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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却是灵谷熬成的粥,里面蕴含的元气,可以滋补武者的肉身,倘若长时间不食灵谷,肉身的各项机能都会畏缩,严重者活活的饿死,当然吃灵兽的血肉也可以,不过那玩意却更是难得。
简单的说,武者倘若只吃普通粮秣,而不食用灵谷的话,就跟光吃饭不吃盐没什么两样,就是生吞元石也没有用,完全的没法补回来。
这灵谷,一顿不吃饿得慌,五天不吃修为停滞,要是半月以上不食的话,就开始的修为倒退,一直饿得浑身元气散尽,成为一位没有修为的普通人。
在城主府里,给易天做这一碗粥的,却是神武军的火头兵,暂时在府上帮忙。
毕竟,在前些日子,城主府的丫鬟杂役等工作人员跑得精光,现在他们就是想回来也没有脸,只能暂时在军营里调拨几位后勤兵。
这位火头兵,以前是做大锅饭的,现在却突然让改做小灶,当然有些适应不了,这碗粥的味道也不怎么样。
所以,在这碗粥下肚以后,易天没有尝出什么味道,只是肚子却是不感觉饿了。
“娘的,等到老子有空,一定先改善伙食。”
易天在心里骂上一句,
便就开始的炼功,蜕皮脱壳决已经练到关键处,若想一气呵成就得趁热打铁,他可不准备就此停下来。
这一门蜕皮脱壳决,总共也不过是四层,而最的是蜕皮和脱壳两层。
灵蛇蜕皮,浑身肌肤宛若石化,不畏普通的刀剑,易天已经完全的练成。
而接下来,就是金蝉脱壳,蜕皮脱壳决最后一层功法,也是踏进元体五层的门槛。
易天大吼一声,忽然以单足为轴,浑身似陀螺般旋转起来,就像是会钻地的土行孙,居然的钻在地底下去。
幸好,这后花园里都是泥土地,否则下面的是石头的话,易天也别想轻易钻下去。
这钻在地里面去,宛若是被活埋一样,诸位守卫是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不过好在他们都能明白,少城主突然钻在地底下,可并不是为好玩,而是在修炼而已,炼的是蜕皮脱壳决里的金蝉脱壳。
古人有云,蝉在地下沉默十七年,才得以破土而出,终究脱壳羽化高歌于朝阳下。
金蝉脱壳,就是像蝉一般潜伏在地底,除保留住皮肤的感触以外,完全封闭住其余感官,此时皮肤的感觉最为敏锐,修炼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
不过,连蝉都要沉默七年,至此方可一鸣惊人,寻常武者就是修炼此法,就得做好长期活埋的打算,那滋味可是不好受。
诸位守卫面面相觑,少城主修炼起来不要命,在刚刚他们都是亲眼目睹,这要是钻在地底下去,一旦修炼起来浑然忘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
不过,他们也是无可奈何,谁让是摊上这样一个主儿,只能眼巴巴的守在这里。
很快,夕阳就坠落在山际,夜幕似潮水般的降临,在天地间沦陷黑暗的同时,一轮残月挂上指头,将冷光洒落在大地上。
守卫们刁斗森严,那神情肃穆的模样,就像是一具具泥塑的雕像,没有人胆敢妄动一下,似是生怕打扰到少城主的修炼。
地面上,是静的落针可闻,可就在他们的脚底地下,也同样是死寂一般的静。
易天完全沉浸在修炼当中,那蜕皮脱壳决第四层功法,他刚开始修炼是异乎顺利,但是很快便就觉得难受,皮膜传来又麻又痒的感觉,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不停叮咬。
那种难受的感觉易天几乎都想喊出来,然而置身于地底下的他,却是根本就不能张嘴,只能将牙齿紧紧的咬住,牙根都险些渗出血来。
然而,易天却并不知道,就在他钻在地底下,变成一只潜伏的金蝉时,可就在无极城的城墙前,却有一场危机正在降临。
虽然是夜晚,但在无极城的城墙上,却是灯火通明,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俨然已成为无极城最热闹的地方。
在这里,此时有数千位妇孺百姓,他们有的推石头,有的锯木头,有的在砌墙,虽然看起来忙碌,可却是井然有序,显然正在修筑城墙。
倘若易天在的话,以他数据性的目光,定然是可发现,城防值正在缓慢提升,数据增加都是肉眼可见。
可是,在旷日持久的战争下,城墙已经是千疮百孔,那破损程度不忍直视,就像是快要倒塌的危楼,别说是用来守城,即便是一场狂风暴雨,都有可能为此塌陷。
因此,修筑城墙工程浩大,可并非建造一个粮仓可比,需要的劳动力自然不用说,易天当然是考虑到这一点,他在调拨给工部物资时,不止只有昆石建木这样的物资,当然还有一些黄金和白银。
只要是有钱,都可以使鬼推磨,雇佣一些百姓修筑城墙,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当然其中最关键的是阵法加持,那却是要工部的阵法师完成。
不过,由于工程的浩大,就跟推倒重建一样,这些妇孺百姓即便不眠不休,也要干上六七天的时间。
这样城墙,在没有修缮完成以前,自然是极为危险的,城防重任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尤其是在夜晚,更是派驻重兵防守。
这一夜,wet是由铁守山负责城防,他领八千兵卒驻守城墙,其中神武军都有五百人,对于此时无极城而言,这绝对可以说是重兵在握。
在前半夜,月色比较明媚,徐徐清风拂面而来,百姓们是干劲十足,将士们也是精神抖擞的,也没有什么事情。
在后半夜,忽然莫名其妙刮起狂风,漫天的乌云弥漫而来,明月被挡的严严实实的,天色很快的黯淡下来,远处的景象模糊朦胧起来。
这时候,那些妇孺百姓们也开始犯困,即便是监工如何的催促,他们也是提不起精神,有些甚至是倒头呼呼大睡,为一点银子可犯不着拼命。
将士们也觉眼皮有些沉重,一阵阵的疲倦潮水般袭来,两月以来的守城,他们的精神在长期紧绷下,早已经是筋疲力尽。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有两个似不知疲倦的人,一个是工部司马万苍松,另一个是陷阱营校尉铁守山,只有他们两人明白,此时城防最为薄弱,更是不能有所松懈。
就在这时,忽然在城墙黑暗的尽头,传来一阵马蹄踏地的轰鸣声,在寂静的黑暗里,是那般的清晰可闻。
铁守山神色不由大变,他侧耳的倾听过去,然而听到的声音更为响亮,那速度简直是快不可言。
“轰隆隆”
马蹄似是在同一时间落地,声音是整齐划一,那骇然无比的声势,宛若江河决堤一样,滚滚洪流席卷而来。
显然,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骑兵,他们夤夜赶到无极城,定然没有什么好事。
铁守山脸色难看起来,一颗心也跌在谷底!
五十八 敲竹杠的()
一阵阵马蹄的轰鸣声,宛若闷雷般渐响,这时不仅是铁守山,几乎的人都惊觉异常,将士百姓们神色惊疑,他们纷纷的涌上城墙,趴着城垛开始循声远眺。
黑暗当中,却见在地平线的尽头,忽然的亮起一抹红光。
那是什么?
开始有人以为是眼花,用手揉一揉眼睛,可是那红光却更加耀眼,宛若是一朵燃烧的红云,瞬间便就映红半天的天际。
万苍松的瞳孔倏然紧缩,此时已是深夜时分,哪里有什么火烧云?那分明就是一队骑兵!
这支骑兵身穿赤红甲胄,披着一件红色的披风,他们胯下坐骑不知什么灵兽?都是浑然赤红一片,鬓毛似是烈焰一般,疾驰在黑暗当中,就像是一团团跳跃的火焰。
这是……火狮子?
铁守山脸色难看的要死,在呜呜的风声中,背后似有牙齿颤抖声传来,他不由的转头望去,看到的是同样一张张难看的脸,麾下将士早已面如土色。
无极城,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战争,已经耗尽几乎的力量,那即将油尽灯枯的战斗力,再也经不起的折腾。
火狮子,也是灵驹的一种,相比于独角灵马,此兽的速度耐力都强过不止一筹,能拥有千骑火狮子,若非战力极强的城池,那绝非是一般城主可以拥有的,就无极城这样的一阶城池,怕是养都养不起这样的骑兵。
这支骑兵虽不过千人,但其中战斗力足以胜过千军万马,攻陷无极城根本话下。
“快去,立即禀告少城主!”
“还有,去请紫将军过来!”
形势危急,事关重大,铁守山不敢大意,当即连声的吩咐。
左右亲兵抱拳领命而去,然而就在这短短片刻,城墙下马蹄声轰然大作,那支骑兵已然疾驰而来,就在弓箭射程以外的地方,马蹄踏地声却戛然而止,就像是训练过无数次一样,在疾驰当中驻足不前,竟没有半点的慌张杂乱。
“来者何人?”
铁守山上前手扶墙垛,朝着城下高声的喊话,可当他刚喊出这一声,神色就不由的一变,因为在城下那支骑兵里,他突然发现一位熟悉的身影。
虽然夜色里有些模糊,可是这个人却是一袭白甲,在一片红色洪流里异常显眼,想要不看见都是极难。
此人,赫然便是白展玉,原无极城神武军副将。
不过,从他弃城逃走的那一刻开始,无极城也同时抛弃他,现在早已被神武军除名,更不是什么副将军?
可是显然,白展玉并没有这样的觉悟,他扬起马鞭策马上前,朗声笑道:“铁校尉,立即打开城门。”
“打开城门?”
铁守山满脸的鄙夷神色,对这位昔日的顶头上司,在他心里早已不屑极点,冷声笑道:“白展玉,你是在命令铁某么?是谁给你的权利发施令?”
白展玉神色不由大变,不过就在这时候,才让他忽然的意识到,今时已经不比昔日,自从炸开城墙弃城而去时,怕就已经列上无极城的黑名单。
一念至此,他不由的强压怒火道:“铁守山,狮驼城的狮彪将军大驾莅临,还不赶快打开城门迎接,若有的怠慢,可不是你可以承担的起的。”
话音刚落,却听到在那片红色洪流里,发出一阵粗犷的笑声,一位体型魁梧的大汉策马上前,伸手摘掉脑袋上的头盔,露出一张满脸虬髯的黑脸,狂笑说道:“老子狮彪,狮驼城神武军第四副将,
小子若是识相,立即打开城门迎接。”
“狮彪?狮驼城第四副将?”
听到这位黑脸大汉自报家门,铁守山和万苍松对视一眼,脸色都是不由凝重起来,事情确实是有些棘手。
狮驼城,四阶的城池,战力在卫国排在前五,而且听说狮驼城主修为极高,也是卫国有数的高手,面对这样的强大势力,根本不是无极城可以招惹的。
当然,无极城也是无意招惹,平日里虽有请求庇护,但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大,这次无极城被围的没有办法,白展玉便就准备求救狮驼城,他在一月以前让于化同杀出重围,为的就是去搬狮驼城的救兵。
可不想,救兵确实是来了,但却是来晚一步,敌人刚刚被打跑,狮驼铁骑就兵临城下。
狮彪,听说是元体十层的武道高手,而且他是狮驼城主的亲侄子,父亲是狮驼城的刑部司马,不论是实力背景,此人都是不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