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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妃说完,我听见有人在背后偷偷嘲笑。
我立即点头对许妃说:“奴婢领命。”
一天后许妃脸蛋不仅不见了红疙瘩,还变得更加细腻光滑有弹性。
许妃心情大好,时常握着镜子照啊照,一高兴还赏了我一串……铜板。
辰时,许妃带着两三个贴身丫鬟出去炫耀自己的小脸蛋了。我坐在荷塘边的四角亭里用手小拇指勾着铜板绳发愣。
想当年我也是有五百两银票的小土豪啊……血影那帮人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们,否则我一定会从你们身上把欠我的双倍讨回来,哼哼!
也不知道阿菜现在过得怎么样,他们会对她好吗?落在那帮没血性的人手里是不是吃不好穿不好常常受虐待?
老天爷啊老天爷,你怎么忍心给一个女孩这么多磨难,如果你还长眼的话,就让她一定要逃离那群人的魔爪,被好心人收留,安稳度……
轰——
老天爷,你息怒!
大雨不约而至,哗啦啦地砸在荷塘池里,大片大片粉嫩娇羞的睡莲随涟漪摇晃,仿佛风雨中无家可归无处可依的迷途少女。
我双手放在石桌上,下巴抵在手背上,望着雨中荷塘发愣。
又到多雨的季节呢……
“阿肉?”
意识迷迷糊糊时听见有人在说话。
“路人癸?”
我睁开惺忪睡眼看过去,妈啊,风琅错!
我们四目相对良久谁也没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靠!他什么时候来的?我睡着后?我又睡了多久呢?我有没有说梦话把自己供出去?他刚才为什么叫我“阿肉”,难道我真的糊里糊涂露马脚了?
“你真的不是阿肉?”那眼神好似他射出去的箭,锐利中有种咄咄逼人之势,简直恐怖。
我摇摇头。
他双掌拍在桌上,上身前倾向我靠来。
“你是阿肉!”
“不是。”我认真回答。
他嘴角噙着冷笑,一把抓紧我的手腕,把我带入雨中。
“噗噗噗……”大雨毫不留情地灌溉,我吐掉嘴里的水,莫名其妙地看他。
我想推开他,却没推动,反而自己摔倒在地,染了一身泥。
“风琅错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啊,我说了我不是,你还想怎样啊!”我吼道,“虽然你帮我赎身,但这不代表你可以随意践踏我欺负我!不就是五千两,大不了,你再把我卖出去!”
我站起来,对在大雨中同样变成水人的风琅错竖起大拇指,然后指头向下,使劲晃了晃。
“鄙视你!”甩头跑走。
艾玛!摔了个狗啃泥。
抬头一眼,风琅错收回脚,面无表情地俯视我,我闷闷爬起来,身子忽然一轻,被风琅错打横抱起。
“喂,放我下去!”
“闭嘴!”
“不闭!”
“唔唔唔……”他“哗啦”一下撕掉我一块衣角,用它堵住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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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琅错的房间大而华丽,一张床足够睡四个人,好奢侈。
我在风琅错的浴池里洗好澡,穿上他宽大的白色里衣从屏风后走出来。
“噗——”他正在喝茶,看见我后把茶水喷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我闷闷地去照镜子,衣服也太不合身了,跟白无常似的。
“过来。”风琅错放下茶盅。
我挪过去,在他面前搅手指。
“之前的气势到哪去了?”风琅错把我拉到旁边坐下,然后用一条白色毛巾给我擦头发,动作很粗暴,仿若在擦狗毛。
泡了舒爽的花瓣浴,所有戾气都泡成渣了,现在浑身软绵绵的就想睡一觉。
“咝!”我吃疼叫了叫,然后继续昏昏欲睡。
“困了就睡吧。”他突然挨近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这句话似咒语,我放弃挣扎眼皮,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自然醒,偌大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不可思议,风琅错那厮真的对女人不上心!
有点小庆幸也有点小郁闷,如果他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我要怎么接近他完成任务?
环顾四周,将任何可能隐藏东西的位置标记在脑海。
☆、第二十六章 :无剑山庄
我成了风琅错的贴身丫鬟,我为自己如此快的再次升职而傲娇。
当然,许妃认定是我趁她不在屋里不折手段勾引了风琅错,从此一见我,就找茬。
屋外刚下过一场雨,风琅错正在屋内翻阅公文,钱侍卫进来递给风琅错一封信。
他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纸,我在一旁磨墨,伸长脖子瞟了两眼。
“想看?”风琅错突然转头看我。
我清清嗓子,若无其事地看着天花板。
风琅错笑了笑,把那张纸递给我,我狐疑地瞥他一眼后接过纸。
纸上是一幅画,内容:一只乌龟壳上站了八个火柴人!
什么玩意儿?
风琅错自看了信,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
他批阅公文,忽而对我说:“午膳后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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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入荒郊,风琅错在看书,我无聊地靠在窗口,眼前有东西一闪而过,我立马提起神,这种感觉有些熟悉。
我不禁开口问风琅错,“七爷,我们这是要去哪?”
“乌龟山。”
“拜佛?”
他从书本上移开目光,斜我一眼,“无剑山庄在乌龟山,哥哥和那群家伙都回来了。”说着嘴角含笑继续看书。
我唰地转回去,不让他看见我哭丧的脸色。
跳车?对,跳车!从哪跳?窗户!
窗户有点小,我挤不出去啊!
“你干什么?”风琅错在背后冷冷道。
“我,我晕车,想吐……呕呕……”
“吐完就坐回来。”
几种姿势试过后都爬不出去,我挫败地坐回来。
“啊!”
“又怎么了?”风琅错放下书本,目光不善。
“我,我肚子疼,要那个。”
“忍住,马上到了。”
“忍不住,要拉了!”
我几乎听见风琅错牙齿打颤的声音。“停车!”
马车停好,我立即撩开门帘跳下马车。
“钱光,跟着。”
“是。”
“等一下,我是女孩子……”
钱光:“我不看就是,走吧。”
我闷闷地没入草丛里蹲着,趁钱光注意力不在这里之时起身就跑。
我用上轻功,拼尽全力地逃跑。林子里的鸟哗啦一声全部飞走,有人突然在面前降落挡住我的去路,我对他使出一招游龙摆腿,过招五回合后,我被他在地上钳制。
雷鸟放开我,递给我一颗豆大药丸,“这个月解药。”
我没好气地接过。
“走到这一步,逃避是最愚蠢的选择。”说罢唰一下就不见了。
钱光很快追来,抓住我的肩膀就往原路拽走,不过他人品还算不错,对我的逃跑只字未问,也没在风琅错面前提起。
马车继续前行,车厢内,风琅错手不释卷,安安静静地看书,我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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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阿肉?”
这句话我已听到麻木。
乾客自见到我后,目光就没从我身上移开过。
我好像一个长相奇怪的艺术品,被大家各怀心思地打量揣测。
“她不是。”风琅错居然帮我解围。
我感激地看过去。
“她跟我说过了。”他继续道。
其实这句话可以省去的。
巽客突然在我面前落地,拍拍我的头,“比她高,比她瘦,比她漂亮,比她乖,我相信你。”
呃……
乾客绕着我转了不知多少圈。“我不信,真是太像了,对,用剧毒试一试就知道了。”
我一颤,抓住风琅错的胳膊,抬头望他,可怜巴巴道:“他们会毒死我的。”
风琅错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听他对他们说:“你们适可而止,她和阿独一样,只是长得和阿肉比较相像罢了。玥哥在哪?”
巽客:“水仙居。”
我紧跟风琅错的步伐,途中见到一个女人,她在树下像跳舞一样挥舞鞭子,但每每击中实物,那上面都会留下深深的长痕印迹。
她就是女杀手离客吧,她停下手中动作,远远看过来,与我探究的眼神对上,她勾了勾唇角,那笑容就像看见猎物一样兴奋。
我收回目光,手上忽然传来温度,是风琅错握住了我的手。
有点意外,我望着他,他微微侧目,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有我在,不用害怕。”
呃……我是不是该被感动那么一小下,可是为何心尖莫名打颤,手心变得更冷了。
来到水仙居,我四处遥望没见到变态男,风琅错叫了声“玥哥”,“哗啦”一声,有人从水里跃起,顺手取走了岸边的衣服,眨眼功夫变态男已披上白衣稳稳着陆于风琅错身边。
“哥,你身体不好,不要到处奔波,那些事让他们做就行了。”风琅错和变态男走进水榭凉亭坐下。
我自觉跟上,站在一旁为二人煮茶。
风琅错:“这回可有收获?”
变态男摇摇头。
“玉面郎医消失了这么多年,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哥,最近可有发作?”
“嗯,一次罢了。”
“骗人,你每次都这么说,你以为不说实话我就不担心了?”风琅错不经意地瞟我一眼后道,“你的炉子没点着?”
翻开一看,忘点火了,我说怎么半天都烧不开。
我干笑两声,把火点着。
“你是?”变态男若有所思看着我。
“路人癸,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的癸。”我不吭不卑不紧不慢自认为像个大家闺秀一样答道。
变态男又瞟了我一眼后抿了抿嘴角。这个细节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我打算立她为妃。”风琅错突然道。
我手一歪,烫到了自己。
风琅错扯走我的手,斥了一句:“这么不小心!”
你有什么决定之前就不能稍微透露一点吗?不要让我这个当事人一头雾水猛地被惊吓好不好!
我心脏不好,hold不住!
变态男低头浅笑,“因为长得像她?”
“不是。如果只是因为长相,我不会两年都没碰阿独。”
我斟好两杯茶,分别放置二人面前,变态男端起茶盅,细细品尝,良久的沉寂后,他淡淡道:“打算什么时候举办仪式?”
“这个月十五。”
“十五?也就是五天后,这么着急?我可能来不及准备厚礼。”
“你人在就好。”
我斟茶的手一抖,水花溅在手背上,变态男抿嘴浅笑,“以后要她伺候你,我还真不能放心。”
“哥,我早就不是当年的小孩了。”风琅错眉目沉冷,眼底敛着锋芒,说出的话字字清晰。
“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我的好弟弟。”
风琅错眼中闪过一丝晶莹的光,眸色变得深邃柔和,“如今我足够有能力保护你,你自己多注意身体。”
这兄弟两都是彼此最珍重的人。至少这一点我相信血影那群人没有骗我。
此时两兄弟同时在眼前,一个白衣雅逸,浅笑安然,一个紫衣锦袍,剑眉星目。虽有几分相似,但根本就是两种人。
“姐姐?”我转头看,阿菜已经小跑着过来,飞扑到我身上,开心地叫我。
我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是抱住好还是推开好。
“姐姐?你怎么了?”阿菜抱着我的腰,抬头略有失落地说。
“我不……”
“他不是阿肉,她叫路人癸。”变态男把阿菜抱到自己膝上,阿菜坐在他腿上不哭不闹,只用一双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