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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升的身份,谢天行早就在关于容韶的资料里看到过,而既然他可以查到容韶的事情,容韶自然也就可以查到他的。
两个人虽然还没有一场正式的碰面,不过对于彼此必然已经十分‘熟悉’了。
“你们认识?”容天祁正打算提醒谢天行的事情给陈升,就见得陈升开口,紧接着又听得谢天行应声,当即脸色一沉。
难道他大哥跟这个想要挖墙脚的男人认识?
看出容天祁的心思,谢天行脸上的笑意则是更浓。
只是这次他没有再开口说什么,而是将视线落到陈升身上看他反应。
陈升倒也没慌,当即看向身后的容天祁道:“滇城谢家,我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那我大哥也知道他么?”容天祁揉着手臂上的青紫又问道。
陈升这次听言一顿,想了想才道:“这个问题您还是去问少爷的好,毕竟我们与谢家并无往来。”
只是一句话就已经将容家跟谢家之间的关系告诉了容天祁。
容家跟谢家一直没有什么往来,这几说明他们两家没有什么牵扯,也就是说他大哥很可能连谢天行是谁都不知道!
容天祁想到这些则是暗暗的握紧了拳头。
他得尽快告诉他大哥才行,这个姓谢的仗着跟原潇早就认识,正在盘算着跟他抢人呢!
陈升看着容天祁眼中露出的怒意,当即也不再多说什么。
看了眼时间后,这才又道:“秦家主那边传话,如果天祁少爷伤的不重的话,希望你跟少爷能够过去一趟。”
没错,陈升这次过来除了代替容韶来看望容天祁之外,还有一件事,那边是传话。
今天发生的事情虽然有惊无险,不过秦家主那边似乎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他在过来的时候似乎还听说秦家的两名术士似乎被打伤了。
至于伤重与否,那就要看秦家如何说了。
☆、第610章 不服憋着(三更)
容天祁早就猜到秦老夫人会询问今天的事情。
因此下他早就做好了准备,此时听到陈升说起,当即点头,“我的伤完全没问题,我们现在就过去。”
知道秦老夫人必然也会让原潇过去问话,容天祁哪能让自己嫂子处于被动。
万一那两名术士接机胡说把脏水都往嫂子那边泼的话,他也好站出来给嫂子撑腰。
动了动自己的脖子,容天祁说着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
陈升听言当即点头,随即从药师那里又拿了两颗药丸递给容天祁,示意他吃下去。
容天祁麻利的把药吃了,当即便是去换衣服去了。
只是等到容天祁把衣服换好走出来时,却见得谢天行不知何时也已经穿戴妥当,此时正站在门口看向自己。
容天祁当即朝着陈升看去,用眼神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升见此显然也有些无奈。
“谢当家也要随我们一同过去。”对于谢天行的这个要求,陈升是没有权利反对的。
毕竟这里是秦家,他也不过是负责传话而已。
容天祁却有些不满。
他朝着谢天行看过去,随即问道:“谢当家也要跟过去?”
司放听言正要代替自家爷开口,却是还没等到他动作,就听到谢天行自己道:“作为这次事件的当事人,我当然有权利去,怎么?难道你不同意?”
容天祁听言咬牙,脸上写满了,我不同意四个大字。
而谢天行对上容天祁的表情,却是蓦地一笑。
“不同意也没有办法,你阻止不理我,所以……只能憋着!”
容天祁险些被谢天行这句话气的当即跳脚。
好在有陈升拉着他,这才没有动起手。
司放看着面前的谢天行,突然觉得自家爷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正在一点点崩塌。
要知道自家爷这分明就是在故意惹面前的这个少年发火。
司放觉得这种行为应该是称得上幼稚的,奈何对面容家的那位少爷非但没有察觉,反应让自家爷正中下怀,这简直……
司放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觉得今天可真是热闹。
对面容天祁反驳不能,当下只好下一步离开。
他不想跟谢天行一起过去,简直闹心。
还有就是他要赶快找到自家大哥,这个姓谢的动机不纯,还是让他早点远离原潇的好。
……
这边容天祁等人秦老夫人的书房赶去的同时。
容韶则是出现在了某个显然不属于秦家的房间之中。
看着昏暗的四周,容韶只是淡然的坐在原地。
与此同时,就见得由着他身侧的方向蓦地走出一名穿着黑衣的侍者。
侍者走近过去,将手中一只盛着暗红色液体的酒杯递过去。
容韶见此没有拒绝,接过来的当下只是放到一边,并没有去动。
“你家主人呢?”动作间,容韶蓦地向着那名侍者问道。
而侍者则是摇头,主人的事情怎么可能是他知道的呢?
容韶并没有为难那名侍者,只是随手将那杯盛着暗红色液体的酒杯端起来,紧接着便是朝着那名侍者的身后泼了过去。
暗红色的液体由着酒杯里溅出,却是就在将要洒到那名侍者身上的瞬间,却忽然被什么挡住。
伴随着液体滴落,半空中就听得一道声音陡然传来,“这傀儡我手上可是没剩下几只了,经不起你们折腾。”
声音落下的一瞬,就见得对面的黑暗里,陡然显出一道白衣人影。
来人缓步而来,走到容韶对面的当下,便是猛地一挥手。
只觉得一阵冷风袭来,那名侍者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白衣人朝着容韶看了看,想起今天被那个叫做原潇的丫头毁了的几只傀儡,顿时觉得肉痛。
“你想要做什么?”容韶见到白衣人走近,当即挑眉问道。
白衣人似乎觉得容韶的问题有些可笑,在走近到距离容韶三步远的地方蓦地停下来。
“我要做什么?那几个人可不是我故意放进来的。”
白衣人说着眼神一动,苍白的脸上竟是随之升起一丝怒意。
容韶见此只是淡然的朝着白衣人扫过一眼,随即站起身,“是这样最好,我不希望你把注意打到外面去,在这里你想要做什么随便你,但若是离开了这里……我想你知道我的脾气。”
白衣人听着容韶说完,脸上的怒意竟是在一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张带笑的脸。
“说的没错,我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白衣人应声,只是那一双带笑的眼中却是在谁都看不到的地方闪过一抹冷意。
……
原潇接到孙冕电话后,并没有急着朝着秦老夫人的书房赶过去。
她选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想要先用自身的灵气将体内的那股阴气压制住,最起码要尽量保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不会发作。
驭尸铃提出了几种方法,不过在原潇看来都不适合现在的她。
最后她还是靠着自己琢磨,暂时将那股寒气压制了下去,只是能够维持多久,却不清楚。
“走一步算一步好了。”原潇站起身,拍了拍沾在身上的落叶,随即朝着园子外走去。
驭尸铃对于原潇一向放心,当下听到她神色如常的开口,自然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反正是去间容韶的外婆,又不是什么坏人,即便是那位秦家主不喜欢原潇,不是还有容韶在呢么。
驭尸铃想着,却又猛地摇头,它家少女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有长辈不喜欢?
就在原潇朝着书房走去的同时。
之前那两名被派去救人的术士已经出现在了秦老夫人的面前。
本来今日是秦老夫人的寿宴,此时应该在外面坐镇的秦老夫人,此时却不得不出现在这里。
老人手中转着一串紫檀制成的佛珠,此时却没有看向那对面站定的两人。
那两名术士之前虽然受了伤,不过好在治疗的及时,况且原潇又没有打算真的下杀手,所以此时倒也没有大碍。
除去身上的伤处会疼一些之外,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两个人站在秦老夫人面前,却是迟迟没有见到秦老夫人开口,当下不免有些急了。
其中一人抬起头朝着一旁的孙冕看过去,希望能够得到些提点。
然而孙冕就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名术士看向自己的视线一样,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
术士的脸上闪过一抹绝望。
虽然容天祁跟谢天行两个不是他们亲自带出来的,只是他们好歹也有苦劳啊。
他们自然不求得到奖赏,不过最起码那个伤了他们的丫头应该得到惩罚才对。
单凭那个丫头擅闯秦家那就是死罪。
况且她还动手打伤了他们,这简直就是对秦家的挑衅。
两个人眼下不敢直接开口,当下只能够在心里打折草稿,准备待会等到可以张嘴的时候,一口气的将那个丫头的‘罪行’都指出来。
几分钟后。
容天祁由着门外走近。
他刚一推开房门,就见得那两名术士站在一旁。
除去脸色难看了些之外,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不由得在心里感叹原潇下手果然是轻了些。
若是换做他的话,今天一定要废了那两个半条命才好。
这种仗势欺人、自以为是的术士根本就不配称之为真正的术士。
对上容天祁看过来的视线,那两名术士顿时脸色一变。
他们当然看懂了容天祁的神情,只是看懂是一回事,行动上又是另一回事。
他们知道容天祁动不得,也惹不得。
所以干脆就当做自己根本没有看到少年看过来的那种不屑鄙夷的眼神。
伴随着容天祁走进,谢天行紧跟着也走了进来。
倒是陈升跟司放两个留在了门外。
倒不是两个人不想进去,而是秦家的规矩,他们自然是不方便跟进去的。
书房里。
秦老夫人看着容天祁跟谢天行两个人走进,这才缓缓抬起头。
“谢当家,今日之事是秦家的疏漏,还请见谅吧。”
秦老夫人开口,当即便是向谢天行赔罪。
而得了秦老夫人开口的谢天行当即眼神一沉。
秦老夫人这是担心他向之前那件事一样揪着不放,所以这是在给他提醒呢。
“亲家主既然这么说了,天行自然不会追究,不过天行倒是好奇这件事情到底是因何而起,最起码让我弄个明白。”
谢天行向前两步,说话间直接朝着秦老夫人看去。
而秦老夫人对上谢天行的一双眉眼,眼中则是闪过一抹冷意。
说到底谢天行还是不肯就此罢休,非要弄清楚个所以然来。
容天祁站在一旁,此时看着谢天行跟秦老夫人两个人,只觉得两人之间虽然看似平和,内里却暗藏汹涌。
忍不住摇了摇头,容天祁顿时觉得这些事情在他看来太过复杂,让他根本就看不透。
秦老夫人挑眉,说话间仍旧面色不动道:“这是自然,否则的话我也不会请谢当家前来了。”
谢天行暗暗撇嘴,请他?是巴不得他不出现才好吧?
如果不是他正巧得到这个消息的话,恐怕根本就不会有人通知他前来。
在这件事情上,他感觉到秦家似乎并不想张扬出去,以至于在处理这件事情的问题上,竟是让亲家主亲自来解决。
虽然心里不满,不过谢天行面上却是仍旧给足了秦老夫人的面子,听言当下,就见得谢天行应声一笑,又道:“亲家主说的没错,那么我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