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嚣张。”
“你,你敢侮辱我们金爷,你不想活了?”段五被年轻人的话骂的也是火冒三丈,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怒目而视地瞪着年轻人,却也不敢上前一步。
“够了志兴,不要再和这种人争执了。”霍爷到是沉得住气,知道和这些人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沟通的可能了,反而坐了下来,说道:“既然这样,那霍某和诸位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继续,霍某决不干涉。”说完,霍爷颇有深意地看了叫志兴的年轻人一眼。
“霍大哥。”志兴也是个聪明人,看到霍爷看他,也跟着坐了下来,其他守在一旁的五位也跟着围坐在霍爷的身旁,志兴用只有自己这几个人的声音问道:“霍大哥,是不是有事儿?莫非······跟那个有关?”说着举起手比划了一下。
唉,霍爷在说话前先叹了口气:“静观其变吧,总之这此我们是栽定了。”
“什么!”那六个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齐看着霍爷,坐在另一旁的年轻人悄声问道:“莫非连霍师兄也看不出那个人用的是什么手法?”
“手法?”霍爷的脸上首次失去了镇静之色,苦笑道:“在我的眼里,那位根本就没有动,是那个小子自己抡空了,抽到了自己的脸上,生生把自己抽飞了。这种功夫,别说是我了,只怕连师傅都未必可以看明白。”
听了霍爷这么一说,周围在坐的这六位全都有些傻眼了,霍爷是什么身份他们可全都清楚,霍爷的师傅是谁就更不用提了,既然连霍爷都这么说了,那就是连一点找回场子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些人虽然是名门弟子,平时是傲了一些,但是也是从基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本身对于这次的任务就极为不耻,现在再听霍爷这么一说,所有人尽管心里有些不服,可还是认同了霍爷的看法,同时一致地保持了沉默。
这边霍爷七个人不说话了,那边以段五为首的那群打手们还折腾呢,一个二个地挥动着手里的棍子和鞭子就要动手。
哎哟,这个时候,其中的一个打手突然扔掉了手里的棍子,两只手捂着肚子叫唤起来:“肚子疼,我的肚子怎么突然间开始疼起来了。”
“TMD,你这小子,一到关键时刻就装,你就装吧,你,哎哟,我这肚子怎么也疼了。”段五本来正在嘲笑那个叫肚子疼的打手呢,可是紧接着也不由自住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叫了起来。
“真的有情况。”霍爷的反应很快,起身伸手就拿起了段五刚才用过的水碗,闻了一下,脸色一变,又叹了口气,不等那六位开口,回身拉着自己身边的人就向外走去,出了茶棚后头也不回地解开马缰绳,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药效发作了,动手!”坐在柳无翼左手边,始终没有回头的那位终于发话了,同时一长身就向外扑了出去,和他同桌的那位也没有犹豫,拔出身边的一柄钢刀,跟着也冲了出去。
另外一张桌子旁坐着的三位在霍爷等人出去的时候先是楞了一下,似乎有些讶异,紧接着脸上露出喜色,急忙拔出身边的长刀,不约而同地向着那些围在柳无翼等人身旁的打手们扑了过来。
这一下子茶棚里和官道旁全都乱了套了,官道旁看押那些奴隶的打手们还有一战之力,可是茶棚里的那些打手们就遭了殃了,也不知道这几个人在茶水里下了什么药,茶棚里空有好几十名打手,可是绝大多数都开始后着肚子直叫唤,基本上除了等着挨宰之外就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了。
剩下的没有喝过水的打手也不好过,本来水平就不怎么样,再被三名高手如虎入羊群般的屠杀,早就吓破了胆,其中有几个机灵点儿的就向着茶棚后面跑去,结果一个腿快的刚到茶棚的后门处,一条长枪穿门而入,当场就把那名打手捅了个透心凉。
“这里也有埋伏,快······”紧跟在后面的一名打手吓了一跳,扯着嗓子大叫了一声,还没有叫完,就见长枪一甩,再一抖,抛开刚死的打手,顺势就刺入了这名打手的咽喉。
第三百八十六章 把银子留下()
“刚才还真没有看出来!”姚天远将一个靠近了的打手扫到一边去,伸手从没有人的地方拿过来一个用过的大碗闻了一下,笑着说“这伙人也真够狠的,水里面下的是一种气味和巴豆类似的植物的汁液,再和茶混到一起,不仔细分辨跟本发觉不了,药效快,发挥猛,只要沾上一点儿,肠子就会拧着劲儿的疼,就算是功夫再高也会受到限制。”
“这就难怪那位霍爷会不战而退了,想来他们也是极要面子的主儿,不好意思在这里丢人现眼,所以还没开打就头也不回地跑了。”谢如登笑呵呵地喝了口酒,这酒自然是重新倒上的了,刚才没有酒的说法,纯粹是跟那名打手在扯淡。
“你说错了。”姚天远摇了摇头反驳道:“这药是下在壶里的,他们用的不是一个水壶,再说了,以霍爷那几个人的水平,只要茶里有一点儿异状他们就会察觉出来,所以他们的那壶水里什么都没有加,他们之所以撤退,还不都是你的功劳。”
“哦,我明白了。”抬手将一股飞溅过来的血箭扫到一旁,谢如登转念一想,笑着点头说道:“这位霍爷的功夫说不上高,眼利到是很毒,心思也是很活络,见势头不妙转身就走,到是很适合我们这一行,能忍受才是最关键的。”到底是杀手出身,现在几句话就又绕到老本行去了。
“你傻啊,真正适合当杀手的是后边出来的用枪的那个家伙。”坐在谢如登身边的赵雅珍伸手拧了谢如登的胳膊一下,直接将一个快要退到自己身边的打手推到了旁边的一柄长刀之下,这才说道“这家伙隐藏的够深的,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小茶棚的掌柜的是一名用枪的高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招招见血,凶狠毒辣,专往致命的地方招呼,凡是被刺中的就没有一个活口。”
嗖,放下酒杯的柳无翼扔出去一根筷子,正好钉在一名逃出茶棚,想要抢柳无翼等人马匹逃跑的打手的手上,将那名打手连人带筷子钉在了拴马的桩子上面,淡淡地说道:“行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戏也接近尾声了,差不多该赶路了。”
随着柳无翼一起起身的小霜用小手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说:“就是,再不走都快要被这里的气味给熏死了,你们就不嫌臭啊!”
一伙人边走边说地出了茶棚,这时韩掌柜也提着枪从茶棚里走了出来,将手中枪插在地上,向着柳无翼等人抱拳说道:“各位前辈请留步。”
“哦,你有什么事情吗?韩,掌柜。”柳无翼停下脚步,回头先点了根烟,面带笑容地看着韩掌柜:“你要是不出来偶还忘了,偶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面饼和肉食可要新鲜的,不新鲜就要退钱了。”
呃,刚要说话的韩掌柜楞了一下,转身跑进了茶棚的后面,一会儿功夫就拎着一个包袱出来了,小跑着来到柳无翼的面前,双手将包袱奉上:“这是刚出炉的面饼和酱狍子肉,绝对的新鲜,请诸位前辈们收好。”
等到柳无翼将包袱接过去后,韩掌柜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向着柳无翼磕头说道:“韩峰辉在这里感谢各位前辈的援手之恩,如果不是各位前辈惊走了霍安北等人,怕是我们兄弟几个今天必定要有人折损在这里了。”
“韩掌柜,起来吧。”向后退了两步,回身解开马的缰绳,一边上马一边说道:“偶不是在帮你,只不过是看那群家伙不顺眼而已,MLGBD,张嘴闭嘴都是三字经,真TNND丢人,连个新鲜词儿都没有。那个霍安北也不算是被偶惊走的,只是他摸不清偶们的虚实,又不想和这些打手同流合污才退去的,从本质上来讲,那个霍安北并不算是个坏人。”
“前辈所说极是。”韩峰辉又在地上磕了个头,一脸尴尬地听话地站了起来。
“噢,对了。”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柳无翼象是想起什么,扭头问道:“你真是这里的掌柜?”
啊?听到柳无翼会有这么一问,韩峰辉先是楞了一下,这才回答道:“小人艺成之后就一直在这里靠卖大碗茶为生,这次是为了救小人师傅的家眷,才和众师兄弟们在这里劫杀这些走狗······”
“打住,行了,偶知道了。”柳无翼挥手打断了韩峰辉的话,自言自语道:“偶没有看错,偶真的没有看错,哈哈哈哈”说完大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带着无耻小队的人一步三晃地向前走去,只留下站在原地一头雾水的韩峰辉。
“大师兄,你怎么了,怎么还在这里发楞呢,事情都处理好了。”那个一直背对柳无翼的大汉拎着布满鲜血的钢刀走了过来,伸手在韩峰辉的眼前晃了晃。
这个时候这个大汉才算是露出了真面目,这张脸,要是在对这里的人来说也许算是正常,可要是在柳无翼看来,这名大汉简直就是没有进化完全,整个跟一只毛猩猩一样,如果当时他敢把脸转向柳无翼,估计柳无翼说不定就会先打他一顿,再考虑一下会不会帮他们了。
“高人就是高人,连说句话都这么深奥。”还没有完全回过神儿来的韩峰辉望着柳无翼等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由地摇了摇头,一脸仰慕地赞叹着。
“大师兄,这些坏人都杀光了,师娘和小师弟也都救出来了,那些被救的奴隶们也都四下分散逃跑了,我们还是找地方藏起来吧,这次我们劫的可是官奴,用不了多久军方就会来调查的,还是小心为妙。”别看大汉长的跟只毛猩猩一样,这心思和外表正好反了个个儿,在一旁不住地提醒着韩峰辉,还不忘补充一句:“对了,记得把食物和水也都带上,要不然咱们最近就没有吃的东西了。”
噢,啊!清醒过来的韩峰辉猛然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一脸苦相地看着毛猩猩师弟,咧着嘴苦笑道:“坏了师弟,刚才一激动,咱们所有的食物都让那位前辈给要走了。”
“什么?全拿走了?那可是咱们几个人五天的口粮啊,这全拿走了,咱们还怎么吃饭啊!”毛猩猩大汉一下子也懵了,一双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看着韩峰辉问道:“别给我说你把所有的原材料都用完了,就算是现做也没有东西了。”
“恭喜你,答对了。”韩峰辉拍了拍毛猩猩大汉的肩膀,称赞道:“师弟真是聪明,本来咱们就是为了跑路,当然能收拾走的就要全收拾走,所以就一点儿也没有剩下。”
啊!毛猩猩大汉大叫一声,对着韩峰辉哀求道:“师兄,那我们怎么办,没有这五天的口粮,我们怎么赶到我们要去的地方啊?”
唉,伸手从怀里摸出两块银子,韩峰辉叹了口气说:“看来这位前辈是早就算计好了,要让咱们多经历一些苦难,给的银子是不少,最多出去买东西时小心一些吧!”
说完,韩峰辉提起长枪,转身进入茶棚后面,收拾了一些日用物品,带着师弟们向着另一个方向逃去。
“大哥,你怎么知道这个韩掌柜是和那些人一伙儿的?”躺在马背上的谢如登抽着烟问道。
“猜的。”柳无翼很认真地骑着马看着前方,骑马这玩意说起来简单,也算不上有危险,可是柳无翼就是感觉不舒服,总觉得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