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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难道是亚赛误会了?她真的只是路人?”
“恩”,高允冷声,脸顿时阴沉,然后起身便冲外面走去,“有劳王妃去准备早膳了,本王自行梳洗。”
高允一番梳洗后就将无名唤来,“查地如何了?”他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看着迎门走进来的人。
无名单膝跪下便道,“属下已经查过了,花鼓镇的确有名叫小雨的艺妓,听说在花鼓名声极大,她与许多名媛望族和富家公子结识,听说是个很传奇的女子”。
“哦?”高允将毛巾随手丢在银盆里,丫鬟忙上来将银盆端走退下,他这才又道,“还有没有更确切的信息?”
“这个属下还没查到,只知小雨姑娘是从京城去花鼓镇的,在那边也只不过呆了几个月便名声大噪,听说无人见过这位小姑娘的真实面目,她都是以面纱示人。”
这点也很符合,高允点点头,笃定沈芊君就是小雨。
“好,那你便帮本王下约,择日咱们去趟花鼓镇。”
“是!”
……
沈芊君彻夜未归,相府里已经引起了不小骚动,张妈是力不从心,又不能解释,梅氏借机大做文章,在后院带了几个妈子对张妈用刑。
“你这个老奴才,不好好看着小姐,你知不知道,她肚子里现在有龙种,这万一出了什么闪失你担当地起么?废物,真是废物,你说相府养你们这些废物做什么?不是说了么,小姐出门要贴身跟随!”
梅氏拿着鞭子,叉着腰凶神恶煞地对着张妈一阵数落,巧心巧慧两人则是站在一边看好戏,其实梅氏哪里有那么好心,她倒巴不得沈芊君在外面出事,最好是流产了才好。而现在她之所以这么气愤,也全是做给沈相看的。
沈相看得不耐烦,只摆手,“你在这体罚下人有何用?还不亲自去找?早朝的时间快到了,等我回来,君儿要是还没回来,你就等着,哼!”沈相将气撒在梅氏身上,转身便走。
沈芊凤被禁足放出,沈芊鸾的过敏也好了,此时她们都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爹爹对着娘发火。
带沈相气呼呼地离开后,沈芊凤才不满走到梅氏身边,“爹这是怎么了?怎么将气撒在娘您身上了,她沈芊君那么一个大活人,自己长着腿,她去哪里还能由着咱们?”
“娘,我觉得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兴许大姐马上就回来了。”沈芊鸾也附和道。
倒是梅氏,处变不惊,眼里狠意却依旧,“她沈芊君能出什么事,都是皇后的命,有上天庇佑,倒是这个贱奴,竟给我们惹事。”说毕,梅氏扬起鞭子便朝着张妈的后背狠狠地抽了过去。
“哎哟哎哟,二夫人饶命啊,痛,老奴的老骨头承受不起啊。”张妈喊着,蜷缩在一起。
“不打你也行,说,沈芊君是不是自己跑出去的?她去了哪里?”梅氏将鞭子一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老奴不知,一直都是巧心巧慧在守夜的啊。”张妈急忙辩解。
巧心巧慧立即跪了下来,哭天喊地叫冤屈,“夫人,大小姐和张妈关系好,她一直不待见我们姐妹,经常想办法支开我们,我们怎么能知道大小姐的动向呢,张妈,你不要诬赖我们姐妹啊。”
“是啊,是啊”,巧心巧慧两人泪眼婆娑着。
“巧心巧慧说的对,大小姐一向偏袒你,她去哪里,你能不知晓?说不说?”
“老奴真的不知啊”,张妈守口如瓶,死死地咬牙。
啪,一鞭子,比方才的力道还大,梅氏扬着鞭子怒吼着,“说不说?”
“老奴真的不知”,张妈继续道,一鞭子又狠狠地下来,梅氏又问了一句,张妈依旧摇头,到后来,梅氏索性扎起袖子胡乱地鞭打起来,就仿佛自己打地是小猫小狗,顺时,张妈那单薄的青衣便被打地血肉模糊,背上一道道鞭痕交错,连里面的中衣都被打地嵌住红肉,翻了出来。
旁边的人看了都要作呕,沈芊凤却冷冷一笑,接过梅氏手里的鞭子,“娘,您打累了吧,让凤儿来帮你好好教训这老刁奴,看她还说不说实话!”
说毕,沈芊凤便拿着鞭子在手里掂量了一番,然后冲着跪着的巧心巧慧道,“去,拿碗盐水来。”
“啊?二小姐…”。
“啊什么啊?难不成你也想试试这鞭子的滋味?”沈芊凤不满扬眉,瞪着巧心,巧心吓得哆嗦,忙退出,不时便端着一碗盐水来。
颤巍巍地将盐水交到沈芊凤手里,巧心逃一般地离开。
沈芊凤面部狰狞,脸上一狠,将鞭子蘸到盐水里,便朝着张妈而去,揪着她的头发问道,“你是不会说实话的吧,那咱们来试试这盐水的滋味如何吧?”
“不要,不要啊二小姐…啊!”张妈惊天的惨叫声在院子里回荡,惊地院子里树梢头上的鸟儿也跟着扑腾飞了起来。
鞭子落下,张妈的后背便立刻开花,原本翻开的肉,顿时通红,上面一边流着鲜红的血水,一边滴着盐水,看上去极其恶心。
张妈被打了几下便晕厥了过去。
“怎么这么不经打,喂起来啊。”沈芊凤朝着张妈踢了几脚,见人确实没了反应,才将手中的鞭子一丢,看向梅氏,“娘,这老东西太不经大了,我才给了几鞭子。”
“咳咳,咳咳。”梅氏忽然拿拳头靠着唇边,佯装咳嗽了起来。
沈芊凤不解,“娘,你怎么了?”
院子里,顿时一片死寂,直到感觉到身后有一阵脚步声时,沈芊凤才猛然回头,然后像见鬼般‘啊’的一声喊叫了出来。
“大…大姐…”,她哆嗦着。
“张妈是犯了什么错,竟让二婶和二妹如此责罚?”沈芊君冷冷地看着眼前母女三人,她回府前先去把脸上的易容洗了,不然此刻定是狰狞吓人,但此刻她的气场,也足以震慑地母女三人不知如何回答。
“君儿,你彻夜未归,二婶只是给下人一个教训,让她们好好伺候主子…”,梅氏没多说,话到一半吞咽了回去。
“她们?呵呵,说的正是呢,二婶,巧心巧慧这两个丫头当真是王府里最乖巧的?不仅伺候的时候偷跑去睡觉,还时常不在我身边,经常唤人半晌都没人回应,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了!”言毕,沈芊君弯腰将地上的鞭子捡起,看了眼地上的盐水碗,重重地将鞭子蘸了进去,一鞭子便狠狠地甩在巧心后背上。
“啊,大小姐,饶命啊,啊,二夫人,不关奴婢的事啊”,一鞭子很重,立即在巧心的后背上划开一道口子,巧心旋即流出眼泪,哭号着。
“恩?都乖乖地跪好,不然二婶怎么交代,你们错了就要受罚是不是?”沈芊君笑着,眼神却是看向梅氏。
梅氏心里咯噔一下,咧嘴尴尬道,“是,确实要立威,巧心巧慧,还不好好地跪着!”
“是”,巧心巧慧支支吾吾地跪下,全身因为害怕而簌簌颤抖。
沈芊君看着那两个颤抖的人,又在梅氏母女三人身上扫了一眼,呵,她一向不屑于如此教训人,可是这母女三人实在太可恶了,若是可以,她真想将这鞭子抽在梅氏和沈芊凤身上,让她们也尝尝滋味如何,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只能先将气发泄在两个丫鬟身上,杀鸡儆猴。
可气,实在是可气!
手扬起,一鞭子下去,同时甩在巧心巧慧两人身上,两人同时哇哇大叫起来,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夫人,饶命啊,饶命啊。”
巧心如狗一般在地上趴着,抱着梅氏的腿便求饶起来,梅氏看着甩都甩不掉的人,脸色一沉,“贱奴才,你还敢求饶?说毕,一脚踢了过去。”
会演戏,当真是会演,沈芊君将手里鞭子一丢,搀扶起张妈,“二婶,这两个奴婢就交给你了,希望二婶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毕,她一笑转身抱着人走开。
“娘,怎么办?刚才沈芊君的眼神好吓人,像是要吃人……”,沈芊凤忽然害怕起来,她总觉得,自己要厄运当头了。
而此刻,巧心和巧慧已经死死趴在地上哭求了。
“怎么办?怎么抽张妈的,怎么抽这两个丫头,不然,怕是你爹要来抽你了,都怨你,干嘛下手那么重?鸾儿,咱们走”,梅氏不满,拉着沈芊鸾便走,只留沈芊凤在原地还搞不清楚状况。
而她不知奥,今日她对张妈的暴行,已经触怒了沈芊君…
☆、第九章(四更)
“张妈,你好好躺着,就别动了”,沈芊君搀扶着张妈进了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张妈疼地啊呀一声起来,“小姐,这怎么行,我这身上脏。睍莼璩晓”
“有什么脏的,你看着我长大的,在君儿心里,已经把你当亲人对待了,又怎么会嫌弃,来,好好躺下吧,我去唤人请大夫。”沈芊君嘱咐着便朝外面走去。
张妈看着沈芊君离去的背影,窝心地擦了擦眼泪,小姐,你待我这么好,叫我怎么回报你才好?
大夫帮张妈看了看外伤,开了药便嘱咐了一番离开,沈芊君接过方子与大夫寒暄了几句便又回到了屋子。
“这药我得亲自去煎,她们我都不放心”,沈芊君看了眼躺着的人,同她支会了声便出去了。
…
午膳桌上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一向最为聒噪的沈芊凤,此刻只顾着埋头吃饭,任谁都看得出,这其中有古怪。
沈相放下筷子,忽然开口,“君儿,昨夜你彻夜未归,去了哪里?”
这一问,不仅是沈芊君怔住,其它人也好奇起来,是啊,她们差点都把这事给忘了,还没盘问沈芊君昨夜为何彻夜未归呢,虽说她已为人妇,而且丈夫已不在,可女子如此,必定是有伤风化的。
梅氏眼里带着笑意,忽然很期待沈芊君接下来的回答,看来你也耐不住寂寞了吧,定是去外面野男人了吧。
沈芊鸾也停住筷子,忽然大家都伸长了脖子看着沈芊君。
沈芊君眼眸一暗,她又何尝不知四面楚歌,大家都在等待她出丑呢,只是淡笑很好地掩藏住内心的算计,她缓缓抬头,“爹,昨日君儿去了趟庄子,因为听说近日咱们庄子的生意不太好,于是君儿去看看。”
前几日沈相已经答应了将铺子交给沈芊君打理,并将大印也给了她。
“唉,绸缎庄忙着一笔大订单,竟然没在意其它的小商铺居然趁着这个空档挖墙脚”,一提生意不好,沈相眼里就流露出商人的小气,像是被割了肉一般。
“不过君儿已经知道了原因,只是君儿一向方向感不好,夜色太暗,于是在郊外迷路了,只能去农家借住了一休”,沈芊君出门前的确先去了一趟绸缎庄子,然后再去见了高允,为地就是怕相府的人盘问,而梅氏一向心计颇深,自然不好对付。
“原来如此,君儿,那真的是难为你了,以后你出门就只管喊官家,这帮子奴才也真是,都不跟着!”沈相吹着胡子,脸上已有怒意。
“多谢爹挂念,昨日君儿出门前是想带几个人出去的,可奈何,二婶吩咐去伺候我的两个丫头都睡下了,张妈忙着帮我记账,于是君儿便自己去了,没想到回来便天黑了。”
“这帮子不懂事的奴才,明儿个就全部撵出府去!”
沈相这话一落,梅氏就跟着颤抖起来,一口饭忍不住差点要喷出,而听沈芊君和沈相的谈话,她也听出了一些端倪。
不禁抬眸道,“老爷,好好的君儿怎么去绸缎庄?”
“二婶,是这样的,爹已经答应将绸缎铺子交给我打理了”,沈芊君佯装沉静,低头拿起筷子要吃饭,她猜梅氏此刻一定绿了脸,表情很不好吧。
“什么?爹,你怎么能把铺子交给大姐打理啊?”沈芊凤最先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