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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自荣嫔伤愈后,就处处和凌茉过不去。
“你那天果然是向我打探凌茉的事,之后送来的糕点不会就是谢礼吧。”荣嫔笑问。
柳美人移目看天:“算是吧。”
“你自己都说凌茉不简单,为何还要走上我的老路,去找她帮忙?”
“我们只是随便聊聊。”
“你我姐妹多年,我还能不了解你,先是玉妃而后是丽嫔,如今又是凌茉。。。。。。”荣嫔摇首叹道:“你何时才能学聪明一些。”
“荣嫔你曾经那般聪明,如今却又为何落到这般田地?”柳美人反唇相讥。
荣嫔不答,反耻笑道:“她说要你在等一阵,不过是在敷衍你,绮美人都还未成气候,她怎会有余力帮你。”
“她一定会帮我。”被激的柳美人,笃定地说道。
“为什么?”荣嫔上下打量着柳美人,似在说柳美人哪点比绮美人强,又哪里出众了。
“因为。。。。。。”柳美人顿了顿,拧了秀眉:“你在套我的话?”
荣嫔但笑不语。
柳美人在恨恨地剜了眼荣嫔后,带着婢女迈步离去。
幸好及时察觉,不然凌茉的计划万一落空了,自己期盼的一切也就毁了。
回忆着荣嫔的表情语调,想到荣嫔恐怕还未发现自己做下的手脚,心里不禁有些得意,听到只字片语又能怎样,荣嫔已经是在劫难逃。
留在原地未动的荣嫔,远远地瞧着柳美人的背影笑出了声。
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只是柳美人实在太蠢,光顾着自己,丝毫不考虑会不会被发觉的可能。
继续大意着吧,唯有这样她才好趁虚而入。
※※※是夜,欧阳紫琳被传去乾成殿,询问事情进展。
平静地话语简短的交谈,却让她脊背冷汗直冒。
“蕙妃娘娘这是去哪,皇上今夜不是召了您侍寝?”煮茶归来的禄元,疑惑地问。
欧阳紫琳浅浅一笑:“本宫去膳房一趟,看看早前吩咐的汤羹做的如何了。”
“这种小事,不如就由奴才前去吧。”
“不麻烦公公了,本宫得亲自去一趟,看过之后才能放心。”欧阳紫琳微微皱眉。
与此同时,皇宫西苑。
“娘娘是真不知情,还是因自身也参与其中,怕被责问而不敢开口?”一位年轻的小公公,站在树荫下,笑着询问。
“公公这是哪里的话,本宫的确不知。”梅妃也笑着回道。
“那敢问娘娘,您这妃位又是如何得来的,殿下可从未交代过您别的任务。”小公公语调中带着冷意,出言质问。
“本宫只是发现那凌常在有些不对头,故而接近于她,想先得到她的信任,从而在进一步探清她是何人所派。”梅妃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
“娘娘探听出什么了,眼下可是已有了结果。”
梅妃抬眸,红唇勾起:“待确定之后,本宫会亲自向殿下禀报的。”
“是吗,既是如此,那奴才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小公公屈身一礼,转身融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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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敌是谁()
没怎么睡的欧阳紫琳,起了个大早,命殿外守候的宫人,通知膳房准备早膳。
她昨夜已知会了福善一声,相信那汤已经炖好了。
走入偏殿,见莞辰还在熟睡,原本盖在身上的绒毯,滑落了一截儿在地上。
她走近俯身将毯子朝里拉了拉,动作很是轻柔,谁知抬眸时,却对上一双带着疲惫的眼。
“可是臣妾扰了皇上?”欧阳紫琳直起身子,轻问道。
莞辰没有回话,掀了绒毯起身,眯着眼瞧了瞧窗外的天色:“去唤禄元进来,伺候朕更衣。”
“不如由臣妾。。。。。”
“不必。”
浓郁的龙涎香气,擦身而过,话还未说完,便被莞辰出言打断。
早膳味同嚼蜡,欧阳紫琳也不知为何。
“交代你的事,要记牢了。”莞辰坐在案后,眼也不抬地说。
欧阳紫琳笑道:“臣妾已经放在心上,绝不会忘。”
“如此就好,退下吧。”
锦福宫。
太医院一干医术不凡的太医,正在榻前轮流会诊。
而一旁的元妃则心生疑惑,开始怀疑起凌茉的动机。
“奴婢曾听宫中的老嬷嬷说过,关于那。。。。。。如今二皇子的情况,好似与那有些相似。”
“这怎么可能”
“可是的确很像啊。”
“像什么?”被打断思绪的元妃回神,沉着脸问那宫女。
宫女看了眼,榻上的二皇子小心翼翼地说:“厌,厌胜之术。”
“娘娘莫听这奴婢胡言乱语,臣等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出病因治好二皇子的。”一位太医发言道。
“诸位研究这么多天都无结论,本宫如何在信你们?”元妃冷笑质问。
太医们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良久后,又有人开口道:“还请娘娘在给臣等一些时间,二皇子身上的红疹,怕是因什么食物所致,并非这奴婢所说那般。”
“那敢问太医,本宫的沄儿为何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夜里还啼哭不止?”
“这。。。。。。”
“本宫在给你们一天时间,若还是找不出原因,二皇子病情也未有好转的话,本宫绝不会轻饶了你等”元妃眸中划过一抹寒光,冷冷地说道。
出了内殿,元妃唤过适才开口那奴婢,带其来到她的寝室。
“本宫分明告诫过你,不要乱说话,你是将本宫的话当作耳边风了吗?”
那宫女低首回道:“回元妃娘娘的话,是凌常在叫奴婢这么做的,说时不待人,万一错过这时机,恐有变数。”
元妃看着她,眼中闪着探究:“本宫记得那药是你下的。”
宫女心中一紧,忙回道:“是奴婢不错,可就算借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阳奉阴违啊,况且云絮姐姐每日都在侧看着奴婢,还请娘娘明鉴。”
元妃盯紧了那宫女,沉道:“二皇子最好像她所说那般没有大碍,若非如此,本宫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宫女身子一抖,埋低了头。
二皇子被施厌胜之术的消息不胫而走,当有人询问起元妃时,元妃却是狠狠的斥责了那人一番,说是纯属子虚乌有。
倘若她默认了此事,下场岂不是会和陆嫔一般。
而在宫外的元尚,听闻二皇子身体抱恙,着急想见外孙一面,却被元妃驳回。
“去转告父亲,让他安分的待在府里,办好那边交代的差事即可,本宫这里无需他忧心,二皇子更不必”元妃向着云絮吩咐道。
第二日一早,宫中嫔妃不约而同的来到凤仪宫,名义上说是请安,实则是因玉妃而来。
凌茉深知柳美人的性子,怕她无视自己的命令,与玉妃起了争执,破坏自己的计划,故而叫她称病。
“听闻病情还未有所好转,二皇子的情况,很是让人担心啊。”绮美人眸子直盯玉妃,长叹道。
玉妃凉凉地道:“倘若平时多花些心思,今日也不会这样了。”
“听说是有人暗中加害。”绮美人目光不移,放低了声音。
玉妃冷嗤:“又是听说,看来流言之所以传播的那般快,其中少不了美人你的功劳呢。”
“就不知美人在这里面儿,扮演着什么角色?”玉妃轻瞥了凌茉一眼,跟了句。
“嫔妾并非针对娘娘,而是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怀疑。”
“事实?”
“丽嫔小产的那段时间,二皇子是由您照顾的。。。。。。”
“这又如何?”
绮美人端起杯茶:“除了您以外,可就没有旁人,再接触过二皇子了。”
“你的意思是说二皇子会有今日,是本宫所为了?”玉妃唇角微勾,眸中凉意森森。
绮美人垂眸不语。
“本宫是照顾过二皇子不错,但就算本宫真的动了那种心思,视儿如命的元妃怎会察觉不出?”玉妃发问道。
“这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嫔妾不是元妃娘娘。”绮美人笑答。
玉妃不再与绮美人纠缠,而是冷冷地看着她。
她和元妃本就是对立面,不管做或者没做,都身有嫌疑。
在说下去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会直接冲上去撕烂绮美人那张嘴,如此岂不是又会说她恼羞成怒了?
视线扫过座下众人,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换做往常可不会这么快就消停的。
再者,绮美人的胆量,何时变得这般大了,素日这差事可是柳美人的。
眉头才微微皱起,便听屋外一阵骚动。
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凝神一瞧,来人是元妃。
她进门后先是恨恨地瞪了眼玉妃,接着屈膝跪在了我面前,带着些许不甘,双眸垂着没有抬起:“臣妾恳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
我心中清楚,其实她是不愿来求我的:“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皇后娘娘若不答应,臣妾就长跪不起。”她语气决绝。
静默许久的欧阳紫琳见此,开腔道:“元妃娘娘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
元妃没有理睬欧阳紫琳,而是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先前说过的话。
我并没有当即答应她:“你适才那一眼,看得本宫都觉得身上冷飕飕地,可是出了什么事?”???????????????????????????????????????????“二皇子危在旦夕,臣妾想恳请皇后娘娘,捉拿凶手命其交出解药。”元妃说这番话的时候,隐隐带着哭腔。
“那你可知凶手是谁?”我正色问道。
元妃素手一指,顺着她手指得方向看去,那里坐着的,正是不久前被绮美人怀疑的玉妃。
绮美人得意一笑:“果然是玉妃娘娘没错。”
不等我发问,玉妃便向着元妃冷冷一笑道:“你说是本宫害了你的孩子,证据呢?无凭无据,就莫要信口雌黄”
“太医的脉案就是证据”
玉妃闻言,不禁笑出了声:“那种东西也能作为证据?从当日丽嫔一事便可看出,你元妃与太医院交情不浅。”
“玉妃娘娘的意思是说,脉案是我叫人伪造的了。”元妃侧眸,目光冷冷地盯着玉妃。
玉妃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本宫就是这个意思。”????????????
“娘娘的好姐妹怎得少了一个,不会是担心东窗事发,所以早早回避想要独善其身吧。”元妃左右看了看,微笑着问道。
玉妃一脸不解。
“玉妃娘娘和荣嫔柳美人,在入宫前好似关系不错,之后因为一些事闹僵了,前段时日听说又冰释前嫌了是吗?”
“冰释前嫌,呵,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不靠谱的消息。”玉妃好笑地嗤道。
元妃微挑眉梢:“自然是娘娘你身边的奴婢说的,她还说你们三人聚在一起,是在谋划如何对付我锦福宫”
玉妃心中一紧,面上却神色淡淡:“本宫怎不知云萃宫的奴婢,又开始吃里爬外了?”
“单凭一奴婢所言,不足以为证。”欧阳紫琳插了一句。
“那敢问蕙妃娘娘如何做,才能让娘娘您信服?”元妃攥起手掌,咬牙问道。
欧阳紫琳笑得和善温婉:“本宫知道你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