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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等到容翰继续追问,就听得一旁的容盛问道:“这些东西真的是从容熙那里找出来的?”
“老爷子,我没有欺骗您的必要,而且如果您还不相信容熙小姐有问题的话,现在可以直接打电话去医院,因为就在我赶来这里之前容熙小姐又干了另一件大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熙熙她怎么了?”在听到陈蕴提到容熙的瞬间,容翰猛地心上一紧。
容熙不会是也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陈蕴对上容翰紧张的神情,脸上的表情仍旧十分淡漠,“就在刚才,容熙小姐闯入了夫人的病房,险些将夫人掐死在病床上。”
“你说什么?”容翰听言当即顾不得身上的伤痛直接由着沙发我上跳了起来,“这怎么可能?”
“我说了,二爷不信可以自行打电话到医院去问。”
陈蕴说完不再去看容翰如何,只是一双眸子看向对面的容韶。
“爷爷应该看出来那盒子底部跟木棺之中盛的是其实是尸油吧。”
不去理会一旁跳脚的容翰,容韶说着站起身,直接朝着那放着盒子跟木棺的桌子前走去。
就在容韶说出尸油两个字的瞬间,就听得由着客厅之中隐约发出一阵抽气声。
尸油,那可是南洋流传的一种邪术,从婴儿身体之中提出的油脂炼化而成,可招来阴邪之物,只要沾上一点便可以让人被邪物缠身,最后落得惨死的下场。
炼制成的尸油害人不说,那些被炼制尸油的婴儿不仅尸骨无存,就连魂体都会被夺去,无法超生,正因为如此才称为阴邪之术。
帝国之中倒是曾经出现过炼制尸油的事情,不过后来却因为一些原因最后销声匿迹。
容盛在脑海中回想着这些信息,脸色却是越发的难看起来。
“容熙她根本不可能会接触到这些东西!”容盛终于忍不住攥紧了手掌,他不相信容熙会跟这些邪术扯上关系。
“爷爷似乎忘记了,容熙这两年一直身在国外,帝国之中许是接触不到这些,但不代表国外接触不到这些。”
容韶见此也不急,他只是淡然的看着脸色逐渐变白的容盛。
他知道容熙在容盛心目中的地位,这一点从当年的事情就可以看得出来,只是这又如何,得了老爷子的宠爱,也不代表可以让她为所欲为。
而且容熙这一次害的不是别人,是她的生父,虽然还不清楚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将尸油涂在放置手串的盒子里,借此来增加那手串之上的阴煞之气,单从这一点来说,容熙罪名已经算是定下了。
一旁容翰听着两人开口,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站在他身后护着他的孟浩将尸油的事情向他解释过后,容翰这才猛地身子一晃,紧接着直接跌回到了沙发上。
他的女儿竟然对他下手,还是用的这样阴毒的手段?
容翰只觉得一瞬间无法接受,而就在刚才他已经打电话到医院去询问,正如陈蕴说的,卫澜她却是险些被人掐死,而那个人正是他们的女人容熙没有错。
看着容翰跌倒,容韶则是转身看过去,“怎么,二叔问清楚医院的事情了么?”
容翰心上陡然一紧,他抬起头看向容韶,眼中恨意了然。
“爷爷,这件事情虽然是因为陈会长而起,不过将二叔害成这样的则是容熙,陈会长的过错盟会之中自然会按规矩处罚,至于容熙……”容韶说着突然冷笑一声,又道:“既然二叔之前已经说了惩罚的办法,不如就按照二叔说得办吧,之前爷爷不是也答应了么。”
“容韶,不行,这件事情怎么会是熙熙做的?”听到容韶说完,容翰当即大喊道。
“事情还没查清楚,就凭陈蕴拿出来的那两样东西根本不足以说说清楚,一定你们有意栽赃给她!”
“栽赃?”容韶转身,随即指着桌上的两样东西,“你们可以尽管去查,看看这些东西到底是不是容熙的。”
“陈蕴,带着陈会长他们走。”
落下一声,容韶当即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客厅内,容翰看着容韶就这么离开,当即朝着自己的父亲看去。
容韶已经这么说了,按照他对容韶的了解,容熙的事情即便是他不动手,容韶也会出手,而现在能救容熙的就只有容老爷子了。
“爸,你得救救熙熙,这件事情一定跟她没有关系。”
“跟她没有关系?容翰,我问你,你心里真的一点都不怀疑么?”沉默过后,容盛终于开口,他回想着之前的事情,只觉得自己如同陷入了一个怪圈当中。
以往容熙乖巧的印象形象第一次在他的心里产生了疑问。
他的那个孙女,当真如同记忆当中的那般么?
……
这边容韶几人出了容家老宅,容韶当即先让陈蕴带着陈睦跟陈升两个先回家去。
至于江湛,容韶询问了一下他的伤势后,则是直接带着他回到盟会。
盟会之中也有医生,而且依江湛的本事,身上的不过只是留下的一些瘀伤跟青紫,甚至于连一处流血的伤口都没有。
江湛自然乐得跟着容韶回盟会去,想着盟会之中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处理,江湛顿时觉得身上的伤似乎都不疼了。
车上,江湛接过容韶递过去的伤药,一边给自己擦药,一边咧嘴问道:“爷,那件事真的跟容熙有关?”
不是他替容熙狡辩,而是尸油那种东西,帝国之中已经有多少年不曾出现了,而刚才留在老宅之中的那些,确实是尸油没错。
“你觉得我会那么闲用这种方才去陷害她?”
片刻之后,车子里传来容韶的一道冷声,江湛闻言顿时感到背心一凉。
握着伤药的手微微一颤,紧接着就听得他笑道:“爷您日理万机,自然没有这么闲。”
☆、第285章 你的那个小妻子(四更)
这一夜,掀起风波的不止是容家。
就在容家父子无法接受容韶抛出的现实的同时,远在京城的傅家大宅之中。
当傅青云带着傅盛泽的尸体回到傅家之时,整个傅家的气氛可谓是压抑到了顶点。
家主嫡子被杀不说,就连家主都带伤而归,这样的一幕落入一众傅家弟子眼中,简直如用以及惊雷一般,直接劈落到了众人的头顶。
本应是众人熟睡的午夜时分,而眼下整个傅家却是无一人能够安心入眠。
傅君庭在医院处理过伤口后,便是匆匆的赶回到了傅家。
只是当他看到父亲的遗体以及爷爷肩膀上的伤口时,整个人仍旧忍不住为之一颤。
“景司慕跟爷爷您动手了?”走上前去,傅君庭看着傅青云肩膀上的伤口忍不住问道。
傅青云见到傅君庭出现的瞬间,本是打算将自己的伤口掩住,却不想还是被傅君庭看到。
端坐在蒲团之上身子动了动,傅青云顿了顿才道:“景家的那个小子还不敢真的对我如何,这伤乃是被……”
一想到原潇,傅青云只觉得心脏猛地收紧,一种愤恨夹杂着不甘的情绪也随之由着心里散发出来。
他寻找了多年之物,明明近在眼前,最终却是仍旧落得一场空。
这让他如何能够平静下来?
“爷爷,原潇她竟然有本事伤了你?”傅君庭有些不敢相信,在他印象当中,自己的爷爷从来不曾被人打伤过,而刚才当他看到自己爷爷肩膀上的伤口之时,恍惚间竟是猛地感到心上一紧。
那个原潇当真有如此本事么?
傅青云显然不想去说起这些,他闻声挑眉,却是蓦地将话题一转,“你父亲的丧礼暂时将消息压下来,就按傅雅当时那么办吧。”
知道傅盛泽死时傅君庭也在场,傅青云自然不难猜出傅君庭已经知道他修炼邪术的事情,因此下才放心将傅盛泽的后事交给傅君庭去办。
傅君庭听言却是不动,虽然傅盛泽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然而让他更加无法释怀的事情还却是他的父亲修炼邪术这件事情。
他抬起头想要向傅青云询问这件事情,却是话到了嘴边蓦地又被他咽了下去。
“我知道了,一定将这件事情处理好。”傅君庭说着站起身,转身便是朝着门外走去。
直到傅君庭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傅青云这才将落在他身后的视线收回来。
管事早已经去处理今天的事情,至于傅家这边,无论是他受伤的消息,还是傅盛泽死亡的消息一丝一毫都不能够泄露出去。
……
寒风冷夜已过,转眼间天边已然泛起鱼白。
容韶刚才回到运尸盟会,电话竟是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的赫然是一个极少联系的号码,容韶见此挑眉,不,也不算是太少联系,最起码这个号码就在近两天他联系过一次。
电话接通的瞬间,意料当中的声音当即传来。
只是与之前一向玩世不恭的声音相比,对方这次的声音里显然带了几分低沉。
“容韶,你的那个小妻子出了点小问题。”
景司慕握着手机,语气低沉的同时,视线则是瞥向一旁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的原潇。
几乎是在听到景司慕开口的瞬间,容韶的脸色陡然一变,“她怎么了?”
不敢想象原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容韶紧紧地捏着手机,几乎要将其掰断。
“你先别紧张,我只是说她的情况不太好,又没说她会死。”景司慕蓦地挑眉,他已经以着最快的速度将那个丫头带回到景家了,只是现在还想要些时间,将她体内的毒素清除才行。
“所以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容韶觉得自己第一次这样没有耐心,此时他明知道原潇出了事情,却是没办法在她身边照顾她,这让他整个人显得格外急躁,甚至于他已经生出了马上将所有事情都推掉直接奔向京城去照顾那个丫头的想法。
只是就在容韶生出这个想法的同时,就听得景司慕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你的那个小妻子只是沾上了率然的毒液而已,只要想把那驱毒就行了,我敢以人格担保,她绝对死不了。”
知道容韶担心原潇的安危,在这样的时候景司慕自然不会有心思开玩笑。
“那她现在怎么样?”虽然听到景司慕说原潇性命无忧,不过容韶还是有些放心不小。
景司慕听言朝着原潇看了看,见着那躺在一旁的少女仍旧毫无反应,似乎仍旧没有知觉一般,想了想才道:“那丫头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一直处于失去知觉的状态确实算是稳定。
“最快驱毒要多久?”
“两天。”
“我等你消息。”
“其实你真的不用太担心,我都用人格担保来着。”
“你有人格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容韶,你信不信我现在直接把那丫头丢到大街上去!”景司慕蓦地咬牙。
“那行,你丢吧,不过与此同时你也要做好准备,我现在出发赶到京城绝对不会超过两个小时。”容韶说着冷笑一声。
“算你狠,别以为我会怕你,我只是看在这丫头有些天分的份上救她一命而已。”
“呵呵……”
结束了与容韶的通话,景司慕的脸色陡然变得有些难看。
想他跟容韶认识这么多年,似乎每次拌嘴都没有赢过,若是被认识他的其他人知道的话,一定会震惊的不行,要知道他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毒舌。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到了容韶那里就变得这么弱。
景司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