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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韶朝着江湛使了个眼色,江湛虽然不太情愿,还是带着容熙朝外走去。
等到容熙被带走,牢里的容炤也早已经被几个人制服了。
卫澜看着自己被带走的女儿,又看了看牢里被几个人压制住的容炤,猛地身子一晃,直接昏死了过去。
容翰扶住妻子,咬了咬牙,硬是忍着怒意,看向容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容炤好好地怎么会像疯了一样?”
最开始明明还是好端端的,怎么就一眨眼的功夫就疯了一样的出手伤人?
“这也是我好奇的,为什么之前一直好好地,偏偏容熙进去之后就变成这样了?”容韶开口,语气淡然的让容翰恨不得上前揪住他的领子。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说这事情是容熙自己搞出来的?
“容韶你给我把话说清楚,熙熙现在已经伤成那样了,你难道还想要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么?”
容翰顿时怒了,他想要上前去质问容韶,奈何还要扶着昏过去的卫澜。
而刚才开始就脸色一沉的容盛,见此猛地便是重重的敲了一下手中的拐杖。
“够了,容翰你先闭嘴。”容盛怒声传来,顿时让容翰安静了下来。
转身看向容韶,容盛抬手揉了揉眉心,才道:“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容韶你需要给我一个交代。”
他今天就不该答应容熙来这里看什么容炤,虽然他心里清楚容翰一家子的目的,不过最后事情闹成这样……
容盛话落视线最后落在了被制服的容炤身上,他依稀记得从前的容炤虽然一直默不作声,且也算是个好孩子,只是现在这孩子……
一晚上遭受到了太多的刺激,容盛猛地按了按心口,只觉得一阵呼吸困难。
而就在容盛身子一晃的瞬间,由着他的身后却是猛地伸出一双手来将他扶住。
“老爷可是觉得哪不舒服?”
陈睦的声音由着容盛的身后传来。
几乎是瞬间,容盛的身子便是一僵,他转过身看着身后之人,只觉得刚才升起的那阵怒意顿时消散了许多。
“陈睦啊。”容盛开口,“你在这盟会里躲了这么久,终于肯主动来见我这把老骨头了?”
蓦地听到容盛这么说,一旁听到这话的众人皆是一愣,就连容翰都不由得脸色一变。
陈睦那张比容盛年轻了十几岁的脸上无奈一笑,“不是我躲着老爷,分明是老爷你不愿意踏足这里。”
两个人一言一语皆是淡然,看着一旁的众人不由得越发得好奇。
容韶在看到陈睦出现的时候眼中瞬间也闪过一抹亮色,不过很快的又退了下去,随即他抬起头看向陈睦道:“陈伯,先扶爷爷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
☆、第260章 你别误会(三更)
容盛被陈睦扶到了休息室去休息。
而容翰则是不放心自己的妻子跟女儿只好无奈的离开去照看两个人。
等到几个人都离开,容韶这才示意那几名按着容炤的人松开手。
几个人虽然是是容盛带来的,却也知道容韶是谁,松开手后便是恭敬地站在一旁,没在出声。
“你们都下去吧,爷爷那边我会说明。”
朝着那几个人摆了摆手,容韶直接朝着容炤的面前走了过去。
容炤的情况显然已经被控制住了,只是当他看到容韶朝着自己过来的时候,仍是忍不住动了动身子。
“容炤。”
走过去,容韶直接低声道。
而容炤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容韶的声音般的,就见得他猛地抬起头,一双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变得腥红一片。
容韶看着他,却是猛地出手捏住他的手臂。
“少爷。”
一旁的盟会手下见到容韶动作,忍不住有些担心发狂的容炤会伤到他,只是就在他们开口的同时,就见得容韶突然抬手,手掌于半空上轻轻一转,下一刻就见得容炤整个人已经被掀翻在地。
与此同时,容炤那只被容韶拉住的手臂则是暴露在了空气中。
容炤的手臂苍白的毫无血色,甚至于有些不像是活人的手臂。
而就在这样的苍白的小臂上,那一点腥红色的印记越发的刺目。
“少爷,这个是?”
一个距离容韶最近的手下看着那手臂上的一个芝麻大小的红点,眼中满是不解。
这个东西难道不是容炤身上的痣或者是什么人的么?这个东西很奇怪么?
“术。”容韶开口,“一种可以让人在瞬间发狂的术法。”
“术法?刚才有人用了术法?”其余几个留在现场的人听言齐齐脸色一变。
他们明明将人看的好好地,怎么就被人下了术了?
“不关你们的事,现在看好他。”容韶站起身,说着已经朝着门外走去。
而被留下的那几人则是面面相觑,发生这种事情,即便是容韶说了不关他们的事,可以作为盟会的人他仍旧觉得惭愧。
……
容韶由着地牢走出来,迎面就见到一抹熟悉的人影站在长长的走廊尽头。
陈蕴看着容韶一点点的走过来,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丝毫的变化,心跳却是莫名的加快了许多。
直到容韶由着她的身旁走过,陈蕴才收回视线。
“主子。”
“伤好了?”容韶看向陈蕴,一双眸子仍旧漆黑如墨,冰冷异常。
陈蕴蓦地听到容韶问起自己的伤势,只觉得心跳越发加快了些,她抬起头,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
“已经好多了,多谢主子挂心。”
视线由着陈蕴身上一扫而过,容韶眉眼不动,挂心?他挂心的事情不少,不过都是跟原潇有关的。
收回视线的同时,容韶已经转身,准备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只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就见得陈蕴突然向前一步,站到容韶身后,“主子这是要去哪?陈蕴可以陪主子一起。”
难得有跟容韶相处的机会,陈蕴一分一秒也不想放过。
“不需要。”容韶回答的干脆,他真不明白身后的女人哪里来的自信,“你的假期应该还没有结束,珍惜你的假期,如果没事的话,还可以陪陪你的父亲。”
陈蕴听言脸色陡然一白,她看着容韶离开的背影,只觉得方才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好似在瞬间停止了一般。
五指紧紧地收拢,陈蕴转身,扶着身后的墙壁,身体则是慢慢的滑了下去。
……
京城苏家。
翌日一早,原潇先是陪着苏老爷子在院子里足了一圈,紧接着又将苏家的风水情况仔细的观察了一遍,最后才安心了些。
看起来昨夜里遇到的那只冤魂当真如同驭尸铃说的那般,不过是误入了这里,正巧就对苏老爷子下了手而已。
回到房间,原潇抬眼就看到正由着楼上走下来的苏澈。
许是昨夜没有睡好亦或是根本没睡,苏澈的脸色有些难看,连带着眼下也带着乌青。
原潇走过去,就听到楼上传来苏老爷子的声音道:“潇丫头,待会吃过早饭就让苏澈跟你一起去你住的酒店把你的行李拿过来好了。”
说话间苏旬正已经由着房间里走了出来。
经过昨夜的事情后,苏老爷子的发现自己再闭上眼睛的时候竟是已经感觉不到之前的那种恐惧之感了。
连带着他那个失眠的毛病似乎都好转了不少,昨夜里虽然睡得晚,却是难得睡了个好觉,以至于今早起来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面对这样的苏老爷子,原潇只是轻轻一笑。
知道她看到苏老爷子眉心之上的黑气已然基本散去后,这才应声道:“我自己回去取就可以了。”
“不行,你又没开车过来,自己回去取多麻烦,就让苏澈送你回去,然后再把你送回来。”
苏老爷子说着已经走到苏澈的身后,说话间抬手便是按在苏澈的肩上。
原潇闻声有些无奈,她看向苏澈,希望苏澈可以拒绝,但是就在她看向苏澈的同时,苏澈竟然点头道:“嗯,我回安全把她送回来。”
得到苏澈的保证,苏老爷子转而看向原潇笑道:“看吧,苏澈都保证了,潇丫头待会就让苏澈送你,就这么定了。”
……
在苏家用过早餐,苏老爷子直接催促苏澈带着原潇去酒店去取行李。
原潇见着苏老爷子一脸的急切,当下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老爷子的注视下乖乖坐上苏澈的车子。
“为什么要坐后面?你怕我对你怎么样?”上了车,苏澈看着原潇竟然径直的走到后座坐下来,不由得脸色一沉。
这个女人是在防着他么?
对此,原潇看也没有看苏澈一眼,只是简单地回了句,习惯了。
只是这样简单地回答更是让苏澈感到气愤。
奈何苏澈虽然心里不满,却不能因为这样的小事就跟一个女人发火。
车子开得很快,几乎要比原潇来时花费的时间缩短了近一半。
“你就住在这?”车里,苏澈朝着面前的酒店看了一眼,眼中下意识的闪过一抹惊讶。
原潇却是只是淡然一笑,“不好意思,我就是住在这里。”她没有从苏澈的眼中看出不屑,也许对于苏澈来说这样的酒店本身就是他平时不会驻足的地方,因此下他不过是下意识的觉得奇怪罢了。
看着原潇走下车,苏澈拧了拧眉,“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
“行了,我知道。”
原潇说着一抬手,直接朝着酒店走去。
苏澈望着原潇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暗暗磨牙,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
就在苏澈送原潇去酒店取行李的同时,苏家却是又有客来。
彼时苏旬正正坐在客厅内品茶,蓦地就见到管家引着一人走近。
在看来来人的瞬间,就连苏旬正也不由得有些吃惊。
“顾大师!”
看到顾浅浔的瞬间,苏旬正下意识的一愣。
倒是顾浅浔在对上苏旬正一脸惊讶的表情后仍旧保持着一副面无表情。
“苏老。”顾浅浔走近,紧接着轻声道。
苏旬正想不到顾浅浔竟然会再来,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顾大师请坐,没想到顾大师竟然会再来。”
顾浅浔闻声落座,整个人的气场仍旧冷若冰霜般的。
“昨日因为苏老家中有事,所以我今天便是又来了。”顾浅浔说着视线却是暗暗朝着房间的四周打量过去。
只是当顾浅浔的视线将四周扫过一遍后,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疑问,她抬眼看向面前的苏旬正,紧接着突然道:“苏老可是请了其他人来看过风水了?”
蓦地被顾浅浔这么一问,苏旬正先是一愣,哪怕是碍于景家的面子,他也不会真的将原潇那丫头已经帮他处理过风水的事情说出来。
当下只是笑着道:“怎么可能,老头子我既然请了顾大师,自然不会再去寻其他人了,不过是昨日有一位老友送了件礼物来罢了。”
“礼物?可是方才我进门时看到那面挂在正门的八卦镜?”早在进门之前顾浅浔就发现了那面悬与门上的八卦镜,当时她还觉得好奇苏旬正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了一件灵气如此浑厚的法器。
苏旬正没想到顾浅浔竟然在一进门就发现了那面八卦镜,当即点头道:“正是那面八卦镜,我想着进来似乎不太安宁,所以就让人挂了上去,不想竟是有些效果。”
苏旬正说着一张苍老的脸上则是露出一抹笑容。
这样的笑容看在顾浅浔眼底极为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