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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吴隐转身要进房间,高冉昊急忙抱着人躲到了后面的院子里,带她翻过了围墙,沈芊君这才忍不住,弯下腰狂吐了起来。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血腥的画面。
吐了一会儿,高冉昊递来帕子,心疼道,“还要继续跟么?”
“跟,你带着我”,沈芊君抓着帕子,抬头看着高冉昊,眼里露出坚定的神色。
“好”,高冉昊不开玩笑了,而是小心地帮人儿擦干净嘴巴,将那帕子又收了回去,沈芊君看着他这个动作,忽然想起了在军帐里,在他枕头底下找到的那张绣着自己名字的帕子,不禁心头一暖,“我洗干净再还给你吧。”说毕,夺过高冉昊正要塞进怀里的帕子。
高冉昊淡淡一笑,然后带着人一起闪身绕过了院子。
吴府的门口,两名侍卫正在马车边等候,只见忽然两把飞刀闪过,那两名侍卫立即被抹掉了脖子,晕死在了地上,只见两个身影快速的闪了过去,将地上的人分别拖到了石狮子后面。
等两人再次出来时,已换上侍卫的服装,而方才的两名侍卫,则被直接丢进了一边的草堆里。
方才在院子里看到的一群女人便连续捆绑着带了出来,她们此刻都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可是脸上的神色都不好,一个个低着头,被侍卫赶上了马车。
入夜,天际泛着一道红光,两辆马车徐徐地进入了宫城。
走了许久,马车终于在一座寝殿边停下,沈芊君和高冉昊对视了一眼,抬头一看,寝宫上的偌大的牌匾上写着,‘朝阳殿’。
朝阳殿是南越皇帝的寝殿,看来,这些女人是直接被送到了皇帝的寝宫来了。沈芊君心里琢磨着,这一切,定是千乘晏在背后指使的。
门口阶梯上,站着一个拿浮尘的公公,领头侍卫上前去和他说了几句话,那公公便扬起浮尘,“都进去吧。”
于是马车内的一群女人又被赶下了马车,由侍卫们一个个押着,走进了寝殿。
金碧辉煌的寝殿,点着几十盏烛台,照地里面恍如白昼,而红色的纱帐里,正闪动着一群欢笑的身影,“皇上,来啊,来啊,快来抓人家。”
“美人,你等着,朕来啦”,前面是女子妖娆的声音,后面,则是一个苍老略带淫靡的声音。
“皇上,吴大人给您进献的美人来了…”,太监毕恭毕敬地站在帐子外面,好像对眼前的景象习以为常般。
帐子里面的欢笑声戛然而止,老皇帝摘下蒙住眼睛的红布,立即便有宫女掀开帐子,他迈开步子便走了出来,显得很急切。
沈芊君抬头偷偷看了他一眼,大概六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和胡子都半花白了,眼角的皱纹也皱了好几层,可是当他看到眼前的一排女人时,眼里立即冒出了精光,“好,好啊!传朕旨意,赏赐吴隐黄金万两。”
“是”,那太监恭顺地点头,还要等着老皇帝发话。
老皇帝脸上的确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然后朝着那太监招手,声音很小,但是沈芊君却听地真切,“近日朕深感那方面不行,吩咐吴隐多送些丹药来。”
“是”,太监恭顺地点头。
老皇帝这才摆了摆手,“下去吧”,可是就在一干侍卫退下地时候,他立即急切地揽上了最前面一个女人的腰际,淫淫一笑,“美人,来,咱们一起来玩游戏,谁要是被朕抓到了,今夜就留下来暖床…”。
接着,屋子里便传来一阵阵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声音。
回到吴府地时候,已经是深夜。沈芊君疲惫地靠在圆桌上,累地拼命喘气,高冉昊温柔地站在她身后,帮他顺着气。
“昊,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不明白。”
“你说”,高冉昊的手依旧在沈芊君的背上,从她的脖颈处,一直顺到她的腰椎。这样来回了好几次,沈芊君才坐直了身子,回头认真地看着高冉昊,“吴隐是千乘太子的人,而吴隐今日送美人,明显是在讨老皇上欢心。而且,临走时,我还听到了老皇帝跟那太监悄悄说了一句,他最近感觉那方面不行,要吴隐送一些丹药去……”,说到这里,沈芊君的脸猛然红到了耳根,然后死死地低头。“看现在安皇骄奢淫逸的姿态,传闻他和安后恩爱无间难道是假的?”
“传闻向来有假,眼见为实。”高冉昊不以为然,但旋即手一怔,“你说安皇在服用丹药?”
“恩,我听地真切”,沈芊君狐疑着蹙眉,“怪不得这屋子里有这么多医书,只是我觉得奇怪,像吴隐那种人,不太像深谙医道的人。”
“不是他,是另有其人”,高冉昊忽然松开了手,然后坐到了沈芊君面前。
沈芊君看着他,摇头,“你说千乘晏?”
“猪队友就是猪队友,你不是说我和千乘晏是发小么,自小都师从黄石道人,既然我懂医术,他怎能不懂?”高冉昊伸手点了点沈芊君的脑门,这次眼里多了些宠溺。
沈芊君摸着自己的脑门,怒了怒鼻子,“你是说千乘太子要谋害安皇?”
“我只是猜测。看来南越不仅面临外患,还有内乱。这是个好时机,等咱们确定了消息,便向可汗发信号吧。”
“恩”,沈芊君点着头,然后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伸出手,“好了,夜深了,你该走了,我洗洗就睡。”
只是高冉昊依旧坐在凳子上不动,忽然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我现在身无分文,难道你要让我睡大街?”
“难不成你要睡在这里?”沈芊君身子一僵,声音抬高了几倍,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带着一丝的防备。
那眼神完全是防狼的神态。
高冉昊只当做没看见,起身便朝床榻走去。
半个时辰后
沈芊君提着一桶水,累地气喘吁吁,刚走到门口便弯腰哈气了起来,水桶哐当放在地上,溅出水花,可是一抬头,屏风前的男人正在风雅地整理着衣衫,然后十分慵懒地瞥视了眼外面地人,发着牢骚,“好慢,再不来水,估计就天亮了。”
沈芊君气地咬牙,提着水桶便又直起了身子,走到男人面前,恶狠狠地等着他,“那你去提水!”
“咳咳,我不便在府中行走啊。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好了,也许会像今日那女人一般,被马曳死。”高冉昊懒懒地伸了伸腰,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中衣,他盈盈一笑,抬步便走进屏风,“亲爱的,快去吧。”
亲爱的?咦~,沈芊君的嘴巴都歪了,知道这男人又在耍无赖,他轻功分明好的出神入化,还要在这里跟自己装可怜,“好,我去!”谁让自己对他死心塌地了呢。现在回想起来,高允对自己是千依百顺,而锦澜对自己也是无微不至。至少他们两个从来都不会这样欺负她,可是这厮呢,除了压榨就是剥削自己。
她摇了摇头,只能咬着牙齿,继续两手提着桶子出去,因为夜深,又加之高冉昊那个厚脸皮地非要呆在这里,她怕节外生枝,所以没有吩咐下人,只自己偷偷来回厨房烧热水,打水。
等她筋疲力尽总算把桶子里的热水再次提到屋子里时,屏风后面已传来了一阵水花声…
沈芊君的脸立即就扭曲了起来,放下手里的东西冲到屏风后面,果然,男人已经霸占了她的浴桶,在里面快活地沐浴起来。
褪去一身仙风道骨地衣衫,此刻地他一身冰肌般矗立在水中,只露出脖颈以上地部位,那好看地蝴蝶骨就似雕刻一般,曲线如流水,带着几分地妖娆。
他脖颈白皙,喉结在上面动着,却像毒药一般引诱着人上瘾,他的笑如花,就似空谷幽兰一般,沈芊君看呆了,都忘了自己做牛做马地给人倒水了,接过自己的桶子还被人霸占了。
“水凉了,再到点热水来,不然我可能会伤风”,高冉昊拿着角皂往身上擦了擦,然后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人。
沈芊君这才回过神来,气呼呼地应着,然后提着水往大木桶里倒,“你霸占了我的桶子,那我洗什么?”嘴巴撅起,沈芊君的两眼已展露凶光。
“鸳鸯浴你介不介意,不介意就一起洗。介意的话,那我只好洗完了去给你打水,不过中途可能会壮烈牺牲…”,高冉昊抬眼瞅了沈芊君愠怒的表情,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我不洗,反正有洁癖的是你”,说毕,她扭头便往床榻而去,来来回回提水桶身上早就出了一身地臭汗,可是看了屏风一眼,她又只能气得咬牙,然后脱掉鞋子,便钻到了被窝里去。
也许是一天太累了,刚贴着枕头,沈芊君便进入了梦乡,只是迷迷糊糊,好像有人在解她的衣服,然后用湿热的毛巾帮她擦着身子,但是她太累了,根本不想睁开眼睛,只能迷迷糊糊看着一张男人的脸,认真而仔细地在做什么。
一夜无眠,醒来天已亮,沈芊君睁开眼睛,扭头看了眼枕头边上的人,高冉昊还在熟睡,他的气息很平稳,淡淡的呼吸着,带着一股清香。他睡觉的样子是那么的迷人,卷翘乌黑的睫毛浓密,在眼窝处打下乌黑的阴影,那若悬胆般的鼻子线条优美,他的薄唇轻轻抿着,粉粉的让人忍不住就想要触摸。
手缓缓抬起,触摸到了那薄唇,指尖立即有了湿漉漉软绵的感觉,似乎是她的动静太大,高冉昊微微张了张唇,一股湿热的气息便扑上了指尖,让人惊地忙收回手。
沈芊君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了起来。
高冉昊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旁边还在熟睡的人,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起身,凑到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懒猪,早安。”
说毕,唇角一扬,披衣起身便下了床。
只听到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沈芊君这才睁开了眼睛,嘴角竟有了笑意,“早”。
她缓缓坐起身,刚要换衣服,便发现自己身上已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将袖子凑到鼻尖,还隐约有一股清香。
昨晚难道不是梦,是高冉昊给自己擦身子了?啊?
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沈芊君立即局促地起身,脸通红,然后赶紧抓着衣服胡乱套了起来。
高冉昊出去了一会儿便又回来了,沈芊君此时已经穿戴整齐了,坐在床榻便,看着走来的人,“去哪里了?”
“去弄了点纱布回来,你记得自己换纱布。”
“恩?今天你不在?”看着高冉昊把纱布放到桌边的架子上,她疑惑问着。
“你忘了?今天吴隐该给我你的卖身费了,我得回如来客栈。”
“哦”,沈芊君点着头,至始至终,都没睁眼看高冉昊一眼,直到他再次走到门口,她才猛然开口,“路上小心。”
“安心”,高冉昊淡淡一笑,然后一身白影便消失不见。
忽然耳边少了一个人唧唧歪歪,沈芊君觉得十分不自在起来,原来自己早就习惯了他的絮絮叨叨。
待她洗漱完毕后,门口昨日的侍卫又来了,“姑娘,大人请你过去一趟。”
“好”,沈芊君应声,只是纳闷起来,吴隐这会儿喊自己去,会是什么事。她的脑海里,立即想起了昨夜所见,还有那个女人惨死的画面。心中立即带着几分防备起来。
☆、第五十三章 章无赖胚子!
书房内,燃着袅袅的青烟,吴隐正一身紫袍颀长而立在香炉边上,修长的手指掐着一根香料,将它掰断,然后丢进炉子里,如此来回了好几遍,只见屋子里,立即弥漫了一股青烟。睍莼璩晓
沈芊君跟着侍卫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被青烟包围的人,那一身紫衣白眉的人在烟雾的包围下,略显妖冶,这不禁让她想到他承欢在千乘晏身下的场景,全身立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给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