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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王者收回了她的宝具,向着还在呆愣着的archer致意,随便看向另一边同样陷入震惊的ncer。
“ncer——”
蓝色的枪兵猛地惊醒过来,在saber的目光下想起了他的任务。
长枪向着另一边的少年抬起,却又迟疑着没有刺出。
刚刚目睹了如此强大的宝具,简直连自己的杀意也没办法保持哪。
“先带走——”
saber的声音让他如蒙大赦地收回长枪,走上前轻松的一把拎起了名为木村正秀的少年。
“哼,你们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就来决定我的生死吗?”
少年挣扎着想要掰开ncer的手臂,脸上则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要知道如果我死了,你们谁也别想赢得圣杯。”
ncer不屑地说道。
“你这种歪主意骗得了谁!”
“是吗?那你知道圣杯现世是需要载体的吗?而这载体,正被我牢牢地掌握在手里。”
载体——?!
鲜红的骑士蓦地惊醒过来,人影一闪已经出现在木村正秀的身边,却被ncer避开了他捉向少年的手。
“你说的是伊莉雅?!她现在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在我的生命得到保证之前,没有人能知道她的下落。”
ncer不爽地咧了咧嘴,但他确实无法决定少年的生死,下意识地,他把目光投向那个能作出决定的人,白色的saber。
而这时,枪之从者才发现saber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时在,白色的少女正抬着头,远远地注视着刚刚被削去一角的高楼之顶。
在那里,有一道蓝色的小小身影驻立着,正底下头俯视着破坏了这场战斗的元凶。
同样娇小的身影,同样傲然的身姿,彼此的视线穿过遥远的空间纠缠在一起,两者的时间,似乎在那一刻凝结。
“saber……”
ncer迟疑的声音唤回了身边的白色从者,她回过头,视线终于落到已经放弃了挣扎的木村脸上,此时的少年正露出得意的笑容。
“怎么样?saber,在得到圣杯的容器之前,你还会杀我吗?”
“你会开口的。”
saber皱了皱姣好的眉头。
“别想着威胁我、折磨我就能知道答案,我知道一定有人会动手的,但你们谁也得不到答案。——只有我死了,伊莉雅也会给我陪葬,到时候,你们谁也别想得到圣杯,哈哈哈哈——!!!”
难得将回一军,木村得意地笑了起来,放肆地笑声在夜空里回荡,嘲笑着敌人的失败。
但saber只是安静地看着,直到少年的笑声再也维持不了的回落。
半晌,圣白的少女眼瞳中终于流露了一些奇怪的神色,轻微却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她走上前,一手按住了少年的脖颈,轻声地说道。
“牺牲了这么多,你又是何苦如此呢?”
那神色,是怜悯。
少年的眼神变幻起来,早就选择以笑容面对世界的他,此时连笑容也扭曲起来。
即不是愤怒,也不是痛苦,也不是狰狞。
因为他已经不知道怎么表现自己的感情,将自己变成人偶之躯,以可控的激素控制自己情感之后,即使还记得喜怒哀怨是如何的表情,却早已忘记在这复杂的思绪之后,如何理解自己心绪的细微变化。
下一刻,saber按在少年脖颈上的右手用力,脸色扭曲不定的少年晕了过去。
她转过身向着archer再次致意。
“这个人我会带走,伊莉雅我也会找回来,请务必不要担心——”
“可是……”
即使少女诚恳的话语带着令人信服的魔力,但那个被掠走的女孩可是自己名义上的姐姐啊。
“我以亚瑟王的名义起誓,一定会救回伊莉雅。”
这次是真正地要走了,白色少女看向远方的高楼一眼,然后与ncer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空中。
心有所感地,archer也向着白色少女曾注视的方向转过去。
在远方的高楼上,有一道蓝色身影席卷着风暴从楼顶疾驰而下,继而越过一座座相对低矮的建筑,由远及近的奔来,再毫不停留地向着白之saber消失的地方远去。
同样拥有saber的称呼,却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究竟谁才是真正的saber,鲜红的弓之骑士已经分不清了。
这是只有她们自己才能解决的问题,而现在,archer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街道上最后的骑士也无声息的离开,空无一人的街道恢复了平静。
谁不会知道,这街道上曾有一名少年的消失。
~~~~~~~世~~界~~需~~要~~分~~割~~线~~~~~~~
“学长,快离开啊——!”
巨大的光之洪流从地面射向天空,崩溃了钢铁水泥铸就的高楼,淹没了还在战斗的烟暗从者。
极具压迫性的强大力量强行将负伤战斗的saber逼开,少女惊讶地看着在光柱里痛苦挣扎的avenr。
这光的力量,是如此的熟悉。
就连avenr痛苦的姿态,她也深刻的了解。
那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物,对抗这个世界聚集的排斥力量的痛苦。
虽然不似她手中圣剑的力量强横,但其中蕴含的能量也绝对不可小觑。
“快离开啊,学长。”
那是不可能,avenr的身体在这道力量下正被不断的破坏,痛苦不堪的他已经失去了离开的力量。
似乎明白了avenr的处境,樱突然站了起来,紧握着拳头向着前面的光之洪流奔去。
“不行,樱快离开——!”
saber焦急的声音止不住义反顾的樱,但另外有人帮助了痛苦的avenr,紫色的身影驾驭着白色光华从天而降,强行穿过了浩大的光柱,带走了烟暗的从者,以及想要拯救他的master。
是的,只有同样为光之属性的天马,才能在这熟悉的力量中强行将人救走。
“rider——”
她终究还是选择了帮助樱,连樱错误的愿望也没办法拒绝。
蓝色的持剑少女平息着伤势,如果是平常,她已经追逐敌人的脚步而去。但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少女坚强地抬起身,带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走向高楼的边缘。
她从高处向下俯视,随即看到了那道洁白的熟悉身影。
~~~~~~~世~~界~~需~~要~~分~~割~~线~~~~~~~
天马的疾驰将夜空分割成两块,带起了身陷险境的两人。
本来正在与rider作战的fighter也完全没有阻止,甚至还在半空中向着骑士微笑致意,然后很干脆地离开,仅凭气便能飞行的少年放弃了他的盟友,转而去寻找他的master。
rider也没有时间考虑对方为何离开,因为她还要面对另一个问题。
就在她们即将离开时,从地面升起的数道光芒阻挡了天马的去路。
为了安全起见,天马降低了身形,将救下的两人放到了另一座高楼之上。
喜极而泣的女孩紧紧地将伤痕累累、无法行动的avenr抱在怀里,疼惜的眼神一丝也未离开她的学长,甚至忘记了应该向救她的rider道谢。
紫色的女性servant看着可怜哭泣的少女,眼中流露一丝伤感的叹息,随即看向楼顶的另一边。
在她的对面,鲜红的身影凭空浮现。弓之骑士自与白之saber邂逅之后,终于赶上了这场战斗的尾声。
“你选择了保护了樱,为什么却不等我来对avenr下手,却急着离开呢?”
同样看着正被樱紧抱在怀里的avenr,弓之骑士思绪不禁有些散乱。
如白之saber所言,那个正在为樱而战的servant,才是真正的卫宫士郎吗?
但是,眼前的人与烟之ncer、或者两名saber完全不同,似乎没有完整的心智,仅凭着保护樱的信念而行动。
此姿态,更像是那个被烟暗吞噬的烟武士,当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意志时,只会让烟暗再次吞噬这个世界。
为了正义,这次要解决的是真正的卫宫士郎吗?
甚至,可能还要解决烟暗的源头,名为樱的少女。
archer的表情有些苦涩,随即被骑士压了下去,他坚定着自己的脚步,向着少年走去。
“这是最好的机会,为了‘烟暗的魔力’不再污染这个世界,他必须死。”
紫色的rider咬了咬唇,站在樱的向前。
“樱,她选择了用生命来守护avenr。”
“所以你对当时的想法反悔了?连解决avenr的决心都已消失。”
“或许,我们还其他的方法。”
“或许,我们也可以在他最虚弱的时候解决他。”
archer寸步不让地步步紧逼,直将紫色的从者逼得无路可逃。
他也无法退步,如果自己再也无法坚定信念,一举将avenr击倒,他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还能再次鼓起勇气。
毕竟,他要杀死的人是“他自己”,甚至可能是“真正的自我”。
“archer,这件事不由你做决定。”
rider冷静地说道,她示意的眼神让红色骑士醒觉地向后转身。
在他的背后,红色的少女、他的master,正推开了楼梯间的门,出现在这楼顶天台。
rider是早就计划好的,才将对峙的地点定在这栋楼吗?
“樱,你有没有受伤吧?”
红色的少女急匆匆地跑过了archer,来到了樱的身前。
樱紧抱着她的学长,脸上似哭似笑地抬起头,希冀地看着她的姐姐。
“远坂学姐,你真的要在这里杀死我的学长吗?”
“……”
凛关切的声音中断了。
在来到天台之前,她就判断清楚了目前的状况。
avenr失去了战斗力。
rider与archer都集合在一起,只要一句话,她便能决定avenr的生死。
archer、rider,在场的所有servent,以及作为master的樱,都在等待她的决定。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难题。
第二十三章 黑暗苏醒()
身上还穿着睡衣的可怜少女,在寒风中紧紧地搂着她受伤的学长,可怜兮兮地乞求着她的姐姐。
而身负重伤的avenr沉默着靠在master怀中,身上的伤口被烟色的绷带如有意识般缠绕包裹,与卫宫士郎一模一样的脸上,冷漠近无机质的瞳仁向着凛望过来。
“……这家伙,完全没有人类的感觉。”
注意到avenr的眼神,鲜红的骑士不愉地来到凛的身侧,防范着眼前失去了行动能力的敌人。而rider则无声地出现在略靠近樱的一侧。
“樱,我想问你,为什么除了rider,你还能召唤其他的sevant?”
“学长不是servant!——他是我最爱的人!”
或许,首先要弄清楚的是avenr的最初来由,但紫色的少女甚至连avenr的servant身份都不承认。
“但他起初并不存在,对吧?樱,在avenr出现之前,就有着某种烟暗的力量潜伏在城市中,同时不断夺取人类性命。”
樱的脸色刷的变白。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这样的事情!”
“你应该了解犯下罪行的到底是什么?在上次你愤怒的时候,那烟暗的力量从你的体内爆发出来,甚至让rider在你的攻击下负伤,这种力量是怎么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