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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宝具?archer,你现在想起你的身份没有?”
坐在前排的双马尾少女向身旁的archer侧过身靠去,望着正在开车的红衣骑士的眼睛满是期待。
“嗯、这个嘛,我倒没什么印象。”
archer顿了顿,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
“骗人,有这么多宝具的英雄可不多,别人都会猜出你是谁,你怎么可能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
“那么,凛也可以想想有三个宝具英雄是谁?”
“这我怎么知道,至少archer也得先告诉我你的宝具是什么。”
“那并非我真正的宝具,告诉了你也不会任何帮助。凛只要明白我是最强的servant就够了”
“什么最强嘛,还不是三番四次的受伤。再说在saber的面前,一招就失手的你怎么能说得出这种话?”
“所以我就说要离那个小鬼远点,那小鬼只能带来厄运”
“archer,你别想着扯开话题——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远坂与archer渐渐旁若无人地陷入了争论,插不上话的我与saber坐在后排面面相觑。
“也就是说,远坂也不知道她的archer是什么人,对吧saber。”
“这可能是凛的战略,连自己也不清楚archer的身份的话,敌人就无法从她那里找到archer的弱点。”
“不过看样子,远坂可不像是会采用这种战略的人。”
“嗯,我也这么认为。”
看着因为连archer的宝具名字都问不出,正恼羞成怒地怒斥archer的远坂,saber悄悄地点头同意。
那样子,确实不是在给我与saber做戏。
不过远坂你骂得这么欢,果然是乐在其中。
——这对master与servant,感情真好。
我与saber再次对视,然后无言点头。
“咦,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远坂突然注意到我与saber的小动作,猛地转过头来。
我与saber赶紧正襟危坐,若无其事的回答。
“没什么,凛(远坂)。”
远坂疑惑地看着心虚的我与saber,努力要用目光突破我们的防线。
蓦然,主攻的远坂方寸大乱,健康红润的小脸先是唰地变白,然后又一点点胀红到了耳根,双马尾惊慌得要竖了起来,没有搭着靠椅的右手胡乱的摇摆。
“才没有这回事呢,呵呵——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啦,那个只是战略,我怎么会不知道archer的身份呢。哈哈、只是战略、只是战略嘛咦,不信吗?算了,我也不信”
说到最后时,远坂耷拉着头靠着椅背,几乎要哭了出来。
“只是,召唤出了一点点小小的失误,archer失去了他的记忆,差点连宝具都不用了——啊呀,也不对啦,其实是archer的问题。archer——都怪你!现在我连解释都解释不了了。”
话说到一半,远坂又掉转头对着archer大吼起来,对着后视镜,我可以看见屡受摧残的红色骑士扶着额头发出苦笑。
“凛,其实你可以不向我们解释,虽然我们还是盟友,但各自的秘密还是可以保守。”
saber好心地安慰远坂。
“对呀,我完全不用解释的,我的archer是什么人又不需要告诉你们,我知不知道也不用向你们解释,哈哈——”
接受了saber给出的台阶,远坂右手握拳,一脸释然地笑起来。
——这笑容好假。
我与saber第三次对视,然后点头。
第二章 弓兵身份()
“话说回来,虽然取走了berserker两条命,但我们拿berserker还是没有办法啊,archer已经用过两件宝具,如果要打败berserker,也许要berserker对上所有的servant,并且他们每个人至少有两个攻击性宝具才行。saber,如果berserker再来袭击,而你状态完好并使用宝具的话,能杀死berserker几次?”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远坂很快重回正题,提出了当前最严峻的问题。
那个接近了就会死的怪物,我们竟然在讨论如何打败他,我们简直是异想天开。
我心中默默吐槽,又顺着远坂的思路看向皱着眉低头思考的saber,等待她的回答。
无论想出多少打败那个怪物的方案,最终的执行总要落在各自的servant身上。
“如果是我的话,我能使出的唯有手中的剑。如果杀不了他,我只有掩护士郎撤退。”
saber微低着头茫然地望着某处虚空,口气中带着说不尽的迷茫与彷徨,隐隐还透出一丝绝望。
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saber的表情,即使是在梦中,这位持剑的少女,也从未如此不安。
对于自己无力抗拒的敌人,少女的肩膀仿佛要被那重压所压倒,拳头在膝上握紧得关节发青,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了,名为恐惧的感情。
saber的武器,只有我所见的光之洪流,也就是说,只要berserker抗住这洪流的洗礼。saber就再也无能为力。所以她才会恐惧,可她仍然做出了要掩护我的决定。
注意到少女攥紧的拳头,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被什么揪紧。
“saber,你别忘了,berserker也有他的缺点,servant失去理智后,就无法唤出他的宝具真名,所以berserker缺少能一锤定音的强力攻击。如今晚一般,只要方法得当,我们从他手下逃多少遍都没问题。而berserker的十条命却一直被消耗。所以,最终胜利一定会在我们这一边。”
没有回头看就注意到saber的情绪低落,红衣的骑士一边驾驶,一边安慰起saber。
“没错,神话中的赫拉克勒斯可是以弓箭出名,今晚的berserker如果能使用弓箭,天马也不一定能安全回来。可实际berserker根本无法留下我们。”
我也附和着说,希望能为saber鼓劲。
“但是,我还是对付不了berserker,即使我处于最完美的状态,实际也赢不了他的十二之试炼。”
saber的声音不无沮丧。持剑的少女第一次失去了她的自信。
“saber,别忘了。你是七从者中最强的saber。只要你能够挥动圣剑,神话英雄也会被斩于你的剑下。”
archer严肃起来,其中的认真与信任让车内的所有人都惊讶至沉默。
所有人都对saber能否战胜berserker心存疑虑,甚至连saber自己都失去了信心时候,archer的声音中依然饱含着对saber的信心。好像在场所有人都不比他更了解saber、更相信saber。
“archer很早我就在怀疑,现在我终于确定了,你果然认识saber!”
远坂喃喃出声,说出了她埋在心底不知多久的疑问。
“咦,为什么要这么说?七从者中saber最强不都是常识吗?最强的saber怎么可能输给没有理智的野兽!”
archer一脸诧异,似乎他的认识才是理所当然。
不过我更相信他是抵死不认。不过我与大家一样对archer的身份很好奇,所以强忍着自己吐槽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原来我就很奇怪,能和lancer近战的servant,怎么会一招就败给了saber。再说你今晚从berserker手下逃脱,还夺走berserker两条命,这种事saber也难以做到。所以你一定第一眼就认出了saber。”
“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saber第一次与archer对战时就说过,saber与archer原本就认识,也知道archer的身份。是吧saber?”
我也想起召唤saber的那晚,saber亲口说过,曾见过archer一面,所以saber一定认识archer。
“士郎——!这么重要的情报,你现在才开始问吗?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archer的身份。才对archer这么不客气。”
saber还未回答,远坂首先出声。
“那个、不是然后我受伤晕过去了嘛,然后忘记了这件事。”
我不好意思的回答。
“见鬼我又失误了,像这种白痴怎么会想到英灵真名的重要性呢?saber快告诉我archer的真名。”
远坂低声嘟哝,转而用黑晶的眼瞳充满希望地期待saber的回答。
我也侧头等待saber的回答,视线掠过前座时,注意到正在开车的archer透过后视镜传来的眼神。
青黑色的瞳孔中,隐含一点希冀的光。archer不引起他人注意的,期待saber的回答。
一直严肃的脸因为不可置信而动容,这样子实在让人奇怪。
“那个、我只是见过archer一面,那是在上次圣杯战争的时候,所以我也不知道archer的身份。”
面对我与远坂的期待,saber一脸没能帮上忙的羞愧。
“上次圣杯战争!archer也参加了吗?archer,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对于手中这个谜团越来越多的servant,远坂的好奇心已经爆棚。不过saber下一句为archer解了围。
“凛,archer也不是上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
“怎么没有参加,那他怎么被召唤出来的?”
这其中的逻辑出现了矛盾,如果没有参加圣杯战争,那么archer就不会被召唤出来。
难道——
“archer,你难道就生活在十年前的那个年代?”
这样我就能说得通,为什么archer会如此适应这个年代,擅长这个年代的厨艺,一点儿也不抵触现代物品。太符合archer身份的推理让远坂也十分认同。
“就是,archer怎么也不像是古代的servant,只有‘archer生活在十年前’这个推理最适当。”
“嘿,不好意思大家猜错了。我可没有见过saber的印象,还是听听saber如何认识我的吧。”
archer轻笑着,语言似乎有着松了一口气的放松感。
“archer上一次只出现了一次,那是在战争结束的时候,servant中只剩下我与另一个servant时,archer突然出现在战场——作为第八个servant。”
陷入了回忆的saber看了一眼表面还开车,把八成注意力放到她身上的archer。圣绿的眼眸中充满不解、还有钦佩。
“那时他的身份,说是archer——更应该是berserker。以最疯狂的姿态闯入决斗中,竟然将另一个强大的servant逼退。”
难道说,一直以沉着冷静的姿态示人的archer,竟然以berserker的阶称乱入了上次的圣杯战争中。
我与远坂面面相觑。
“那个、上代的berserker,当时已经死了吗?”
远坂不可置信地问。
“是的,上代以berserker的阶称召唤出来的servant是我的挚友,他是上次圣杯战争第五个退场的servant,最后被我亲手打倒。”
想起了不好的回忆,缅怀着的saber脸上蒙上了一层忧伤。
“难道是战争的失败者,在战争即将结束时再召唤一次servant,这么犯规的事怎么可能办得到。”
远坂低头考虑着该推理的实现的可能性,最终还是放弃了。
魔术师本来就是,将不可能化为可能的职业。
“berserker吗——没想到我居然会有与那种野兽为伍的时候。”
对于自己会变成毫无理智的berserker,archer一脸不满。
“虽然不清楚archer你的身份,不过以你上次展现的力量的话。说不定你是最能克制b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