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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不得不辛辛苦苦去把樱安顿好,期间对我说了开头的那一段话。
名为rider的servant似乎对治疗有着丰富的经验,也精通相应的魔术,经过她提醒后我开始主动为自己处理伤口,经过数个小时的治疗,自己的内伤竟然也好得七七八八。
自己简直变成了可以随意修理、替换零件的机器一样可怕。
但这样的话,晚上对抗archer就能保证基本的战斗力了。
也许,rider教会我这个技能之前就想到了这一点。
之后我便陷入了长长的睡眠,再醒来时便是现在的夕阳西下。
身体似乎还在困顿,精神却陷入了持续的亢奋。
那就去战斗吧。
我摇摇晃晃地爬起床,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冰冷的水刺激着皮肤,让我变得冷静下来。
如往常准备上学一般,我开始了日常的洗漱,只是镜子里的异常一直告诉我。
——我已不再是我。
面对镜子里陌生的少年,我的精神几乎再次陷入癫狂。
快快准备好啊,今天就要死去。
一边为自己哼着不成曲调的歌,一边走入厨房,翻出所有能补充能量的食物,强迫自己吃下去。
快快准备好啊,让一切在今天结束。
最后灌下一杯凉开水,我长呼了一口气,走进庭院的走廊,远眺落幕的夕阳。
这就是结束啊。
繁乱的心绪渐渐消失。
我闭上眼睛,细细体会阳光落在肌肤上的感觉,一点点消逝的温暖。
就让一切结束吧。
然而,我与这世界还有着斩不断的联系。
“学长”
旁边传来了少女吃惊地呼唤,我回过头来,看见她诧异的表情,接着变成了越来越浓的悲伤,珍珠一般的泪珠从苍白的脸颊滚落。
“樱,你还好吗?我记得你晕倒了。”
我的心脏猛地抽搐,用最温柔的语气问道,但她完全不理会我的关心。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少女几乎是要扑过来一般跑到我身边,无形的距离却将彼此分开,她迟疑地抬起手,伸向我的脸庞。
“只是有了一点小小的变化,樱别把我当成坏男孩哟。”
那个、根本不是樱想要关心的事。
“学长,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辛苦?总是让自己陷入危险?别再出去了好吗?学长。”
“樱,你听rider说了吗?”
“我醒来后,rider小姐就告诉了我这件事,本来我只是想要拜托rider小姐寻找学长,为什么还会是这样的结果。”
“果然,还是樱对我最好啦,我不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嘛——!”
“可是、我不想学长再做危险的事——!”
面对我的嬉皮笑脸,樱痛苦地大声吼了出来,吼出了这些日子里所有的担心和难过。
“你们都瞒着我,然后没有征兆地、一个又一个地消失,先是saber、然后是archer,接着就轮到了卫宫学长,我无法忍受、再也无法忍受、一丝一毫也不能忍受这样的事——!”
樱崩溃地哭了出来,哭得让我的心也在痛苦地抽搐。
我踏前一步,将哭泣的少女拥进怀里,挂满泪珠的脸靠着我的肩膀。
“没事的、一切都会变好的,只要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变好。”
我可爱的学妹,没想到我会让你这么担心。
不好意思,我总有这样那样许多想做的事,无法安心地在家中享受你为我准备的生活。
那个人与我之间,必须有个结束,所以我不得不再向你说一声抱歉。
放任可怜的少女在怀里痛哭,直到她的声音终于低落下来。
我悄悄将左手上移,伸向她的脖颈。
蓦地,少女突然挣开了我的怀抱,犹带泪痕的她就这么俏然立在我面前。
“学长,能留下来吗?就算只为我,请你留下来好吗?”
“”
我无法点头,在少女恳求的面前,也无法摇头。
“我想用我的全部,让学长留下来。”
少女抬起手,落在她的胸口。
“即使我的身体如此污秽,也有着让人喜欢的地方。”
她在说什么呢?意识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那一抹耀眼的白所侵染。
在黄昏的走廊,只属于少女的美丽完全绽放在我的面前,纯净的白在夕阳下染上诱人的枚红色,柔和的弧线在少女紧张的呼吸下轻轻颤抖,可爱得想要尽情触摸、亲吻,将那带着迷人香味的**尽情拥入怀中,揉进心里。
直到少女右臂上,如鲜血所刻的令咒进入我的视线。
那是樱的令咒,她作为master参加圣杯战争的凭证。
左手臂的皮肤在燃烧一般的痛苦,那里有着我所失去的令咒,有着我永远失去了saber的象征。
“樱”
嘴唇如此的干涩,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我僵硬地走上前,用一个世纪的时间为在寒冷中战栗的少女披上自己的外衣。
“对不起,那里有我必须要做的事”
轻轻走过少女的身旁,好像担心一个碰触就会将其碰碎一样地小心走过。
在我的背后,是少女蹲下身子哭泣的身影,那是无论如何也哭泣不出声音的凄凉身影。
我硬起心肠,无声地走入玄关,将少女抛在脑后准备出发。
一道修长的身影挡在我的身前,如有生命一般的紫发在冰冷的风中舞动。
“果然,她还是没留下你。”
“rider,谢谢你救了我。”
“我只是服从master,另外,拿着这个——”
rider递过来拿在她手中的物件。
那是一本又厚又重的硬壳书,很眼熟的感觉。
这不是上次慎二一直拿在手中的书吗?
“这是——?”
“用令咒制成的伪臣之书,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master。”
看着我接过这本书,rider好像有些不情愿地说道。
“为什么给我这个,我不需要你作我的servant。”
“知道我可以帮助你之后,那个傻孩子就在做这个东西。”
这便是能让没有令咒的人也能指挥servant的伪臣之书,那么——
“这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消耗一枚令咒。”
rider简短地说道。
“也就是说,樱将第一枚令咒制成伪臣之书交给慎二,又将第二枚令咒用在我身上?”
“是的。”
“当初你能在saber宝具下活下来,就是因为慎二完全消耗了第一枚令咒召唤你吗?”
“是的。”
“所以,我也可以同样地使用第二枚令咒。”
我望着有些紧张的rider,突然笑了起来。
“什——?”
“我卫宫士郎在此以令咒命令rider——”
“士郎你想做什么——?”
“——回到间桐樱的身边,保护樱并带她离开这里,让她远离圣杯战争,直到战争结束。”
“等等,没有我,你怎么对付archer——?!”
伪臣之书燃烧了起来,rider还在呼喊,令咒的强制力便对紫色骑士生效。
rider不由自主地后退,退回家中樱的身边。
“樱就拜托你了,rider。”
——下面是我一个人的战斗。
——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涉的战斗。
——我不希望任何人干涉的战斗。
——再见了,樱。
——我终将迎来最后的了断。
世界需要分割线
城堡的废墟中,红色的骑士立在半塌的塔楼顶端,等待着某个少年的赴约。
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做个了断。
夕阳的最后余晖即将离开城堡,黑夜将临,但少年还没有出现。
但他一定会来的,骑士如此相信,因为少年是卫宫士郎,因为他就是卫宫士郎。
——这一次,他一定要拯救从未拯救之人。
——他要拯救卫宫士郎。
看着那个少年成长、奋斗,陷入了痛苦的深渊,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存在的目的。
明明是无法记录、没有记录的实施正义的道具,却带着本不应存在的悔恨现世于此,其最大的意义便是亲眼见证自我的成长吧。
怀着必须拯救他人这一情感成长、战斗,终于因其渴望超出了自身所能承受的极限,痛苦的倒在战场,这便是卫宫士郎未来的终结。
而如今,他提前便看到了倒下的卫宫士郎,在其成熟之前,便因其目标超出了目前能力的极限,少年的卫宫士郎倒下了。
不,这并不能称之为倒下,只是明白其努力无法达到拯救的目标,少年还在竭尽全力的战斗,寄希望于永不停止的剑舞能够尽量的、拯救稍微再多一点点的人,然后迎接自己的死亡。
不懂爱惜自己生命的卫宫士郎,从某种意义来说已经是个死人。
一如多年后他所经历的未来。
无论如何努力,总有无法拯救的人,自己的目标总在自己的极限之上。
成长为男人的少年,如现在一般寄希望于无止境的剑舞,直到陷入那永远走不出的荒芜战场。
男人向世界许愿,把自己变成了正义的道具,没有记忆、无法记录的英灵,没有怨恨也没有后悔的战争武器,以其剑舞拯救世界。
剑是凶器,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带来伤害。
持续舞剑的男人,总避免不了伤害他人、伤害自己。
或许男人也意识到了错误的存在,渴望回到过去,找寻那个拯救的方法。
机会终于来了,还未长成的卫宫士郎,如此的天真、又如此的执着,将父亲愿望承载在自己稚嫩的肩上,为了拯救他人能不停地锻炼自己。
原来,需要拯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卫宫士郎自己。
依赖着拯救他人这一情感生存着的卫宫士郎,才是最需要拯救的人。
所以,这一次他一定要救卫宫士郎。
结束卫宫士郎这悲惨的未来。
作为继承了英灵卫宫的悔恨而现世的archer。
在卫宫士郎的愿望膨胀到极限之前,为其生命画上句点。
消灭浸染到此世的恶之集合体,以卫宫士郎的生命完成卫宫士郎拯救世界的梦想。
——这便是archer的使命。
天空中最后一丝余晖即将消失的时候,远方的地平线出现了少年的身影,缓慢而坚定走到红色骑士的身前。
archer一跃而起,落到了少年的面前,迎接彼此的结局。
想要说的话突然说不出来,因为少年变幻的模样。
“好像,你也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啊。”
少年放松的笑着,似乎只是轻松地参加一场宴会。
“不好意思有些迟,我已经尽可能赶快了。”
身形削瘦的少年,坚定地立在红色骑士面前,头上白发如雪。
第七十九章 终局见证()
caster失踪了,连同她的master葛木宗一郎、以及背叛了她的archer。
当远坂在士郎家受挫归来后,惊奇地发现这一情况。
可能是在针对冬木森林的未知servant采取行动吧。但为什么葛木老师也会消失?
怀着莫明的不安,远坂心神不宁地在家中度过了这个孤独的夜晚。
与参加这场圣杯战争之前十年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