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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眸子并不像尉迟胤洛诡谲莫测的妖眸。
若不是已经肯定,她如何也是想不到纤尘不染的宫清羽会是尉迟胤洛那变态妖孽。
“叫你放开我,你他妈是聋了还是哑巴了?”紫凌怒骂。
压着她的男人眸中闪过黯然,薄唇依旧抿着,缓慢的摇了下头。
紫凌见他这德行,恨的牙痒,小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你他妈还给老子装逼?”
“说话。”
宫清羽被她忽然高起的吼声惊了一下,眸色浮出一丝紧张,低声道:“凌说什么都不想听,我…怕惹的你…不快。”
还给她装冷清君?
紫凌又在他腰间捏了一把,讥嘲道:“妈的,叫你放开我,你他妈动也不动,我说不想听,你倒是个听话的,屁也不放?”
宫清羽眸光微闪:“我怕…凌走了…再也没有了。”
紫凌冷哼一声:“别说的那么好听,不就是精虫上脑想做了么?”
“这几天也忒委屈殿下了,扮演冷清君不仅要装逼,还要禁欲,忒不容易了。”
“怎么?今天按耐不住发骚了?呵呵,也不怪你,这人啊,表面可以装冷清君,装逼装的天衣无缝,总归按捺不住,这都十多天没做了,发骚也是情有可原的…。”
听着紫凌小嘴里不停冒出来的讽刺,大把的流氓话指望他耳朵里钻,宫清羽听的面红耳赤,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紫凌和尉迟胤洛滚过无数次床单,自然把他身子的反应摸得一清二楚,感受到一个东西搁在她大腿上。
紫凌眼中讥嘲更甚:“小骚货。”
宫清羽脸上滴血似的红,身子往侧面移了移,将尴尬移开她的腿。
紫凌更是不屑,嘲笑道:“天生骚货,何必遮掩?”
砰的一声。
宫清羽脑袋撞到一边的椅背上。
紫凌身边一空,她侧身看去,只见某男捂着头坐在地上,脸朝下低着,黑密的睫毛遮住他的眸子,看不清他现在是恼还是羞,但能看到他俊脸上一片滴血的红色。
紫凌嘴角撇了撇,从榻上下来,小脚在他胸口踢了踢:“行了,别装了,装这么累,有意思么?你?”
一只秀白的小脚在他眼前晃了晃,宫清羽呼吸有些紊乱,她嘴里的话一冒出来,碎了他脑中美好的画面,手指用力捏紧,抓了一把虚汗。
“凌,我并不是你想的这般。”他红着脸道。
紫凌穿好靴子,从榻上跳下来,小脚尖把玄黑色靴子提到他面前:“演技真搓,装逼也不知道换个靴子。”
这双便是尉迟胤洛习惯性穿的玄黑色龙纹靴子,她不知道他究竟多喜欢这种款式和龙纹的靴子,反正她压根就没见他穿过别的款式和纹线的靴子。
靴子撞击在宫清羽腿上,他眸色暗了暗,见两只白色小鞋儿欲走,宫清羽伸手按在白色小鞋上。
紫凌垂眸,冷哼一声,抬脚将他手踢了出去,一挥袖袍,朝门外走去。
还未踏出门,一根金丝线缠住了她纤细的腰。
紫凌眸色一冷:“殿下,你玩够了没有?我不想和你动手。”
动起手来她也打不过他。
宫清羽拉线的手指微微一抖,眸色复杂的说道:“凌,留下来。”
紫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可以,殿下是要留凌儿一夜?还是两夜?”
听见她的讽刺,宫清羽心中微微一疼:“我…要你留下来…一辈子。”
紫凌不领情道:“一辈子都留下来被殿下骗么?抱歉,尉迟胤洛,我做不到。”
宫清羽眸中出现受伤的神色,尉迟胤洛,她的心中只有尉迟胤洛?当真一点宫清羽的位置都没有?
他手指捻住金丝线往后一抽,紫凌身子被他拉的腾空而起,往后飞来。
紫凌心中一恼,抽出腰间玉骨扇,身子一转,朝他面门飞射去暗器。
宫清羽头微偏,冰冷的刀片从他侧脸飞过,丝毫没能伤到他,空中的小少年双脚似聚了内力朝他踢来,宫清羽手掌一拍,她脚尖被拍了下去,他伸手捞到她的腰身,往怀中一带。
“凌,你的心中可有宫清羽一点位置?”他的话音落,屋子里忽然亮了起来,他垂着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小脸。
紫凌身子又被他囚箍住,很想一脚跺在他的脚背上,疼的直跳,但他眼中隐约浮现的失落又有点可怜巴巴,她也就没下毒脚。
尉迟胤洛这货大概是扮冷清君扮上瘾了,居然问这种和自己吃醋的问题,她真该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说呢?”她把问题抛给他。
“我…不知。”他道。
“哼。”紫凌冷哼一声,见他又准备屁话连天,紫凌嘴角一撇,眸中闪过厌烦,忽然伸手搂住他脖子,堵上他的薄唇。
“别废话了。”
宫清羽心中一阵伤,他在她心中就是这么不堪?只想着做的男子?
他偏开头,躲开她的吻,眸色暗暗。
矫情。
紫凌眸中闪过讥嘲,小手扯开他的腰带,滑入他的衣襟中,平展手心由内到外推开他的衣服。
一片光滑似玉的肌肤落入她眼中,紫凌手掌放在他胸口,缓慢游动。
宫清羽身子微微一颤,她明显听到他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紫凌嘴角微扯,低下头,一枚柔软的吻落在他身上。
虽然知道他的变态和可恶,但她并不排斥和他做,那种舒服的滋味无论是男子和女子,只要做过,便会有生理需要,她也不例外。
“嗯…”宫清羽嘴里跑出细碎的喘气声,身子颤的更加厉害,好似有些受不住她的热情。
紫凌吻了一会儿后,在他臀上拍了一下:“办事。”
宫清羽眸色迷离一片,傻傻的看着她诱人的小嘴:“办什么事?”
紫凌翻了一个白眼:“你说办什么事?”
宫清羽思索了片刻,如实道:“我…不知…做之前…需要办什么事。”
“…。”紫凌无语,脸上青白一阵。
“不办就算。”她推开他,知晓今晚走不掉,索性又爬上了贵妃榻。
宫清羽被她挑逗的身子燥热的厉害,体内聚集了一团火正欲发泄,忽然被她推开,怀中失了她沁香的味道和温热体温,心中一阵落空,见她上了贵妃榻,似乎准备入睡,宫清羽看了看自己胯下,脸上又烧又羞。
宫清羽将褪到腰部的白袍拉了起来,盖住美好的身材,朝榻上的小少年看去,墨迹了会儿,他烧红的脸稍微好些,他才朝她走去。
手指碰了碰她的手臂,他难为情的开了口:“凌,要办事么事,你说就是了…我现在就办还不行么?…我…想和你…。”
紫凌这会儿有些睡意了,他马后炮的来句废话,她还有兴致?
“现在没事要你办了,我困了,你想做自己做去,请吧!”她对他做了一个请他滚蛋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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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宫清羽起身,本能的朝对面榻上看去,当看到榻上空无一人,他眼神一变。
失魂了半天。
他缓缓坐了起来,手捂住发疼的胸口,喃喃自语道:“走了么?终究是走了么?”
宫清羽有些颓废的靠在冰冷的床背上,缓缓闭上失望的眼神…。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
床上的男人再次睁开眼睛,凤眼中一片妖色,他嘴角轻扯,勾出一道讥嘲的弧度:“叫你争着抢着出来,这会儿才知道自己有多蠢?”
“昨晚小狐狸送上门来请你享用,你都蠢笨的不懂享用,还拿什么跟我争?跟我抢?”
床上的男人掀开被子下床,踢了踢自己的靴子:“初烨这蠢货也不知给本宫换双靴子,倒给某小狐狸看了笑话。”
一袭紫袍穿好,尉迟胤洛推开房门,站立门口,初晨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似给他浑身渡了一层金光,仿若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王者。
他手指翻转着一根上古的玉箫,无论是玉箫上的白色流苏还是玉箫本身,似乎永远转不出他的掌心。
尉迟胤洛妖美的凤眼幽深的看着远方,嘴角微勾,这世上除非我尉迟胤洛不要的,否则,谁也不能逃脱我的掌控,凌儿,你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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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赌场
原本人声鼎沸,赌徒爆满,而现在,安静的就像一个落叶可闻的坟场。
赌桌上,四面墙上,木质筹码上…全是血迹。
这里,就好像刚经历了一场血腥屠杀。
紫凌小脸绷紧,双眸将赌场内的一切看尽眼中。
她不过十几日没有回来,怎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谁干的?
“呜呜呜…”右边赌桌低下,发出极小的哭泣声。
紫凌神色一动,朝那赌桌走去,手指在赌桌上敲了一下:“谁在下面,出来。”
赌桌下面动了动,忽然钻出来一个脸上沾了血的女子。
女子看到紫凌,一头扑进她怀中,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这女子便是紫凌四海赌场的四大美女之一,落雁。
紫凌见她颤抖成这样,心中一软,搂住落雁的腰,温柔的在她背上轻拍:“雁儿别怕,公子在这里,没人能伤害你。”
“告诉我,这是谁干的?”
落雁头埋在紫凌怀中,哭着抽泣,身子在紫凌温柔的轻拍下渐渐停止了颤抖。
“那些人穿着官兵服,小公子,那些人太可怕了,他们把沉鱼,闭月,羞花都抓去了,说是要把她们都送去充当军妓,我怕极了,趁着他们没有发现,躲在了赌桌下面才躲过一劫。”
落雁抬起梨花带泪的血脸,哀求道:“小公子,我们姐妹四人从您开这赌场以来,就一心一意为小公子卖笑谋利,落雁狗胆求您救救沉鱼她们,她们若是真被抓去充当军妓会为保贞节咬舌自尽的,落雁求您了,救救她们…。”
说罢,落雁哭着跪了下来,就要对紫凌磕头。
紫凌一把扶住落雁手臂,将她拉了起来:“你和沉鱼她们都是本公子的人,既然是本公子的人,本宫子就有责任和义务保护你们,放心吧!我会去救她们。”
落雁感动的流下泪来:“雁儿就知道当初没跟错人,小公子,雁儿谢谢您,也替姐妹们谢谢您。”
紫凌朝她温然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帕子,温柔的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和血迹:“傻丫头,和公子还说谢?”
落雁心中一悸,看着小公子温然精致的脸有些移不开视线。
紫凌替她擦干净了脸,手指在落雁琼鼻上轻刮一下:“公子的这张脸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
落雁脸上爆红,羞的转过身去,手指绞着衣服。
见落雁占时的忘掉眼前的血腥,紫凌微微调开视线,小脸上的温然渐渐散去,眸中冰冷一片,敢在她的地盘杀人掳人,胆子真是不小。
出了四海赌场,紫凌把落雁安排进了华府,这里有君尘悠安排的十大高手守宅,占时还是比较安全的。
君尘悠得到紫凌回府的消息,极快的速度赶了回来,看到紫凌安然无恙,他松了一口气。
紫凌一身男装,负手站在树下,冰冷的问道:“我不在的这些天,究竟发生了多少事,详细说来。”
君尘悠把五日前官兵来四海赌场抓人和杀人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接着道:“凌儿,我已经得到准确消息,官府抓人不过是个幌子,他们真正要抓的人是你。”
紫凌眸中闪过疑惑:“抓我?”
“抓我何须这么大费周章?此事恐怕没这么简单。”
君尘悠眉头蹙起,似想到什么:“凌儿,我觉得这次事件是宫中有人故意而为之。”
紫凌手指点着玉骨扇,有节奏的点着,黑眸陷入沉思。
她走进四海赌场时,第一个想到的是雪暗香做的,但又和官府扯上了关系,那就可能是宫中某位上位者知道了她小公子的身份,看她不爽了,想要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