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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翎是姨母派到身旁保护自己,夙夜说那面具是被人丢进湖中,心里面多半也是信他,能够轻易拿到面具人,除了潆珠便是红翎。
潆珠自幼相随,不会怀疑她,“潆珠,你可知道红翎去了哪里?”
潆珠扶着她半靠榻上,“红翎她应是厨房为公主煎药。”
她为自己煎药也算分内之事,“潆珠,你可感觉到红翎近有何异常?”
潆珠向来不喜红翎,一直都觉得她有些怪异,“公主,红翎表面上并无异常,每日里和宫婢们一样做着事,奴婢感觉她就是荣郡王派人来监视公主。”
贺兰槿蹙眉凝锁, 红翎喜欢表哥,即便心中苦楚也会为表哥命令誓从。
细想起来她许多言语中都误导了自己思绪,难道面具真是她拿走。
人一旦对一个人起了疑心,便会心生提防,她此时厨房煎药,会不会药中动手脚。
贺兰槿虚弱问道:“潆珠,你身上可有银针?”
潆珠颔首道:“有!”
厨房内,红翎为贺兰槿煎煮汤药,昨夜皇上留沉香殿,幸好昨夜公主一直昏迷,可是两人本就是夫妻,一旦一起,她该如何向少主人交代。
红翎她贺兰槿汤药里偷偷加了一味寒药,不会要人性命,只能够让药效减弱,减缓贺兰槿身子便会一直拖下去。
红翎将煎好汤药装入药盅,放食盒内亲自送到贺兰槿寝殿,推来们直接走了进去。
看着躺榻上容色苍白贺兰槿,“公主!药已经煎好了,您趁热喝。”
潆珠直接上前接过她手中食盒,从里面拿出药盅,红翎忙不迭奔到榻前扶她起身。
“公主,您身子如此虚弱,怕是要调养些时日。”
贺兰槿脸上苦楚,叹道: “只是每日要喝那些苦涩汤药委实难喝。”
潆珠见两人一唱一和,并没有发现一样,“公主,良药苦口,公主先下身子病着,主人若是知道怕是会担心。”
她竟是直接扯到了姨母身上,是想告诉自己,她是姨母派来保护她安危,做任何事情都是情有可原,只是贺兰槿不喜欢被人左右。
“红翎,近几日晨昏定省本宫都不能去,你就代本宫去坤翊宫向太皇太后请安。”
红翎应道: “是!”
贺兰槿接过潆珠递来汤药当着红翎面一饮而,“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本宫要再睡一会。”
红翎眼看着贺兰槿将汤药喝了进去,走出寝殿。见寝殿门扉刚刚关上,拿出锦帕,运起内力肋下轻点,刚刚喝下汤均吐了锦帕之上。
拿出银针试探并未发现异常,秀雅眉头轻颦,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后宫中女人们,原本暗地里偷偷谈论着槿妃与荣郡王私通一事,皇上昨夜留宿沉香殿,一众人竟然调转了口径,毕竟有谣言传出损害是皇家颜面,太皇太后也借此机破除谣言,不准任何人谈起。
皇上留宿沉香殿,太皇太后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贺兰公主身上同样流着阮家血脉。
至今回想起当年那场浩劫,依然不寒而栗,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放过阮家人,冯阮两家不共戴天。
为了让贺兰槿安心修养,潆珠点燃了辛夷香,采用正二月辛夷花含苞花瓣晒干,研磨加上白芷调和有安神洗髓功效。
贺兰槿正榻上昏昏欲睡,隐约听到有人走了进来,来来回回行走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是心神尚沉无法从沉睡中醒来。
是李德顺将皇上紧急处理公文送到了沉香殿,潆珠和红翎面面相觑无言以对,看来皇帝是要入住沉香殿。
“李公公,皇帝如此怕是不妥吧!”
李德顺看着与自己言语侍婢,他当然知晓于理不合,“这是皇上意思,杂家只是奉旨办事。”
李德顺将皇上交代事情,留下未惊尘守住寝殿,皇上变相将沉香殿围住,她想出去都难,红翎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该如何破坏两人之间关系。
却发现一双锐利威严眸光看过来,未惊尘刚刚到沉香殿便已经注意她,她走路步履轻盈,必定是会功夫。和那夜之人迅捷灵巧身形极为相似。
冲着房间内两女道:“这里所均是很重要公文,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潆珠胆子小不敢言语,看向红翎,红翎开口道:“我们要留下来照看公主,如果将军觉得不方便,可以将公文送到偏殿去,将军此会打扰贵妃娘娘修养。”
“这是皇上命令,两位请跟下离开,若是不放心管守门外,如果娘娘醒了再行进入。”未惊尘声音里带着命令语气。
第四十七章 隐秘()
沉香殿内,袅袅馨香萦绕鼻端,甜沉沉沁人心脾。
贺兰槿躺榻上睡得安稳,夙夜端坐案几之上批阅着奏折,听到门外李德顺声音。
“皇上,该用午膳了!”
夙夜收了手下笔,看着榻上贺兰槿,怕是也该饿了,“将那些都撤了去,准备些清淡汤羹前来。”
不用夙夜吩咐,潆珠已经准备了汤羹,手中提着食盒,就站李德顺身旁,皇上凛然摸样着实让人胆寒。
皇上下了旨意没有许可不得擅自入内,听到房间内皇上吩咐方才通禀。
“皇,皇上,汤羹已经准备好了!”
“送进来吧!”
潆珠方才怯怯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皇,皇上!”
夙夜轻抬眼眸神情淡漠看了潆珠一眼,当初自己还是丑奴儿时候,潆珠可不是这般态度,物是人非身份不同,态度亦是不同。
看来她并没有将自己是丑奴儿身份告诉潆珠,她心里面还是顾及自己颜面,那属于他们两个人隐秘,那个丑奴儿早就死了荆棘山上。
“东西放下就出去吧!”潆珠放下食盒神色恭敬走了出去。
夙夜伸出手熄灭了香炉内辛夷香,打开案几上食盒,将药盅拿了出来走到榻前,这补身子药空腹喝为宜。
唤道:“槿儿,该起榻了。”全然没有刚刚威严。
因为辛夷香缘故,贺兰槿整个人神智飘忽,朦胧间被人唤醒,辨别到是夙夜声音,贺兰槿没有忘记自己还生他气,此时并不想见他,并没有睁开眼眸。
夙夜见她没有回应,直接坐了榻上,“槿儿,我知道你醒了,些起榻将汤药趁热喝了。”
贺兰槿转过身去,背对着她,“陛下请回吧!臣妾死活与陛下没有任何关系。”
“槿儿,如今你我是夫妻,一定要如此别扭下去吗?我们两人均有错,我承认自己太过武断不该怀疑你,以后绝对不会如此。”
伤了别人心,三言两语就要原谅,她贺兰槿做不到,“臣妾身子疲累得紧,陛下请回吧!”
自己已经放下了所有身份与她好言相劝,她竟是冥顽不灵,一点讲和意思都没有。
“即便你与我生气,这身子总是你自己,这药终是要喝。”
贺兰槿闭上了眼睫,那又苦又涩汤药她是不会喝,“索性病死了倒也清净!”
她竟然真使起小性子来,软语温言不成,他就只有强迫着来,将药盅放回案几打开,含了一口药汁口中。
贺兰槿感应着他离开,还说对自己是真心,几句冷言冷语都无法接受。
不想他又折回,强而有力臂弯直接将她拖起,还未等她反应过来。
温热唇便已覆上她樱唇,触不及防,已经敲开了齿扉,温热药汁液一滴不剩都流进了她口中。
含住她诱人芬芳唇瓣。带着汤药苦涩味道,唇舌肆无忌惮地席卷过她口中每一处角落,汲取她口中芬芳。
贺兰槿只感觉身子僵硬无法动弹,炙热由心底升起,绯红上颊,两人虽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
不过她神智一息尚存,对他怨念依然没有消除,他那么多妃子,不知道吻过多少女人,伸出手企图推开她,却是被他紧紧环住,贺兰槿索性既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是闭上了眼睛。
见到她毫无任何回应,夙夜缓缓松开了覆她唇上吻,贺兰槿横眉冷对,她讨厌强迫。
“这就是你真心!”
“就算你要打要骂,总要养好身子。你若不喝我便像刚刚那般喂你服药。”夙夜带着威胁口吻,有着不容忽视威压。
这身子虚弱躺榻上委实不舒服,身子是自己,等养好了身子有了气力,他若敢冒犯自己也可以躲开。
“好!你把药端过来,我自己喝。”
见她终于肯喝药,贺兰槿性子,越强迫越是适得其反。
将药盅递了过去,看着贺兰槿将那汤药一饮而,依然冷颜相对,“药我已经喝了,你可以离开了。”
夙夜却是端着一碗汤羹端到她面前,柔光脉脉笼罩,汤匙舀了一勺粥,送到了她唇边,“再吃些东西。”
贺兰槿将脸别过一旁,不去看他眼神,“我自己来!”
贺兰槿接过汤碗,小口小口喝着汤羹,夙梵见她依然一副冷冰冰摸样。他不是拖泥带水之人,此番见她安静,要将那些深宫隐秘讲给她听,她若真爱自己,便能够设身处地感受到自己难处。
“槿儿,你可知我与荣郡王是何关系?”
夙夜突如其来一句话竟是让她心中掀起了波澜,拿手上勺微顿,难道他与表哥之间还有隐情?
夙夜见她神情,开口道:“二十几年前,父皇曾遇到一位心仪女子,两人彼此相爱,父皇执意要立那女子为皇后,太皇太后却以那女子是江湖中人出身低微坚决不准她进宫,别说立后。父皇很爱她甚至想要带她隐居避世,后来那女子竟然背叛了父皇嫁给了澄亲王,半年后诞下一名男婴,而那个男婴便是夙梵。心灰意冷父皇立了自己表妹为皇后。”
贺兰槿放下了手中汤羹,真没有想到姨母竟然与先皇有过一段情,那表哥会不会是皇上血脉?
见贺兰槿颦眉,夙夜接过她手上玉碗放到了一旁,伸出手牵过她素手,“故事还很长,要不要先躺下歇息。”
“不用,我没有那般娇气。”
夙夜却是没有松开她手,继续说道:“后来那个女子诞下男婴,父皇方才醒悟,那个女子应是要保住两人血脉,荣郡王才皇长子。”
果然猜没有错,此番还想通一件事,夙夜母亲与自己姨母有几分神似,足以证明皇上并未对姨母忘情。
夙梵见她神情,定是猜到了自己母亲与那女人关系,“因为我母妃与那个女人神似得到父皇宠爱,母妃遭到皇后陷害打入冷宫,皇后又不死心命人火烧冷宫,幸好我母子大难不死,被父皇托给了云将军,后来被皇后追杀,接下来事情你应该都知晓了。”
“既然你和表哥是兄弟,为何要不辞而别?”
夙夜拉着他手,渐渐向她身边靠拢,贺兰槿却是没有意。
“荣郡王一直想夺得父皇江山,我虽非皇长子,却是皇室承认正统血脉。他不知父皇良苦用心,将我们养宫外,方才能够康健活着。我当他是兄弟不忍杀他,他确当我是他前行绊脚石,当初追杀我们母子并非只有皇后一伙人马。”
夙夜是说表哥也派人追杀他, “不,表哥他不是那样人。”
“他是什么样人,我比你清楚。”
贺兰槿颦眉,原来两人还有如此关心,突然仰首正撞了夙夜下颚,不觉竟然发现自己竟是靠他怀中,连忙着挣脱,却是被他死死环住。
“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