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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扇,别说一千两黄金,宫神医要十万两黄金,别人还不是抗着银子来买?花一千两黄金,赚十万两黄金,这等好事,宫神医,你切莫错过。”
宫清羽见她又凑近,唾沫星子乱飞,他紧皱着眉头,又移了移身子,见她又要移过来,他立即开了口:“我不喜刻意靠近,你离我远点。”
紫凌心中翻了一个白眼,没鸟他,继续推销:“宫大善人,买了这玄机扇如何?你一付钱,我立马远离你。”
这是强买强卖?
八年以来,他又一次碰到如那孩子一般的小无赖。
宫清羽身子微微后移,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罕见的绝色容颜,白玉般的指节微微捏紧。
“没想到小公子不仅狡诈腹黑,还这般无赖,强买强卖,也难怪那些赌徒说,一进赌场深四海,从此钱财是路人,小公子这抢钱的手段,也太卑鄙下流了吧?”
西陵国的大小赌场,都有小公子一份,用小公子一句话:混在黑市,黑吃黑很正常。
谁开赌场敢不给小公子一半股份,他就让人砸了别人的场子。
对,小公子就是表面温雅的‘臭流氓’。
但,就这么一个‘臭流氓’,却让黑市之人不敢轻易得罪,还当黑市皇帝般供着。
因为,只要和小公子对着干的人,只要小公子放出杀令,没有一个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没有人知道小公子是怎么办到的,也没有人知道小公子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只知道,此人奸诈腹黑,阴狠歹毒,喜好抢钱。
这江湖上,宫神医有多让人敬佩,小公子就有多让人憎恨。
鲜明的对比啊!
“卑鄙下流?”紫凌一摸下巴,嘴角勾起冷笑。
看样子,宫清羽是确定了她小公子的身份,他到底是如何得知的?
难道底下的人出了叛徒?紫凌目光一沉,这件事,她必会查清楚。
随即,她藏起所有情绪,看着他风华绝代的俊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也不推销手中‘玄机扇’了,扇子有节奏的在手心上拍打两下,似有痞子之姿。
“我一没调戏你,二没占你便宜,怎么卑鄙,怎么下流了?”
闻言,宫清羽清冷的脸色一变:“休要言语轻浮。”
紫凌忽然用玉骨扇轻佻的挑起他完美的下巴,一条金丝飞上来时,她已收回了玉骨扇,啧啧两声:“宫美人,何必动怒?本公子瞧你长得倾城之貌,甚是喜欢,想多瞧两眼而已。”
“别生气,宫美人,容貌生来便是给人看的,好容貌自然值得赞美和欣赏,你既然知道我是小公子,就该知道小公子是最疼惜美人的,宫美人这般绝色之姿的美人,若是生气了,本公子会心疼万分的。”
操,你骂老子狡诈腹黑,卑鄙下流,老子今儿就轻浮你了,怎么滴?
白衣少年一口一个宫美人,饶是宫清羽性子再好,心中也生出了怒气。
捻着金丝线的手指泛着冷光,如湖水般的静默眸子,仿佛结了一层冰面,寒入人的心底。
紫凌瞅见宫清羽冷着脸生闷气,心中一阵大爽,得瑟的笑还未展开,那条娘炮线朝她攻击过来。
小手中的玉骨扇翻转,挡住娘炮线的攻势,她继续嘴贱的说道:“宫美人,别…别动手啊!本公子最是怜香惜玉人,这要是一不小心伤了宫大美人儿,这可这么办才好?”
宫清羽脸色愈发不好,如水色的薄唇冷冽的开启:“无耻之徒。”
金丝线,每一招式,愈发凌厉。
紫凌表面虽看似轻巧的接下这些招式,心,却暗暗惊了起来。
这男人的武功,是极高的,她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不算宽敞的马车里,金丝线来,玉骨扇挡,玉骨扇来,金丝线挡,一招一式,互不相让,互不认输。
紫凌好险几次被他手中的娘炮线伤到,幸好她这八年以来武功不是白练的,虽在江湖上不算是顶尖的高手,她也算是个中等以上的高手。
再加上手中这把看似玉骨扇的玄机扇,一般高手是伤不了她的。
而,宫清羽非一般高手,他属于顶尖高手,若继续打下去,她恐要吃亏。
这辈子,她啥都吃,就是不吃亏。
紫凌单手抓住金丝线,玉骨扇压在手中金丝线上:“宫神医,这里空间太小,打起来不舒畅,我们好好说话,不打了成不?”
宫清羽冷声道:“小公子若好好说话,我又岂会对你动手?”
紫凌听他如此说,立马眉开眼笑道:“是我不好,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宫神医见谅,本公子在这里向宫神医赔不是。”
说着,紫凌恭敬的做了一个揖,当真赔起了不是。
宫清羽心中怒气仿佛被一盆冷水泼凉,想发作,却又无从发作。
小公子这腔调变的比天还快,无赖之举堪比当年那女娃儿,他对这种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紫凌见他脸色甚是好看,心中憋着笑,展开玉骨扇,优雅的扇了两下,随即一合,说道:“这顺风车搭的时辰够长了,本公子还有事,再次谢过宫神医,告辞。”
紫凌话音刚落,马车外响起一道女声。
“公子,到了。”
紫凌脑袋有些懵,到了?这是到哪里了?
既然说了告辞,她自然不会笨到去问宫清羽现在哪儿。
腿长在她身上,可以下去看吗…。
紫凌撩开布帘,正好对上一张曾今熟悉的俏脸,看着那张对她目瞪口呆的俏脸,她眸中微微闪烁了一下,将所有情绪压下眼底。
“小姐姐,请让让。”紫凌温然的说道,眸中的柔色一闪而过。
这女子,曾给过她一片温暖,她永远都记得…怜儿姐姐烧的红烧肉堪称一绝。
不过,现今的情况,她还无法告诉芸怜儿,她就是当年那小女孩。
相见,也只能当做不认识……
芸怜儿怎能想到一撩布帘会看到一张绝世俊美的少年颜?这张少年颜和公子相比,各有千秋,同样堪称完美。
紫凌的话让云怜儿猛然回神,脸上染起一片绯红,她侧身让开,看着白衣少年郎从她身边跳下来,心中疑惑,他是什么时候入了公子的马车?为何她一点都不知道?
芸怜儿好似想到什么,眼睛猛的睁大,公子…让那少年和他同乘一辆马车?
她跟公子这么多年以来,公子都是清冷如月,不曾和谁亲近半分过。
除了…八年前那个小女娃,她是一个例外。
可那女娃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她还记得当时公子听到那小女娃走的消息后,周身散发的寒意,冷的她浑身发凉。
公子,应该是在乎那小女娃的吧!
否则,也不会由着那小女娃一直住在公子的寝房。
紫凌离开的脚步还未走到十步,又退了回来,她看着前方两个玄袍黑脸的男人,心中一阵叫苦。
退至芸怜儿身边,她低着声音问道:“小姐姐,请问我身后府邸门匾上写着什么字?”
芸怜儿想也未想,回答道:“司徒府。”
紫凌抱着一线希望:“小姐姐,这司徒府是寻常人家的府邸吧?”
芸怜儿道:“这是当今武林盟主的司徒府。”
希望,像一盏灯,瞬间扑灭,紫凌脑袋一阵天昏地暗。
卧槽!要不要这么倒霉?
本以为顺风车带她躲过一劫,没想到顺风车直接把她带来了司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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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司徒府又会发生怎样的趣事儿呢?
太子爸比 第一百十四章 争风吃醋
真是天有绝人之路啊!
那两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一左一右的堵在前面,手中提着剑,恨不得斩断她的腿脚,她还能走的掉么?
中间,那红衣小少女正用一双梨花带泪惹人怜爱的眼神看着她,好似负了她的负心汉似的。
天地良心,她从未对司徒寰儿说半句暖昧的话,也从未对司徒寰儿释放半点让人误会的眼神,司徒寰儿是当今武林盟主的爱女,本就不是她能招惹的,她又怎会不知?
但,那小少女偏就缠着她不放,连女儿家的矜持都抛却了,各种手段的缠她,可惜,小妹妹,她不是真男人,要不了你…。
紫凌见无路可走,身子一折,回了马车。
宫清羽刚准备起身下马车,就看一个身影钻了上来,他眉微微一蹙:“小公子不是告辞了么?”言外之意,你怎么又上来了?
紫凌一屁股坐到矮凳上,打开玉骨扇,往自个脸上扇了扇降火风。
操!司徒风和司徒云那两个混蛋是不是要强抢民男?不,是强抢民女?
如今,她有大把的美男伺候,小日子过的潇洒且恣意,她绝不能被司徒风和司徒云那两个混蛋逼着和他们妹妹好上。
绝不能。
紫凌一合玉骨扇,看到身边纤尘不染的绝世美男,琉璃中瞬间划过一道亮彩。
“小弟遇到些麻烦,不知宫大哥可否帮小弟一次?”紫凌眸色温润,彬彬有礼,音色缓且柔,标准的谦谦君子。
小弟?大哥?
他们似乎没那么熟…。
“宫某有事在身,恐有不便。”小公子“臭名远扬”,又这般无赖,他对这样的人是没有多少办法的,不如敬而远之。
说罢!他身子移到侧面,准备饶过紫凌下马车。
紫凌玉骨扇往腰间一插,小手抓住他欲走的手臂,清澄水色的琉璃瞅着他黑眸,道:“佛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能换的今生擦肩而过,我前世定是用了一千次顾盼才换的与你同车而坐,这前世今生,猿粪呐!”
如此猿粪,冷清君,你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从了她吧…。咳咳…帮了她吧!
这小公子真会胡诌。
宫清羽一甩衣袖,甩开她的小手,淡淡的说道:“宫某不信前世今生,小公子还是莫要强人所难。”
这是打算“见死不救”了?
紫凌看着他欲下马车的身子,心中有些着急,若是没到司徒府,她还能勉强和司徒风,司徒云动手,各凭本事。
如今,在司徒府门前,且不说司徒风和司徒云是当今世上的两大高手,就是司徒府中养的那些武林食客,也都不是泛泛之辈。
如今她想要离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死小子,你给我滚出来。”一声暴怒传来,紫凌毫不怀疑,若不是因为宫清羽在马车里,那暴怒的主人会直接一道剑气劈碎了这马车。
那两位护妹妹的哥哥,该是多恨她啊!
先前紫凌不愿与他们动手,此时,紫凌更不愿与他们动手。
动起手来,她不好看…。
这是人家家门口,她能好看才怪。
眼瞅着宫清羽就要丢下她,独善其身,紫凌心中一阵不舒坦,他把她带来了这该死的司徒府,竟然想不管她?
可能么?
紫凌忽然伸手拽住了宫清羽负在身后隽秀的手,紧紧的拽着。
“宫大哥,别走。”她低下声音,轻如羽毛般,仿佛他一走,她就会掉入深渊一般。
宫清羽身子一颤,不知为何,手心柔软的触感让他忽然想起八年前的小女娃。
那小无赖,是个小骗子,走的一声不吭……
宫清羽静默的眸中浮出不明的情绪,不知为何,每当想到那小骗子,他心中会生出一股怒气来,这怒气整整在他心中积压了八年之久。
他并未和那孩子过多接触,却为何会升起这种好似不像他该有的情绪来?
定了定心神,平了平怒气,他眸中闪过嘲笑,他是无所不能的小公子,骗人伎俩使得如火纯青,现在拉着他做什么?他能帮到他什么?难道还要继续受他骗?
宫清羽忽然心中一惊,他心底为何有这么多的抱怨?
紫凌见他弓着身子不动,被她拽着的手渐渐收紧,心中闪过疑惑,冷清君这举动像似心中有怒,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