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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清羽抬头,见她脸上冷漠一片,就好似换了一个人般,这样的她,好似脱去了少年的稚气,处理事情虽然卑鄙,却冷静非常。
紫凌见他看自己,冷笑一声:“怎么?觉得我卑鄙?宫美人以为我会像少侠一样杀了那些黑衣人来保护你?”
见他不说话,她又冷哼一声:“江湖上传言不假,正如你所看到的,本公子确实卑鄙奸诈,我不是大侠,我没有盖世武功,我打不过他们,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只要能保住命就好。”
“是不是感觉和这样的我在一起,掉你宫神医的身价?”她看着他,讥嘲的问道。
宫清羽仿若没看到她的讥嘲,淡淡的看向远处:“小公子若不快点带着宫某逃走,那些后知后觉的黑衣人追上来,我们恐怕都得丧生于此。”
紫凌见他眼中未露出厌恶她的神情,心中竟是松了一口气,她本想着,若是他因此厌恶她,她便毫不犹豫的把他丢下去,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在乎多做一件坏事。
听了他的话,紫凌嘴角勾起一笑眉眼弯弯,小嘴凑在他耳边道:“宫美人放心,本公子就是自己死,也不会让你丧生在此滴。”
“哈哈…没想到小公子还是一个多情的种子。”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浑厚内力发出的笑声。
听到这声音,紫凌脸色一变,揽着宫清羽落到地上,小手捏着宫清羽的腰有些发颤,她瞅了他一眼,这一眼包括太多复杂,转眼即逝,她小脸一变,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笑着对着空中道:“自古多情空余恨,古堂主您看我怀中的美男如何?送你如何?”
说完,她把宫清羽从怀中推了出去,小身子转眼就飞出数丈之外。
空中忽然出现一个黑袍鼓动的鹤发老人,他低头看了一眼被推倒在地的宫清羽,见他脸色苍白的似掉了几层颜色,好不可怜,他冷嗤道:“无知的少年郎,那风流小鬼说的话,你也能当真,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罢,他没再看地上“伤心欲绝”的男人一眼,朝紫凌追去。
宫清羽脑中一片空白,心中痛的几欲滴出血来,方才还口口声声说保护他的少年,却在最后的生死关头颤着手把他推出去,独自逃跑。
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他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静默的黑眸充满恨意和怒火,手握成拳,华凌,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忽然,腰间一把玉骨扇掉落下来,宫清羽眼中的恨意全部崩塌,他几欲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那把玉骨扇,颤着手把它捡起来。
“本公子就是自己死,也不会让你丧生在此滴。”
她的话又一次浮在耳边,宫清羽眼中忽然浮起一层诡云,心中担忧铺天盖地而来,他捏紧玉骨扇急速朝黑袍老者消失的地方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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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爸比 第一百三十六章
身后,忽然一只手按住宫清羽的肩膀,他手中金丝线冷光一闪,朝按住他肩膀的身后之人飞射而去。
紫凌偏脸一躲,按住他肩膀的手,改为搂住他的腰身,惊呼道:“清羽想谋杀亲夫啊?”
这声音是…。
宫清羽浑身一颤,丹凤眼中浮起明显的惊喜,他如何也没有想到她会使用调虎离山计折回来,果真是个奸猾的小少年。
紫凌朝鹤发老人早就消失不见的远方瞅了瞅,嘴角扯出一道讥嘲的笑。
死老头,当真以为她的人头这么好取?简直就是太小看她的智商了…。
宫清羽收了金丝线,转脸,便对上一张温然浅笑的小脸,那双清澄水色的琉璃极为极为耀眼,此时,宫清羽看着她的笑脸,心中冰冷一片,她怎能在做了那么危险的事后,还笑的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紫凌见他脸色似乎不太好,笑着说道:“怎么了?宫美人方才吓坏了?以为本公子真的抛下你送给那老丑八怪了?呵呵…宫美人如此清雅脱俗的人儿,本公子怎么舍得?不是留了玄机扇给你防身了么?宫美人如此聪明,一定会明白本公子对你的一番心意的是不?”
宫清羽嘴角轻扯一抹冷笑,看着她道:“宫某当然明白小公子一番心意,大难来时独自飞,小公子做的很好。”
看了一眼手中的玄机扇,他扔到她身上,讥笑道:“小公子以为留下一把破扇子,宫某就会感激你?就能骗到宫某的心?呵呵…小公子好算计,不过,宫某又岂是那种愚蠢之人?”
“清羽,我没有…。”
“够了。”宫清羽怒喝一声打断她,冷冷的看着她道:“小公子计谋过人,恕宫某玩不起这场假情假意的戏码,就此别过,永不相见。”
紫凌心中有些纳闷,觉得宫清羽这火发的有些莫名其妙,他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会看不出她是为了救他,才故意把他推倒在地,引开杀手盟的古堂主呢?
见他甩开她的手,往前走的脚步虚浮不稳,她皱着眉头上前,手搂住他的腰身,见他挣扎,她小手用力搂紧:“本公子应过你的事自然要做到,永不相见,等本公子帮你找到草药再说吧!”
“宫某不劳烦小公子找草药,请放开宫某。”他冷着脸,手中金丝线捏的生冷。
已经虚弱成这样,脾气还这么倔强,真是不好。
紫凌岂会鸟他?
“清羽别这样,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你,我向你赔不是好不好?”她声色温温的对他说道。
宫清羽看着她刻意软下来的小脸,嘴里吐出的话那么温柔,可…为何心中还是那么生气?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心中那股气从何而来?她要送死,于他无关不是么?他气什么?他心疼什么?
紫凌见他脸色似乎没有缓和,死皮赖脸的在他侧脸上啵啵两口,在他耳边喷气,柔声哄道:“宫美人,别生气了,今后我再也不抛下你了。”
“假情假意。”他冷嗤。
闻言,紫凌眉头一皱,龇开小牙在他灵玉般好看的耳珠上咬了一口,低叱道:“不许胡说。”
宫清羽耳垂一疼,丝丝麻麻的感觉从耳珠传遍全身,他丹凤眼中冰冷如裂开一道口子,瞬间如烟飞散,陡然他神识归位,一把推开她,眸中的惊慌一闪而过。
紫凌见他闹性子,软硬皆不吃,心中也开始有些不舒坦,她双手环胸,淡漠的看着他:“本公子第一次这般用心讨好,处处温柔的待一个人,却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你的不屑,既然如此,算本公子自作多情了,永不相见,本公子成全你。”
说罢!紫凌放下双手,转身即离。
她本就不是一个喜欢死缠烂打的女人,既然他不屑,她又何必去热脸贴他冷屁股?这地球,离了谁不是一样转?
紫凌胸口有些发闷,自嘲一笑,她还真不适合做一个哄情人开心的男儿,就如同对宫清羽,不可否认,她对他是有好感,也尽量温柔对他,但这不可能成为他几次推开她的资本,毕竟,她对他还未到那种非君不可的地步。
宫清羽有些发愣,看着白衣胜雪的背影不带一点留恋的离开,就好似随风飘去再也不会回来了一样,他手中的金丝线捏的掌心泛白,她不是喜欢他么?就这样说走就走了?
呵呵,还真是小骗子…
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身影,宫清羽几欲捏断手中的金丝线,抿着的薄唇愈发白了,忽然,他头一阵晕眩,身子摇晃的差点摔在地上,待他稳住身形,那抹雪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他有些失神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道:“永不相见,永不相见了么?”
赶来的芸怜儿见宫清羽身子摇晃不定,心中一急,想要伸手扶他,伸到半路停了下来,庄主不喜别人靠近,她不能碰他…。
当芸怜儿听到宫清羽口中喃喃自语的话时,她吃了一惊,小脸瞬间变的苍白无力,高雅圣洁的庄主还是动了凡心…对象…还是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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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赌场
紫凌前脚刚踏进来,书儿就神色急急的跑了过来,眼睛里红肿一片,这分明是刚哭过。
“发生什么事了?”紫凌见书儿衣衫有些凌乱,眉心一蹙,是谁敢在四海赌场这么放肆的欺负她的人?
“小公子。”书儿跑来,一头冲进紫凌怀中,簌簌的哭了起来,双肩抖动的厉害。
紫凌身子有些僵硬,她不习惯这种突来的怀抱,看到怀中的男子身子抖的厉害,她的手没有推开他,放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温然道:“书儿怎么了?”
沈书抱的她很紧,很紧,就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小鹿,他抬起脸,眼泪模糊的看着紫凌清美绝伦的小脸,颤声道:“他们…把画儿…带走了。”
紫凌心中一紧,拉开沈书的衣服,看到他身上青紫一片的吻痕,她立即意识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手中折扇一紧,她眼神变的凌厉,敢在她的地盘动她的人,劫走她的人,胆子不小。
“他们碰了你?”此时,紫凌浑身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质,她盯着沈书的眼睛,似乎要透过他的眼睛将那些欺负他的人全部一一揪出来,全部斩碎。
沈书被紫凌冰冷异常的眼神骇了一跳,画儿曾今对他说过,要伺候小公子,身子必须干净,不能给别人看,更不能给别人碰,否则便失去了伺候小公子的资格。
他心中一阵惊慌,脚不受控制的踉跄后退,他摇着头道:“小公子,书儿不是自愿的,不是自愿的…他们…强迫书儿的…。”
忽然想到什么,他又道:“小公子,书儿这就去把上半身洗干净,求您不要让书儿离开,书儿不想离开您…。”
紫凌一把扯过神色慌乱的沈书,揽住他腰,看着他眼睛道:“他们为何把画儿带走,而放过你?”
沈书心中悸乱,见小公子眼中毫无温度,他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是画儿救了我,他说,要脏就让他一个人脏,让我留在小公子身边伺候,可…。”他眼睛无措的看着她的脸,又想到那女人在他胸前干的事,他颤着声,又继续道:“可书儿不是也脏了么?为什么画儿会那么说?”
紫凌心中一惊,画儿口中的脏和书儿口中的脏并不是一回事儿,画儿被捉去,很有可能会被…。
“是谁带走的画儿?”她问道。
“杀手盟的人,他们说…小公子若要救画儿…就一人前往,小公子…你不能去…。”
她说谁这么大的能耐,敢在她的地盘劫走人呢,原来是杀手盟的人。
一边刺杀她,一边来她场子里劫人,好,很好…。
紫凌松开书儿,说了句:“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就提脚离开了四海赌场。
“小公子,你不能独自…。”
紫凌脚步走的极快,沈书说什么,她根本听不清楚,也没时间听清楚,担忧浮上心头。
画儿,不要有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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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盟
宽敞生冷的石室中,一个容颜俊美的男子被铁链穿透琵琶骨吊在石室中央,血从他肩膀倾流向下,如血瀑布般染红了他的衣袍,身上衣袍开着大大小小的口子,每一个口子都是一个血口,鞭子声噼啪作响,还在他身上抽着,他咬着牙齿,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没有半句求饶的话。
紫檀木椅上,坐着一个妖娆的红衣女子,一面红纱遮住了她的容颜,一双桃花三月的美眸顾盼生辉,那双美目含着笑看着被鲜血染红的男人,娇声似莺鸣:“画公子骨头真是硬啊~被打成这样,还不肯跪下求饶,咯咯…。”
沈画脸色苍白,他抬头看着妖娆万分的女子,嘴里吐出一口血:“要杀要刮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