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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永进皱了下眉,看了眼那边追过来的几人,还是转身把去拽陈金红。
“快起来!”
“二哥,我真不行了,再跑下去我真要死了”陈金红使劲儿摇头,赖在地上不起来。
“我背你跑!”杨永进急得头上的冷汗热汗全冒出来了。
陈金红推开了杨永进:“二哥你甭管我,你快跑啊!”
“一个都甭想跑!”
一声凶恶的声音乍响,杨永进抬头一看,那几个人已把他跟陈金红两个包围住了。
“几位大哥,咱有话好好说,你们要多少银子,咱也好商量。”
杨永进站起身来,将陈金红挡在自己身后。
“求你们不要为难这个女人,让她走,我留下,成不?”他又央求。
“成你麻痹!”
为首那个光头男人一口唾沫直接啐在杨永进身上。
“今个老子财色双收,兄弟们给我上,先把这个男的打一顿,女的等老子爽过了卖青楼,哈哈哈”
几个小弟一哄而上,开始殴打杨永进。
杨永进也不是软柿子,年轻力壮,加上这几年在酒楼里打理,自然也跟酒楼的护院那里学了一点防身的手段。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还不止四手。
顿时就落了下风。
“妈、的,老子打你还敢还手?看来不放点血是不晓得疼了!”
为首的光头男人咒骂了一嗓子,亮出手里的短刀,照着杨永进的手臂划了过来。
“不要啊!”
女人的尖叫,划破了这一方的夜空。
“哎呀,大哥,你把那女的给捅啦,见红啦!”
有个小弟惊呼起来。
为首的光头男人一看,哎呀妈呀,还真是这样,他剁了下脚:“撤!”
一群人瞬间消失得无隐无踪。
这边,杨永进抬起一张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脸,看到陈金红软软躺在身旁几步处。
他赶紧奔了过来,一眼便看到陈金红的手臂上的衣服破了一条口子,血从里面冒出来。
“金红!金红!”
杨永进唤了几声,陈金红好像是晕过去了。
杨永进抬头看了眼四下,俯身将陈金红打横抱起。
“金红,你撑住,二哥这就带你去找大夫!”
他颤声道,抱起她跌跌撞撞朝城区奔去。
“二哥,到底咋回事啊?我在大毛家吃夜饭,他姑妈突然找过去,说金红进了医馆。”
县城的某家医馆,得到消息的杨永智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当看到杨永进这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杨永智吓到了。
“二哥,你这脸你们到底咋啦啊?”杨永智急问。
杨永进抬手拍了杨永智一巴掌。
“你还问我们?我还要问你呢!”
“放工了不老老实实回家吃夜饭,瞎跑个啥?”
“二哥,我”
杨永智好想说,他早上出去的时候就跟金红说了的,说夜里不回来吃,大毛过生日,请他过去喝两盅。
那会子金红还没起床,八成是没听仔细吧?
杨永智暗想的当口,杨永进的训斥声再次响起。
“金红做了夜饭久等不到,担心你,过来找我。”
“我们一起去码头寻你,路上遇到了一伙地痞流氓,差点把命搭上!”杨永进厉声道。
“啊?”
杨永智惊得脸色都变了,后怕得浑身忍不住轻颤着。
“二哥,你这伤势咋样啊?眼睛都肿了,咋不让大夫抹点药啊?”杨永智问。
杨永进道:“我这点伤不碍事,倒是金红,为我挡了一刀子!”
“啥?”
杨永智惊得脸瞬间白了,脚下一软,差点栽倒下去。
“金红,金红”
他呼喊着,抬脚要往医馆的内堂跑,被杨永进拽住。
“大夫正在给她处理伤口,等下好了再进去!”杨永进道。
杨永智站在原地,心急火燎。
“大哥,金红、她、她是哪里挨了刀子啊?划的重不?不、不会有啥性命危险吧?”
杨永智语无伦次的问着,双手交叉着放在身前,手指反反复复,脚下走来走去,就跟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杨永进也是一脸的凝重。
“我也不晓得,照理说应该不会吧,是划到了手臂。”他道。
“天哪!”杨永智道。
“我家金红,从前可是切菜割破了手指头,都要哭个半天的。”
“她还晕血,见了血头就犯晕。”
“菩萨保佑,保佑她没事!”
听到杨永智的话,杨永进侧过脸去。
望着内堂紧闭着的门,眼神复杂。
说实话,他还是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个三弟妹,认识的日子浅,接触也不多。
从前在老杨家,只听其他人说她是一个好吃懒做,又尖酸刻薄的女人。
连自己的孩子,都照顾不周全。
自私自利
可是今夜,她却用自己的身体来给他挡刀子。
杨永进不敢去想,要是没有她挡的那一刀子,这会子的自己会是个啥样的结局?
怔愣的当口,内堂的门开了,给陈金红处理伤口的那个大夫走了出来。
“大夫,她伤势咋样了?”
杨永智赶紧冲到了那大夫跟前,急问。
大夫看了眼面前的这二人,杨永智赶紧道:“我是她男人,这是我二哥。”
第1892章 掳掠()
大夫点点头,对杨永智道:“******受的是皮外伤,伤口不是太深,已经止血用药了。”
“十天内,伤口不要沾惹生水,受伤的那条手臂不能搓洗,拎举物件。”
“多卧床休养,因她失了一些血,建议在此期间,多吃点猪肝来补血。”
大夫每说一句,杨永智就赶紧点头,一字一句全部牢记在心里。
“大夫,还有其他叮嘱吗?”他又问。
大夫摇头,“差不多了,无大碍,过来结个账就可以把人带走了。”
“好好好,多少药钱啊?”杨永智又问。
大夫道:“你就给八十文吧。”
“我来付。”杨永进道,下意识去掏自己的腰间,掏了个空。
猛地记起那钱袋子,先前就被那个光头男的掳掠去了。
杨永进一脸尴尬。
杨永智忙地道:“二哥,我带了钱。”
“二哥,我去结账,你先进去陪下金红吧。”
撂下这话,杨永智赶紧跟着那大夫去了大堂的另一边。
这边,杨永进推开了内堂的门。
内堂里,陈金红正侧身坐在床边,受伤的地方,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
在她脚边的地上,掉落着几团被血染红的纱布。
杨永进进来的时候,她正要起身。
“三弟妹,你甭急着起身,多坐一下吧。”杨永进道。
听到杨永进的声音,陈金红筱地从床边站了起来。
“哎呀”
不知是起身太快了呢,还是咋滴,她突然又往身后的床上倒了下去。
杨永进三步并两来到了床边,一把扶住了陈金红。
“三弟妹,你还好吧?你躺下来,我再去喊大夫过来给你瞧下。”
杨永进道,转身就要走,衣袖却被陈金红拉住。
“二哥,我没事儿,就是起得太急头有点晕,不用喊大夫。”
陈金红躺在那,虚弱的道。
杨永进的眉头皱了起来。
“都怪我,害你吃这个苦头。”他道。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兄长,没能保护好家里的女眷,实在是
“二哥,不关你的事儿,是金红自愿的。”
像是能看穿杨永进心里的内疚,陈金红露出了善解人意的浅笑。
“你是永智的二哥,就是我的二哥。”
“我打小就是家里的独女,无兄弟姐妹,又被我爹娘给宠坏了。
”
“若是从前,我哪里做的不好,给二哥二嫂你们添麻烦了,金红跟你们道歉”
“金红,你快莫要这样说,”杨永进道。
“你再这样说,我这个做兄长的,真的要无地自容了。”杨永进道。
陈金红抿嘴,笑了笑,还想要再说啥,杨永智进来了。
“金红,金红你咋样啊?还好不?”
杨永智奔到床边,伸手握住陈金红的手,一双目光,紧张的在陈金红身上打量着。
陈金红道:“一点皮外伤,没事的。”
“流了这么多血,咋会没事?这两天我不去码头了,就待在家里照顾你。”杨永智道。
陈金红摇头:“我现在没那般娇气了,你该忙啥就忙啥去,这个家,还得靠你顶起来呢。”
杨永智道:“可是,我要是去了码头,那你在家不就要饿肚子吗?你这手受了伤,不能乱动的。”
陈金红道:“没事儿啊,我白天就吃一顿,大不了去隔壁郝大娘那蹭一顿咯。”
杨永智道:“郝大娘人是不错,是大毛哥的姑姑,可人家郝大娘靠着卖茶度日,日子也紧巴啊。”
陈金红道:“那你夜里放工回来的时候,给郝大娘带两个包子馒头当作谢礼。”
杨永智道:“嗯,这样应该差不多”
“三弟,三弟妹,还是不要去劳烦别人了,少不得还得领一个人情。
”杨永进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干脆明日晌午,我给金红送饭菜过来,要是我抽不出空,就让酒楼的伙计过来送。”
“二哥,这咋好意思劳烦你呢?你那么忙”陈金红忙地道,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杨永进摆摆手:“没啥不好意思的,你是为了救我才挨的这一刀。”
“可是”
“没啥可是,就这么说定了。”杨永进道,目光落到杨永智的身上。
“三弟,往后放工了,就早些家来,莫让三弟妹担心。”他叮嘱。
杨永智用力点头:“嗯,今个是大毛过生日,我才去的,往后不会了。”
杨永进点点头,“时候不早了,你也赶紧带着三弟妹回去吧,我也回酒楼了。”
“二哥,你等下。”杨永智道,从身后拿出一只药包。
“这是给你拿的药膏,你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回去抹点药膏。”他道。
杨永进接过杨永智递过来的药膏,脸上露出一丝暖意。
“好,我收了,那我先走了。”
接下来这两三日,杨永进信守陈诺,每天晌午都会抽空去一趟杨永智和陈金红住的地方。
酒楼特制的多层保温食盒里,一碗冒着尖儿的白米饭,一荤一素一汤。
荤菜要么是红烧肉,酱肉,水晶肘子,或者白斩鸡或是酱鸭啊鱼块啥的。
素菜呢,就是这个季节的时令小炒。
荤菜和素菜每天的花样都不一样,但那汤却是不变——猪肝汤。
这一日晌午,杨永进又过来探望陈金红。
看着桌上他带过来的红糖和红枣,陈金红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二哥,你这每日给我送营养的饭菜就罢了,咋还买这些东西呢?这么让你破费,我真的很不好意思呢。”
她道,勺子舀着碗里的猪肝汤一口一口的喝着。
这几日,吃的都是酒楼大厨的手艺,自己这胃口都被养叼了呢。
哎,这有钱人的日子,过着真是舒服啊。
听到陈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