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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白赶了。”
“谁让你离开京城,让皇后有了可乘之机?”苏一一白了他一眼,抱怨道,“你看看,害我回来还跟着你担惊受怕,指不定还有了两根白发呢”
“我赔你两根。”姬流夜握着她的手,微一使力,把她带进怀里。苏一一稍稍挣扎,他却紧紧抱着不肯放手。
“你还不去安排?”苏一一无奈地擂了擂他的胸膛,“小心被你那些追随者看到,回头觉得你成了扶不起的阿斗众叛亲离。”
“胡说,你是我的福将,有你在才能什么事都化险无夷。从八岁遇伏那次算起,你有意无意间,已经替我解了多少次围?所以,我和你的联姻,真正反对的人并不多。”
“原来是看中了我的运气啊。”苏一一故作失望。
“这不过是说服别人的话而已,你明知道我对你……”姬流夜的情话说了一半,到底没好意思,又咽了回去。
苏一一失望,决定把情话留到以后,现在还有更迫在眉睫的事情要办,只能怏怏地放他离开。
比她更不舍的,倒是姬流夜,在她的脸上留满了他的印记,才跺了跺脚返身离开。苏一一摸着自己的脸,笑意吟吟。
这一回,总该守得云开见白日了吧?
为了避嫌——这是姬流夜的原话,虽然苏一一不知道自己该避哪门子的嫌,但还是听从了他的“劝告”,这几天绝足不往宫里去,每天照吃照喝,仿佛全无心事。
“小姐,五公子那里你不担心吗?”绣梨看她吃得不亦乐乎,终于忍不住问。
“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和他卷了一一制药的产业,避到敦煌去。我还巴不得呢,那里简直是热爱自由者的天堂。”
“可是五公子……他是大周人。”
苏一一瞟了她一眼:“看你说的,难道我就不是大周人了?”也只有这时候,她才会承认自己是大周人吧?
“可小姐……对于小姐来说,在哪儿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可五公子不同,他在大周是要做一番大事业的。”
“跟着我也一样可以做大事业嘛”苏一一耸了耸肩,“为什么总让人嫁鸡随鸡,不能娶鸡随鸡呢?”
绣梨又给出那种目瞪口呆的神情:“怎么可能。”
“好啦,逗你而已。不过,姬流夜自己能搞定,不用我替他帮忙——反正,不是说早就说过,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吗?”
“可……就算不帮忙,也得打听着啊。”绣梨极度不赞同苏一一放羊吃草的态度。
“与其自己去打听,不如直接问姬流夜得了。”
但姬流夜几天不见人影,苏一一就算想向当事人打听,也无从打听起,只能继续两耳不闻窗外事。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拼命往脸上涂抹一一制药出品的补水系护肤品,争取在大婚前把自己的脸保养得美不胜收。灯下看人,总是美的。灯下看美人呢?苏一一看着镜子里巧笑嫣然的脸,暗笑自己也无法免俗。大婚,尤其对于古人来说,还真就只有一次。她觉得每一个待嫁少女的心,就是一首最美的诗。
三天后,京城却风云色变。
第389章 将计就计
皇后一系在沉默半月之后,终于暴起发难,上书指责卢贵妃捏造证据,戗害国母。中宫皇后的地位,与各妃又自不同,若没有明确的证据,顶多不过是被驱入冷宫而已。
一时间,朝内朝外舆论大哗。姬流夜如众人所料,虽然说话婉转,但也表示要保皇后。皇帝点头,派人搜索卢贵妃的宫殿,不出所料,搜出了两个布偶娃娃。意外的是,这两个娃娃诅咒的却不是皇后,而是姬流夜和苏一一。
“卢家实在太嚣张了,竟然冒大不韪……”
“还不是因为卢家有个四皇子么?有了皇子在身边,总得替儿子打算。何况,卢家得罪过五皇子妃,这会儿还不赶紧着,等五皇子册了太子,卢家还有好日子过么?”
…………
大臣们心里都门儿清,卢家和姬流夜的恩怨,全都心知肚明。所以,卢贵妃出手便有了动机。大多数大臣,嘴上心里都认定了卢贵妃的罪证。
皇后平静的脸色,在看到两个布偶的时候,立刻变了。她惊疑不定地看了一眼站在阶下的姬流夜,手指在袖中握成了拳。那两个布偶,明明应该是帝后的,而出品人自然是一一制药,怎么会变了人名儿不说,而且翻来覆去,也没有了一一制药的标记。
皇帝果然震怒,着人拿了卢贵妃。可怜的卢贵妃还被蒙在鼓里,被强行拉往冷宫的时候,还一迭声地喊着“冤枉”。看向皇后的眼色,怨恨无比。
皇后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虽然载赃卢贵妃是她定下的一石二鸟之计,造成她和姬流夜联手毒害帝后的假象。可最后事态的发展,却让人措手不及。卢贵妃是毫无悬念地被打压下去,四皇子再无翻盘的机会。但姬流夜竟也置身事外,而且因为保了皇后,深得皇帝和朝臣们的嘉许。
苏一一的情报便到此为止,虽然不知道姬流夜怎么把那两个布偶娃娃给掉了包的,但尘埃落定,他们算是最大的赢家。皇后白白地忙活了一场,虽然掰倒了卢贵妃,也只是替姬流夜做了嫁衣裳,自己却什么好处也没有得到。
“五公子真是厉害,这算不算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刚赶回京城的绣桔,对姬流夜的崇拜之情,宛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就差眼睛里冒出粉红星星了。
“那当然了,若是这一仗输了,以前的功夫就白做了。不过,皇后大约是狗急跳墙了吧,就算这次攀污了姬流夜,废太子也不能上位啊”
“为什么?”绣桔不解,“她玩了这手一箭双雕,不是把四皇子也给拉下了马吗?”
“四皇子本来就没有多少竞争力。”苏一一耸了耸肩,“算了,其实我也想不明白,姬流夜这么说,总是有道理的。”
绣梨无奈苦笑:“小姐不是想不明白,而根本不去想。”
“反正有姬流夜这个人精呢,我去费这功夫做什么”苏一一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反倒回答得理直气壮。
“小姐日后进了宫,总要应付后宫里形形色色的人。这次的事情卢贵妃完败,可也看出来,皇后不是省油的灯,比卢贵妃厉害多了。小姐往后……”
苏一一无奈地打断了她的说教:“绣梨,我不是进皇帝的后宫,只是在东宫罢了。”
巫蛊事件刚刚结束,皇帝就趁机册立了新太子。所以,苏一一很悲摧地发现,自己的新房只能是在东宫里,而不可能有自己的府邸了。
她有点郁闷,打造自己家园的梦想,这下可落了空。唉,好歹也留个皇子府给自己显显身手,玩一把改造什么的啊像雍正的雍王府,后来不是改成雍和宫玩儿了么?
册太子的典礼很复杂,紧接着就是搬家。虽然姬流夜的行李很简单,不过仪式还是要的,按部就班的下来,姬流夜直到半夜三更才算歇了下来。
“殿下还要出去?”看到姬流夜更衣,贴身的小太监惊愕地问。
“嗯。”姬流夜点头。因为是亲信,他并不瞒人。看望苏一一,也不是什么出格的事儿,不过是偷偷出入皇宫,有点伤了太子的颜面罢了。但这一点小小的颜面,跟与苏一一见面来比,那又算得了什么?
苏一一正在临窗描画着什么,姬流夜虽然有夜眼,可毕竟不像苏一一那样,视线毫不受阻。
“你来了?”听到声息,苏一一头也没抬。熟悉的味道,从身后传来,紧接着腰肢一紧,被拥到了他的怀里。
“我这会儿正在画图,别胡闹了。”
姬流夜不满地蹭到她的颈子里,贪恋几天没有嗅到体香:“好容易等仪式结束了就赶过来看你,谁知竟不领情。”
“像个小孩子。”苏一一“嗤”地一笑,细心地把纸收了起来。
“是么?要不要试试?”姬流夜眯起了眼睛。但凡是男人,最受不了被女人看作小孩子。在某些方面,他可是很“大”的。
“呃……不用了。”苏一一缩了缩肩,讨好地蹭过去,主动让他占了一点便宜。既然美色当前,又是主动投怀送抱,姬流夜的怨气,自然不挥而散。两人卿卿我我地温存了一会儿,姬流夜才好奇地看着被她卷成卷的画纸。
“你刚才在画什么?”
“只是一些衣服和首饰的设计而已。”苏一一耸了耸肩,“敦煌一去就小半年,发现一一女儿国的衣服款式有些过时了,再画几件撑撑门面。”
“哦。”姬流夜有点不置可否,“别太累着了。”
“就是这几天闲来无事才画开了的,再加上还得设计两套自个儿的服装,就顺手多画了几幅。我也闲得够久啦,再这样下去,真要跟香香学习了呢。”
小香猪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一反懒劲,颠颠儿地跑了过来,并且蹭到她的脚背上。然后抬头看着两人,打了个呵欠便趴伏了下来,不管不顾。
“唔,这倒是个好主意。”姬流夜忽然咧嘴笑,用胳膊丈量着她的小蛮腰,“要是这里有点儿肉感的话,那可就更好了。”
苏一一白了他一眼:“哼,那时候恐怕你就有理由把我给扔冷宫里,另找年轻貌美的姑娘了吧?”
姬流夜一脸享受的模样:“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吗?”
“唔,我比较喜欢醋的味道。”苏一一笑嘻嘻地承认。
“你可真不害噪。”姬流夜闷笑。
“反正我就算否认,你也认定了的,何必呢?”苏一一耸了耸肩,“还没有恭喜你呢,太子殿下。”
姬流夜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胳膊:“我可不希望从你的嘴里听到这样的称呼,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也只是你的丈夫。”
苏一一心里微甜:“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忘记了。”
“我希望永远保有这个身份。”姬流夜声音微低,却很坚定。
“只要你不爬墙,那就能保有到永远。再找个丈夫,还要跟你这么十项全能的,可不容易呢。”
姬流夜变脸:“你的意思是,如果能找到的话,并不介意那个……休了我?”
苏一一笑眯眯地凑上去,在他的颊上蜻蜓点水地用唇点了那么一下下:“你就放一万个心吧,这天底下能及得上你这么祸水的男人,可是绝无仅有我好容易瞎猫碰着死老鼠,才碰上了一个,那可是非要抓得紧紧的不可。”
“我看,喜欢爬墙的是你才对,看到男人也不吝于评头品足。”
“那当然啦,我越看才会越觉得自己的眼光好呀随随便便救个人,就能救到极品。”苏一一讨好地凑过去,姬流夜哭笑不得,低下头狠狠地把那张没理也能说成有理的小嘴,蹂躏了个遍,才算心平气和。
“皇后可别再兴出什么风浪来。”苏一一提醒。
“我知道,这人可不是个太平的主儿。”姬流夜笑,“你只管准备咱们的婚事就行,皇后那边我会看着的,至少在我们大婚之前,不会让她惹出什么风波。”
“那就是说,大婚过后,皇后就会惹出什么事来了?”苏一一反应很快,立刻抓住了他语言上的漏洞。
“能防得了一时,哪能防得了一世的啊我们的大婚可不容人破坏,大婚过后再腾出手来对付她吧。放心,她人脉虽广,我在朝中苦心经营了十年,也不是一无建树的。更何况,如今我又是名正言顺的太子。”
苏一一对皇后兴趣缺缺:“既然她是你的杀母仇人,若是对付,就得对付住她的七寸。”
“这还用你教啊。”姬流夜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顺手把她抱了起来,两个人直接滚床单去了。最后关头刹车的倒不是苏一一,而是姬流夜。
他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