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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个就把话撂这,剩下两只荷包蛋你不准动,你敢动一下我跟你没完!”她道。
大白梗着脖子,突然朝桌上那只装荷包蛋的盘子里吐了口口水。
吐完了还朝骆宝宝扮鬼脸:“我不吃,你们谁都别想吃!”
骆宝宝气得差点晕倒,反手一巴掌拍在大白的脸上。
直接把大白打得原地转了两个圈子然后摔倒在地,大白痛得龇牙咧嘴:“死丫头片子赔钱货敢打老子?”
杨华梅惊呼着,冲了过来扶住大白:“大白,别这样……”
“滚!”
大白一把将杨华梅推倒在地,杨华梅的脑袋磕到身后的椅子角,当即就出血了。
惊得鲍素云和孙氏她们纷纷下了桌子围在杨华梅跟前,男人们也都惊恐的站起了身。
而这边,大白突然爬起身,抓起旁边茶几上的一只茶碗朝骆宝宝砸过去。
茶碗在半空中被辰儿稳稳接住,里面的茶水一滴未洒。
众人都被辰儿这好身手给震惊到了,铁蛋和鸿儿他们更是兴奋的拍着小手掌大呼:“好棒好棒!”
辰儿把茶碗放回桌上,已起身,视线居高临下的盯住大白:“给姑奶和宝宝赔罪。”
他的声音不大,英俊的脸上也没有什么愤怒的表情,可是这声音跟目光一样的冷,让堂屋里的温度陡然间好像下降了好几度。
而大白,也感受到一股庞大的威慑压下来,让他有些畏惧。
但这么多年被家人宠溺着的蜜汁自信不允许他当着众人的面低头认错。
何况,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啥错。
“老子就不,你算哪根葱?”大白梗着脖子,一脸讥诮。
骆宝宝从震怒中回过神,“哥哥你让开,让我抽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她已经拔出了腰间的乌金软鞭,然,辰儿却抬手拦住了她。
辰儿上前,俯身一把拎起大白,就像拎着一只小鸡似的转身往外走。
大白猛然一惊,随即在辰儿手里奋力挣扎,咆哮,踢打。
可是,他的手脚却根本碰不着辰儿的一片衣裳角。
辰儿把他拎到堂屋门口,身后,老杨头和谭氏他们一大帮人都跟了过来,老杨头焦急劝阻:“辰儿,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他是你表叔,是长辈!”
谭氏也嚷嚷着:“辰儿要打大白?晚辈打长辈?这还有没有天理王法啦?老三,孙氏,你们是死人嘛?”
杨华忠他们原本是想要劝辰儿的,可是听到谭氏他们的话,一个个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杨永进和杨永智他们甚至还对此隐含期待。
到了堂屋门口,辰儿再次叮嘱大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你娘,和宝宝赔罪!”
大白嚎叫:“老子没错,有本事就打死我……”
辰儿突然脚尖点地,身子轻盈掠起,突然不见了。
众人大惊,纷纷跑出来寻,却见辰儿从头顶落下。
而堂屋的屋顶上,随即传来大白杀猪般的惨叫。
“放我下来,我恐高……”
只见大白被留在屋顶,像一只蛤、蟆似的趴在那里,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瓦片,吓得浑身颤抖,尿液更是顺着裤管淅淅沥沥淌下来……
“快,快些找梯子来救人啊!”
老杨头大惊,赶紧吩咐屋子的主人杨华洲。
杨华洲耸了耸肩,一脸的为难:“这一时间上哪里找梯子去哦?”
老杨头愣了下,又赶紧跟杨华忠那吩咐:“老三,你快些想法子啊,那么高,这要是摔下来还不得没命?”
杨华忠面沉如水,“这小子是该受点教训了,自私自利,又对他娘动手!”
“儿子打娘这没啥,梅儿都不气恼你们恼怒个啥?还不快些把孩子弄下来?”谭氏的咋呼声也随即响起。
杨华明笑着问谭氏:“娘,儿子打娘天经地义?那我们弟兄五个对你嗓门大一点儿你咋气得跳脚骂我们不孝呢?”
谭氏顿时语塞,只能辩解:“大白还小,他不懂事,等再大一些懂事了就好了嘛,小孩子家的要慢慢教……”
杨永进冷笑:“都十二了,吃得膘肥体壮,这喉结也出来了,嗓子也快要变声,还小吗?呵呵……”
这小子先前抢他小闺女的荷包蛋呢,摔死活该!
杨永智也是抱着双臂作壁上观,杨永青更直接,朝屋顶上的大白打着口哨:“好小子,这一泡尿可真大呀,我还当是下雨了呢,哈哈哈!”
老杨头和谭氏听到众人的调侃,气得差点晕过去。
老杨头将目光落在跟自己站同一个阵营的杨永仙身上,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让老杨头连求助的话都说不出口。
到最后,老杨头只得跟骆铁匠那里求助。
骆铁匠也是一脸为难,只得来到辰儿和骆宝宝跟前,“这吓也吓了,要不,让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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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9章 饭桌风波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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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儿一脸的云淡风气,目光望着屋顶上的大白:“只要你愿意赔罪,一切好说。”
大白还在叫嚣:“……老子没错……”
杨华梅在孙氏她们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出来,看了眼屋顶上的大白,惊得脸色苍白无血。
“辰儿,姑奶求你先放他下来吧,下来后我再好好教训他……”
“让他赔罪。”辰儿还是坚持这句话。
可大白还是不妥协。
杨华梅没辙,哭着道:“算了算了,我不要他赔罪了,就当是我养了一头畜生,好辰儿,你让他下来吧……”
辰儿侧首看了杨华梅一眼,目中露出一丝悲悯,然,辰儿还是不为所动。
“姑奶可以不要他赔罪,但宝宝这边,他必须赔罪!”
是的,你做娘的可以无限包庇纵容你儿子,你自食恶果我们不管,但我自己的妹子,我必须护!
骆宝宝听到这话,又是震惊又是感动。越发的觉得哥哥霸气,了不起!
“对,我需要他的赔罪,他要不赔罪,那就一辈子待上面好了,就算姑奶你把他弄下来了,我哥还是有法子把他再扔上去的。”
骆宝宝一脸严肃的道。
“下回再扔,就不是屋顶,而是村口的那棵老枫树,大白表叔,我就问你怕不怕!”
一院子的大人都没辙了,就连谭氏都不敢再骂了。
只能恨恨道:“啥样的娘生啥样的儿女啊,今个这夜饭咱就不该来吃!”
到最后,大白力气用完了,身下的瓦也有些松动,他吓得尿了第二泡,可是底下依旧没人救援。
眼看着天已经全黑了,大白精疲力尽,终于妥协了。
“我、我错了、我赔罪,呜呜呜……”
辰儿轻轻松松的纵跃便上了屋顶,他在屋顶行走如履平地。
大白被带回了地面,扔在地上早已吓成了一滩烂泥,杨华梅哭着扑上去。
辰儿不再多看他们母子一眼,转身揽住骆宝宝的肩膀:“走,回屋吃饭。”
杨华梅没有心情,也没有脸面再留下吃夜饭了,当下拽着大白和小黑哭哭啼啼的回了老王家。
杨华洲跟着去送,顺便跟王洪全和王栓子那里解释下今夜发生的事儿,免得老王家觉得他们合起伙儿来欺负他们娘仨。
而谭氏也赌气不吃杨华洲家的夜饭,闹着要回老宅。
老杨头惦记着那些酒,不舍得走,只得打发杨永仙和杨永智兄弟提前送谭氏回去。
大家伙儿重回堂屋,把大白吐了口水的那盘菜给撤了,实在是太恶心。
小绣绣依偎在曹八妹的怀里,眼睛哭得红通通的,显然被大白吓坏了。
曹八妹心疼极了,百般安抚,绵绵绣绣几个围在小绣绣边上,一个个对大白也是敢怒不敢言。
杨永进看到闺女这副模样,恨恨道:“大白那小子,早晚我得揍他一顿。”
曹八妹一脸忿忿,也顾不上老杨头还在,大声道:“那是你姑的心肝宝贝,你奶放在心坎上的,只能他欺负咱家的孩子,咱哪能去打他?你不想活了?”
这些话是故意说给老杨头听的,曹八妹也实在是气得没法子。
杨永进了咬牙:“我管他是谁的心肝宝贝,再有下回老子废了他!”
孙氏和鲍素云她们都偷偷往老杨头那边瞅,瞧见老杨头垂着眼皮子自斟自饮不说话,众人都目光微妙。
当杨永智他们回来,鲍素云和孙氏去把饭菜给热了,众人重新开席,经此一闹,大家伙儿心里都达成了一个默契,下回谁家请吃饭,千万不能请大白小黑那俩小子了,请不起!
……
这一顿酒狠狠的喝了很久,喝完以后,刘雪云天旋地转,已经不知是何方向了。
最后,他醉倒在桌上。
身体本身倒是涌上了一层警惕,但很快这种警惕对抗不了酒精的侵蚀,最终还是失去了理智。
直到刘雪云醉倒以后,原本看似醉醺醺的王梅花脸上憨厚的表情变了变,变得伤感了起来。
“熊大,他真的是朝廷的人吗?”王梅花叹了口气,道。
“肯定是,刘兄的鞋子是官制的,只有那些有官职的官,才能配发这种鞋子,一般人家是不可能有的。”熊立果咧开嘴笑了笑,他脸上红通通,充满了醉意,努力的睁着眼睛,不让自己倒下,但他的脑子居然还是清醒的。
“希望你是对的,或许王家过去的事能不能得到昭雪,就看这一次机会了。”王梅花愣愣的望着前方。
“我看这位刘兄是热心肠之人,对朋友应该是极好的,咱们也实在是没别的办法,要是能解决当年的冤案,以后再好好补偿刘兄好了。”熊大语气中有点歉疚,不管是不是没有坏心,仅仅是利用了他,便觉得心里略有不安了。
“寨子已经快维持不下去了,要是不能在官面上找到靠山,或者洗刷祖上的冤屈,以前的那些遗民们都快活不下去了啊,咱在京城能过得去,可是水寨里的兄弟们是过不去的。”
王梅花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只能这么干了,等刘兄醒了,他就能看到我们准备的材料……”王梅花拿出一叠纸出来放在桌上。
“走吧。”熊立果道。
半个时辰以后,刘雪云就开始渐渐醒酒了,他毕竟是习武之人,就算是饮用了过量的酒,也不会醉太长时间的,身体抵抗酒精的能力比普通人要强很多。
他醒过来第一时间就将手掌摸向腰间的短刀。
等到他摸到刀柄以后,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的确大意了啊,喝酒误事,他终究不能跟星陨,紫烟这些人比。
星陨,紫烟,王飒这些人都是经过精心训练的暗卫,在外面喝酒都不可能喝醉的,时刻都有警惕之心,而他江湖习气太重,警惕心太小。
当年的妻子之死,他自个也是有责任的,跟太信任别人有关系,要不然袁珂怎么能轻易找到他的行踪呢。
“熊兄?”刘雪云坐起身子,扫了一眼,喊了一声,没人答应。
他是躺在隔壁房间的床上,衣服都没动,只是脱掉了鞋子,然后盖上了一床被子。
既然他身上的重要物品都没有被动,这就说明熊立果和王梅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