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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局促不安的圆桌骑士不是敌人,也不可能威胁到她,她连搭话的心思都没有。
“莉雅小姐,请等一下,亚瑟王需要您的帮忙!”
她曾经的近卫骑士贝狄威尔,一直追逐着想要唤醒saber,却被焦心士郎的莉雅一再无视,在临时伙伴lancer毫无敬意的招呼下,他终于能对saber说上话。
“请让我来保护卫宫先生,现在亚瑟王需要您的剑。”
圆桌骑士一次又一次重复后,莉雅终于不满的回应。
“为什么还要找我,我不是你们的王,如此多的圆桌骑士,为什么还要找我。”
“因为只有您的剑才能决定战争的胜利,有你的存在才是完整的亚瑟王。”
“为什么我们做到这种程度还不够?我失去了石中剑,连王都不是,那家伙为了成为亚瑟王,连自己的意志都放弃了,为什么还是不够?为什么不能放手让我离开?”
“石中剑是王的身份证明,您的剑是胜利的证明,这次敌人非比寻常,我们大部分骑士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只有您才能帮助亚瑟王。”
莉雅听着曾经的战友一边称呼着她为莉雅小姐,一边恳求她去帮助亚瑟王。难以言表的情绪从胸口涌上,最后变成了自嘲悲凉的笑声。
“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吗?真是可悲可笑”
怎么说都只有凄惨,连最后想要救的人也要为了国家的未来而牺牲,自己决意付出这么多,还要被要求牺牲更多。
看着自嘲中透着癫狂的莉雅,lancer无奈地摇摇头,真是拖拉的家伙,身为一个王,想做什么就做呗,何苦追求这么麻烦的目标。
如果不是他的黑暗之躯比其他英灵更害怕那黑泥之潮,他早就离开了,何必跟着贝狄威尔蹭胜利之剑开辟的安全道路。
站着说话不腰疼的lancer突然意识到什么,他回头看向朝他们涌来的黑潮。
空气中充斥的恶意在某一刻静止下来,带着无限吞噬渴望的黑泥好像被一脚踩痛神经的蛇,所以注意集中在某个方向,马上就要弹跳起来。
“这是、发生了什么?”
世界需要分割线
时间稍稍回转,主动冲入扑天盖地的黑潮前,红衣双马尾的少女自信满满地说道。
“我有战胜avenger的方法。”
宝具的光辉围绕少女发生接连不断的爆炸,将扑面而来的黑泥阻断,archer无法接触这包含世界所有之恶的污染物,只能用最纯粹的能量冲击拦截黑泥。
樱的脸色变得僵硬,双手紧张的攥成拳头。
她想说这不可能,在这片她都无法想象的可怕黑潮前,她的姐姐不可能有解决的办法。
但背负着远坂家族声誉的远坂凛,如果没把握绝不会说这样的话。
“以令咒宣告,遵从圣杯之戒律,servant avenger——”
小小的红色少女昂起头,向着从天空覆盖下来的黑潮宣告,樱在她的身后听着这句话,神色茫然。
“从我号令,于此具现成形——!”
什么?她要用令咒号令别人的servant?紫色的少女难以置信地看着这狂妄的家伙。
然而,下一刻,她的脸色刷的变白。
运动的黑泥、扑面而来的黑泥停滞了。
颤抖着,发出无声的呐喊,将身体卷在一起。
“怎么可能?”
姐姐怎么可能号令敌人的servant。
或者,这avenger真的是敌人的servant吗?
在被污染的黑武士倒下的战斗中,诞生了3名新的servant,这些从原型分裂的暗之servant,真的能毫无理由的存在吗?
暗之saber一直在士郎的身边,依然认士郎为master。暗之lancer第一次出现打倒了他的原型。
令咒是master与servant联系的证明。或者暗之servant存在的前提就是需要拥有自己令咒,或者取代原型成为令咒的对应servant。
士郎一定有一枚令咒被夺走,lancer原型则被取代。而构成暗之servant的魔力来自樱的黑暗圣杯而非天圣杯,使他们与真正master的联系被覆盖。
然而,暗之servant的令咒仍然属于真正master,servant avenger、她的学长,也有一着一枚属于姐姐远坂凛的令咒。
“不要——!”
紫色的少女尖叫起来,想要阻止她的姐姐,旁边的archer轻松地压制下少女的反抗,樱绝望地看着眼卷动汇聚的黑泥。
像是一幅纯黑的水墨画倒转回绘画之前的空白,从高高的天空看下去,可以看见浸染了整个世界的黑色回退为一点,留下空白纯净的世界。
墨迹集中的一点,就在红色少女的面前,在痛苦的嚎叫中,黑泥之团中伸出一双挣扎的手。
像是破壳而出,avenger痛苦夹杂着茫然的脸探出黑泥,第一眼,他看见了号令她的凛,然后是被archer牢牢控制住的樱。
最后一点茫然消失,耀眼的神采在avenger的眼瞳中绽放,最后的黑泥随着他的具现融进了avenger的身体。而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向樱伸出手,然后前进。
“快逃啊,学长——!”
樱整颗心都在那视线中燃烧,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已经迟了,在退潮的黑泥之后,一直战斗的亚瑟王与他的圆桌骑士随着黑泥变化,将具现成型的avenger包围。
太阳骑士高文第一个举起剑,冲向那完全没发现自己被包围的敌人。
亚瑟王向着敌人周围的地面挥斩,划定封锁敌人的界线。
“啊——!”
轮转胜利之剑与它的复制品狠狠地撞击,avenger发出不成词句的嘶吼,被太阳骑士挡住前进的脚步。
为什么?要阻拦我保护樱?
这毫无意义的一生,定下拯救世界的目标,结果没能拯救任何人。
那么在重来之后,我只要选择拯救一个人,拯救那个从未拯救过的人,拯救那个只为他而活的人。
一定要打倒任何阻碍,一定要拯救那个人,一定要证明,自己的人生,可以拯救哪怕只有一个人。
我要为她而活——!
复制之剑的攻击愈发狂乱,想要击碎眼前的阻碍。
再没有如镜面般充满钢铁美感的战斗,只有将武器一遍又一遍捅进敌人的身体。
然而鲜血飞溅之前,敌人挥动武器的手毫不停顿,阻碍的脚步毫不动摇。
背负着被复制品刺穿的身体,给予敌人同样的伤害,再被诅咒反馈等量的伤害,双倍打击下,圆桌骑士高文仍然在不屈地战斗,怒目圆睁,声吼如雷。
这犯下诸多错误的一生,到死也没有机会赎罪的自己,竟然能再一次战斗在亚瑟王的麾下。
这一次,我要用尽我的全部——!
不求王之宽恕,只求献出一切——!
第五十章 誓约胜利()
刚醒来的时候,延续千年的怨恨再次袭来。
他是一名失败的骑士。
没能阻止圆桌骑士团的分裂,没能惩戒背叛了王、造成这一切恶果的黑骑士。
他是太阳的骑士,他是亚瑟的影子。
结果,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将王诱进了死亡。
谁能惩罚我这不可饶恕的重罪啊?
他在自责的地狱中高呼。
然后,光出现了。
他的王在呼唤着骑士们集结。
一切如时光倒流回从前,他骑着心爱的战马奔向战场,回到熟悉的骑士团。
烈烈军旗下,妹妹加雷斯兴奋地呼唤哥哥,眼中闪耀着崇敬的光芒。
啊,我的妹妹,我是如何幸运的能再见你一眼。
兵戈战阵前,曾夺走他妹妹性命的黑骑士,正牢牢守护在亚瑟王身前。
怨恨吗?
他忘记了。
挥剑斩下一支支袭来的宝具,不自觉地,他与黑骑士站在了一起。
挥动的圣剑通晓战友心意。移动的步伐相互掩护身形。
他从未感觉如此畅快,热血沸腾,豪迈高歌,无惧最古之王的威压。
这就是他所梦想的黄金时代,他所追求的圆桌骑士团。
将一切仇恨遗忘,将一切恩怨放下。
只为王的意志而行动,成就一个光明世界。
为这光明,我愿燃烧一切。
为这世界,我要照亮一切。
则成其剑:
轮转胜利之剑——!
空气在无声的振动,因为而听到这声音的所有人,听力已经短暂消失。
黄金的太阳之剑,遇上了黑色的太阳之剑。
首席骑士高大的身躯从空中远远跌落,宝具伤害与诅咒反击叠加,终于让他失去了战斗能力。
黑色的avenger同样倒下又爬起,跌跌撞撞地向着樱的方向前行,一头撞在亚瑟王划定的界线上。
“消失吧,不该出现的黑暗。”
湖之骑士兰斯洛特出现在avenger面前,黑色从者挣扎着发出呜咽的声音,道不尽心中的绝望。
他就要死了。
从这光明世界消失,连一个人也无法拯救。
从此永坠黑暗深渊。
就算他再怎么努力战斗,在敌人与自己身上添加无数伤口,也无法改变这结局。
兰斯洛特冷静地挡下avenger,即使对方的剑技与他同出一辙,他也能保证手中剑势不乱。
avenger必然要死,在证明太阳之剑无法消灭敌人后,圆桌骑士们在等待另一个机会。
本质为礼器的秩序之剑,可以终结混乱,可以在驱退黑暗,上一次在士郎的帮助下,saber挥动石中剑将被污染的黑武士打败,但眼前的敌人又凭借与现世的存在融合勉强活了下来,说明秩序之剑在对付源于人性之恶的邪物时,威力确实有局限。
所以,他们需要另一个人。
凭借圣剑牢牢封锁敌人逃亡的路线后,带着如此心思,骑士王挥手拦下跃跃欲试的圆桌骑士们,远远眺望另一个方向。
她不再关注注定被消灭的avenger,可黑暗从者挣扎的身影一直被另一个人深深刻在心底,即使心如刀绞也未移开目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为什么自己才拥有那么一点点幸福,马上就会被别人夺走?
为什么每一次痛苦到要死,绝望到不能再绝望时,还有更深的绝望等着自己?
为什么她的学长要在她面前被如此残忍的伤害?
让她眼看着自己的学长,一次又一次受伤,一次又一次倒下,她最爱的人,就这样坚持望着她走向死亡。
“卑鄙、你们不能这样!放过我的学长吧——!!!”
名为樱的少女,先是无法言表的痛苦,然后放下尊严地乞求,接着无力地威胁,最后自暴自弃地诅咒。
血液不受控制的奔走,心脏焚烧一般灼热,激烈的情绪一次次冲击她的理智,但她不能昏倒,她不能放弃,这具身体经受过如此之多的痛苦,似乎仅仅是为了让她忍受今日此时的煎熬,只为寻找一个希望。
然而,没有任何人会给以希望。
她的血缘姐姐,就在她的身边冷静地说道。
“archer,你最强的宝具能解决avenger吗?”
“我来试试——!”
红色骑士沉稳地张开了弓,瞄准了前方的学长。
你们、
在archer的压制稍微放松时,不知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