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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凌离尉迟胤洛最近,他所有的气息变化,她皆知道,抬头看着他完美精致的侧脸,难怪四岁便有拿刀削骨毒的勇气,像尉迟胤洛这样的人大概从出生就带了皇室君王的霸气和骄傲。
就算他此时回到五岁,说出来的话依旧能震慑众人。
罗刹不敢多说半句,只是意味深长的朝紫凌看去一眼,随即放人。
紫凌虽然不能全理解罗刹眼中的意味深长,但也知道放了蓝氏一家并不是什么好事,她牵着尉迟胤洛的手紧了紧,心中暗做决定。
洛儿,你放心,若蓝氏一家敢来报复寻仇,我定不会放过他们,哪怕他们是蓝重楼的亲人,我亦不会手软。
恩情,报一次就够了,她本也不是什么善人,不会把自己当成救苦救难的菩萨。
蓝芯蕊和家人被放,心中欣喜万分,她朝尉迟胤洛看去,泪水如珍珠落下脸颊,她就知道…尉迟哥哥是舍不得杀她的…
“芯蕊,芯蕊。”一道担忧的声音传入蓝芯蕊耳朵。
她转头,便看到单于琴天即担心又放心的复杂眼神,四目相碰,蓝芯蕊立即调开头,不屑单于琴天的关心。
尉迟哥哥和大哥都是这世间最好看的男子,他们如此关心她,她又怎么会看上单于琴天那种相貌一般,家世一般的男子?
单于琴天见蓝芯蕊根本不屑看自己,心中一疼,眼中酸涩,原以为帮蓝重楼拿到血蛊,他可以拥有和守护他心中的女子,却还没来得及守护,就被打入了地狱。
这一生,他恐怕再无机会守护她了,他只是想要在离别之前多看她一眼,只是想要告诉她,当心她大哥,蓝重楼并不如表面那般疼爱她。
蓝重楼心底已经住下了一个谁也代替不了的小少年。
可…他心中的女子。却不屑看他一眼,她那转开的眼神刺的他心滴血的疼。
哪怕这样…他还是会为她担心,还是爱她的无法自拔…
紫凌把蓝芯蕊对单于琴天的态度看在眼底,心中讥嘲,蓝芯蕊这女人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个愿意为她倾尽所有的男子不珍惜,偏就动了不该有的蠢心思。
尉迟胤洛这种男子又岂是一般女子能掌控的?更何况尉迟胤洛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皇上。
自古皇上多薄情,更是粉黛佳丽无数,若是可以,她并不想和尉迟胤洛搞成如今的关系,她并不大度,也没有母仪天下的度量,故而,若他今后因为帝位要娶别的女子,她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
就如他所说,一个心,有她一个就住下就行了,多一个人进来,她也会嫌挤。
“小孽种,你以为把这些妇人和孩子关进尸骨洞就能削弱苗疆的势力?你以为杀了我们就能登上帝位?哈哈…我告诉你,做梦,西陵的江山永远不会让你这孽种来继承…。”族长双眼狠毒的看着尉迟胤洛,手指掐进肉中。
当年若不是“楚妃”临死之前让锦儿回宫认祖归宗,皇室就不会发生那么大的丑闻,而他亦可得偿所愿和锦儿幸福的生活。
只可惜“楚妃”毁了这一切,他自己踏上一条不归路,还把锦儿推上一条不归路。
尉迟胤洛脸上童真的表情陡然一变,凤眸浮起万丈诡云,幽冷的朝族长看去,他松开紫凌的小手,隽秀的手指微抬:“七大长老和族长留下。”
八大长老,唯有蓝大长老和家人托蓝重楼的福被放。
紫凌手中失去他掌心的温度,忽然觉得浑身一凉,他身上的气息…又发生了变化。
幽冷的如同地狱。
她朝族长看去,眸中闪过一抹阴沉,敢骂她的男人孽种?
罗刹宫的属下领命,手中弯刀悬在七大长老和族长脖子上,脚下一踢,七名长老和族长同时腿窝一疼,被迫跪下。
他们的膝盖,跪天跪地也不跪尉迟胤洛这孽种,几名硬骨头的长老和族长气愤的欲站起来。
尉迟胤洛玉箫横在薄唇边,萧声起,想要起身的长老和族长肩部似有千金重,无论他们怎么使劲也无法站起来。
萧音渺渺,似寒风中的刀刃,片片割入七大长老和族长的耳朵里。
七大长老和族长发狂似的捂住耳朵,痛的张张老脸都扭曲。
魔音,魔音,给予的疼痛钻入脑髓。
萧音渺渺,似泣似述,仿佛揭开人心中最疼最难受的一幕。
七大长老和族长疯狂捂住耳朵的手缓缓放了下来,他们脸上皆为木讷,眼神无光放大,仿佛陷入回忆…
不出片刻,七大长老眼中冒出血泪来,那满眼的红将曾经最痛苦的经历全部印在眼中,如何挥也挥不去。
耳朵里,两行鲜血流出,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听到了多大的痛苦。
紫凌手按住心口,一种不舒适的感觉冒上心头,看着七大长老和族长此刻七孔出血的惨样,她心中骇然一跳,又朝吹箫的尉迟胤洛看去。
此时的尉迟胤洛凤眼中冷如妖窖,不带一点温度,他眼中层层诡云下隐藏的是血腥的嗜杀。
紫凌压下心中的不舒适,视线一转,看着他手上翻飞的古箫。
御魂箫果然名不虚传,一曲,当真吹断人的心魂。
片刻后,不知何故,七大长老和族长对打起来。
你一刀,我一刀,打的难舍难分,打的血淋淋。
尉迟胤洛手中玉箫一转,离了薄唇,轻扯一道诡异的弧度,单手负在身后:“罗刹,上茶,本宫要看这场族长与长老们的厮杀。”
“是,宫主。”罗刹像似早有准备,立即让人端来一张舒适的檀木椅,一个精致的茶几,一壶热茶坐在茶几上。
尉迟胤洛一拂紫袖,坐在檀木椅上,端起一杯沏好的热茶慢慢抿了一口,如君王看戏般看着长老和族长如野兽般的生死搏斗。
萧声停,紫凌心口不舒适的感觉才消失,暗自调息了片刻,她视线又移到这场魔音制造出来的厮杀之中。
七大长老和族长已经被御魂萧的萧声控制了心魂,把对方当做自己最恨的仇人来杀,所以,他们手中苗刀招招都是致命的狠招。
尉迟胤洛恣意的坐在椅子上喝茶,似在看一场血腥的表演,凤眼中的紫色流光随着他们身上的鲜血流出而兴奋。
紫凌心中咯噔一下,她单纯的洛儿不见了,这如魔鬼一般的男人便是尉迟胤洛最阴暗的一面。
这样的尉迟胤洛让她看着都觉得害怕,打心底的害怕。
罗刹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身边,朝她温然一笑,虽然看不到他白色面具下的脸,但从他的眼睛里,她能看出他在笑。
紫凌浑身一怔,这眼眸温和的男人是…
“瑾?”她脱口而出。
罗刹拿掉脸上的面具,一张宛如清雅兰花般的柔和面容出现在紫凌眼前。
这张温和的脸和方才他狠戾时的模样差距甚大,若不是亲眼所见,她如何也不可能想到平时温和的瑾会是杀人面不改色的罗刹。
瑾就是当年族长的亲生儿子,单于元儿,难怪他会以一个仆人的身份隐藏在东宫中,遇到那样狠心的父亲,连她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方才瑾的模样是不是很难看?”他问道。
紫凌摇摇头:“我只是没有想到瑾会是罗刹宫的堂主罗刹,瑾从来都是温润的清雅公子,我只是有些震惊。”
瑾朝她温和一笑:“只是经历那许多不公的苦难,才会变成今天这般。”
说罢,他朝尉迟胤洛没有温度的脸看去,又淡淡的收回,对紫凌道:“殿下亦是如此。”
紫凌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瑾是怕她看到尉迟胤洛今天这残忍的手段,而远离尉迟胤洛,她又怎会不明白?
尉迟胤洛已经是她的男人,就算看到他此刻血腥的眼神,残忍的手段,狠毒的萧声,她亦不会那么轻易的离开他。
除非…他真的伤到她…。
瑾扯出一抹放松的笑容,又道:“殿下这些年来过的很苦,身上背负的远比小郡主看到的这些还要多。”
“是因为他的出生么?”紫凌问道。
瑾沉静了片刻,缓缓的点头:“殿下无法选择他的出生,亦无法阻止皇上爱上安乐公主。”
紫凌吃惊的睁大眼睛:“你是说…胤洛是皇上和公主的生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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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爸比 第一百八十一章
4
禁忌之恋!
原来这就是尉迟胤洛的身世…。
难怪太后老妖婆想要除掉尉迟胤洛,自己的儿子和楚妃的女儿搞在一起,本就是让人不能接受的禁忌之恋,丢的不仅是皇室的颜面,更是让众臣和百姓笑柄。
尉迟胤洛的出声无疑是个天降炸弹,让皇室桩丑事留下不可抹灭的耻印。
太后老妖婆又如何能接受的了尉迟胤洛登基为皇?
也只有杀了尉迟胤洛,助尉迟麟宇登基,才能彻底把皇室中那一段禁忌丑事给淹没在历史的土地下,否则…此事若被众人知晓,很有可能会国乱…。
是了,荒淫无道的国主,便不配当国主,自有义军能人取而代之,何况尉迟胤洛的出生更让那些所谓的“能人”大做文章。
瑾轻点了一下头,便带上白色面具遮住整张清雅绝伦的脸,又变成了刚才冷酷狠戾的罗刹,转身就走,如守卫者般站立在尉迟胤洛身边,双手环胸,冷眼看着自己父亲和长老们血淋淋的厮杀。
她无法体会到当年尉迟胤洛和瑾经历的疼和痛,但由瑾对他父亲的态度可以看出,瑾当年是经历了多大的痛苦,才会恨到这般冷视父亲的生死?
紫凌视线转到尉迟胤洛妖冷的脸上,一瞬间,心尖似被撕疼,正如瑾所说,尉迟胤洛亦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而就因为这种没有办法的选择…给他的生命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她不知一个从出生就被人想要除掉的孩子是经历怎样的磨难才能活到至今,才能拥有至今尊贵无比的地位。
但她知道,尉迟胤洛这些年正如瑾所说,过的很苦…他的苦总是放在心里…
约莫两个时辰后。
七大长老和族长这场八人组成的厮杀已经接近尾声,八人几乎都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紫凌不知尉迟胤洛给他们吃了什么“蛊”,他们身上挨了再多刀痕,流了再多的血似乎也死不掉,躺在地上苟延喘息。
尉迟胤洛似乎乏了,吩咐了罗刹将人全部丢到尸骨洞后,右指点着太阳穴侧倚在檀木椅上,凤眼阖上,薄唇轻启:“回寨子。”
四名白衣人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变出两根粗壮的竹竿,直插尉迟胤洛坐的檀木椅扶手下,似有机关启动,轻微咔的一声,竹竿固定住,空中飘来一层华丽的鲛沙,成锥形盖住整个檀木椅,亦把尉迟胤洛妖美的脸和身姿都遮在鲛纱内。
一切准备就绪,四名白衣人腾空而起,忽闻椅上主子敲了一下扶手,四名白衣人很有默契的停了下来。
鲛纱中传来幽凉之声。
“凌儿,过来陪本宫睡觉。”
闻言这话…
紫凌刚对尉迟胤洛升起的那点心疼消失的一干二净。
尼玛!这妖孽不是想着“做”,就是想着“睡”。
好吧!就算她能体谅他年轻气盛,初尝欢爱,时常想做属于正常,麻烦你也别在光天化日之下,众人面前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好不?
你丫不要脸,我他妈还要脸呢…。
“凌儿。”鲛纱内,幽凉的声音又寒了些。
四周一片寂静,谁也不敢出半点声音,罗刹宫的白衣人更是连呼吸都放缓了好些。
哒哒哒…。
鲛纱内,手指有规律的敲打扶手,每一个“哒”,仿若一根冰针敲在人的心中。
刺骨的寒,锥心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