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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静姐妹见夫君离开了,两人看到有唱小曲的,于是也跑去听小曲去了,最后只剩下伊木牵着儿子和灵香两人站在原地。
“爹爹,我们怎么办?”应保抬头问他爹道。
“爹爹带你和灵香去吃汤圆好不好?”伊木无奈极了,到这到底怎么回事,一下子人就都不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因为是元宵佳节,晚上出摊的店家很多,他们面前正好就有一家卖汤圆的小摊,那就带孩子们去吃汤圆吧!
“好,爹爹,我要红豆馅的。”应保奶声奶气的说道。
“好,爹爹给应保买红豆馅的。”伊木宠溺的摸了摸应保的头道。
“姨夫,香儿要芝麻陷的和肉馅的。”灵香也抬头看着伊木道。
“小香儿要芝麻和肉馅的啊!好嘞,走咯去吃汤圆咯!”伊木一手抱着一个往小摊跑去,两个孩子被逗的咯咯大笑起来。
“老板来碗红豆馅的,一碗一半芝麻陷的一半肉馅的。”
“好嘞…客官您请稍等,很快就好……”那老板拖着长长的声音回道。
就这这时伊木无意间的一撇,竟好像恍惚间见到了陈艳梅姐妹俩,不过那两个女子好像都是贵妇打扮,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随后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哪知就是他的这个粗心忽略,让他主子那边差点鸡飞狗跳起来。
“身自端方,体自坚硬。虽不能言,有言必应。”婉儿打开一道灯谜,读出上面的字后,想了想后便对设灯谜的老者说道:“砚台!”(度娘来的……)
“夫人真聪慧,这个小礼物不成敬意,请收下。”那老者乐呵呵的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香囊递给婉儿道。
“多谢,夫君你也猜一道嘛。”婉儿道谢后,又拉着允禄往下个走去。
“南面而坐,北面而朝。象忧亦忧,象喜亦喜。”婉儿替允禄在一盏灯上打开一张纸条,将上面的谜题读了出来。
“铜镜!”允禄看着老者说出谜题,老者又拿了一件礼物递给了允禄,表示回答对了。
就在婉儿两人准备离开时,一个嚣张的男声传来:“天运人功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因何镇日纷纷乱,只为阴阳数不通。这什么谜题,黄口小儿都能猜的出来,本老爷猜这种谜题有辱身份,蓝蝶,你来说谜底。”
这嚣张的样子,别人不知道还真以为他懂呢!那被叫蓝蝶的女子,心中冷哼一声,整个样子就像是个土财主,简直有辱祖上的脸面,根本不会舞文弄墨的还想要装学士。要不是自己……算了,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还是答吧,再慢些估计又要受罪了。
“是,老爷,谜题是——算盘。”婉儿听到这个声音后,不由的转过身去,正好与说话的那个女子对上了眼,那女子看到婉儿后,也震惊了,随即她又看向婉儿身边的允禄,眼中露出复杂的神情,是爱意、恨意、或者是怨怼。
婉儿更吃惊的是,陈艳梅竟然大腹便便即将就要临盆的样子,而她身旁的陈艳娇也是挺着跟自己差不多大的肚子,她们这样的人会嫁人吗?真是奇怪,不过看到陈艳梅投向她的嫉妒又愤恨的目光后,她又摇摇头,她们的事情还是不要想了,跟她无关不是吗?
于是她在陈艳梅姐妹俩还未有反应之前,就拉着允禄钻进人群中去了,陈艳梅则是痴痴的望着婉儿她们离去的方向,连老者递给她的礼物都没有接,而她刚才称呼为老爷的人也是疑惑的看着她,随后就是怒火翻腾:“看什么那?不会是刚才那一对俊美的男女吧?是看女人还是男人啊?”
“没有老爷,那女子以往有过两面之缘,所以才多看了几眼。”陈艳梅地垂下目光,乖巧的回道。
“哼!最好是没有,不逛了,回府!”男人冷哼一声后,也没有了闲逛的兴致,又浩浩荡荡的回府去了。
陈艳梅又看了眼婉儿两人离开的方向,随后乖巧的跟着那男人离开了这里。
婉儿等他们离去后,便拉着允禄跟在他们身后,想看看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她和允禄两人看来,这两姐妹的武功都像是没有了,脚步虚浮没力。婉儿跟允禄一商量,决定跟上去瞧瞧,虽然跟他们没有关系了,但是这些人离她们这么近,总要知根知底些。
一路跟着他们走了三条街,一大群人才来到一间比较华丽的房子前,婉儿看到匾牌上写着吴府,那这家主人应该就是姓吴了。下人敲开门后,那陈艳梅姐妹跟着进了府中,允禄一提气便带着婉儿飘进了院子里。
走到中庭后,那男人说了一句什么,拥着一个比较妖媚的小妾离去了,年纪稍大些的一个女人拦着陈艳梅,趾高气昂的说道:“蓝蝶,你给我记住,不管如何我都是这吴府中的正房,之前老爷宠溺你,你摆个架子也就罢了,你跟你那妹妹原本就是个狐媚子,不过现在都嫁给老爷了,还想装清高。吃到苦头了吧!老爷都不要你们两姐妹了,哼!如果不是看在你们两都怀上吴家骨肉的份上,我一定赶你们出府,看到没有,现在老爷可是又宠上了新进府的老六了。你们要是肚皮争气些给吴家添个男丁,这般高傲也就算了,要是生个赔钱货,哼!你就给我好好掂量掂量,这府里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才!”那女人说完后,便阴笑着离开了。
离开时还嘀咕了一句:“两个来历不明不要脸的狐狸精,哼,跟我斗,你们也配!”其他两个女人也都嘲笑的看了看两人,花枝招展的领着丫鬟各自离去了,陈艳梅一直拉着想要回嘴的陈艳娇,往后院走去。
婉儿同情的看着两人,不要说那姓吴的妻妾了,连下人都好似瞧不起她们的样子,这个高傲的女子怎么会这般忍气吞声?趁着那些下人离去,他们跟进紧跟了上去。
“吱呀……”两人进了同一间屋子,跟着她们的小丫鬟点了灯烛后,便下去了。允禄带着婉儿跃上房顶,小心的揭开瓦片,向里面看去。两个女人坐在外间的一张圆桌前,那陈艳娇突然用力锤了桌子一下,猛地站起身,把陈艳梅都吓了一跳,赶紧问道:“艳娇,你怎么了?不要这么激动都小心身子。”
“没了才好呢!你看见没有,那个女人害的我们这么惨,她倒好,欢欢喜喜的与金禄两人猜灯谜,还又怀了身孕。我们呢?被她害得被困在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一年多了组织里也没有一个找来的。扬州这里的分堂难道也被人端了吗?我们出不去,送出去的信件又跟石沉大海一般,我们又没有了武功,还有了这腹中的孩子,还不时的要被这些女人讥笑嘲讽,我们到底招了谁了!”
“艳娇,坐下!”陈艳梅倒了一杯茶,放在陈艳娇的桌前,命令道。
陈艳娇见她二姐生气了,缩了缩脖子,乖乖的坐下,喝了一口茶,陈艳梅才再次开口道:“其实也不全怪那个女人,当初她也是留了解药给我们的,要怪只怪自己命不好,比她先认识,却是她嫁给了金禄。魔域的原副魔主也是我们先认识,可是人家也是为了她,废了我们的武功。怪只怪我们没有她好命,连发个信号都遇上这吴遣这样的人,还趁我们……算了,我不想再说,我累了,你也休息去吧!”陈艳梅说道一半突然没有再往下说了,而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满脸的悲伤。
“二姐…你放心吧!大姐一定会来救我们出去的,都怪这该死的吴遣,我们想出个门都不行,成天有那么多人看着我们。想要逃又没有了武功,裴哥哥当初怎么就那么狠心啊!废了我们武功,害我们现在遇上这样的事情,如果让我恢复武功,我定要加倍还给那个女人,都是她害的。”陈艳娇满脸怒气,愤恨又恶毒的道。
“去休息吧!都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子了,想打又不能打掉,只能生下了,你也不要再打拿掉孩子的主意了。不然那吴遣不知道又要用什么手法对付你了,知道吗?”陈艳梅在陈艳娇离开前,又关照道。
“知道了,二姐,我也不想再受那无赖的罪,我明白的,这孩子越来越大我对他的出生也有了期待。不管如何都是我的骨肉,与我密不可分了。”陈艳娇复杂的摸了摸腹部,才神情黯然的回道。
“你知道就好,去吧!”陈艳梅温柔的看着自家三妹,如果不是她一直陪着她,或许她早就自杀了。
陈艳娇离去后婉儿夫妇两也离开了,不过婉儿是带着满头疑问走的,而陈艳梅也在陈艳娇离去后,端着一盏灯走进内室,宽衣睡在床上,回想起那日婉儿离去后的事情来。
那日发了信号之后,满心以为自己只需要坚持一会儿,就会有兄弟前来救她们。哪知道没有等来自己人,等来的却是个无赖——吴遣,吴遣是扬州人三十四岁,祖上是靠玉石发家的。
不过到他这代时,已经远远不如祖上那般富贵,只有两家玉石珠宝店与一些店铺、土地了,顶多算个座山吃空的财主罢了,不是很好,也不是太坏,那次他正好去云南进货。路过她们附近时,被信号的响声吸引了过来,当他见到她们姐妹时,那眼中一闪而逝的yin光当即就引起了她的反感。
“在下吴遣,扬州人士,是前往云南做生意的生意人,不知两位姑娘为何会躺在地上,还发出如此惨叫?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那吴遣掩饰了眼中的yin光,柔声问道。
“不需要,我们的人很快就来了,谢谢你的好意!”陈艳梅死死扛着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冷冷的回道。
“可是你们这样不像是不需要帮助啊!来人,快快将两位姑娘扶进马车中,快速前往下个落脚点。”吴遣自第一眼就看上了陈艳梅姐妹两,于是他趁着两人中毒之际,不由分说吩咐下人将两人扶进了马车中,赶去了下个落脚点。
本来陈艳梅还想抵抗,可是陈艳娇因失去内力,最终抵挡不住毒的刺激,痛晕了过去。陈艳梅只得跟着吴遣走了,如果真的要等着兄弟们过来的话,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天色也渐渐晚了。于是她就不再反抗跟他走了,哪知一直自愈聪慧的她,就是那时抱持着相信这吴遣的念头,最终将两人陷入这样的境地。
她在客栈解毒后,也帮痛晕的陈艳娇解了毒,吴遣又给她们叫了些吃的,最后不知怎么回事,她们却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日早上起来后,才发现她与妹妹两人都光着身子,一左一右的躺在吴遣的怀中,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给她们下了蒙汗药。
当时她气的想给吴遣一巴掌,哪知那吴遣也是练过一些内力的人,一下子就抓住了她,并对她们说,现在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就不要想玩花招,乖乖的跟他回去当三房与四房就好,不然他会杀了她们。
她们反抗过,逃跑过,可是最终都被抓了回来,那个吴遣还将她们扒光了绑在床上。对她们对一些难以启齿的是,各种各样的折磨,最终她们只能屈服,兄弟们也不知道干嘛去了,也没有一个人寻来。
当一个多月后跟随着吴遣回到扬州后,又受了一次屈辱,那是吴遣的原配——吴张氏,她与妹妹刚进府,就受到她与二房的欺负。进门前要先从她们的胯下钻过,她们不肯下人就将她们强迫踢到,屈辱的当着看热闹的街坊邻居的面,从正房与二房的胯下钻过。
又在被迫给正房二人下跪敬茶时,那正房还将热茶往她们脸上泼,好在之前练武时的底子还在躲了过去,不然那滚烫的热水浇下,即使不破相也得红肿很多天。
吴张氏当时就对她们警告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既然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