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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家主宁秋烛一脸铁青,在他之下还坐着三个中年人,是他的三位兄弟。
站着的只有一个身形挺拔的青年,他的脸色比他父亲宁秋烛还要难看,因为是他宁玉轩和丁家有婚约,而就在刚刚,丁家悍然撕毁了婚约,想要退婚,丝毫不顾及宁家的颜面。
如果宁狐中知道这件事,肯定要抱着宁玉轩的大腿高呼:少年,你就是主角啊!记住那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勿欺少年穷啊!
不过当宁玉绸带着狼狈的宁狐中登场时,议事大厅上的人都默契地没有提那件事,宁秋烛神态自然地喝了一口茶,问,“绸儿,急急燥燥的有什么事吗?”
宁玉绸还不知道哥哥被退婚了,怒中带着得意道,“爹爹,这里有个小贼,刚刚私闯富贵山,还伤了旺门樱,被我和小宝擒住了!”
宁狐中一个从地球走出的少年,第一次见到异世界的一方势力,看着台上各位大佬,嬉皮笑脸道,“误会,绝对是误会,我只是不小心路过的,更加没有伤过你家的宝贝树啊。”
折了一根树枝而已,这也能叫伤害?顶多就是修枝嘛~
坐在正中主座的宁秋烛啪的一下子拍在桌上,实木桌子上马上出现几道裂痕。
他指着下面的宁狐中大声斥道,“富贵山顶从来只要一条路,你从哪里路过!分明是蓄意坏我宁家基业,他丁家不把我宁家放在眼里也就罢了,你又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骑在我宁家头上!”
宁秋烛站起来,不停地踱步,唾沫星子四溅,他的三位兄弟都知道,老大这次真的怒急了,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
宁老大本就火大,偏偏女儿还往他枪口上撞,“爹,丁家他们怎么了?”
“闭嘴!还有你!”宁秋烛开始把矛头指向女儿,“你明知道富贵山是我宁家禁地,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我……”
“你知不知道私自上山是触犯家规的,带外人上山,更是罪加一等!”
一旁的宫小宝低着头,不敢吭声,宁玉绸也闭口不言了。
宁秋烛顿了一下,对宫小宝道,“宫少爷,我家今天有些事,不方便待客!”
宫小宝早就想脱离这尴尬境地了,忙自动告辞,宁玉绸看着这个怂货的背影,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那中年人不骂了,那小女子也不申辩了,宁狐中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氛,一回头,大厅外走进一个白发黑须的老者。
宁秋烛四兄弟全都起身,有的叫父亲,有的叫大伯。
此老者正是宁家上一代家主,如今早已不问家族事的宁天刃,宁秋烛想去搀他,被老者一袖子甩开了。
老者坐在正中主座上,中气十足道,“事情我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玉轩,外人私自入我宁家禁地,怎么说?”
“杀!”
“损我旺门樱又怎么说。”
“杀!”
“那你还等什么!”宁天刃猛地拍向桌子,桌子轰然倒塌,“身为我宁家长孙,难道连见血的勇气都没有吗!”
宁玉轩温文尔雅,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算是少有的谦谦君子,所以也显得格格不入。
虽然在家族的督促下,练就了一身好武艺,但从不恃强凌弱,争勇斗狠,如今遭受了退婚的耻辱,再加上爷爷这番话的刺激,终于,老实人爆发了!
只见他腰间的佩剑突然拔了出来,寒光一闪,从未沾过人血的灵霄直接从宁狐中的身上贯胸而过!
宁狐中“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他还在想自己要耍点什么小聪明才能把这群异界土著忽悠过去,没想到对方根本不给自己开口的机会,甚至也不好奇自己为什么如此奇装异服,实力的巨大落差直接导致的就是小命不保。
此时宁狐中对玄幻世界的危险和残酷有了更深的认识,但晚了。
他的体温在下降,他的知觉渐渐消失,这次看来是要挂了,他很想知道,主角光环能不能把自己送回地球呢,最好还是十八岁,这样异界玄幻就变都市重生了,这个题材,他更有把握~
宁狐中苦中作乐的胡思乱想着,宁秋烛却一巴掌打在儿子脸上,“没用的东西,难道你不知道心脏的位置吗,绑起来让你杀,你都杀不掉,将来还能有什么用!”
正当宁秋烛准备把剑拔出来,再补一下的时候,久久没有动静的臭屁系统终于出现了变化,主角光环那一栏,16变成了15!。,!。请
第3章 扒人家裤子不太好吧()
如果自己要死了,需要配一段BGM的话,宁狐中希望是陈勋奇的《天地孤影任我行》,就是《东邪西毒》《大话西游》里都用过的那段熟悉旋律,既豪气又悲壮。
退而求其次的话,《无间道》里陈光荣做的那曲《再见…警察…再见》也不错,听着就想哭。
但绝不应该是《五环之歌》这种听烂了的歌!
然而在宁狐中倒下的时候,他的也从口袋里掉了出来,并不严肃地响起了“啊五环,你比四环多一环”的腔调。
宁狐中早就忘了自己设了一个晚上12点在书友群发完本红包的闹钟,突然闹出动静,把大厅里的人吓了一激灵,难道大厅里还藏着别人?!
宁玉绸看出是地上的那个长方体物件发出的声音,刚要去捡,被她哥拦了一下,“绸儿,小心有诈!”
宁玉轩话音刚落,宁天刃直接把地上的机拿了起来,对面的宁家四爷宁圭堂指着屏幕道,“父亲,你看,这面有一幅画!太逼真了!”
宁狐中嘲讽地瞥了他们一眼,心里喊道:土包子们,那叫屏保!
看着屏保上爸妈的照片,生机越来越弱的宁狐中嘴角上翘,心想,主角光环生效了,自己应该能重生回到过去了吧,到时候是做个文抄公呢,还是吊打BAT呢~
想着想着,宁狐中终于闭了眼睛。
宁老爷子将手上的长方条翻了过来,当看到小儿子说的那副“画”时,他猛地后退了两步,心脏如遭重锤一般,血气直冲颅顶,险些没有站稳。
宁秋烛首先意识到父亲的不对劲,“父亲,你怎么了?”
“儿啊,我老眼昏花,你看这画,这画上的人……”宁天刃声音都在发颤,他耳聪目明,根本不存在老眼昏花的问题,但他怕自己认错,他需要儿子帮他确定。
宁秋烛定睛一看,脸上震惊的表情丝毫不逊父亲,这时二弟宁铿锵也凑过来,看了片刻,嘴巴都合不拢了,“大伯,这是三叔,和三婶!?”
“三叔”两字把老三宁林杵、老四宁圭堂,还有宁家第三代的宁玉轩、宁玉绸都吸引了过来。
可这时屏幕暗了下去,四个中年人和一个老年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把那副活灵活现的人像画作再变出来。
宁秋烛猛地冲向瘫在地上的宁狐中,摇着他的肩膀,神情激荡地问,“你是谁?多大了?你爹叫什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宁天刃冲大儿子吼道,“不要摇他了,快送到后面,他决不能死!否则,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宁秋烛心道,杀他的命令不是您老人家下的吗,怎么算到我们头上了,不过这时候他也不敢跟老子顶嘴,身为一家之主,他顾不得宁狐中身上的血迹,亲自抱着他下去疗伤,老迈的宁天刃和魁梧的宁铿锵紧随左右。
宁林杵和宁圭堂互相看了一眼,宁三爷先开口,“老四,你说那人会不会真的是老五啊?”
宁圭堂捻着胡须,“看他年纪,倒是符合,而且他手上还有三叔三婶的画像,只是当年我年纪尚小,对三叔三婶的印象已经模糊了,但父亲还有大哥二哥总不至于认错了啊。”
宁林杵叹息道,“可惜,如果我也看到那画像,肯定能认出来,当年三叔最就是我,我的落樱剑法就是他亲传的。”
“胡说,三叔明明最是我,他经常把我架在脖子上让我骑马呢!”宁圭堂提出了相左的意见。
“怎么可能,三叔最欣赏的是我!”
“是我才对!”
……
跟在两位叔父身旁的宁玉轩宁玉绸满头黑线,你们都多大了,这都能吵起来~
不过这也能从侧面看出三爷爷的威名之盛,就连两位叔叔都以能和三叔更亲近为荣,只是,刚刚那短毛小子会和三爷爷有关吗?
宁狐中已经几乎没什么意识了,但也知道自己胸口的剑被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宁天刃把他重金给长孙买的宝剑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眼中只有宁狐中的安危。
宁天刃本身通晓医术,经过一番处理,宁狐中的情况依然不太乐观,他的气息时有时无,说不定什么时候,那口气就没了。
矗立一旁的宁秋烛只得安慰,“父亲,或许这少年并不是五弟呢,您先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对了,您想想,五弟身上有没有什么信物或者记?”
“对,胎记,胎记!”宁天刃猛地想起了什么,“小五上有一块雄鸡模样的胎记,你快查看一下!”
“我也记得!”宁秋烛喜道,他忙把榻上少年轻轻翻过身……
“咦,我还没回到地球吗?这次的主角光环比上一条可是从差远了,又疼又慢,诶,怎么感觉下面凉飕飕的,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脱我的裤子吗?杀人还不够,难道还要鞭尸不成!”宁狐中此刻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在意识里表达反抗情绪。
当宁秋烛把宁狐中的裤子脱掉大半,露出那雪白臀部的时候,后面宁林杵几人也进来了,正好看到脱裤验臀这一幕,别说身为女子的宁玉绸了,就连宁玉轩一个男人,都有点无法直视了。
宁林杵却“呀”的叫了一声,“真的是五弟!我记得他上的雄鸡!”
这么独特的胎记,宁老三不信还能有重样的,这肯定是他那个刚刚出世就随着三叔三婶无故消失的五弟,绝不会有假!
宁秋烛记得五弟的胎记只是一只雄鸡,可这男孩的雄鸡胎记,足下竟然多了两只“脚”,仔细一看,竟然是刺青刺上去的,这虽然很奇怪,但雄鸡胎记肯定是不会错的。
看着已然老泪纵横的宁天刃,宁秋烛激动难耐了,“父亲,五弟,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十八年前,宁天刃的三弟,少阳城第一高手宁人寰自天机城回来后,一夜之间突然失踪,同时消失的还有他的妻子和刚刚出世的儿子,自此,宁家独霸少阳城的地位一降再降。
如今,当年的婴儿回归家族了,可却,可却落得如此凄凉下场。
宁天刃低头看手上的神奇物件,他刚刚无意中点亮了那副画,再次看到了那对熟悉的夫妇,老者悲恸无比,“三弟!大哥对不起你,是我伤了你的儿子,我的侄儿啊!”
一生倔强的宁天刃痛心地挤出两滴浊泪~
看到祖父这个样子,刚刚拾起自己灵霄剑的宁玉轩忙跪在床边,一声不吭,脸上满是悔意,虽然命令是祖父下的,但人确实是他伤的。
宁天刃恨宁玉轩,更恨自己,最恨的还是这造化弄人的老天!
造化?造化!
猛地想起了什么,宁天刃从怀里取出一个他就算睡觉都要贴身携带的小木盒,打开小盒,里面是一颗暗红色药丸,别看这平平无奇的小小一颗造化丹,却是千金不换的宝贝!】的!有;;您随时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