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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马?”偏偏魏尔瞻耳朵尖得很,虽然苏一一改口得快,还是被他捕捉到了两个词儿。
苏一一讪笑:“呃,一时口误,就是黑色的马。”
魏尔瞻凝睇着她,嘴角似笑非笑,看得苏一一心里发虚。
“这次去鞑靼,刚听到这个词儿的。原是指赛马场上不被看好的马匹,却能在比赛中让大多数的人意料不到的夺冠。”
“唔,这个词儿倒是形象。”魏尔瞻释然。
苏一一大汗,这个词儿,在现代社会中都快被用滥了。
“先生,你还没有说,我说得对不对呢”
“对。”魏尔瞻笑道,“你能明白自然更好,所以……你选择了五皇子。”
“先生也知道了……”苏一一讪讪,却没有掩耳盗铃。
“要不然,你在这种时候远赴塞外做什么?”魏尔瞻沉默了一会儿,才笑着反问。
苏一一的脸有些发烫,却毫不含糊地问:“那么,先生可以告诉我,投资在五皇子身上,是否能一本万利?”
“五皇子如今势单,他最大的凭借,就是皇帝的重视。我观此人平日行事,小心谨慎,颇懂得收敛。日后纵然不能成事,也可裂土分侯,不至于一败涂地。你今天投给他的,日后多少总有回报。若能成事,自然是一本万利,好处无尽。若是不能,也能得到一块封地,你也不吃什么大亏。”
“那以先生之见,他能成功么?”
魏尔瞻笑道:“他虽然一直不受重视,但近年来皇帝似乎渐渐看重,再加上……这次又立下新功,恐怕就正像你说的,已经成了皇子中的一匹黑马。
“新功?”苏一一又惊又喜,“他收复海燕城了么?这座城池虽然丢了,严格地说,可不是他的过错。若能在他的手里收复,自然称得上是奇功一件。”
“八百里捷报昨儿已经传回来了,你没有听说么?”
“忙着往回赶呢,明儿就到了一月假期,若是赶不上,我可不知道许先生会怎么样的暴怒呢”苏一一吐了吐舌头,“若是先生,就不必这么紧赶慢赶了。对了,传回了什么捷报?”
“五皇子重返少洛城,阵前斩将,夺了兵权,如今已收复少洛城,并正围攻幽云二州。”魏尔瞻沉声向她通报了军情。
“什么?”苏一一喜道,紧接着又垮下了脸,“他的动作可真快只是他胃口也太大了些,收复少洛城也就够了,何必再多此一举去围攻幽云二州呢?若是围攻不成,反遭失败,那这一次的新功,便没了。”
“若是能收复幽云二州,他的功劳便在诸皇子之上。若是我,也如是。”魏尔瞻淡笑。
“若是我,肯定是见好就收,先收了点好处,稳固了自己的地位再说。要立功,还怕没有机会吗?”
魏尔瞻摇了摇头:“仅是收复少洛城,算不得什么不世奇功。若真能收回幽云二州,那才值得皇帝另眼相看。”
“哦。”苏一一担忧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五皇子和鞑靼人达成了什么密议,这一回,夷人在鞑靼人重兵之下,竟对北刘的危境袖手旁观。”
“那是自然……”苏一一得意地笑。
“果然是和你有关的,这一趟走得值么?”魏尔瞻淡笑着看了她一眼。
“值啊,这一趟货还在路上呢,至少有上万两银子的纯利。”
魏尔瞻不确定地看了她一眼:“你是去帮五皇子的,还是去做生意的呢?”
“自然是一箭双雕两不误。”
“依依……”魏尔瞻的笑容渐渐地浅了下来,只留下唇角那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苏一一等了半天,没有听到下文,忍不住抬起头来:“怎么?”
“别和五皇子走得太近,若是被旁的皇子们知道了你在里面搀和,恐怕会对你极其不利。如今,你还是只能在暗处活动。”
“嗯,我明白呢”苏一一乖乖点头。这也正是她的方针,连和姬流夜见面,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敢让人知道。
“那就好,只怕你锋芒太露,成了别人的眼中之钉。”魏尔瞻叹息。
“我知道先生是为了我呢,这回先生要在大周留多久呢?”
“大概一个月左右。”
“啊……”苏一一失落地叫了一声,“又要去南陈啊”
“嗯。”魏尔瞻笑着点头。
苏一一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大红袍喝起来,味道也并不怎么好了。
“和你一起去。”
“啊?”苏一一愣了愣,“什么?”
“七月初,你恐怕得能一趟南陈之行。”
“什么意思?”苏一一茫然。她虽然打算把一一制药开到南陈去,但计划中似乎应该从国子监毕业以后吧?许子敏肯放她走么?才刚请了一个月的假,难不成又请一个来月?他老人家估计气得连觉都睡不好,当场心脏病发,都是极有可能的。
“南陈有一场盛事,称为青莲盛典。据传,这个盛典本是由南陈最伟大的诗人青莲所创,五年一届,北刘和大周都有不少才子在那里成名的。毕竟,要说起文词氛围来,还是南陈更出挑一些。若是在盛典上一展风采,便能名震天下。只是最近几年来,都是南陈的天下。”
“既然是南陈的天下,咱们何必去给他们抬轿子?”苏一一诧异地问。难道这些人就喜欢千里迢迢,去成就南陈的文名么?
“只要是挤进前十,甚至前二十的文人,在北刘和大周,都极受推崇。这算是文人出名的一个捷径,倒不是为了替南陈捧场。”
苏一一托了腮帮子:“那先生的意思是说,许先生会让我去露个脸?若能挤进前十前二十,也替他老人家脸上增光吧?”
“许子敏怎会这么浅薄?”
“哦?”苏一一不解地问,“那咱们辛辛苦苦地跑去作什么?当然啦,去南陈我可不反对的,君师姐的风采,很令我心折呢”
“你心折?”魏尔瞻压根儿不信,“这世上,有令你心折的人么?”
苏一一抚掌道:“呀,知我者,先生是也。”她确实不以为这世上有谁可以做她的偶像,反倒是她有着一种穿越者的优越感。
“少顽皮了,君如玉可不会下场子和人比,她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拿到过第一了,你的小算盘打不响。”魏尔瞻笑骂。
“不比就不比呗,要真比起来,我可没有赢的把握。过个三五十年的,君师姐忘性大了,脑子也转得不那么快,我再跟她比试。”
魏尔瞻瞠目:“你就这么没志气”
“志气这玩意儿,是要真才实学来作底气的。若是有人跟我论(奇)起生意经,我敢说在(书)这片大陆上一时无两。可是论到(网)其他的那啥嘛……我还没有自大到姑奶奶天下独尊的地步。”苏一一很老实地回答。
“你的诗词是极好的,每有神来之句,灵气十足。就这一点上来说,君如玉……不如你。”魏尔瞻摇头。
苏一一不敢接话,那些神来之句……还真是神来的。中国诗词,无出唐宋。但凡苏一一能背得出来的,都是名诗名词,经过了无数评论家推崇的,怎么可能不把这时代的文人都比下去?
“依依,你回来了”梁炳乾不知道从哪里过来,走得满头是汗。
“炳乾哥哥。”苏一一端坐不动,抬起下巴,笑吟吟地看着刚走进门的梁炳乾。
“你去了一个月呢瘦了,也黑了。”梁炳乾甚至来不及和魏尔瞻打个招呼,就盯着苏一一皱眉。
“任谁出去一个来月,也会又瘦又黑的嘛再说,塞外风沙,可不比咱们这里风调雨顺,不黑才怪呢”苏一一满不在乎道,却下意识地用手抚了抚脸,“真的啊?我现在变得……很难看?”
“不是不是。”梁炳乾急忙摇头,“不管怎么变,你永远都是最美的。”
苏一一做了个鬼脸:“炳乾哥哥再这么夸我,我可是会翘尾巴的。谦虚这种美德,在我的身上很少看见的。”
魏尔瞻忍俊不禁:“脸皮真厚。”
“吹了这么久的风,沙都积了一层,还能不厚吗?”苏一一也不生气,在她看来,脸皮厚并不全是贬义词。政客也好,商人也罢,脸皮厚的,总是占上不少便宜。
“炳乾哥哥,有没有请先生去咱们的宅子去瞧瞧?如今先生不必去住客栈了,住咱们的宅子就不错。再盖些屋子出来,替先生也准备一个房间。”
“已经盖好了,不过还要买些家具才能住。好在你三哥不回京城,先生暂时就住那里了。”梁炳乾解释道,“而且,还要给你一个好消息呢,玻璃咱们已经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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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7章 玻璃废品
第177章 玻璃废品
苏一一大喜过望:“真的?呀,咱们快去看看”
“今儿不早了,明日再去也不迟。”梁炳乾看了看天色,皱眉道。
“不晚不晚。”苏一一咧着嘴,“质量怎么样?”
“还不错,就是不那么平整,有气泡。”虽然质量不怎么要,但梁炳乾还是十分兴奋,“不过比纸糊的要好多了,不怕水,而且透光度也好。”
“反正没有比较,咱们可以先推出一批,先赚一笔银子再说。等以后质量好了,大户们会把不好的撤下来,咱们再赚一笔。”苏一一毫不气馁。
“才刚试着做出来呢,等你瞧了好,咱们再大批量地生产。可是,你不是说要在南陈先打开销路的么?”
“是啊,下下个月我就去南陈了,炳乾哥哥你跟我一起去,咱们趁着这个机会在南陈先开家分店。”
梁炳乾吃了一惊:“你又要去南陈了?”
“嗯,先生说的。”
“是为了诗词盛典吧?”梁炳乾恍然,“依依,你去了一定能大放异彩。”
他带着骄傲的神气,似乎从来不会担心苏一一会马失前蹄。可是嘴角的笑容,却多少有些勉强。她的声誉日隆,他与她的距离,就会越大。
尽管心知肚明,但眼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仍然觉得黯然神伤。
苏一一却犹自兴高采烈:“这样一来,我们在南陈开分店的事,就能大大提前。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这回我从鞑靼人那里带回了五大车的货,这一趟足有上万两银子的纯利,这还是单纯从倒卖的角度来算的。若是把那些货物加工一下,卖出的价钱又可打上几个滚。不过,大概还有半个月才能到京城,你先叫人设计出几种梳子出来。”
“梳子?”梁炳乾纳闷地问,“咱们一一女儿国也卖梳子,不过利润薄得很,只是作为一项辅助性的生意在做。”
“放心,梳子的利润很快就会厚起来了。”苏一一兴奋地笑道,“等货到了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梁炳乾看她说得兴奋,虽然不解,却不想扫她的兴,只是点头称好。
魏尔瞻看他们两个说得不亦乐乎,有些无奈。怎不见她论诗作词的时候,有这个劲头儿呢?以前他就为此头疼,现在该是许子敏头疼的了。
虽然心里幸灾乐祸地想着,可是总有些淡淡的怅然。仿佛是一件心爱的东西,平白无故地分了一半给别人,有些不舍,也有些不甘。
苏一一扬了扬眉:“到时候,先生也和咱们一起去呢?对了,先生,我还没问呢,你是和国子监一起走吗?”
“我另外走。”魏尔瞻轻轻摇头。
“先生要回南郊的宅子里歇着么?炳乾哥哥,你派人给四哥捎个信儿,免得他替我担忧。只不知道他有没有跟着去幽云二州……”
“放心,没事的。”魏尔瞻意味深长地对她笑。
有姬流夜照看,怎么可能让苏明鹏出事呢?苏一一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咱们去看看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