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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的腰肢,被人抱着,看着底下的人的动作。
看着马车离开,南宫景才说道:“我们走。”
点点头,南宫景轻易的使着轻功离去,紧紧的跟在马车的后面,倒要看看他们要去哪里?
而另一边,官府的大牢里,一如往常的巡逻着,牢房里的人,静静的等着外面黑暗的天空泛白。
有几个衙役上前,跟看门的衙役说了什么,手塞了些什么,看门的人点点头,然后便让那几个衙役进去了。
安长松窝在牢房里,看着暗无天日的牢房,再看自己浑身是伤,哀叹着,心里是在想不明白这玉佛究竟给谁拿了去?这分明是栽赃陷害啊,他虽然混,什么都不会,可是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己清楚,那天他是去了当铺,也看了那个玉佛,但是没拿走,后来玉佛怎么不见的,他一点都不清楚。
而他,居然就这么把家里搞是鸡飞狗跳了,还把自己送进了牢房来。
不过,今日将是他重新做人的日子了,因为,会有人来救他,等他从这里出去了,发誓一定要好好的做人,将生意做大,让官府都要怕他三分!
想到此,安长松又开始兴奋起来,似乎自己将知府大人踩在脚下的事情马上就能实现了。
正想的开心,牢房里进来了几个人,指着他所在的牢门,让牢头打开。
“打开吧!”
那牢头点头,拿出身上的钥匙去开门。
安长松看着这些人的动作,想到那张纸条,兴奋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只是撕扯到身上的伤口,让他忍不住白了脸。
这些日子在这牢房里,着实让他有种死过一回的感觉,就连那脸上的肥肉,似乎因为受不了这恶劣的环境,也瘦了一圈,勉强的看的出一个模样。
“你们是来救我的是吗?”安长松兴奋着问道,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牢房里,不怕被人听了去。
那进门的衙役的人用眼神看着他,小声说道:“别吵。”
“哦。”安长松忍不住的兴奋,但还是乖乖的不说话,眼睛滴溜的看着四周,希望自己刚才的话别人没听见。
锁头被人打开,安长松越发的兴奋,似乎好日子就来了。
“走吧!”那几个衙役中其中一个说道,面上没有半点表情。
安长松虽然厌恶那人的态度不好,但是想到出去后的日子,兴奋的点头跟着出去。
那几个衙役匆匆将安长松带了出来,在所有人不留神的时候,让安长松赶紧跑。
而那些真正的衙役,则发现了不对劲,看着那个知府大人说的重犯在他们面前出来了,马上起了疑心。
“快走!”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推了安长松一下,然后混乱之中,有一只手赶忙拉起安长松便跑。
“来人啊,有人劫狱!”有人急忙喊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纷至沓来,劫狱的人与衙役的人进行了一场火拼。
可惜,不等援救的人快速赶到的时候,那些过来劫狱的发现人被救走了之后,却早已经找准了机会离去。
地上,躺着不少衙役里的人,哀嚎着,火光,将县衙大牢照亮,一拨拨衙门的人开始四处寻找劫走的人。
县官大人看着被打伤的手下,看着大牢里面要交给知府大人的安长松早已经不知去向,急的就要晕过去。
这个人虽然没犯什么大罪,只是将客人的玉佛弄不见了,按理可以赔多倍的银两就可以解决事情的,可惜,这不见玉佛的主人是知府大人的乘龙快婿,这就是犯了大罪了啊!
想到不能给上司交差,知县大人赶紧挥手让一批又一批的衙役前去抓人。
而此时的安长松,正在拼命的逃跑,生怕再被抓回去受那牢役之苦,可是,他太胖了,即使在牢房了待了些日子瘦了不少,但是身上的肉还是很多,跑起来显得特别的吃力。
“抓起来,抓起来!”
安长松害怕的在行走的路途中跌倒了几次,每次跌的他疼的龇牙咧嘴,想着若是有一天他翻身了,定要让这些人难看,而此刻,却只能急忙的跑。
跑到了一般,一群人从不远处冲上前,安长松吓了一跳,以为官府包抄。
正在想着自己前途堪忧的时候,那群人不拦截他们,反而让开了道,跑到他们身后去拦截那追过来的官府的人。
舒了一口气,又跑了一大段距离,面前多了几辆马车。
有人招呼着上马车,就在安长松虚脱那一刻,终于上了马车。
安长松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是他知道,都是来救他的人,可能是他爹派来的,也可能是他的娘亲派来的。
上了马车,马被快速的抽打着,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
沈氏在将一辆辆运送出去之后,又回了家。
“夫人这频频去后门是做什么呀?”柳姨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沈氏的跟前,笑盈盈的问道。
沈氏做贼心虚,被柳姨娘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心里将这个吓到自己的女人骂了千万遍,然后又使起当家主母的风范。
“柳姨娘不好好伺候老爷怎的跑到这里来了?”看着柳姨娘,沈氏想着柳姨娘是从什么时候发现她在这里的?
不过幸好,这是她最后一车的东西,之前一直有人帮她把风,自然不可能被人发现,这最后一车,把风的人撤了,所以柳姨娘才看的见的,不管她看见什么,她也抓不住她的把柄。
想到此,沈氏又没有那么害怕了,“今日店铺有几个管事的来,我去招呼去了。”
“哦?”柳姨娘一脸的不相信,“怎么这管事的都不从前门进,而是从后门进的啊?夫人你不会是亲自接送这些管事吧?想想也不可能啊,这些管事算哪根葱哪根蒜啊?怎么能劳夫人大驾呢?”
说着,柳姨娘的眼睛直往沈氏身后的后面瞄,似乎想探听点什么?
沈氏顺着她的视线,看着后门,那马车早就离开了,只有一个紧闭着的后门。
“这几天府里乱糟糟的,我不过过来瞧瞧,可是有人要偷跑出府罢了。”沈氏说的理直气壮,已经没有刚才的半点心虚。
柳姨娘没有否定她的话,只是笑盈盈,一副媚态,看的沈氏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撕烂。
不过,过了今天,她就可以不用看见这些可恶的女人了,抢了她的丈夫,霸占了她的家,让她每天生活的水深火热。
以前的她,沈家的大小姐,父母的掌上明珠,要什么有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而来到这里,虽然生活的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是却多了好多闲杂人等,上头两个老不死的经常压制着她,因着她进门几年一无所出,就算有了个孩子,还掉了,所以就赶紧的给丈夫纳妾,还说她残害他们安家的子嗣,不待见那些通房丫头。
其实本来丈夫就有几个通房,她因为是唯一的夫人,家里的主子,所以经常打压那些狐媚子,让她们什么蛋也生不出来,就算在肚子里,都让她给打掉了,而现在又要纳妾,岂不是生生打她的脸,意思是她生不出儿子,所以要别人生?
沈氏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又怎么能被人侮辱了去?可是再怎么样,她依旧是安兴国的妻,安家的儿媳,要做门面给人看,要显示她正妻的大度,只能咬碎银牙往里吞。
安兴国是个好色的男人,所以像许多男人那样,可不想拘于一个女人身边,不停的有女人被他看上,然后纳妾,就算不纳妾,也留着做通房丫鬟。
她沈氏怎么能受这等侮辱呢?所以,在安兴国找妾侍的时候,她也出去找男人去了,她的男人有不少,可是唯独跟这个五峰山的黑熊怀上了,就是如今的安长松。
沈氏不愿意再跟着安兴国了,所以男人找了不少,但是她不愿意就这么在安家直至死,所以她讨厌安家的人,也讨厌这些狐媚子,她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家一无所有。
可是,她是个女子,就算闺中之时如何蛮横霸道,那也是依靠父母才能这般,在这里,举步维辛,如履薄冰,她要想将安家搞垮,必须要会隐忍。
可惜,安家还不等她来搞垮,却被人搞垮了,所以,她也只能这般离开了。
柳姨娘看着沈氏如此恨毒了她的目光,依旧笑着,一点都不像平日里与沈氏针锋相对,总是与她对着干。
“夫人真是为安家尽心尽力啊!”
柳姨娘夸赞着,沈氏理所应当的接受着,好像自己真的如自己所说的那般。
“不过,我刚从老爷房间里出来,老爷说,想同你说说话。”
沈氏心下一凛,一丝慌张很快从她眼中划过,然后她问道:“老爷要找我说什么话?今日府里有些忙。”
忙?
柳姨娘冷笑,却也不打破。
“我也不大清楚,老爷说,想问问你这几日府里的事情吧,还有店铺里的事情。”柳姨娘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告诉,笑意却不达眼底。
“哦。”沈氏心里有了底,想着那一车车运送出去的东西,“我还有些事情要忙,你且让人去跟老爷说,我等会便会过去的。”
“好。”柳姨娘微微颔首,也不和沈氏过多寒暄,便走了。
沈氏看着柳姨娘的身影,想着柳姨娘话里的意思。
她知道,安兴国一向聪明,她做的这些小动作,多少恐怕安兴国已经知道了,只是不管他知道多少,现在他就是一个废人,也不怕他知道她所做的事情,等她将所有事情办好了之后,还要在安兴国面前好好炫耀一番,要告诉他,你的儿子是我同别人生的,你养了别人儿子二十多年,而且,你的店铺都被我吞了,家里的财产我也吞的差不多了,怎么样?看你还有钱纳妾么?
想到此,沈氏越发的兴奋,紧接着自己的脚步也快了许多。
嫣儿已经让人去接了,到时候,她便可以和女儿儿子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去其他地方生活了。
只是,转念想到黑熊这个人,野心大,胆子也大,她拿捏不住,若是和他混在一起,指不定比安兴国还难伺候。
不行,黑熊这个人不能多留,即使他是松儿的亲生爹爹又如何,当年她根本不在乎肚子里的是谁的孩子,只要在安家,那就是安兴国的儿子,她可以母凭子贵,也是因为松儿,她在安家的地位才好过些,老不死的公婆才对她有了点好脸色。
但是黑熊这些年,因为知道松儿是他的儿子,拿着松儿的事情多次要挟她摆平官府对五峰山土匪的围剿,为此,她差点就让安兴国起了疑心,这十多年来,黑熊不知道从她这里捞了多少好处不说,还一直要挟她。
所以,黑熊这个人必须除去,那么她才能过太平日子。
正主子的房间里,安兴国不停的咳嗽着,咳的整个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煞是难看。
身旁,只有管家安叔在一旁伺候着,全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安叔,夫人呢?咳咳……”一边咳嗽,安兴国一边问道。
今晚,柳姨娘一直在和他说这几日府里的事情和商铺的事情,让他觉得有些担忧。
沈氏这个人心狠手辣,他和她的感情也不深,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五姨娘刚才说已经去叫了,夫人说还有些事情没忙完,稍后再来。”安叔没有去看安兴国,站的远