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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出现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不管怎么样,放过学长好吗?姐姐。”
无助地抱着学长坐在冰冷地面的樱,正在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祈求着她的姐姐,熟悉而又陌生的称呼让红色的少女感觉心中一颤,她已经有多少年不曾听到这句姐姐,童年里妹妹的记忆遥远得就像一场梦。
“樱,我仔细思考过,无论如何樱也不是会夺走别人生命的女孩,你只要告诉我这力量为什么出现在你身上,然后我们帮助你摆脱它,好吗?”
“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为什么会有人死?为什么会有战斗?为什么学长这样出现?姐姐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啊?!”
樱如此诚恳的声音,让凛几乎失去了追究的力气。
“樱,我相信你,一定是间桐家的某些手段才引出这样的力量,现在我们来想办法把它封印掉,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死去、不会再有人受伤,学长也能从中解脱。”
紫色的少女紧抱着怀中的学长,听到凛提及学长时,她的眼中掠过一丝希冀,随后是更深的绝望。
“没有办法的,姐姐在骗我。”
“什么——”
她听到孩子在哭泣,一直渴望着生的孩子,在听到即将被封印到烟暗中时,孩子发出了惊恐的哭泣。
“学长是以它的力量而存在的,它告诉我如果封印了它,学长只会死。”
孩子在告诉她,学长从一开始就不完整,如果连它的力量也失去的话,学长根本无法存在。
“那家伙,是有意识的?!”
凛惊讶地抬起头,与她的servant对视了一眼。随即,红色的少女感觉心中一松。
“如果犯罪的是那家伙的意识的话,说明樱并不是真正的杀人者,我们可以想到又能保护学长,又能封印它的办法。”
“不,你们不会这么做的。”
樱的声音低落下来。她亲吻了一下躺在怀中的学长,然后抬起流着泪的脸颊,向她的姐姐说道。
“因为你们并不相信他是学长。”
“……”
红色的少女沉默了。
艰难地抱着怀中受伤的少年,紫色的少女站了起来,向着姐姐再次恳求。
“让我们就这样离开,好吗?我不想要什么圣杯,我不想参加什么战斗,只要让我与学长离开。”
紫色少女哭泣的表情让凛一阵阵心疼,她竟然有些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双手无意识地握着拳头,脚步抬起又放下。
“樱、只有、只有这次……”
陡然间,骑士鲜红的身影站在了她的面前,隔绝了可怜的妹妹身影。
“不,只有这次也不行的,凛。”
“archer——!”
想让自己servant退开,却开不了口。
“因为凛也明白,如果无法阻拦那烟暗的力量,只会让更多的人死去,甚至让樱也陷入更深的危险。”
“可是——”
——那是我的妹妹啊。
这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话语。
远坂家的魔术师,怎么可以因为这样的私情而退缩。
“闭嘴,我不要你假惺惺做好人。”
这是樱愤怒的回绝。
“总是莫明其妙地,这一切全部都是,莫明其妙地让我陷入战争,莫明其妙地要我召唤servant,莫明其妙地要杀我,莫明其妙地要夺走我的学长。我真的受够了——!”
“或许这一切对你并不公平,但我绝不能让卫宫士郎的英雄之名被这份烟暗所沾污!”
这是archer的决意,无论站在这里的两名servant谁是真正的卫宫士郎,他相信这一定是卫宫士郎会做出的决定。
打破烟暗,维护这世界的和平。
但是——
“不许你提学长的名字,不许你以各种理由要将他从我身边夺走。就算是死也好,下地狱也好,我绝不放开学长。”
紫色的少女倔强地昂起头,以最无畏的姿态与鲜红的骑士对峙。
但少女柔弱的身姿与强大的servant相比无力得可笑,弓之骑士目光一冷,挥手间身形已经跨过了少女与servant之间短短的距离。
随即,他的手被旁边的rider阻拦了一下。
“等一下,archer。”
由于弓之骑士并没有亮出武器,rider也只是下意识地挡住了他的第一击。而后,如烟色光芒一般的阴影从樱的身边爆发,竟无差别地向着所有人袭去。
“凛,退开——”
紫色的骑士当即后退,如有意识的锁链卷起红色的少女向阴影攻击的范围之外甩去,随后被女性骑士伸手抱住。
“没有avenr你挡不住我。”
逆着烟潮而上的则是鲜红武装的弓之骑士,脱手飞出的双刃隔断了烟潮的攻击,而archer则向着樱扑去,下一刻,有着复仇者之名的servant脱离了樱的怀抱,挡住archer攻击的双刃之后,露出了avenr依然冷漠如琉璃的瞳仁。
但负伤的他并不是archer的对手,弓之骑士仅仅双手施压便轻松破坏了avenr的防守,连续的数刀劈中了avenr的身体,在樱的尖叫声中,archer突破了avenr的防守,伸手便箍住了樱的脖子。
“呜……”
少女一边挣扎着,一边看着被突破的avenr呆立半晌,才在数道飞溅的鲜血中倒下,倒地的servant还在挣扎着看向他的master,冷漠的脸庞竟然微微扭曲起来,那是痛苦的表情。
失去了最后的屏障,连性命也落在archer手里,少女的目光从倒下的servant身上离开,移向正保护着凛的rider,勒住她的脖子的servant,脸上突然露出了绝望而凄婉的笑容。
“……姐姐,看来我真的要落入地狱了……”
凄美的笑容,让archer的手也不禁缓了缓,随即,他听到了来自身后的一声尖叫。
回过头来,他看见了凛痛苦的表情,rider呆愣的脸,还有女性骑士手中刺入凛小腹的短刃。
“怎么……”
那是rider无法理解眼前状况的声音。
樱被无意识地抛下,燃烧着熊熊怒焰的鲜红骑士陡然穿越长长的距离,双刃斩向伤害了他的master的rider。
“咳、rider,回来、咳……”
在重得自由的少女一边咳嗽一边发出的命令下,紫色的骑士避开了archer攻击来到少女的身边,rider此时仍然无法置信地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刚刚刺入她的保护对象身体的武器,以及落在鲜红骑士怀里的凛。
“我怎么会、怎么会……?!”
“rider、你为什么……?”
这是凛夹杂着痛苦的质问。
能解释这一切的只有一个人。
“樱……”
紫色的servant回过头看向樱,少女此时的笑容已经转为绝望到极致后的崩坏。
少女伸出手,按在了rider的心窝。
“我的servant啊,你感觉到了吗?你的体内正流淌着我的绝望。”
自上次被阴影击伤之后,曾体会过的浑浊感觉陡然从体内爆发,如灼烧一切的岩浆洪流将名为rider的servant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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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啦——!”
城市的某个角落,洋溢着人类最古之王张扬的笑声。
“没想我的弟子居然会败在这一手上面,实在令人失望。”
在他的旁边,则是从教会神秘失踪的神父言峰绮礼,说是失望,他的表情反而洋溢着喜悦。
“痛苦与争扎,才是人类永远的主题,用这凡人的现实将这些愚蠢的人类尽情扭曲,才是这个凡俗世界最有意思的画面。”
“说起来,英雄王呐,即然你上次已经现身,为什么还没有决定参与这场有趣的战斗”
神父尽情的欢喜间,他随口问向自己的sevant。
“还没到时间啊,言峰绮礼。”
英雄王悠然回答。
“王的登场,需要与他的身份相配的祭品。现在还不是我登场的时候。”
英雄山望向窗外辉煌的灯火,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马上就会有了,配得上本王身份的祭品。”
第二十四章 绯村剑心()
再长的烟夜也有终结,某一刻,阳光终于重临大地,城市在光辉中复苏。
英灵的战斗声响消失于寂静,来来往往的行人带来城市的喧嚣。
那是深陷圣杯战争中的魔术师们,几乎忘记了的城市另一面。
英灵们曾交锋的道路上,辛勤的工人正在修补地面的裂缝。
圣白的天马曾奔驰的高楼里,上班的人们在电梯口排着队,等待一座小小的钢铁之屋将他们送到自己的窄小办公桌上。
传说的武士曾驻立的山道间,早起的人们从山脚慢慢走上来,穿过山门拜访寺庙的僧侣。
少年曾被刺穿心脏的学校中,学生们陆陆续续的踏入校门,向着老师们行礼,然后上课。
所有的生死拼搏,在这光明之下如梦似幻般不留一丝痕迹。
然而,对于知晓里世界战争存在的魔术师来说,这白天的和平才是一碰就碎的脆弱存在。
普通的街道、普通的人们、普通的一天、普通的晚餐、普通的对话,只因渗入了某个不普通的存在,这和平便肢离破碎。
武士装扮的东方少年,脸上混杂着孩子的稚嫩与异样的成熟,此时正在餐桌面前安静的进餐。
而他的旁边则是一名肤色白皙、头发洁白如雪一般的西方女孩,正在少年关切的目光下小口小口地吃着晚餐。
而他们的对面,却是一对面带惊恐、吃着心惊胆颤的夫妻,以及方才四五岁左右,脸上挂着浓浓好奇的小男孩。
就在数天前的夜晚,武士装扮的少年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冰冷的刀锋打破了他们求生的挣扎,冷漠而有礼节的声音说明他们被囚禁的事实。
“对不起,打扰各位休息了,在下需要一个休息的空间,希望你们能保守秘密。”
于是,以保留一家三口性命的承诺,给予少年武士以及他所带来的白发女孩一个休息的空间。
男人没法上班,被强行留在家里,发愁长期旷工被辞退后还能如何糊口。
孩子请了幻想中早就期待的病假,却不被允许离开家门,一边看着电视一边不知烦愁的笑着。
只有女人每天得以出门购物,为家里带回每天的食物。
少年并不害怕女人去报警,他只想尽量减少麻烦。
“在下隐藏于此只是不希望真正的敌人找到在下,以武士的名义起誓,即使警察带着枪械出现也阻止不了在下,恳请各位务必不要给在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真正的敌人?难道是新闻里说的以冷兵器杀人的连环杀人犯?或者眼前的人就是真正的凶手。
无论如何,在被刀锋所指的丈夫与孩子的威胁下,女人放弃了报警。
每日战战兢兢地出门,一边担心正被少年劫持的家人,一边小心翼翼地与邻居交谈而不暴露家中的情况。
说起来,家中心情最放松的只有少不经世的孩子。
“大哥哥,你是一个武士吗?”
在晚餐的时候,孩子不时地看向被放在少年左手边的长刀,突然间,他天真的问道。
孩子的声音打破了餐桌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