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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真是无趣,今日这么热闹的酒会都不去参加。”风重楼骑在马上,开始抱怨起**。方才张易同意之后,他原本以为**会一起去,没想到竟然被**坚决拒绝了。
张易微微笑道:“他淬炼血肉到了关键时候,自然不肯同去。”
乔居正欣然点头,相处的越久,他对**十分佩服,出言相帮道:“重楼,**是真正的读书人,********都在读书修行上,跟你可不同。要不是他碰上张易这样的主人,恐怕一辈子都会沦落在众人当中,彻彻底底做一个普通人。”
“这些我自然知道。”风重楼翻了个白眼,气愤道,“我只是看不惯他那个书呆子样,比你还要书呆子,小心将来成了一个腐儒。”
张易看着两人斗嘴,呵呵直笑。其实乔居正那句话说的有些不对,张府分崩离析,所有人都离他而去,只有**一直守护在自己身体,这份情谊,自当涌泉相报。
三人一路向东,不少人见白马三杰同游,纷纷向他们打招呼。女子们更是掩面微笑,对着三人抛洒花环示爱。
风重楼得意至极,只是看到张易身上的花环比自己多一倍有余,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眼中尽是艳羡的目光。
“张易,你待会得注意,陈书文身为代县令,如此增长文名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必然会前来参加酒会。”乔居正比风重楼细心,叮嘱张易小心陈书文。
张易微微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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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酒庄位于城东,占地两亩,屋舍只有四五间,其余皆是满山遍野的桂花树以及两个颇大的荷花池。夏日即将过去,花间酒庄莲花已然凋谢。桂花却恰巧开放,微风徐来,若有人行走其间,便得香飘满面,醉人心脾。
这个时节,花间酒庄的桂花酒最为畅销,来往的酒客络绎不绝,加上众多读书人的极力推崇,甚至有不少赞扬桂花酒的诗句名动一时,诗成鸣州。
张易三人到达酒庄时,几位名门公子准备的酒会已经在酒庄后面的山坡上摆好。上百位读书人随意落座,自有小二将上好的桂花酒送上。
“刘兄,吴兄,武兄,这位便是张镇国。”
风重楼为张易和几位名门公子互相介绍,几位名门公子和张易相互见礼。
“这位是吴秋华,碧水城吴府嫡子;这位是刘德昭,来自荣阳城刘府;这位是武三春,则来自利州城武府。三位兄长都文名卓著,阿易,你待会若是作诗,可得给他们留些面子。”
风重楼一向碎嘴,这几位名门公子想必与他兴趣相投,听到这话不怒反笑,其中那位名叫武三春的举人更是笑骂道:“你这碎嘴才子!张镇国,你可千万别听他瞎说,要是你今日再做一首镇国诗,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没错,那我们今日酒会,可就是真正的风流雅事。”刘德昭和吴秋华连连点头。
张易微笑道:“多谢诸位兄台厚爱,既是酒会,就无须客套,直接称呼在下为张易即可。”
众人有说有笑,坐在一边饮酒闲聊。认识张易的文人雅士,纷纷上前来问候,讨论起张易的《人面桃花》和《绿锦池绝句》,全都赞不绝口,有几人更是看不惯陈府做派,低声骂其是狼子野心。
正在这时,山下传来一阵阵马蹄声。
张易等人循声望去,原来是陈书文的车队到了。在场文人连忙起身迎去,陈书文不但是进士,更是一县之主,按照礼节他们必须迎接。
张易跟着风重楼等人,对其行礼。
刘德昭三人站在最前头,微笑道:“县令大人屈尊参加本次酒会,在下受宠若惊,花间酒庄更是蓬荜生辉。”
“本次酒会如此隆重,本县早有耳闻,况且本县身为一县父母官,自当身体力行,参与此次文会。”陈书文笑容满面,与三位主办的名门弟子打招呼。
诸位读书人让开道路,陈书文迈步向前,边走边笑着与诸位读书人问好;当他看到张易站在人群之中,额头微蹙,旋即展颜笑道:“没想到能在本次酒会见到张镇国,本县极为荣幸,待会必然要向张镇国请教煮酒诗。”
张易淡然一笑:“必当令陈大人如愿。”
风重楼更是拱手嬉笑:“县令大人,若是待会风头被我们几个小辈抢去,还有些怕你不好意思呢。”
“大家就坐吧。”陈书文呵呵直笑,没有直接回答风重楼的调笑,招呼众人坐下。
酒会正式开始。
花间酒庄数十位小二抱着酒坛鱼贯而入,放在每位读书人身侧,各色酒杯玉碗堆积重叠。上百位妙龄少女身着七色衣裳,婀娜多姿,翩然摇曳到各位读书人身侧,为其添酒助兴。
“祝酒,起舞!”
酒会主人准备齐全,几人吟唱祝酒词后,诸位妙龄少女整齐排列,围绕诸位读书人的坐席翩然起舞,引得众人欣然称赞,不少人更是拍打乐器加以附和。
“有待桂花家酿酒,与君一醉一悠然。”
武三春举杯敬酒,在场读书人举杯痛饮,好不畅快!xh:。126。81。50
第五十五章 半诗镇国!()
时至黄昏,酒会依旧热闹非凡。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便已经日暮西斜,身为主办人之一的刘德昭站起身来,拱手道:“今日酒会极为畅快,诸位何不即兴赋诗,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吴秋华和武三春相继站了起来,邀请诸位读书人吟诗做赋。
诸位读书人自然不会客套,各种文会都是传播文名的大好去处,今日酒会自然也不例外。三位主办人话音一落,便有年轻秀才挺身而出,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诗词念出。
“为了参加此次酒会,这些人算是准备了不少时日。”风重楼呵呵直笑,显然是看不惯此等弄虚作假的行为,“酒会属于文会的一种,主办人一般都会随机为题,每次参加文会都会有这等人参与其中。”
乔居正向来不喜议论他人,今日难得点头,道:“酒会花会这些文会,大多以酒花命名,这些人倒是能钻空子。不过要是像东山文会那等文会,这些心机根本用不上。”
张易展颜一笑,道:“何谈用不上,像谢雨姑娘此等人物,这种投机取巧的家伙,恐怕根本不会受到她的青睐。”
“啧啧,阿易,你对谢雨姑娘了解的颇为深刻嘛。”风重楼做出一副文人都懂的模样,让张易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风重楼见乔居正和张易都不搭理自己,朝着四处望去,许多读书人座位旁都有妙龄女子陪伴,不由得感叹道:“再过两年,我便及冠了,到时候我参加文会,一定要带三五个美娇娘。”
张易两人默契举杯,假装没有听到某个碎嘴才子的抱怨。
酒会主办人武三春暗地对张易等人眨眼,旋即起身举杯对陈书文道:“没想到今日陈县令能够光临酒会,真是不胜荣焉,咱们要不请陈县令赋诗一首吧?”
诸位读书人皆拱手道:“请陈县令赋诗一首。”
陈书文微笑起身,与诸位读书人见礼,道:“多谢诸位厚爱,那本县就不客套了,今日酒会,便以这桂花酒为题,作诗一首吧。”
“好好好!”
众人纷纷鼓掌。
武三春暗自给张易三人一个眼神。
张易看向风重楼,风重楼微笑摆手道:“别看我,这可不是我捣的鬼,武家刘家吴家这两年在白马郡的生意被陈家大肆抢夺,对陈家早有怨言。武三春三人故意邀请陈书文前来,还不是想让你这镇国之才的白马三杰之首张易出面打压他的文名。”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这句话有时候倒真是应景。”乔居正摇头道,他对武三春等人原本还有些好感,此刻顿时烟消云散。
张易颔首,想不到今日自己竟然会被当枪使。要不是陈府跟张府的确有大仇,他今日恐怕跟乔居正一样鄙夷对方,甚至甩手便走。
风重楼面带微笑回应武三春等人,声音却故意压低道:“阿易,你暂且藏拙。陈书文诗名颇盛,待会若是觉得自己所做的诗不能胜过他,就干脆不作便好。”
张易笑而不语,静待陈书文作诗。
陈书文原地踱步,很快就提笔作诗。
陈书文将上好的宣纸铺在桌上,手中浮现一支进士文宝笔,耀眼无比,随着他的书写,整个宣纸上开始绽放光芒。
举人书文运,只要读书人文位达到举人,书写文章便会出现相应宝光。出县文章一层宝光,达府三层,鸣州五层,镇国七层,传天下的文章则是九层宝光。
除此之外,原作宝光必有一层。
此刻随着陈书文的书写,整个宣纸上开始浮现宝光,两层宝光迅速出现,不少读书人开始拍手称赞,这首诗已经有了出县的水准。很快,第三层第四层宝光相继出现,陈书文这首诗有了达府的水准。
陈书文依旧在书写,第五层宝光缓缓浮现……除了张易,所有人都开始紧张起来。若是再出现一层宝光,陈书文这首诗便会鸣州。
风重楼都为张易捏了把汗,张易虽有张镇国之称,但不可能每首诗都镇国,那只能用妖孽来形容。要知道上次在天凉食府,张易也才做出一首鸣州诗。
张易云淡风轻,他对文章宝光的了解比在座众人强得多。陈书文这首诗,第四层宝光出现的时候,都有些后继无力,第五层宝光已经极为虚弱,根本不可能诗成鸣州。
除非最后一句诗画龙点睛,远超前边所做,这种诗少之又少。在张易的记忆中,圣院倒是有几位师兄做出过这种镇国诗或者传天下诗作,但是他们在进士文位的时候,也做不出此等妙诗。
陈书文区区进士,张易对他极有信心。
果然,不出张易所料,五层宝光微微颤抖,陈书文轻轻抚去额头汗水,微笑道:“让大家失望,这首诗还差一些方才鸣州。”
“县令大人这不是折煞我等么?刚才数十人都开口作诗,只有两人刚刚达府,一首鸣州诗都没有。”其中一位举人立即笑道,“况且我跟刘兄那两首诗刚刚达府,跟县令大人这达府巅峰的诗作不能相比。”
另外一名诗成达府的读书人正是刘德昭,他点头道:“颜兄所言非虚,县令大人这首诗只差一丝便可鸣州。只要传播出去,相信不过数月,就是一首鸣州之作。”
其他人纷纷附和,祝贺陈书文诗成达府。
陈书文一一回礼,做足姿态,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失声道:“本县糊涂了,竟然忘了张镇国在此。本县如此孟浪,无疑于班门弄斧,只是贻笑大方。”
陈书文心中暗笑,张易虽然号称张镇国,但他毕竟年轻,而且只做出一首镇国诗。他这首诗堪比鸣州,如果张易在众人面前怯战或者所作诗词品质颇低,定然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诸位读书人这才想起张易在场,纷纷吆喝着让张易来一首。
张易微笑望去,诸位读书人倒是十分热情,真心想让自己作一首诗。但陈书文双眸中的那一丝得意极为明显,看来他心中认定自己做不出来鸣州诗作。
风重楼和乔居正有些担忧的看向张易,却发现他微笑自若,方才将悬着的心放下。
武三春等三人相视一笑,他们倒是担心张易怯战,否则就不能打击到陈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