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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下来,商人们突然沉默了。他们这才发现,他们要塞商人的骄傲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第一百七十九章 切磋一番()
“我们只有在要塞才是要塞商人看样子我们都错了,我们不该为了一些所谓的尊严去挑衅元帅府,现在回头还不算晚,只要我们肯低头,那我们就还是要塞商人,还能保住现在的特权。”年长的商会会长低头叹息了一声。
保住现有的特权,这七个字莫名沉重。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决定退出了,会长说的对,在没撕破脸之前和解,我们至少还有特权。”
“那我也退出,本来就跟我没关系,我也是被怂恿的。”
“你们这么说,好像我们就是挑事的人一样,咱们做生意的,还不是图个和气生财。”
“要我说就是开酒楼的脑袋被门板夹了,元帅府判就判了呗,一点棺材本才多少钱?至于吗?”
“哎,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开酒楼的怎么了?又不是开酒楼的都这样,不过我也不凑这热闹了,而且我决定现在就回去增加一条规矩,倒出去的垃圾,必须挂个牌子警告,我可不想摊上这晦气事。”
“”
众商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撇清自己和这次事件的关系,准备和元帅府重修于好,但他们却不知,这一次他们暴露出来的对元帅府的潜在威胁,已经让李荣把他们列入了必死的名单之中。
钱森的举动带给了李荣好运,就在大军入驻不久后,半个多月前派出去的斥候们接连返回,而且带回了不少好消息。
其中,最让李荣开心的是,一名斥候成功穿越戈壁,抵达了距离戈壁最近的平原。虽然在路途中吃尽了苦头,也没有找到任何一座基地,但这确实是个好消息,让李荣为接下来对付要塞商人有多了几分底气。
慰劳奖励了一众斥候,李荣安排他们下去修养几天。
之后李荣又去了军营,查看了一下驻军入驻的情况。
钱森这支部队在先锋将军的带领下表现出了极高的素养,安营扎寨十分熟练,只两天时间就在军营中搭建起了一块营地,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排布紧密,戒备森严。
李荣到来,先锋将军亲自出迎,并带着李荣检阅军队,详细介绍了每一位士兵的能力和兵种。
让李荣感到意外之喜的是,钱森这支军队的兵种非常丰富,连他最苦恼的军需官居然也配备了一名,如此一来,李荣就可以从枯燥的功勋制度中脱身出来,更加专注的管理要塞、训练军队。
说起训练,李荣不得不再一次感叹钱森选择先锋将军的正确性,先锋将军虽然比不得他们这些考生,但他的官职是天生的,一出来就可以让所有的新兵信服,并且他还掌握了最基础的战斗阵型,能够带领士兵操练起来。
不过,先锋将军毕竟是阵道战场的演化人物,他所掌握的战阵都是最普通的阵型,固定死板,不知变通,和李荣掌握的战阵有云泥之别。
李荣让先锋将军带着盟军演练了几遍,发现和他预料的一样,这支队伍只会简单的铺排阵型,攻守上虽然没什么问题,但不够灵活。
李荣有心让盟军彻底归心,便带他们去观看八百民兵的战阵演练,由于没有动用灵板的力量,民兵们排演的阵型看不出真实的效果,不过单就其中的灵活变化,也足以应对多种突发情况了。
先锋将军看了民兵们的演练,虽然奇怪这位李元帅为什么教授民兵这些花里胡哨的战阵,但嘴上还是说了几句奉承之词。
在他看来,这种变来变去的战阵太过花哨,观赏性大于实用性,只能用来招待宾客观赏。
李荣看出了先锋将军的不屑和敷衍,便笑着说道:“将军,我看不如这样,你选八百精锐下去和我的手下切磋一番,一来我要了解一下你们的实力,二来也让我那些手下们看看自己的不足之处。”
这番话说的巧妙,但本质无非就是挑战。
先锋将军先是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恐怕不好吧?”
他这么说不是怕自己输,而是怕自己的人把民兵干翻了,让李荣面子上过不去。
自己这些人接下来可是要在李荣手底下做事的,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让李荣难堪了,那回头他还不得给自己这些人小鞋穿?
“无妨,就当做是消遣了。”李荣态度坚决。
先锋将军见状,眉头立马拧成了一条线,李荣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拒绝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而且尤其令他为难的是,到底要不要赢?赢了,李荣可能会不高兴;输了,那自己这边脸面可就丢尽了,一队正规军打不过一队民兵,好意思吗?
左思右想,先锋将军知道李荣恐怕不会那么轻易该注意,便决定量权相害取其轻,胜了再说。
不过,胜也要有方法,各方面在尽可能的情况下放点水,让李荣不至于输的太惨就行。
有了决定,双方立刻动员起来。
盟军这边得知自己要派八百精锐和对面的八百民兵打一场演习,都有种被人看轻和侮辱的感觉,嗷嗷叫着要让李荣他们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先锋将军连忙劝阻,让他们能放水就放水,毕竟是盟友,不能让人太丢面子不是?
士兵们一听也对,大将军把他们派来是帮忙的,可不是来给盟军下马威的,不过拿民兵来挑战咱们的精锐,这还是有些过了,于是士兵们私底下决定,一会儿先冲散他们的阵型,先震一震对方,再找机会放水,争取不让对方太难堪。
李荣这边的民兵却是另一种反应,他们几乎不愿意进行这场演习,按他们说的,这套战阵里还有好几种变化没有融会贯通,得抓紧时间演练才行,哪有时间和他们瞎费工夫?
李荣也是意外的不行,感情这些民兵还看不起对方了
好说歹说,民兵们同意了,不过也有要求,等他们赢了对面,李荣必须再教他们一套战阵。
李荣本就打算研究第二套战阵,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场地是现成的,双方准备了一阵之后齐齐上场,双方距离五百米距离,对面有骑兵,而李荣只有民兵,看着就脆弱。
双方准备就绪,战斗一触即发。(。)
第一百八十章 考生的烦恼()
在李荣野心勃勃准备大展拳脚的时候,阵道战场之外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历时近两个月,有人能在阵道战场中混的风生水起,自然也有人支撑不住全面崩盘。
眼看着第二次兽潮来临,那些还没有找到正确生存手段的散兵游勇弹尽粮绝,考生被哗变的士兵偷袭的、毒杀的、抛弃的,不一而蹙,有些人是真感觉无望了,与其四处小心,不如直接退出了事。
于是乎,阵道战场外的现实世界里,十几名武者垂头丧气的站起身,离开了阵塔的覆盖范围。
当然,选择退出和被退出的只是一小部分,还有一些仍在苦苦挣扎,很多都是游走在危险的边缘,随时可能步他们后尘,不过是为了一口意气之争,强撑到现在。
和村庄和寨子相比,要塞和城池的后勤供应能力还不至于窘迫到没饭吃的地步,但每一次兽潮攻城,粮草消耗都会急剧攀升,一座要塞再怎么庞大,农户再怎么多,也经不住接连不断的战争供给。
现在李无双就遇到了这样的麻烦,她的粮食补给出现了问题,囤积的粮食或许还能撑过这场兽潮,但接下来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因为她和李荣一样,也遇到了类似的要塞内务考验,在商人和平民之间,出身豪门的李无双自然而然的选择了商人一方。
除了惯性思维的原因之外,她也是考虑到了要塞商人对要塞的重要性。
结果李无双得罪了平民,要塞的农户对李无双的好感度大减,上缴的粮食也变少了。
当然,要解决这个问题还有一个强硬的办法,就是去强征农户家的粮食,可这么做无异于杀鸡取卵,这一次勉强渡过了危机,那下一次呢?农户们知道自己会被抢,还会老老实实从事农业工作吗?
李无双很头疼,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但当前的形势对要塞的发展很不利。商人是留住了,但他们不会无偿提供资源给要塞,想得到资源,还是得依靠民众缴纳的农产品去兑换。
她很想出去走走,去李荣和池剑的要塞转转,看看他们是如何解决这类问题的。
李荣和李无双都遇到了这样的烦恼,池剑当然也不能例外,他遇到的是一件医患纠纷,情况是一个重病垂危的病人喝了一家药房抓的药,死了,病人家属要求药房对他们进行赔偿,并关店道歉。
药房他们也很委屈,药是照着对方拿来的方子抓的,一点没错,也没掺假,现在病患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们怎么不去找开方子的大夫呢?
事情闹到了池剑的元帅府,这家伙也是急性子,直接派人把相关当事人和病人家属代表都带来,结果去了三个,回来五个,还差一个开方子的大夫。
池剑就奇了怪了,还有人敢不听传召的?仔细疑问才知道,原来那大夫早就去世了,而这方子,也是许多年前大夫开给病患的,当时大夫就告诉病患身患重病,需要及时治疗,只是当时病患并无不适,也就没当回事。
后来大夫死了多年,病患的病情开始显化了,而且来的很凶猛,人一下子就不行了。
病危之际,病患想到了大夫多年前给他开的方子,连忙让家属按照方子去抓药,想要吊回一条命,可结果还是死了。
池剑听完前因后果也是气乐了,傻子都知道要对症下药,几年前大夫给你开的方子是针对当时的病情开的,那时病情还没恶化,这副药你喝了,说不定就好了,现在多少年过去了,你这一下子病倒,病情都不知出现了什么样的变化,你还抱着几年前的方子想救命,玩儿呢?
当时池剑就把案子给断了。
之后病患家属自然不服,把事情往乡里乡亲那里一桶,各种委屈各种哭诉,直接把池剑说成是官商勾结的狗官。
池剑也没反驳,过了没几天,一名衙役拿着一张地图在路上狂奔,哐当一声撞在了病患家的门柱子上,当时就口吐白沫,一副快不行的样子。
池剑问询赶来时,周围已经聚居了好些百姓,他大吼一声排开众人,搂住那衙役指着病患家属们大骂“杀人凶手”。
病患家属一听都吓坏了,他们怎么就成杀人凶手了呢?于是连忙解释事情的原位。
池剑却不听,拿起衙役手里的地图说道:“我让衙役去地图上的一个地方给我取物件,可他偏偏撞死在你家门口,你说与你无关?”
地图被百姓们传阅了一便,众人很快发现,那地图是三十年前画的,而当时病患一家还没有把新房子盖起来,地图上没有这座房子,而是一条路,所以衙役才会一头撞上去。
好吧,事情的本质完美的复制了前几天发生的案子,病患家属也是拿着几年前的药方给病患治病,结果人死了,他们怪罪药房,还把药房告了,结果元帅府没给药房定罪,反把他们臭骂一通。
现在呢?衙役拿着三十年前的地图狂奔,差点撞死在自家的门柱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