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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的一个字却是让两人都放下了心,夜王爷答应下来后,算是解决了燃眉之急,接下来,就是治好南帝了。
“那,皇兄的病该怎么办呢”,夜王爷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南后听见夜王爷的话,也是皱了皱眉,原本绝色的面容也溢满了担心的神色,她也很担心南帝的身体,只是御医也束手无策,她该怎么办呢。
南宫悠黑葡萄般的眼眸里,闪出了一阵坚定的光芒,她不会让南帝有事的,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她身边的人,“母后,我会去为父皇寻找良药,我一定会找到的。”
夜沉如水,弯弯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广袤的天空上,偶尔飘过的云朵,将整个月亮包裹了起来,大地上的银辉瞬间消失,夜静谧的一片。
皇宫安静的伫立在泼墨般的黑夜里,星星点点的亮光不时的眨着眼睛,承欢殿里依然亮如白昼,长长的蜡烛滴下一串串红色的泪痕,仿佛在为殿中的人而悲伤。
南后细嫩白皙的手拿着锦帕,轻柔的擦着南帝安详的脸,一寸寸的擦着,眼里的温柔好似能将钢铁融化一般,南宫悠站在南后的身边,静静的看着南后和南帝,眼里有着浓浓的幸福,同时也夹杂着一丝丝的心疼。
她不会让人伤害她在乎的人,“母后,悠儿已经决定了,明日一早,我就去为父皇寻觅药方”,南宫悠的声音从南后的头顶传来。
听见南宫悠的话,南后拿着锦帕的手一怔,“悠儿。。。。。。。。。。。。”。
“母后,现在不是计较这么多的时候,父皇一日不醒过来,南国就会多一份危险”,南宫悠在南后还没有将话说出来的时候说道。
“悠儿跟着师傅学了五年的武功,悠儿会好好的保护好自己,悠儿答应母后,悠儿会平安的回来的”,南宫悠一鼓作气的将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她相信,南后会理解她的。
南后将手中的锦帕放回了床边的铜盆里,缓缓的站了起来,转过身看着南宫悠,如今,她的悠儿也有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知道替别人着想了,她能感觉到,悠儿一定会成功的。
南后眼里的光芒变了几许,最后闪着满满的信任,她四下里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碧绿的玉佩。
通体碧绿的玉佩静静的躺在南后白皙的手上,玉佩的内部好似有层层的能量在游动,就算远远的看着,也能感觉到玉佩里蕴含的能量。
“母后,这是。。。。。。。。。。。”,南宫悠不解的看着南后,南后不会无故的拿个玉佩出来,只怕玉佩也是另有文章。
果然,南后笑了笑,她看着手中的玉佩,“这是你母后的母亲给母后的,母亲说,玉佩可以护我平安,现在母后将她送给你”,南后将玉佩放在了南宫悠的小手里,“你在外面一定要多加小心,父皇和母后等着你回来。”
南后的眼里满是母亲的慈爱,她相信,悠儿会成功的。
看着手里的玉佩,从玉佩的边缘泛出了层层的能量,一股股的能量通过南宫悠纤细白皙的手掌,传遍了全身,不是蓝田暖玉却胜似蓝田暖玉。
“母后放心,只是母后自己在宫中,要多加小心”,南宫悠将玉佩贴身收了起来,再深深的看了躺在床上的南帝一眼,最后和南后紧紧的拥在一起。
南宫悠放开了南后,两人的眼圈都有些微微泛红,南宫悠转过身,头也不回得朝着殿外走去,“离洛是可以信任的人”,南后的声音从内殿传来。
南宫悠的脚步顿了一下,接着走了出去。
第三十章 又遇故人
第三十章又遇故人
南国最南部有一座百草城,百草城南面是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城内地势多有起伏,气候四季如春,草木丰茂,得天独厚的条件让它成为了南国国内最大的药草之乡,很多的能人异士也喜欢在此处隐居。
百草城内一个装点得清雅的酒楼,楼里坐满了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豪爽的喝着酒,吃着肉,大声的交谈着最新的消息。
这里山高皇帝远,平日里人们生活自在习惯了,对于一些忌讳什么的也不是那么的在意,皇家的消息在这里,就和隔壁的阿婆摔在路中间一样,都是人们茶余饭后消遣的话题。
“听说了吗,皇上和皇后娘娘好像微服私访去了,现在是夜王爷代为处理朝政呢”,一个桌子上的客人向着另外的三人问道,那随意的样子就像说,‘今天天气不错’。
“谁说的,我听说是夜王爷想要谋权篡位,将皇上和皇后娘娘都软禁起来了呢”,坐在对面的人立马反驳道,就好像是说,‘谁说的,都下雨了,还天气好’。
“我的消息才是最可靠的,我前几天刚从国都回来,真相是,皇后娘娘有些不适,我们皇上要美人不要江山,陪着娘娘游玩散心去了”,坐在左边的人接口道,他似乎对自己的消息很有信心,说完用一种很不赞同的眼光看着别的人。
“什么嘛,我有个兄弟在国都做官,他说,皇上突然病重,托夜王爷处理朝政,给公主寻个乘龙快婿,也好了了他的心愿啊”,坐在右边的人看不下去了,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一时间,周围响起了各种版本的猜测,甚至还有的说,夜王爷一直喜欢着当今的皇后娘娘,如今时机成熟,为了得到皇后娘娘,于是将皇上谋害,真是没有最雷,只有更累。
靠近窗户边的一张小桌上,坐着三个人,其中一名黑色长袍的男子,容貌雌雄难辨,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浑然的贵气,听见周围人的谈话,除了眸子暗了暗外,似乎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喝着自己面前的酒。
坐在左边的男子着一身浅蓝色长袍,容貌较黑衣男子普通一些,但也是难得的清秀,听见周围人的谈话,男子的眉尾处忍不住的抽了几下,一脸的尴尬。
走在右边的男子着一身纯白色长袍,高高束起的头发中,留了一缕随意的搭在英俊的脸旁,使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些风流的意味,听见众人的议论,眼眸里溢满了笑意,忍了几次,终是没有忍住,“噗”的大笑了出来。
随着他不顾形象的大笑,脸旁的一缕头发随着主人的动作,夸张的摆动着,有些张扬的小声将周围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直到接收到一记寒冷彻骨的眼光,白衣男子这才压住了笑意,起身对着周围的人陪着不是。
等到周围的人都收回了目光,白衣男子这才重新坐了下来,只是眸中残留的笑意,似乎有些明显。
“流风真,你就不能安稳点吗,真是丢脸”,浅蓝色长袍的男子毫不客气的对着白衣男子说道,同时还配合的将脸捂了一半。
“我说离兄,本公子这叫英俊潇洒,你是不会懂的”,流风真说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把白色的扇子,“南兄,你说呢”,一边扇着,一边对着黑衣男子说道。
离洛听见流风真不要脸的话,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也就不再理他。
黑衣男子没有理会白衣男子说的话,径自的喝着酒,好似酒就是白水一般无味,白衣男子等了会儿,没有等到回答,无谓的耸了耸肩,继续喝起了酒。
不错,坐着的三位,就是从国都出来寻药的南宫悠,离洛,流风真。
因着南后的一句,‘离洛是可以信任之人’,南宫悠便决定将离洛带在身边,离洛的功夫一定不低,到时候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关于离洛的真是身份,还是等治好了南帝,再说吧。
关于流风真,南宫悠真的要头大了,已经让他当侍卫了,但是在她出发之前,流风真突然找到她,告诉她,他要跟她一起去,赴汤蹈火,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南宫悠本不想带着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在身边。
但是流风真说,他行走江湖时,有幸结识了一个神医,可以治好南帝,几相权衡之下,南宫悠还是决定带着他,说不定,可以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预谋。
在离开国都前,南宫悠已经让玄影阁调查了各地的名医,最后得知,在南国最南端的百草城中,有一个隐世的名医,人送外号,起死回生,话说只要死了不出半柱香,都能救回来,只是几年前,此人就隐居在了百草城,无人知其踪迹。
南宫悠也是抱着一试的心态,正巧流风真认识的神医也在百草城,于是,三人就连夜赶路,两日前,刚刚抵达百草城。
只是这百草城如此之大,要找一个隐居已久的人,谈何容易,只好先安顿了下来,准备找当地的人问问,说不定会有线索。
“南兄啊,你看这百草城风景如此的秀丽,不如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走走”,流风真不死心的对着南宫悠说道。
不得不说,流风真还真是在江湖上习惯了,如此重的担子压在身上,他居然还能想着出去走走,离洛正准备训斥流风真几句,一路上这种事经常发生。
“好”,一个轻飘飘的好字,似乎千斤重一般,将离洛张开的嘴压得闭上了,公主都决定出去走走了,她还能说什么,离洛狠狠的剜了流风真一眼。
流风真全当没有看见,继续谄媚的对着南宫悠笑着,那个样子却是将旁边的女子迷得神魂颠倒了,南宫悠男子的装束也是十分的妖孽,只是太过妖孽,众人都不敢亵渎。
流风真对着眼泛桃心的众美人眨了眨眼睛,众美女瞬间就全体中招,眼里心里都只剩下了那个风流的人。
看得南宫悠和离洛浑身一抖,对于流风真,真风流的事,又多了一层见解。
就在众人都唏嘘不已的时候,从酒楼的外面传来了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
酒楼里的人都陆续的出去看热闹了,就连店小二也热忱的出去了,一时间酒楼里就只剩下南宫悠,离洛,流风真三人
流风真甩了甩脸旁的长发,“这外面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比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我还要好看”,一脸的不可置信,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的往外面瞅着。
“公子,要不我们一起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吧”,离洛向南宫悠提议道,多了解了解情况,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南宫悠本来不想去踏这趟浑水,但是看着两人隐含期待的眼神,淡淡的点了点头,于是三人也就向着门外走去。
越到门外,人们的声音越发的明显,还没有走出门外,就能看见拥挤的人群,就像夕月郡主和亲时一般人山人海,只是没有侍卫的开道,人们自发的流出了一条通道。
在通道的另外一边,只看见攒动的人头,看不到通道的尽头,有如此多的人在街道上等候着,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呢,南宫悠的心里也升起了一丝的好奇。
街道尽头处的人们沸腾了起来,隐隐约约的乐声传来,只是多被人群的欢呼声掩盖,因着重生,南宫悠的感官比常人更加灵敏。
在众人的期盼中,远处出现了一个大红色的花轿,与其说是花轿,不如说是移动的亭子,因为轿子上只有四根镂空的支柱,架起一个纱制的轿顶,轿顶上有大红色的丝质绸缎随意的搭着,随着风的吹拂,轻轻的起舞。
在轿子上面,中间端坐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红色的纱布仅仅将女子丰满躯体上诱人的部分遮住,女子细腻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暖暖的阳光照在上面,好似透明的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碰。
三千青丝随意的倾泻而下,女子的面容也被红色的纱布遮住,只留下一双秋水般的眼眸,以及不描而黑的黛眉,眼眸里有着盈盈的水波,似乎有着说不出的柔情。
在轿子的四端,有四个体态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