事; 一时也忘了这姿势多么令人窘迫; 问起霍晅是何时觉醒; 又是否能将言灵之力附着在死物之上。
  霍晅摇摇头:“我只用过言灵血封; 就连惑神,都是学的神机术。”
  二人商议片刻; 对言灵一事反而没什么线索。
  夜风清凉如水,一时的静谧吵醒了暗藏许久的窘迫。
  先前一心都想着言灵之事; 霍晅尚且能将往事暂时压下,如今,都如翻涌的江流,势不可挡的冲了上来。在岸边的石头上; 冲刷不宁,发出猛烈的澎湃声响。
  霍晅趴在他心口; 一滴泪珠渗入沈流静衣襟。
  沈流静紧紧的抱着她,无声的、宁静的; 可神色却是从所未有的炽烈与满足。这是他失而复得、追寻半生的珍宝。
  “睡吧。”沈流静喉间动了动; 低哑道。
  霍晅一翻身; 滚在他身边; 像只小鹌鹑:“睡吧。”
  沈流静闭上眼睛,安静极了,只有胸口如擂鼓一般喧嚣不宁。
  霍晅早不知道垂涎多久,如今哪里肯乖乖就睡,又翘起头来:“真的睡了?”
  一时又定定的看着他的脸颊,沈流静少年时的小酒窝,早知道,它长着长着就要没有,当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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