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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青松一开始就没准备带卓不凡的,还是卓不凡主动找到青松,青松才把卓不凡加入同自己来玉皇顶应战的随行人员之一。
“原来是这样啊!见过卓兄!”
“傅公子客气了。”
“别叫我什么傅公子了,叫我玉书就成。”
卓不凡只是笑笑。
傅玉书眼中似有光芒微微闪动,想道:“看来任轻扬说的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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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无愁的医庐在镇南郊的一条小溪旁边,外表看来,是有些破落,那块横匾亦好象摇摇欲坠。
铁石看在眼内,不由嘟嚷道:“这位神医的生意看来不大好。”
傅玉书笑笑道:“墨大夫医者父母心,对贫苦人家,据说一向都是赠药施救,又哪里还有余钱修茸门面。”
铁石一听,面庞一红,转过话题道:“傅公子跟墨神医一向有来往?”
傅玉书摇头道:“在下自幼练武,身子一向都很好,只是家中下人不少都幸赖墨神医妙手回春。”
“公子原来也是一个练家子,不知道又是学自哪一门派?”
“哪一门派的武功都学。”
“这个也成?”铁石奇怪。
“在下的武功,都是学自家中护院,他们哪一个门派的都有。”
“哦,原来如此。”
说话间,三人已穿过院子,来到医庐的大堂前面。
一路走来,都听不到丝毫人声,傅玉书不觉诧异道:“听下人说,这医庐平日热闹得很,怎么今天会如此静寂?”
铁石道:“不会是每天都有那么多人病的,这倒好,家师用不着久候。”
这句话说完,他们已走上石阶。
大堂门半掩,铁石鼻子一皱,忽然道:“不对,血腥味!”
傅玉书面色一变,与铁石双双上前,将门户踢开,青松、卓不凡、木石亦赶紧上去。
他们的鼻子并没有问题,那的确是血腥味,医卢大堂横七竖八倒着十多具尸体,从衣着看来,都是一般的穷苦百姓。
墨无愁纵使真的一帖回春,药到病除,对于这些来求诊的病人现在当然亦束手无策。
药医不死病,这些都已是死人。
墨无愁也是一个死人,就倒在木案旁边,右手尚按着一个人的脉门。
他的眼瞪大,花白的胡子染满鲜血,脖子已经被割断!
从他的死状看来,竟然是被人一击夺命。
他的左臂仍然搁在木案上,左手抓着一块白布,上印着一只触目的血掌。
“血手令!”铁石咬牙切齿,傅玉书看来已被惊呆,木石虽沉着,看见死了这么多的人,亦不由变了面色。
青松的面色更难看,胸膛不住地起伏,气息急速,浑身都在颤抖。
“独孤无敌,你。。。。你未免欺。。。。欺人太甚!太可恨了!”青松的语声激动至极,猛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卓不凡、铁石、木石忙将青松扶住,乱成一团。
第二十章 傅府()
第二十一章 大战将临()
夜渐深,青松终于在昏迷中醒转,挣扎着坐起身子,铁石、木石忙扶住左右。
青松张目四顾,哑声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铁石道:“就是傅公子家中客房。”
青松叹息道:“这个青年人实在宅心仁厚。”
铁石苦笑道:“他们一家人都是非常好心,就是这样,弟子才怕。。。。”
“到底出了什么事?”
钻石嗫嚅道:“没。。。没什么。。。。”
青松暴喝道:“说!”
铁石无奈道:“血手令已经在傅家庄之内出现!”
青松变色,一掌“叭”的击在旁边案上,咬牙切齿,道:“独孤无敌,哼!”
血气一上涌,青松不由又咳嗽起来,木石叹了一口气,道:“师父,你千万要保重。”
铁石接着问道:“我们现在应该怎样?”
青松斩钉截铁地道:“立即离开傅家。”
卓不凡在青松醒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收功,不过木石、铁石已经上前去搀扶青松,他就没有上前,而是站在一旁。
这听到青松说要离开傅家,才开口道:“恐怕离不开了。”
“不凡!”青松有点奇怪。
“师傅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所认识的独孤无敌是什么样的,无敌门要真是想留下我们在玉皇顶就是最好的时机。”
“这。。。。。。。”
“而且奇怪的是我们不管到哪儿无敌门的人都会马上到来,就算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他们能够知道,但是那个墨神医是我们临时起意去的,无敌门的人怎能先一步把他们全部杀死。”
青松三人都沉默了。
“除非有人知道我们会去找墨神医。”
青松不笨,知道卓不凡是在说谁,道:“你是说。。。。。这不可能。。。。。”
“师傅,有时候眼睛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我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朝中有什么傅姓官员是在王家集这附近出生的,现在没有,以前更没有。”
青松这时是真正的震惊了,他是知道卓不凡家中背景的,是汉阳府的书香世家,卓家在汉阳府的士林间还是很有地位的,祖上不乏做官的人,而且与官府中人也是交情甚厚,他知道卓不凡肯定没有说谎,既然卓不凡没有说谎,那么就是。。。。。。
“师傅,我敢肯定今晚那些所谓的无敌门的人会来傅府,说不定傅府的人会因为我们全部被那些所谓的无敌门的人杀了,就剩下那个傅公子。”
青松表情复杂,叹了口气,道:“那我们更是要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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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庄大堂这时候晚膳方开始,男女老幼十多人有说有笑,看来傅玉书一直将事情隐瞒得很好。
也就只有他显得有些神不守舍。
傅家虽然是大富人家,上下之间并没有什么拘束,相处得非常融洽,气氛非常之愉快。
除了卓不凡,青松、木石、铁石三师徒看在眼内对心中的怀疑有点动摇,不过他们离开之意也就更坚决。
傅玉书看见他们,忙离座迎前,道:“道长怎么不好好地休息一下,在下早已吩咐了仆人准备斋菜送去。”
青松摇头道:“贫道乃是来辞行的。”
傅玉书一怔道:“哦!”
傅夫人立即上前,道:“这位道长,你有病在身,还是不宜于行动。”
青松合十道:“夫人的好意,贫道师徒心领了。”
傅玉书急道:“道长。。。。。”
青松道:“血手令的事情,贫道已经知道了。”
傅夫人奇怪地间道:“什么血手令?”
“娘亲,那是一些宵小无聊的玩意,不必理会。”傅玉书转向青松,道:“道长放心。。。。。”
“老前辈你不必理会那些人,他们若是胆敢闯进傅家庄,我傅玉书第一个就不与他们客气。”傅玉书显得很激动。
青松感慨地道:“无敌门的手段,施主不是不知道,贫道更清楚,去意已决,施主不必多言。”
傅玉书沉默了下去!
实时‘当当当’三下钟声划空传来,一种凄厉的语声接呼道:“丧钟三响,鸡犬不留!”
青松面色大变,霍地回首望去,堂外夜空,突然悠悠升起了三盏白纸灯笼。
语声凄厉如鬼哭,那三盏白纸灯笼更就像飘浮在半空,上面更是有着一个血手印。
惨白的灯光,黑夜中看来尤其恐怖。
傅夫人亦看出有些儿不妥,急问傅玉书道:“这可是什么意思?”
铁石替傅玉书回答道:“是表示无敌门的人,随时准备杀进庄院来,血洗这座庄院。”
傅夫人再问道:“玉书,玉书,到底是不是?”
傅玉书不能不点头,傅夫人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道:“玉书,这。。。。。这如何是好?”
傅玉书突然叫起来道:“我们可以从夹壁中离开这庄院。”
“夹壁?”青松诧异。
“我爷爷是兵部侍郎,一生忠直,惹怒了不少权贵,得罪了不少人,为防不测,所以建有夹壁,接连着一条地道,可通到我家一座空废的庄院。”
青松尚未有所表示,一个护院武师已经奔进来,禀告道:“公子,庄院外出现了不少黑衣人,看情形,已经将庄院重重围困。”
“知道了。”傅玉书面色铁青。
“公子,我们。。。。。。”
护院的声音与身子都在头抖,已没有最初时那种威风。
他们本是江湖人,看到了那三盏白灯笼,听到了那三下催命的钟声,已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是无敌门的标志。
他们当然也知道无敌门手段的毒辣。
傅玉书接道:“吩咐各人不得外出,将门户紧闭,齐集这里来。”
护院应命急奔而去。
这时候厅中各人都惊惶起来。
‘噗噗噗’三下异响,夜空中那三盏白灯笼突然破碎,流星般四射。
青松看着一声叹息道:“太迟了。”
傅玉书道:“那么,我们立即动身,由夹壁离开。”
青松摇头道:“没有用,无敌门既然已包围这座庄院,即使是有夹壁可以使用,只怕亦难逃他们的监视,除非。。。。”
“除非怎样?”
“为今之计,施主立即带家人从夹壁离开,贫道师徒四人则由正门冲出,引开他们的注意。”
“道长!”
“就这样!”
“在下怎么能够由得道长你们冒这个危险?”
“贫道亦不能太自私,为一己生死,连累施主一家老幼。”
道长乃武当一派之尊。。。。。”
“不必多言!”青松语声决绝!
傅夫人一旁插口道:“玉书,我们真的不能够留下?”
“娘亲,还是暂避一时。”
一个老仆人接着问道:“公子,我们怎么办?”
另一个又问道:“要不要收拾细软?”
傅玉书勉强镇定,大声道:“不必了,大家立即跟我走!”
青松按着吩咐道:“不凡、铁石、木石,我们走吧!”
四人一起拔剑,冲向堂外。
傅玉书一见忙呼道:“道长!”
青松厉声道:“事急燃眉,你们快离开!”头也不回,脚步如飞。
铁石、木石左右相随,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傅玉书一顿足,忙带家人离开。
女人的尖叫声,孩子的哭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