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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就是道修大宗龙牙府府祭之日,所以广发道帖邀各门各派前去观礼。苍羽外宗也在应邀之列。因为宗主顾长天近期闭关修行,由天,地,玄,黄四位长老主持宗中大小事务。这次龙牙府府祭,四位长老刚就令剑修堂代表苍羽外宗前去观礼。而作为剑修堂主事,任柏年自然就挑起了这次观礼重担。为了此行他还特意精挑细选了几位精英弟子随行。
龙牙府府祭的日子终于来临了,任柏年早早带着三位弟子出了剑修堂朝山下走去。刚出了堂门石坊就看到一个身影缓步朝着他们走来。因为清晨山中多雾,看不清来人面容。任柏年也没在意,还以为是那位弟子晨练归来。然而等来人走近了,任柏年才发现对方居然还带着面具。任柏年心中不悦,心说,本宗弟子见了自己不但不行礼还带着一副古怪面具,成何体统。所以他冷哼一声刚想呵斥,然而等他看清来人所戴的面具时顿时大惊失色失声说道:“谢氏风卒。”
来人嘿嘿一笑带着一副奇怪的嗓音说道:“任峰主别来无恙?”
任柏年身后的三位弟子一脸疑惑显然不知道‘谢氏风卒’这几个字所代表的意思。所以他们很不明白为了一向冷静的师尊看到此人为何如此失态。他们虽然不知道却并不代表他们傻,既然令师父如此忌惮,此人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别人看到那个面具或许没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它所代表的含意,但任柏年却深深知道这副面具所代表的恐怖的势力,一个修真界最神秘最恐怖的势力,号称万象归一三界共主的大风。虽然这个面具代表的是大风最低层的卒子‘谢氏风卒’但也不是他苍羽外宗一个小小的峰主所能惹得起的。谢氏风卒已经很五十多年没出现过了,每一次出现就像天意门的弟子一样能掀起一场血雨腥风。‘谢氏风卒’上一次出现的时候任柏年还是个孩子,曾亲眼看到就是这副古怪的面具,令当时的宗主骇然变色。由此可见大风的可怕,他们怕的不是一副区区的面具,也不是某个人,而是它所代表的势力。但任柏年万万没想五十多年之后这面具又出现了。就算任柏年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谢氏风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自己面前,难道是跟谢鸿运的死有关?
任柏年虽然心惊却不认为‘风卒’是冲自己来的,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得罪过谢家。或许’风卒‘的出现对某些人是种不幸,但对自己却是个机会,一个能抱大腿的机会,所以任柏年换上一副极为热情的笑容,对那人拱手说道:“原来尊使认识任某,真令任某受宠若惊,不知尊使此来所为何事?倘若有用的着任某的地方,任某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来人哈哈一笑陡然近前恨声说道:“不为别的,就为要你的狗命。”只听‘轰’地一声,如此近的距离,疏于防范的任柏年猝不及防,脸上挨了重重的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涕泪交流血水从鼻孔里汩汩流出,视线一片模糊。鼻子几乎要塌掉了。这还不算完,来人出剑了,如长虹掠空爆出一蓬青芒。
“鼠辈,你敢。”任柏年虽然突然受到袭击被打个措手不及脸上开花,但高手毕竟是高手,这么多年的修为不是白来的。任柏年又惊又怒大吼一声:“离恨七重,护体神罡。”只听‘唰’地一声一个盾形防护罩陡然撑开。‘轰’地一声将剑芒弹开了。来人暗道一声“可惜。”知道已经没有重创任柏年的机会了。所以毫不犹豫地飞身后退。任柏年的三位弟子这才反应过来,师父这是遇刺了,顿时吓得冷汗直流大叫一声:“贼子哪里走,腾身追了上去。
任柏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特别是鼻子和眼眶部位肿得老高,像发了的馒头似的,脸色阴沉的怕人。此时的他心里已经怒到了极点。刚才甫一交手他就感觉到了,对方修为仅仅是星海四层,这么低的修为绝对不可能是‘谢氏风卒。’
一个星海四层的菜鸟居然将自己堂堂峰主打得如此之惨,倘若传出去恐怕会是天大笑话。所以他内心已经泛起无边杀机,一定不能任由行刺自己的混蛋生离此地。所以见到那人转身要逃的时候,任柏年不再藏拙了,举掌往虚空一按,咬牙切齿地骂道:“杂碎,哪里走,去死吧!离恨遮天须弥掌,给我死!”
一道掌影迎风而涨刹那间居然涨到七丈有余就犹如一张巨型铁扇一般一拍而下。来行刺任柏年的不是别人正是柳飞歌。眼见巨型掌影以泰山压顶之势落下,眼看就要将自己拍个粉身碎骨。望着渐渐逼近的如山掌影,柳飞歌却不为所动。十寸。五寸。。三寸。。二寸。。一寸。眼看巨掌就要落到自己脑袋上柳飞歌忽然笑了。“任老狗,你的脑袋暂且记着,小爷日后来取。就好好的等着吧,哈哈哈。”
只见光芒一闪,巨掌同时‘轰’然落下,将地面砸出一个深深的大坑。然而坑中哪有半点刺客的影子。远处传来一阵讥讽的笑声:“机关算尽太聪明,老狗算盘落了空,哈哈哈哈。”闻听此言任柏年气得‘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双目几乎要凸了出来,仰天吼道:“你莫要得意太早,给我等着,不将你找出来抽筋扒皮,老夫就不姓任。”
人影早已不见三位剑修堂的弟子面面相觑,瞅见师父那肿成烧饼似的大胖脸,一位弟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第60章 误入机关堂()
“笑什么?你觉得老夫很好笑吗?”任柏年满脸杀机眼神冰冷地盯着他。那位弟子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弟子不是那个意思。”然而依然晚了,任柏年鬼魅一样飘到那位弟子跟前一掌将他的天灵盖拍得粉碎。只听‘噗’地一声红白相间的东西溅了任柏年一身。只剩半拉脑袋的尸体陡然倒地。任柏年若无其事地掏出香帕擦干手上的血污,眼神阴鹜地说道:“做弟子就要有做弟子的样子,倘若坏了规矩,就怪不得为师心狠了。”
其他两位弟子想不到师父居然亲手击杀了与他们朝夕相处的同门,这一举动吓得他们大气也不敢出,都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师父教训的是,师父的训导,徒儿们记下了。”
“很好,我这爱徒不小心跌路山崖,着实令为师伤心。好好将他安葬吧。”
任柏年急匆匆地回去了,只留下两位弟子瞅着只剩半拉脑袋同门,心中凄凄,默默地挖坑将他埋葬了。别看他们在外面风光,在师父眼中却命轻如草芥,随意可杀。
却说在千米外的一处松林只见光芒一闪,一个人踉跄地现出身形。一出现就单膝跪地将剑插在泥土中‘哇’地吐出一口血来。此人不是别人而是柳飞歌,只见柳飞歌抹去嘴角的血迹,喃喃说道:“这姓任的老狗好厉害,就是掌风的余波都能伤人,还好自己有如意梭,否则这次铁定完蛋。”扯下脸上的面具拔起‘青霜’飞剑扔进乾坤袋。又将那身带血污的衣服脱掉掩埋,从乾坤袋里面取出一套崭新的道服换上。又系上道凭玉符,整了整头发,柳飞歌这才从松林中走出来。
眼前是一片开阔的山间平地,平地上是一堆堆堆积如山的各种木材原料,其间还夹杂着一些木质的长剑,和一些残缺不全的圆滚滚的东西。
随手拿起一根削得很想人类胳膊样的圆柱形的木材,柳飞歌心中纳闷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有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柳飞歌四处瞧了瞧居然没有发现一个人影,整个开阔空地上除了一堆奇怪的木材还有几排简陋的木头房子,都是用结实的原木搭建的。
难道这是一个废弃的修道场?但那些奇怪的烂木头是做什么用的?柳飞歌百思不得其解,也找不到人询问,只好作罢。他觉得眼前最要紧的就是离开这个鬼地方。绕过一堆堆木材,柳飞歌走到一个由许许多多方木铺成的圆形的广场。他打算穿过这个广场去寻找下山的路径。然而他刚一踏上一块方木就感到地面一阵震动,随着一阵‘克啦啦’的响声,一尊尊古怪的人形物体从四面八方冉冉升起。随着‘咚’地一震,这些古怪的人形物体完完全全地从地下的泥土中升了出来。仰望着这些从泥土中钻出来的巨大怪物,柳飞歌抽了口冷气。居然都是一尊尊身高一丈的木制傀儡。这些傀儡有的擎着枪有得握着剑,有的拿着斧或叉。犹如水桶般的脑袋缓缓转动,发出‘咔咔’的响声,在尘土飞扬中纷纷朝柳飞歌望来。
这副场景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柳飞歌心里发苦,心说,居然是傀儡战兵,而且是巨大版的,他隐隐有些明白自己闯到什么地方来了。这是机关堂的傀儡演兵阵。自己曾在入门小册子上看到过关于机关堂的介绍,令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傀儡演兵阵了。一旦兵阵开启将不死不休,唯一令柳飞歌稍微安心的是从这些傀儡胸前所刻的符号显示这并不是最高级的演兵阵,而是初级的。但纵然是这样,这些傀儡兵也是相当于星海三层的修道者。柳飞歌仔细数了数,四周有四尊木质大傀儡。也就是说自己以星海二层的修为要对抗四位星海三层修道者的攻击。柳飞歌觉得自己头都大了,不过还好因为是低级傀儡虽然攻击力比较强悍,但它们的行动却比较迟缓,这对自己是有利的。而且自己有风卒面具可以直接提升两个大境界,当然若是长时间作战是绝对不行的,以自己星海二层灵力储存去支持星海四层攻击的消耗根本支持不了多长时间,而且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机关堂的人不会不知道,应该很快就会赶来。所以必须在机关堂的人赶到之前尽可能多的解决掉傀儡,那副面具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因为一旦露馅自己就惨兮兮了。所以自己能动用大风面具的时间有限。一旦有人过来自己只能以本来战力去应付傀儡战兵了。所以事不宜迟在有人赶来之前灭掉的傀儡越多越好。
正当柳飞歌思索对策的时候,这些傀儡战兵突然动了,枪剑斧叉带着呼呼风声朝着柳飞歌直击而下。
柳飞歌毫不犹豫地将风卒面具果断地扣在自己脸上,招出无双刃‘轰’地一声架住了众傀儡的强悍一击。一人高的身影,硬生生地抗住了四个一丈多高的大傀儡,联手一击。假如有人看到定然会惊呼出声。虽然攻击被挡住了,但地面的方木却承受不住如此大力的冲击刹那间,‘嘎嘎’地布满裂纹‘啪’地一声碎掉了。枪剑斧叉下击差生的巨大冲击力令柳飞歌双手巨震差点握不住无双刃的剑柄,双腿深深地插入泥土中。他想不到连初级傀儡战兵的攻击力都如此恐怖,还好现在修为提升到了四层,倘若以自己原本的二层修为去接恐怕自己早被砸成了肉饼。
深吸一口气,柳飞歌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的笑容。正如自己所料,这些傀儡战兵的行动的确迟缓,自己反击的机会到了。只见他轻轻一弹,长剑陡然飞起。柳飞歌眼中青芒大盛,并指一划,对着一只离自己最近的傀儡战兵发出了犀利的一击:“幻海水月……断云。”
青芒随之扬起,如山刀影势如破竹一斩而下,将那尊傀儡战兵从头到脚一剑劈成两半。那尊站兵傀儡轰然倒下砸出一片烟尘。
“好,终于解决了一个。”柳飞歌刚要松口气身后警觉顿起,他顾不得躲闪,指剑一竖,无双刃刹那间贴到自己身后,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