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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儿!”老胡和老七突然来到了门口。“胡叔,七叔,这是怎么回事?”他疑惑地看着两人。“哈哈,这女娃娃是咱俩给你找的压寨夫人!”老胡笑着说道。大文学“是啊是啊,澄儿,你也别老是在山上转悠了!早点成个家吧,也好让我们了了心愿啊?哈哈~”老七符合道。
“胡叔,七叔,你们……”那人皱了皱眉,他看向我,“姑娘,真的对不起,他们没有恶意的……我会派人将你送下山。”他谦谦有礼地对我说道。“澄儿!”老七还想说什么,却没老胡拦了下来。原来我刚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看来这人还是个善良的土匪头子。我笑了笑,“那你送我行不行?”我又看了看旁边的两个老土匪,“他们长得太吓人的,还是你送我好些。”当然了,这家伙长得这么好看,不看白不看!“你这臭丫头!”老七瞪着我指手画脚。
“好。大文学”那人微微一笑,柔和得像春风吹进心房。呃……不行了,要流鼻血了……“姑娘,你怎么了?”他看着我奇怪地问道。“啊啊……”我连忙摇了摇手,“没事没事!”他突然抓住我的右手,两指轻轻扣住我的手腕,“姑娘刚刚血气上涌的很快,要注意降火才是……”“……啊……”我连连点头,“是是是……那个,我们现在就走吧。”他看着点了点头。
骑在马上,我看向他,“你是寨主?”他牵着我的缰绳愣了愣,点点头,“嗯。”我笑了笑,“看你得样子,很难和土匪联系到一起啊。”他只是朝我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姑娘要去哪?你一个女子怎敢在这荒郊独行?”他看向我问道。“哎呀,此事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啊……”他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是在下唐突。”我不解地看着他,突然意识到他以为我是不愿意说。
“呃……那个,这里是哪?我要去青凡。”“青凡?”他看着我,“这里就是青凡的边界,所以是三不管地带,人烟也很稀少。”他顿了顿,“在下劝姑娘还是不要独自一人前往的好,青凡近日战乱,一路上有很多流寇劫匪。”
“你们不也是么?”我看向他笑了笑。他也淡淡一笑,“我们从不做杀人放火的事,大家只是劫一些过往的官宦,抢一些银两用于生计,胡叔七叔他们都不是坏人。”
“不是坏人还抢良家妇女去做压寨夫人……”我撇了撇嘴说道。“他们也没有恶意,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他笑笑说道。“再走一两个时辰就到青凡边城炎都了。在下送姑娘到炎都可好?”他清澈的黑眸看着我问道。
“……”我静静地看着他,果然,不仅长得好看,还是个好人,现在这样的人还真是不多了呢!“嗯。”我点点头。我今天怎么这么幸运呢!先是夜鹰放了我,然后遇到这么一个神仙般的人物~还真是路遇贵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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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景澄
“呃……你叫什么?”我看向他问道。大文学他朝我微微一笑,“在下景澄。”“景澄?”我也笑了笑,“很好听的名字。我叫叶晚。叶子的叶,傍晚的晚。”“水低寒云白,山边坠叶红。归舟何虑晚,日暮使樵风……叶姑娘的名字也很有意蕴。”我这么普通的名字就被他解释成这么有意境了啊……我侧脸看向他,他温润地微笑着,好像碧玉,颈上的洁白短绒映衬着白皙脱俗的面容。
“景大夫来啦!景大夫来啦!”路过一个小村庄,在路边玩耍的小孩子突然开心地叫道。大文学”“景大夫!”有人朝我们叫道。只见一个衣着少数民族服饰的老妪来到我们面前。
“瓦尔大娘,你孙子的病好些了吗?”景澄看着老妪笑着问道。老妪感激地说道,“我老太婆就是来谢谢景大夫的!我那小孙儿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说完,她将一筐鸡蛋塞进景澄的手中,“景大夫,作为答谢,这个还请你收下。”“瓦尔大娘。”景澄将鸡蛋又推回老妪手里,“大娘的心意景澄心领了,但景澄行医救人并不为图谋乡亲们什么,还请大娘将鸡蛋收回。”“这……”那个瓦尔大娘还有些犹豫。大文学周围不知谁说了一句,“瓦尔大娘,你就收回去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景大夫的为人!”
这时,一个长着胡子的老头来到我们身边。“老村长。”景澄向他颔首行礼。“原来是景大夫来了!快来村里坐坐!”老村长好客地说道。“不了。”景澄摇了摇头,“多谢村长,只是我和叶姑娘还要赶路。”“景大夫,这位姑娘是谁啊?以前怎么从没见过?”一个村民意味深长地笑着朝景澄说道,“是不是景大夫的……”“哦,叶姑娘只是景某的朋友。”景澄连忙解释道。
景澄看向我,有些不好意思,“叶姑娘,不好意思啊……”我朝他笑了笑,“没关系……更何况地长得这么……”
“快来人啊!”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村里有人焦急地喊叫。“怎么了!?”老村长皱眉问道。“安老去山上打猎,他他……儿子突然就跟疯了一样窜了出来,见人就咬!!”那个村民慌张地说道。“在哪?快带我去!”景澄见状连忙说道。
跟着那个村民,我们来到一间平房前,篱笆院子里一片凌乱,但却安静地出奇。我皱了皱眉,这也太奇怪了。我们朝屋子里看了看,里面一片狼藉。
“安满刚才还在这得呀……”那个带我们来的村民挠了挠头。我忽然觉得旁边的树丛里好像有些声响,我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巨大的身影向我扑来,我惊讶地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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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狾犬症
就在我快要被扑倒之时,景澄突然冲到了我的身前,挡住了那个黑影。大文学等我缓过神来才看清,那个黑影原来是一个人,但也可以说不是人,因为那人空长着人样,但却处于癫狂状态,咧嘴龇牙,流着口水。
景澄正将那人压倒在地上,他大叫道,“快找绳子将他捆起来!”他这一喊,周围的人都回过神来,七手八脚地把那发疯的人手脚给绑了起来。但那人还是朝众人龇着牙,一副凶狠的模样。
“哎呀!”突然冲过来一个老头,“你们怎么绑着我儿子啊!”说着就要来拉扯绑在那人脚上的绳子。大文学那人就有人来到自己身边,猛然向老头张口咬来。老头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向后跌坐下去。“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你阿爸呀!”老头看着朝他目露凶光龇牙咧嘴的儿子老泪纵横。
众人安抚下安老后,景澄开始询问起他儿子的情况来。“我家满儿自从那天和我打完猎回来后就一直发烧,但也不是很严重,我就没在意,只想他在床上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谁知我今天上山打猎,他就变成了这样……呜呜……”安老看着一旁被捆着手脚的儿子哭了起来。大文学
“发烧?”景澄皱了皱眉,思考了片刻,又问道,“那打猎那天你们在山上有没有发生特别的事?”安老抹了一把眼泪慢慢回忆道,“那天我和往常一样,带满儿去山上打猎,那天收获不错,打到了两只野兔三只野鸡还有一只鹿仔。回来的路上,我和满儿都很高兴,谁知,走着走着,满儿竟然被山上的捕兽夹给夹住了脚。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满儿的脚从捕兽夹里取出来。幸运的是,捕兽夹并没有伤到满儿的筋骨,只是伤了皮肉而已。回来后,我便将伤口简单地包扎一下,当天夜里满儿就发起了烧……”
我们朝安满的脚上望去,他右脚的脚腕处果然包扎着纱布,不过因为先前剧烈的运动,脚腕处的纱布早就被血渗透了。令我奇怪的是,安满好像却丝毫不觉得疼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暗暗地思考着。景澄也紧紧地蹙着眉,一脸沉思状,看来也和我一样,在想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啊!”突然安满大喝一声,突然挣扎地站起了身。原来刚刚大家都在专心听着安老的谈话,而没有注意到安满已经把手上的绳子给咬开了。还好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反应快,又立马将安满给按到在了地上。“啊啊啊!!~”安满被压在地上不得动弹,但还是凶恶地朝周围的人龇着牙,黏稠的口水顺着牙龈流了出来,安满的喉咙里还发出呜呜声。看着这样的情节,脑海里突然有一个念头闪现,“狂犬病!”“狾犬症!”几乎在同一时刻,景澄也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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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待在我身边
景澄惊讶地看向我,“叶姑娘知道这种病?”我愣了愣,看着他点了点头,突然想起在古代,狂犬病好像就叫做狾犬症。大文学
“嗯,在我的家乡见过。”我回答道。景澄看着我点点头,随即又皱起了眉,“可是狾犬症是要被犬类动物咬伤后再通过血液进入人的身体,但安满并未被咬伤啊……”
“……”我皱眉想了一想,说道,“你说会不会是这样……”我看向景澄,见他正看着我,示意我说下去。“那个夹伤安满的捕兽夹可能在这之前还夹伤过犬类动物,例如狼之类的。这样一来,捕兽夹上就残有狼血,而后捕兽夹又夹伤了安满的腿,这样一来狼血极有可能就流进了安满体内。大文学”
“嗯。”景澄微笑地看着我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实极有可能。”“可是……”我看向安老迟疑了片刻,“这病好像无法医治……”因为在现代,也只有预防狂犬病的疫苗,而狂犬病发却是没有药可以医治。
“啊!?”安老一听立马两眼一翻,昏死过去。“有药可医。”景澄从安老身上调转了眼神看向我。“真的!?”我惊奇地看着他。没想到这古代医学竟然这么发达,我看我也应该在这里学一些,说不定到了现代还有用武之地!
“太好了!”周围的村民听了景澄的话也很高兴。大文学“那什么药才能就他呢?”我问道。我这一问,景澄的脸色慢慢凝重起来,缓缓,他道,“要用那被夹伤犬类的血。”听到景澄的话,大家都愣在了原地。山上这么大,怎么样才能找到那畜生呢?
景澄似是看出了大家心中所想,叹了口气道,“要救他活命,现在也只有这种办法了。”沉默了许久,突然有人说道,“安满是我们村里的一员,我们应该救他!”“对呀对呀……”其他人也纷纷应和道。景澄欣慰地点头看着大家道,“我也与大家一同上山去!”
“大家现在回去各自准备武器和干粮,半个钟头后在这里集中,大家一起上山去!”老村长严肃地说道,大家纷纷四散回家准备。
“叶姑娘,真不好意思……原本答应要送你去炎都的,现在只怕要耽误姑娘些许时间了……”景澄满脸前歉意地看着我说道。我朝他笑着摇摇头,“没关系,你也是为了救人性命。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和你一起上山,这样一来我也算搭了点边,不求七级了,就三点半级吧~呵呵~”景澄听了我的话微微扬起嘴角,暖人的笑意照耀人心。
“可是山上很危险。”他收敛了笑容看着我。我朝他笑了笑,“不是还有你么?”
半个时辰后,大家来到山脚下。景澄朝大家道,“上山请大家务必小心!想那厮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